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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他名气不够,这些歌也无法得到重视,不如等一等。
‘呜呜’,手机震动两秒,安以农看到‘boss’的字样,接通电话:“经理。”
那头的总经理言简意赅地说:“三日后XX茶餐厅,签合同,我去接你。”
“好,谢谢。”
安以农的回应同样简洁。
沉默了两秒,总经理开口:“网络上的事我已经看到了,现在有两个方案。
“一,暂由那个综艺捆绑炒作,未来你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收获的关注也是双倍。二,现在放出当时对方要你签的合同,也能带来同样热度。不过你的名字就真的和这个综艺捆绑了。”
“我相信我的能力。”安以农说。
总经理带起浅笑,他明白了安以农的选择,他总能做出最好的选择。
“对了,经理,我想要借用公司的录音室。”
“可以,你随时都能录。”
“谢谢经理。”
之后安以农便挂断了电话,他刚要把手机塞兜里,电话又震动了,这次打来的是赵泽,也就是原主的前任,传说中的任务对象。
系统的天线唰得竖起,它嗅到了任务的味道。
过了这么些日子,安以农都快把他给忘了:“你好?”
“你也接到了‘我真是明星’的综艺?”电话一接通就传来那个人带着质问的声音。
安以农眉头一挑:“是你啊,还健在呢?”
“拒了!”
安以农没见过这种厚颜的人,如果赵泽就在他眼前,他已经一靴子踩在这人的脸上,再碾两脚。
“记得及时吃药,没事我先挂了。”有病。
“不准去。”那头的人压根不听安以农说什么,理所当然地命令道:“违约金我出,双倍。”
安以农就笑了。
综艺还没开始,有人双倍违约金请他离场,安以农这辈子没经历过这种事儿,特别新鲜。
他还就非去不可了。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那头霸总的声音冷冷的,冷得能把自己冻死。
“你现在的声音和公鸭子一样,说话就像锯木头,虚弱得像个幽灵,哪儿像个明星?何必上节目自取其辱?”
听着这些话,安以农的微笑消失了,消失得干干净净的:打压原主,毁灭原主的自信,日复一日的贬低,从心理层面杀死一个人……
剧情里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对待原主。
“我懒得和你掰扯,山猪吃不了细糠,你懂什么音乐?你赵先生就只配听夹子音。”
他的声音是沙哑,但是并不难听,这时候就如同一杯醒好的红酒,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公鸭子划上等号,没品味。
“柯以农!”那人没料到这边胆敢这样阴阳怪气他,咬牙切齿,霸气从听筒里喷涌出来,“你要是继续参加这个综艺,毁容了别后悔。”
“赵先生,都是成年人了,分手两个字不懂啊。优秀的前任,就应该和死掉一样安静。你要有病呢,赶紧去治,讳疾忌医不太好。有这闲工夫,给自己买点好的,好吃好喝的,多好啊。找我做什么呢?我又不会治狂犬病。”
接着便挂掉了电话,顺手拉黑。
“呵,不知所谓。”
“神经病。”系统补上一刀。
那一头的私房菜雅座,寂静无声。
衣冠楚楚的赵泽看着手里的手机,不敢置信:“他什么意思?他说我狂犬病?”
此刻的赵泽就像是发现老婆衣柜藏男人的丈夫,整个就在暴怒边缘,以至于他的发小们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就这态度,被怼不是很正常吗?
其中一个发小摇摇头,小心道:“不是,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从一个正常的旁观者的角度出发,发小觉得:是啊,没毛病啊。他的前女友要是突然打电话过来羞辱他一顿,再指挥他做事,最后还诅咒他,他不但挂电话,还要附赠国骂套餐。
这么一想,他觉得赵泽前男友简直讲文明懂礼貌。
“分手了又怎么样?”赵泽怒气冲冲,他也是最近才想起,上辈子这个综艺出过事,好像是哪个嘉宾被人寻仇还是怎么,打了一棍毁容了。
不过他阻止安以农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别的。
他在包厢走了一圈,恨恨道:“该死,他是吃炮仗了吗?口气这么冲?”
一直跟个小绵羊一样的人,态度怎么能变得这样强硬?这都不是小白兔变刺猬,是小白兔变豪猪。
赵泽和柯以农在一起,一直是柯以农迁就他,毕竟两人地位不平等,无论是感情上还是经济上,或者社会地位上,他们都是不对等的。
所以他习惯了柯以农的言听计从,根本不接受‘柯以农’拒绝他这件事。
“居然挂我电话,我要去找他。”
他的发小面面相觑:“你不会……后悔了吧?”这么戏剧?
“后悔?开什么玩笑?”
挂掉电话安以农就忘记了赵泽这号人,他开始了运动、练歌的宅家日子,几乎一天都泡在他的录音室里。
稍微有些空闲时间,他就拿来欣赏这个世界的音乐。
他听音乐,不分国内外,不分流行或者小众。系统看着他如干燥的海绵汲取养分,又将新学到的技巧运用在自己的演唱中,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狂热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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