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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只这一个,还有不少其他珍宝,都留在后面跟随大部队押送进京,唯有这一个,火红的颜色如同浴火重生的凤凰,让他一看就觉得适合紫薇,就随身带了回来,方才只顾着把她吃干抹净,补偿数月的想念,等完事才想起送她的礼物,不知道她是否喜欢?
海兰察有些不安,第一次送给妻子礼物,不知道送的是否合她的爱好?是夜难眠......
“金锁、金锁、我的金锁......”蒙胧的帐子内,金锁身体火热喘息着,身体上一个蒙胧的男人躯体不停的四处挑逗抚摸,敏感空虚处一一撩起火花,暧昧的快感布满她全身各处,使她紧绷着小腹,拉直脚指头,将呻吟声压在嗓内。
直到欢愉感到了极点,她猛的抱住那面孔模糊的男人,想要看清楚男人的面孔时,忽然从云端落回地上,才猛的醒了过来,羞耻的看到自己又衣衫不整,羞处流出光滑的液体,沾到褒裤上了,全身一派狼迹,脸颊处还有睡觉的压痕。
金锁忙点了烛火,边换衣服,边把那些衣服藏起,心里暗骂自己不知廉耻,从随格格陪嫁后,开始按规矩给格格、额驸掌房中事,第一次听到二人那羞人的声音,那时蒙胧不解,到十七八岁后,随着身体发育生长,又帮格格管着府中事情,见的多,知道的事情也多了。
有人给额驸送礼时也会送上那么一两样,暗藏机关的荒唐玩意,有时会被收拾库房的她看到,第一看时,简直是欲罢不能,等看完后羞处酸酸的流出不少液体,吓的把那东西当魔鬼,狠狠的丢远了,染而看到后,知道男女之事,没有体会就会更加渴望。
这一点少男少女们都一样,金锁却不知道,一直压抑着这种渴望品尝的心里,厌恶自己的思想不纯洁,可自那后每隔一段时间,总有那么几天,心里仿佛藏着一把火,有冲出身体燃起的冲动,演变到现在,竟成了每月必到的梦境。
看不清楚面孔的男人,自己身体渴望又空虚的感觉,醒来后羞耻欲决的心态,狠狠的折磨着她,不知道为何偏偏是她,得了这种似乎花痴般的毛病,难道她真是天生荡漾的身子吗?金锁不由自卑嫌弃起自己来。
今天,又一次听到格格和额驸房事的声音,没想到睡着后,又做了这种荒唐梦,而且梦里那个男人好像自己认识似的,尤其那亲吻她的下巴唇型很熟悉,熟悉的仿佛能喊出那个人的名字来,金锁暗慌,这样越来越荒唐的梦境,难道代表她的病越来越重
了?
忐忑不安中,金锁彻夜未敢入睡......
海兰察回来后家里才算热闹起来,有了过大年的味道,不过他们这样的人家,加上圣宠正浓,过年的热闹都在这宫里头,过年前后,那些大宴小宴,宫内宫外的聚会忙的二人站不住脚,连休息的时间都很少。
直到过了元宵节,海兰察才享受到假期的适意,快活的在家哄老婆,这期间紫薇早告诉了海兰察,她留齐业客居,与为金锁打算的将来,海兰察自是二话不说的应了,听说紫薇不放心其家业人品等问题后,还打了包票交给他。
他好歹原来是乾隆新组成的拈杆处副手,后来领了兵才把权利交回乾隆手中,如今只是查个小举人,不经过乾隆,也只是张张嘴的事情。
出了正月,押送战利品的大部队进京了,超勇公库房又多了很多珍贵的收藏,和乾隆皇帝的奖赏,全府一片欢腾,只有紫薇进宫谢恩回来后有些不安,慕沙公主从那天后一直表现的挺安分,莲喜进了常在位,太后的族侄女白月跟皇阿玛谈笑间亲密不少。
那拉皇后很明显的被太后冷落了,皇阿玛的眼神看起来有些浑浊无神,也不知道出了何事?紫薇其实自那日宫宴后一直不安心,梦境里皇阿玛后宫一直没有太后娘家的族人,直到令妃的儿子,那个被皇阿玛钦定的继承人才纳了一个族重孙女为侧福晋。
她所知不多,只在病榻时听说那位侧福晋在王府地位堪比嫡福晋,那位侧福晋很得太后疼爱,若不是乾隆一直抬举着嫡福晋,喜塔腊氏也生下嫡子,恐怕嫡福晋真成摆设了,梦里的皇阿玛既然那么清醒,一直压着太后娘家,这里怎么有让其抬头的样子。
这个大清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啊?紫薇非常的不安,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却又找不出不好的苗头,她又不能把心里的疑问说给别人听,不然,恐怕会被人当成妖孽处置了,只能以她多想了,出嫁女儿不能多管娘家事为由,劝解自己放下疑问。
然有些时不会因她逃避,不去想,不去看就不会发生,二月初十这天,四格格一脸怪异的找她来闲聊,说是闲聊,一开口就告诉她一个惊天消息,二月初六,她们的皇阿玛在太后宫里把钮祜禄氏白月给性了,一大早老太太就闹着给侄女要名分,位份低了还不答应。
听起来是她们皇阿玛理亏,却又奇怪的不愿意给白月名分,一直别扭着,到了昨天才口喻礼部,册封月妃,说是封妃,却不给金册,不给印宝,册封大典还一切从简,跟个嫔似的,紫薇听的失色,却又不好说什么,只知道,如今这世界的走向完全偏离了梦境中的大清。
也是,连事关大清国运
的缅甸战败都能改变,被皇阿玛视为继承人的那孩子已经抿然众人而已,别说一个小小后宫的女子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是她太重视了吗?紫薇抚摸着心口不安跳动的心,却在眼睛合上那一刻,突然射出锐利目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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