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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们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前问清楚,便听警察冷声道:“你也知道世上有律法,还是个读过高中的文化人,怎么偏偏做出怂恿混子撕人家大学录取通知书的事呢?”
“什么?!”邻居们惊呆。
什么叫怂恿混子撕人大学录取通知书?
如果是真的,那这事儿就严重了,他们作为邻居可管不了,也不想掺和进去。
他们连忙追问警察事情真假,警察没说死,只道现在有证人交待出这件事,她目前是嫌疑人。
邻居倒抽一口气,证人都在了,事情还能有假吗?
他们纷纷震惊地看向年轻姑娘,不敢置信这个看着长大的小女娃娃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她自己是读高中的,对于考大学的难度肯定了解,即使不懂,也该知道考上大学不容易,上大学能改变一个人的人生吧,而大学录取通知书对一个人来说有多重要,她能不清楚?
她肯定清楚,但她却找人去撕人家的通知书,可见心是真的坏透了。
年轻姑娘从小到大也算受宠,一向被邻里喜欢夸赞得清高自傲,如今被无数双饱含震惊失望鄙夷等等情绪的眼睛望着,顿时感到无地自容,脸色更加苍白,哆嗦着唇想辩驳,还没来得及开口,人已被警察果断带走。
楼道里聚集的人群在他们走后没散,对此议论纷纷,唏嘘不已。
“之前还听说他们家想耍手段抢占别人的好成绩,为此把当副厂长的大伯子都拖下水发配到穷乡僻壤去了,啥时候能回来都不知道。”
“这事儿不是传言吗,难道是真的?他们那大伯子好歹是副厂长,竟然刚不过人家,看来是碰到头铁的硬茬子了。”
“那可不,据说被他们盯上的那家也不简单,两边对上,谁是鸡蛋碰石头,看结果一目了然,本以为都这样了,他们家肯定会记得教训,没成想还敢继续朝人家伸手。”
“算活该吧,谁叫他们生出坏心思的,消息传出来的时候,咱都以为是假的,谁知是真的,以后可得离他们家远点,一家子心鬼的,不值得来往。”
年轻姑娘的父母收到信赶回来,恰好听到大伙谈论的内容,脸色立即拉下来,顾不上跟大家计较,连忙追去派出所。
卫诚和汪小舅还在派出所没离开,双方碰到分外眼红。
当然,卫诚他们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个时候很是能端的住。
而另一方心虚理亏的则红着眼暗恨得不行,偏偏面上还要装作无事一样,试图和卫诚二人交涉不认这件事,或者实在不行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卫诚交谈中得知这家人的身份,快速联想前后,差不多能明白乐喜这件倒霉事是怎么来的了。
“那家人是谁?”乐喜过后疑惑问起,实则心里有个隐约的猜测,只是亟需验证。
卫诚说她应该见过,就是那家想抢占她成绩和身份的前副厂长兄弟家,“我记得你和叔叔曾因为这件事找上过他们家的门。”
乐喜点头,确实有这回事,当时是一个年轻姑娘开的门,得知他们来意后迅速关门装傻。
“那个姑娘就是想抢我身份的正主吧?”她之前便猜到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失败后竟然还不甘心,抢不过成绩还想毁了她的上大学机会,用心不可谓不恶毒。
卫诚将最终的调查结果告诉她,说这次事情便是那个姑娘不忿搞出来的,起初他们还不愿承认,直至最后发现有证人,证据确凿赖不掉,才终于肯认下的。
对于这件事,他们家里竟然表示都不知道,直到人被警察带走才清楚她做过什么。
乐喜撇嘴:“这话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卫诚摇头:“凡事都讲究个证据,警察调查哪里只凭他们一张嘴就搞定的。”
那家子以为还是大伯子当副厂长的时候,发现装傻耍赖都不行后就开始撒泼,闹着说什么孩子小不懂事,给她个机会,原谅这一回巴拉巴拉的。
乐喜听了心中嘲讽,现在知道厉害了,早干嘛去了。
“最后派出所怎么处理的?”
卫诚:“有现成的证人在,罪魁祸首肯定跑不了,跟着前面那几个拘役罚款留案底。”
另外,她家人因为在派出所闹事,警察上去劝阻被不小心打到了,给他们记一个袭警,索性一块关起来了,正好叫他们全家团聚。
乐喜:“……”感觉有点喜感,但不得不说大快人心。
不过这还不算完,那对夫妻正上着班突然溜号了,如果之后能尽快回去便罢,但他们不是将自己折腾进派出所了吗?这下班肯定回不去继续上,被领导发现果断通报批评,扣工资扣福利,损失不小。
结果夫妻俩又因为大闹派出所和袭警留下污点,传到厂里后不光丢大了脸,还直接被停职停薪了,什么时候能恢复还不清楚。
一家子这时候才终于麻爪慌乱起来,想全力挽回但为时已晚,起码要先在局子里边待慢拘役的时间再说。
与他们的腥风苦雨不同,乐家在成功揪出这窝老鼠后气氛一清,感觉天变蓝了,水变绿了,鸟语花香,神清气爽啊有没有。
解决完这件事,乐顺迅速开始张罗起家里办酒的事。
乐喜在这事上插不进手,被卫诚拉去说要送她升学礼物,为了保持神秘性,给她一个惊喜,还特地让她蒙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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