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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刺耳的声音传来,傅菀青一回头,郑赫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人行道那边,一辆闯红灯的车极速的过来。
傅菀青觉得这是她人生中跑得最快的一次,郑赫被紧紧抱在怀里,傅菀青好像感觉不到疼痛,她紧紧抱着郑赫,手捂住了郑赫的眼睛,周围的声音渐渐小声,光线也渐渐变暗。
再见,这个世界。
2-1沣丘
沣丘德元三十二年,沣丘各地忽然灾难不断,南北旱涝,持续已三月之久百姓收成大减。一时谣言不止,恐皇室式微。
“嗯?爱卿还有何话?”沣丘皇面容凌肃,冷冷看着面前的几位朝中重臣。
“啪!”沣丘皇重重丢下奏折。几位大臣惶恐的齐齐跪下。
“孤早就让你们处理此事!瞧瞧你们做的都是什么!灾害依然发生!百姓流离之数不断增加!国库拨下来的钱财都是让你们给吞了?”
“皇上!微臣确实安善灾民,只是……只是……”一位老臣抹了抹汗,“只是,这灾害它……它有异象啊!这,恐怕是……”
“哦?这是说,沣丘大势已到?哈哈哈!好一个异象!”沣丘皇笑中带着寒咧。
“皇上!”一位看起来中年似的大臣,忽然正起身子,“臣,曾请能人算象,能人算出一卦,沣丘龙象或许……”大臣身子微微跪拜。
“龙象或许有变。”
话音刚落,其余大臣皆是震惊,身子不由得有些发抖。
沣丘帝沉吟不语,良久。
“国师,”沣丘站起,对着窗外负手而立。
“国师即将归京,国相,”沣丘皇回头,看向国相,“这事,你先安排。”
“是!皇上!”大臣跪拜。
“你们先退下吧。”沣丘皇摆摆手。几位大臣行了礼一一退下。
沣丘国势向来强盛,天下以沣丘为主,辅以各王国或是部族分散。天下已经安定一百余年,少有战事发生。偏偏,这时候,沣丘国运有变。
“国相大人,方才您所言是?”一位年纪相对较年轻的官员忍不住了问国相。
国相捋直胡子,摇摇头,“龙象之事,不是你我可以随意判定的啊 ”
“国师离京一年之久,恐怕得国师问天过后,才敢下定论。天灾人祸,到时候便知方晓。”另一位大臣也插话道。
“哎,也只能如此了。”年轻官员忧心忡忡的负手,国相见状也有些欣慰,毕竟是为国而忧,为民而忧。
沣丘皇坐回龙座,眉头紧皱。
“高海。”
“陛下。”身后的总管应了一声。
“太子呢?”
“太子还未回来。是不是要……”沣丘皇抬手。
“不用,先等太子回来。”
“是。”
皇城后林。
风平洛只带着两个近卫,对面石桌上的中年人一脸阴翳。
“太子就是这种态度?”
“护法这话倒严重了,我只是就事而论。送往神会的信件早已过了一月,但神会迟迟不回,”风平洛举起杯子,带着笑意。“神会这又是什么态度?”风平洛一饮而尽。
“哼,教主自有分寸。”中年人语气含着淡淡蔑视。
“既然如此,平洛先祝护法走好。”风平洛已经站了起来,左手负在身后。
“哼!希望太子记住今日所说!”中年人甩袖起身,瞪了风平洛一眼,一个转身,忽的一下便不见人影。
风平洛冷冷看着护法离去的方向,重重捏着杯子。
“太子。”身后一个近卫叫了一声。
“不妨,”风平洛摇摇头,“先回去。”
两个近卫紧跟在风平洛身后,时刻提防着。
不多时,近卫拉住风平洛。
“太子当心!”近卫拔出剑,警惕看向四周,风平洛也是由着两人护着。
随着‘枫枫枫’几声,只见十多个黑衣人包围了风平洛。近卫更贴近风平洛,全力护住风平洛。
“谁派你们来的!”近卫厉声问道,黑衣人并没有回应,风平洛冷笑。
“这还用问。”话音刚落,周围的黑衣人蜂蛹似的攻上来,近卫拉着风平洛衣袖。
一时间场面刀剑相争。风平洛被逼到一边,一个黑衣人见状,抓着刀,眼看就要劈向风平洛。
就在这时,一把剑挡住黑衣人。风平洛见状连忙起身,站在来人的身后。
来人也是穿着一身黑衣劲装的蒙面人。身材甚是高大。风平洛注意到不止来了一个帮手。
那黑衣劲装人动作流利,一个转身,一剑一个,没有多久,那些黑衣人就扬交全数倒下。
风平洛站直,等着汇报。
“殿下,是神会人。”近卫抱拳回话。
风平洛脸色并没有变,来人全数单膝跪地。
“属下来迟。”来人像是个领头的。
“无事,是父皇让你们来的?”
“是。”
“先回宫。”
几个人护送风平洛回皇宫。
风云意听完风平洛的分析,冷笑一声,重重拍着桌子。
“神会要造反?”
“按这情形,是这样。”
“哪来的胆子!谁给的胆子!”风云意咳嗽了几声。风平洛赶紧扶住他。风云意笑着拍拍风平洛的肩。
“你也累了。”
“父皇,您……”风平洛忧心抓着风云意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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