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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贺沢诚悲催地发现自己的抗拒日渐减少,甚至心里开始隐隐期待,甚至开始逐渐抛弃羞耻有些享受时,有一天,他直白地表达自己阴暗的欲望后,忽然不再被奖励了。
也不是一直不被奖励,只是奖励不奖励变得随机了,完全看羂索的心情,而羂索这狡猾又恶劣的家伙,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真实情绪简直太难了,他总是虚伪地微笑着,笑里流转着一种挥之不去的恶意。
而这些奖励虽然变少了,但是比之前要更加地激烈了。
比起之前单纯地承受着他毫无章法的进攻,羂索开始回应了。
和他这个一窍不通的毛头小子不同,羂索在这种事上明显有着让他嫉妒到发狂的熟练。
有一回,他终于忍不住在一次被奖励后问出了口“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擅长这个”,羂索当即笑得乐不可支,眼角都溢出泪来了,在他委屈又生气到不行的时候,又捧着他的脸,来了次更为激烈的唇舌交缠。
刚才他们就缠绵了一会儿,但可能是他们坐的地方刚好正冲着院门口的缘故,羂索并没有吻太久。
贺沢宅虽然因为他的“诅咒之眼”而导致附近几乎没有人会出来走动,可也并不是一个人都不会有,偶尔还是会有人形单影只地经过的。
而这次羂索又吻上来的时候,他莫名地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他抗议地在唇齿间发出了几声呜呜声,羂索却只是短暂地离开了一秒,说了句“专心”后就又引着他向情欲的漩涡里沉沦。
贺沢诚很快就被羂索娴熟的技巧带得进入了状态,以致忘乎所以,在羂索故意的一挑舌尖下甚至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叫。
然后他就听到了院门口响起了一声老人的呼唤声,那声音里带着惊诧与不敢置信:
“小、小诚?”
贺沢诚猛地推开羂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睛里还噙着一片因为刚才过于投入而沁出的泪花,。他转头看向院门口的虎杖爷孙,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
虎杖爷爷明显被震住了,而悠仁崽崽正是不知愁的年纪,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如既往地快乐地拍着手叫着“尼桑~尼桑~”。
而在贺沢诚看不到的角度,羂索先是轻笑着垂下了眼,然后又用饱含恶意的眼神,抬眼挑衅地瞥了一眼虎杖倭助。
院门口的虎杖倭助沉默地看着那个女孩子展露的示威似的恶意,以及贺沢诚最近明显气质大变、状态不对的样子,他才发觉这个叫“小泉纯子”的女孩子有多不对劲。
在事情被这个心怀恶意的女孩搞得不可挽回前,他决定跟这个几乎是被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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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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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羂索心不在焉地站在篱笆前听着孔时雨的汇报:
“六眼五条悟还在和五条家的长老们为入学的事僵持。”
“僵持?”羂索眉头一皱,“怎么这么久还没结束?”以六眼的武力强大,不该僵持这么久的。
“咳,因为五条家的长老们被五条悟搞得非常愤怒,就更加想要和他对着干了……”
五条家。
一群身穿和服的老人狼狈地围着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逃窜着,脸上皆是愤怒羞耻的神色。
在那大树上延伸出来的粗壮枝干上,坐着一个悠哉悠哉晃着腿的少年,少年白发蓝眼,戴着一副老式圆墨镜,手里拿着水枪,时不时就给下面狼狈奔逃的老人们来一下。
因为一大群人一起逃窜的缘故,终于有人逮住机会,趁着这个间隙,面色涨红地指着少年怒声道:“五条悟!你简直——”
话还没说完,一道水流一下子滋到了他脸上,打断了他的话。
“都说了多少遍!老子爱去就去!要你们管!”树上的白发少年一脸不爽地推了推墨镜,然后朝老人们竖起中指。
树下的老人们当即就炸了锅,叫嚣着“必不如你意”什么的……
羂索听着孔时雨委婉的报告,抽了下嘴角:“幼稚。”
然后又吩咐孔时雨:“推动一下六眼的入学,照这样下去,猴年马月他也入不了学。”因为五条家可能会扣住档案不许转移。
孔时雨摸不着头脑地应下了上司这个奇怪的要求。
“他需要羁绊。”羂索瞥了他一眼,简单解释道。
有了羁绊,就有了被狱门疆封印的可能;有了封印六眼的可能,也就有了完成大业的可能。
孔时雨明显还是听不明白,但是羂索没有再解释的意思,他也不敢继续发问。
孔时雨发现说完六眼的事后,上司更加地心不在焉了。
于是机敏的孔时雨似乎察觉到了上司的不在状态,心念一转,圆滑地说起了一件发生在他身上的趣事:
孔时雨曾经偶然得到过一条质地极好的领带,并且无意间沉迷于抚摸那条领带的触感。
于是他便天天系这条领带出门,每回打好领带时,他都会像偷腥一样快速地在领带上摸一把,然后再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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