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严青大战阳木(二)
幻象前的龙胄听到了阳木的笑声,不寒而栗。≥≧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愧疚,并且希望自己的做法能够获得阳木亡魂的理解。
山洞里,严青耳边又传来一阵声音,这不再是嘲笑,而是抱怨。
“小伙子,本尊现在打算和你讲一个故事,你先别激动,你若是想与我对决可在听完这个故事之后再做决定,不知你意下如何?”阳木声音显得十分和善。
严青本身也不是一个爱找茬的人,于是平淡地回应道:“好,贫道就给你一个面子,请说吧!”
“很久以前,我收留一个道观落荒而逃的小魔,我见他十分聪慧,于是传他魔力,很快他就掌握了我毕身所学。但是,人有生老病死,魔也不例外。我自知身体日趋见下,在决定选择继承人的时候优先想到了他,不过还有一个人就是我的儿子阴木。说句实在的,龙胄的确比我儿子有才干,但是阴木为人心胸狭窄,当他得知了龙胄将要继承尊位以后,哎!”说道这里,阳木叹了一口气。
严青听得很入神,但是阳木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显得格外难受,于是催促道:“老魔尊请说完!”
“哎!为了保证龙胄的安全,在屡次警告无果之后,我决意把他给关押了起来。也就是断界河底。你知道吗?阴木是本尊唯一的儿子,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吗?”
严青叹了一口气,道:“贫道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你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尊位让给阴木呢?龙胄很有才能吗?就算如此,阴木也是你的孩子,继承尊位理所当然,况且你还把他关了起来,这样我十分不理解。”
“小伙子就是小伙子,其实本尊考虑的又何尝比你少呢?但是没办法,为了魔界的将来我只有选择龙胄,他的才华是任何一个魔界的人都不能比的。至于为什么将阴木关押起来,那也是为了日后能够巩固龙胄的地位,毕竟我不想看到我死之后我们魔界自相残杀。虽然我很痛心,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
严青听到这里忽然有个疑问:“老魔尊,你说你把阴木关起来就能巩固龙胄的地位了吗?你的儿子虽然被你亲手关了起来,但肯定还有一定的势力存在魔界当中。”严青眨巴着双眼,对着声源处大声问道:“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这个问题问得好,是有一帮保守势力在暗地支持着阴木,试图将他拯救出来和龙胄争夺尊位,但是小伙子你知道吗,他们又有几个人是真心实意想让我儿成为魔尊呢?他们只是为了找一个靠山不断攀爬罢了!”
严青虽然天赋极高,但是很多东西懂得不多,小时候在王宫里也没有刻意去钻研这些东西。于是不解道:“那他们为何还要保卫阴木呢?”
“啊,你这孩子感觉怪傻?他们这样只是为了博自己上位,说不定哪天就杀了我儿,篡上尊位。”
严青好像明白了一点,于是问道:“那你之后怎么对待那些人的呢?”
“杀的杀,关的关!”阳木的声音很洪亮,就这一句没有颤音。
“那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个故事呢?”严青不解。
“可是你知道后来那个龙胄做了些什么吗?”
严青摇了摇头:“做了什么?”
“不知他从哪收了一个小道士的亡魂到我的陵墓前,目的是要夺走灵物魔心。我不去管他到底室友其他什么目的,但是给我的感觉他背叛了我,他背叛了之前那么忠贞的承诺,我恨自己看错了人!”
“可是你干嘛和我说这故事呢?”就在严青问的前一秒钟,他体内的黑龙开始动了起来,是龙胄安排的。严青现在已经失去了好多记忆。
“小子,不要再装了,你被人利用了,我不会让他的奸计得逞的,你还是留下来陪我吧!不然就会魂飞魄散,到时候后悔莫及啊!”
严青鄙视道:“不要糊弄我了,贫道就是要拿这个魔心,任何人都别想阻拦我!”
山脚下,幻象前的一行人已经惊呆了,没想到严青胆子这么大。龙胄虽然是严青亡魂的驱使人,但是他还是非常愧疚的,听了阳木的一席话,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小人,不过他还有更大的目的,到时候或许能得到阳木的原谅。
“小子,你可要想好了,与我阳木为敌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
“魔头,我劝你赶快束手就擒或者是滚得远远的,不要让贫道再听到你的声音,我说过,这个魔心非拿不可,除非我再死一次!”
严青说完,并有立马去拿魔心,反而是在静静等待着,他希望阳木能够给自己一个答案,不够很久都没有回应了。严青以为阳木真的走了,于是走上前去,拿起魔心。
这一次好像没有任何束缚,严青轻而易举就拿起了魔心,然后放在自己的兜中。不过就在转身地一刹那,山洞开始晃动了。之前说过,虽然严青是亡魂,但是他依旧躲不了这层层的石壁,这些都是镇魔石。
就在这千钧一的时刻,严青体内的黑龙开始想办法了。只见严青不断变大,然后顶起了这个快要倒下的山洞。在一切稳定之后又凭空取出了一只大铁柱代替了自己的位子。
洞中的灰尘散去,严青看到了一个笔直的通道。他原本此时的任务已经完成,可以打道回府了,也可以救活自己。但是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好奇心始终是那么重,他慢慢走了过去。
“喂!”
……一阵回音。
严青走到了里面,大声问道:“有人吗?”说完就看着周围的石壁不断下沉,沉得很有规则。很快一个墓穴状的东西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周围很快形成一个河道,把严青和棺材围了起来。严青站在唯一的6上,而棺材还在墓穴之中。
只见棺材下不断渗水,棺材慢慢上浮,直到和严青同一高度,接着又慢慢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