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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误会,我不是疯了,我是一个坚强的指导者,我是不会疯的,除非忍不住。
我绝对不是疯了。
将自己按在被子里,我喃喃的对自己说到。然后翻了个身把我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给拿了过来。
遇事不决看小说!
心安理得看小说的我,显然对于之后的悲惨生活一无所知。
隔天早上,因为被指导者随机伤透了心的关系,我难得没有在半夜打游戏,而是躺在床上玩手机,玩着玩着就因为一天的疲倦而睡了过去。但等我醒来的时候,却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等等,换做平时,这个时候我已经要死不活的被达米安挖起来晨跑完,饥累交加的吃完阿尔弗雷德特制早餐,然后才回到床上进行一个觉的睡。
结果今天我居然无病无灾,不是,睡得十分满足的从床上醒来,别说达米安了,就连阿尔弗雷德都没有来喊醒自己,这是怎么了?
等我整理好自己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才想起来拿起手机看一下,就看见我爹让我今天自己解决衣食问题,他们几个人跟阿尔弗雷德都有点急事。
我不明所以地停下了离开的脚步。虽然但是,并没有被抛下的感觉,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从内心深处涌起的快乐。
还说想要禁足我呢,整家都没半个人在,我看你们怎么监视我!
我快乐的到了厨房,果不其然看见了阿尔弗雷德留在灶台上保温的午餐,显然今天老管家出门前已经知道我不会准时的起床,并没有准备早饭。
午餐一样是精致又方便我加热的东西,已经事先煮的半熟的意面被捞起放在一边,我只要将意面放到锅子里,加上阿尔弗雷德事先熬好的番茄牛肉酱,稍微翻炒一下,一份小巧又精致的午餐就完成了。
跟市售的番茄牛肉酱大不相同,阿尔弗雷德自己亲手制作的东西总像是不要本钱的加料,深怕我瘦了一星半点一样,好在我本身除了吃、玩跟耍废之外就没有别的爱好,就算阿尔弗雷德留下的意面对于一个普通二十岁女孩来说稍微有点多了。
但我能是普通二十岁女孩吗,我可是洛克希?韦恩!
比吃我还没有怕过谁!
秉持着这样诡异的骄傲,我将留给我的午餐一扫而空之后,在「呆在家里耍废」跟【享受一个人出门的时光】之中选择了后者。
并不是因为我喜欢出门玩,只不过违抗父母的命令在我的人生中还是第一次,寄养家庭的父母可不怎么会给我这么听话的大女儿下达禁足令。
而至今我也不知道我那都已经不会痛的旧伤到底怎么让我爹不满了。
对我爹管我的事情,我倒是没有太过厌恶,毕竟——家人的关心总是温暖又深刻的,又不是借着亲情绑架我要我做什么不愿意的事情。
说到底,哥谭这个地方似乎本身就能让父母提起万分的戒备。
但是,反抗禁足令好他?妈爽哦!
当我全副武装的踏入家里的车库时,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一直到五分钟之后,当我终于从一众五颜六色的豪车里选定了一辆最低调、看上去最便宜的黑色轿车之后,刚刚坐上去发动车子,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看都没看便接了起来,我爹留给我的信息上说他有点董事会的事情要处理,要知道照着我爹那种想把所有工作都丢给自己养子的万恶资本家,能让他也出门工作的事情肯定不是小事,我甚至预估他到明天早上都不一定有空理我。
我本来是这样想的。
直到接起电话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令人感到恐惧的声音:“洛克希,我之前说过什么?”
……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啊!你在我身上装了监视器吗!
第21章
我爹绝对有什么诡异的控制癖,否则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在我刚刚发动车子,那通电话就这么准时的打了进来,明明准备出门前我就已经确认过了,家里别说人了,就连达米安养的那群动物都没看见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达米安今天带着他们出去遛了。
有人在遛牛的吗?
等我悻悻然的挂断了电话之后,准备单独一人出门的事情就被打断了。
即便我在电话之中据理力争,对我爹抗议着难道家里没有人在我就不能出门了吗,我都已经二十岁了!
本来我还想说些诸如「过去二十年我自己一个人也活得好好的」这种话。
但在话说出口之前,我又及时的忍了下来,这句话听上去就好像是在赌气责备我爹一样,人在吵架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拿出所有自己可以用来捍卫、用来攻击的武器。即便内心压根没有那个意思,也会不自觉的自我防卫。
我并不想这样,虽然被管着很麻烦,但我却也知道我爹是在为我好,我知道她肯定委托过什么侦探之类的调查过我,肯定也看过我曾经在业余自由搏击比赛上的成绩,认为我有着这样的身手,最起码普通的街头混混肯定是没法在我身上占到便宜的。
只是他显然没能查到我的就医记录——因为我根本就没有——
因此在知道我可能身上有过旧伤的时候,才会马不停蹄的带我去汤普金斯医生那边看诊。
一个只是两年没有训练过的自由搏击手,跟一个手腕受过伤、已经无法再使用太多力气的自由搏击手,根本上的区别是很大的,最起码后者肯定已经告别了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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