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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每一次使用后都会损坏衣服,浪费钱倒是次要的,主要是很有可能会被警察叔叔以公共场合裸/奔为理由抓起来教育。
至于十年后火箭筒,听起来似乎很厉害。但5分钟的时间又能做些什么呢?
更何况这似乎是很重要的东西,蓝波平日里都将它藏在自己的头发里,只有被惹急了才会拿出来,而且使用对象也仅限他自己。
十年啊……
总感觉离我还很遥远,十年之后的话,我应该是刚刚大学毕业没多久的年纪吧?
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我在做些什么呢?
望着图书馆外枝头上叽叽喳喳的麻雀,我不由得发了会呆。
但很快就回过神来,把摊开的书本放回原来的位置,背上兔子包包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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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盛町的生活和以前没什么变化。除了纲吉家突然多出一位名叫一平的小女孩,其他时候依然还是平和而又宁静的每一天。
在这样安稳的日常生活之中,我很快就将超自然的事情抛在脑后,开开心心的准备起夏日祭要穿到的浴衣。
这还是我第一次参加并盛的庆典活动,在一众粉的黄的等看起来都很幼稚的颜色里,最终选定了一身既沉稳、又不至于沉闷的水蓝色浴衣。
浴衣上印着粉、白、浅蓝色相间的花瓣,形状很像是盛开的樱花,是爸爸之前去神奈川出差时给我带回的伴手礼。
我从压箱底的柜子里刨出了被封印一年的团扇,挑来挑去,选了最不会出错、又很百搭的米黄色,上面画着一只站在草间振翅欲飞的蜻蜓。
戴上与浴衣上的花瓣互相映衬的白色头饰,我对着镜子看了看,确定没什么问题后,便果断朝着夏日祭的会场出发了。
作为夏天最重要的节庆,这一路上我遇到了很多同行的人。
各种颜色的浴衣令人眼花缭乱,街道两旁的路灯宛如夜空中点缀的繁星,绵延着朝看不清尽头的天边而去。
会场设立在位于七丁目的并盛神社,我将碍事的裙摆提起来、从长长的台阶上爬到鸟居时,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等待烟火大会开幕的人了。
接踵的人群之中,我一眼便看见了背对着我的那个棕发少年,心情几乎是在霎时间便明朗了起来:“阿纲君!”
来不及等到回复,我脚步轻快地朝他所在的方向走去。
穿着颜色与我相近的深蓝色浴衣的纲吉很快便回过头,面上扬起浅浅的笑意:“阳菜。”
他叫了我一声,我直接扑了上去,难掩雀跃的抱住他的腰,在原地小小的蹦跶了两下,这才仰起脸问道:“我们这是以心伝心吗?”
明明完全没有提前打过招呼,却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同样的色系。
虽然只是浴衣,却莫名有种穿了情侣装的感觉。
“啊、嗯……”
纲吉仔细看了一眼我的打扮,棕色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被我此刻的喜悦所传染了一样,忍不住也笑着点点头:“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我不满,鼓起脸纠正:“你应该说就是!”
“是是,就是以心伝心,这下可以了吧?”
纲吉无奈的将我的话重复一遍,执起我的手,带着我朝并盛神社的里面走去,小心翼翼地避开四周来往的人流,一边走一边好脾气的问道:“阳菜有什么想玩的东西吗?”
神社内空阔的地面如今已经全都被占满,各式各样的小摊位上都挂着橘色的灯笼,摇曳的烛火仿佛将这一片天空都染成了深重的橙红。
我定睛看了看,都是些捞金鱼、打气球之类已经玩腻了的小游戏,不禁有些失望的收回视线。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用团扇挡住嘴,小小声地跟他叭叭:“我还以为这里的夏日祭会和之前参加过的不一样呢,结果还是完全没有新意嘛。”
因为夏日祭会持续整整三天,我们特意选在今天将朋友们全部丢开,就是为了想要两个人单独享受节庆的气氛。但事实证明这里好像不怎么好玩的样子。
这么想着,我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传统节庆都是这样的吧,如果实在不感兴趣的话也不要勉强自己。”
纲吉说着便轻轻捏了捏我的手,似乎在安慰我。
他抬起头四处打量一圈,随后拉着我走到一家卖苹果糖的摊位前,甜腻的香气顿时盈满了鼻端。
“要吃这个吗?”
纲吉询问的视线重新落回了我身上。
我:“好叭。”
我勉强答应。
纲吉很快就付了钱,从摊位前的架子上取走两只用竹签串起来的苹果糖,将其中一个更大、看起来颜色更鲜红好吃的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看了看,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下嘴,只好默默地盯着他。
没注意到我的视线,纲吉专心致志的跟手里的苹果糖作斗争。
只见他嗷呜一口咬下去,却只咬破了苹果外面裹着的那层糖衣,连苹果皮都没有咬到。
他不放弃,很快又咬下了第二口。
但不切开的苹果对于人的嘴巴来说实在是有些勉强,我看了一会儿,便很乖觉的从腰封里拽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朝着他嘴边伸了过去。
我:“你吃出口水了,阿纲君。”
纲吉:“……!!”
纲吉瞬间僵住,脸上飞快地爬上一丝薄红。但在周围昏黄与橙红交织的光芒下显得没有白日里那么明显,似乎也好像只是我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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