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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钓卿心 作者:糖淼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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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了你,他还陷害我……”赤琰的声音里带着委屈。
“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就是证据,你不信我。淇隰就是证据,但他不会帮我,你也不见得会信他。可是我就是为了找到证据,才……”赤琰还没说完,便靠在墨渠身上睡着了。
墨渠看着这人恬静的睡颜,觉得哭笑不得。他已经从刚刚的对话里猜出一些东西,墨渠觉着自己若真是赤琰口中那人,应当是会信任他的,但是他为了寻回赤琰,看过那段淇隰的力量足以翻云覆雨的历史,却没有淇隰和赤琰以外的人引起他的注意。
看来他得好好查一查,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身边这人。墨渠用没有揽着赤琰的那只手揉了揉眉心,再一把将已经抱过无数次的人打横抱起,微不可查看了一眼那边也已经被灌醉现下只能靠在狼王身上的顾子瞻,便带着人离开了这场喧嚣的晚宴。
顾子瞻其实并没有醉,他倒是想真的喝醉过去 ,但一会儿将要执行的计划不允许他醉,他只好装作已经喝醉。
而等到凌端已经喝醉了,两人才被搀扶着回到了新房内。不过半天时间,那张金色的床单便被换成了喜庆的大红色,甚至还绣着一个囍字。
顾子瞻看着身边已经醉得迷蒙的凌端,准备下手了。
他将眼前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脱去这人的衣服,手在那坚硬的肌肉上游走。
这人似乎被他摸得很舒服,嘴里断断续续地哼唧着什么,伸出手将跪在他身上的顾子瞻往怀里揽,就去扯顾子瞻的衣服。
一边扯还一边说:“媳妇儿,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顾子瞻被他蹭得起了些反应,但是精神却清醒得可怕,他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至少比身下这人更加知道。
他掰开身下人结实的双腿,这人比他高比他壮,此刻却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
他打开墨渠之前递给他的小盒子,从里面抠出一点碧绿的药膏,细细地抹在那紧致的xue口。
他一点一点挺进,当进入的时候,他听见狼王委屈的痛呼:“媳妇儿,疼。”
他看见身下人疼得落下泪来,却努力地放松身体接纳自己。
直到后来那人嗯嗯啊啊开始迎合,他却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自己的计划,他在那人最意乱情迷的时候拿到了顾青崖的那一缕分魂。
他把那一缕薄弱的分魂放进事先准备好的养魂石内,才将已经疲软的那物抽出。
他向外间的人要了一桶水,用水沾湿了毛巾将自己擦洗干净,穿戴好衣物,留下一封书信便离开了。
而床上的狼王早已累得睡了过去,对他的离开一无所知。
翌日寅时,狼王凌端被宿醉的头疼感折磨得醒了过来,身下也传来一阵黏腻感。
他这才想起昨夜的事,四下看了一番,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他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站起身来,唤了人过来,让去打一桶水,打算为自己清洗一下身体。
昨夜顾峰主不是已经要了一桶水吗?怎地这会儿王又要一桶?
那打水的小狼不甚明白,却也知道自己不该多问什么,只是奉命去打来一桶水。
狼王坐在桌边的浴桶里,这才瞧见顾子瞻留下的书信。
他本以为顾子瞻是有急事要办,所以留信告知于他,没想到并不是这样。那封信将顾子瞻为何会接近自己,为何会与他成婚,都讲得一清二楚。
他突然想起自己那日将顾子瞻拖出那裂缝,又将他带回狼堡。
顾子瞻醒来之时,他端去一碗莲子羹,那时顾子瞻喝下那碗羹,然后笑着说了什么呢?
他说:“多谢狼王相救,古人言‘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不知狼王看我怎么样?”
后来一切就顺理成章了,却转眼就变成了现下这番模样。
凌端将自己泡在水里,也任那封信被水浸湿。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丢丢肉渣渣哟,一写道h就一发不可收拾
第22章 好看
“嗯?这是哪儿?”赤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片草地上,身下是墨渠那件黑色的披风,因为宿醉的缘故,他依旧有些头疼。
“你不记得这儿了?”墨渠见他醒了过来,也收起了自己打坐的姿势。
“这是上次我带你来的那个山洞。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子瞻那儿怎么样?”赤琰这才清醒过来,问墨渠道。
“依子瞻的性子,大概达成了目的便会离开,这种情况下我们不宜留在雪狼堡,我便将你带到这里来歇下。”墨渠解释道。
“你说得有理,那我们走吧。”赤琰道。
墨渠这次没有去问他们要去哪里,他能感觉到他出来找赤琰这件事已经脱离了控制,但是这感觉并不坏。
两人略微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这暂居了一夜的小山洞。
山洞外面依旧是极北荒原的冰天雪地,墨渠想着他在这风雪里走了一遭,最大的收获便是找到了赤琰,可是找到了赤琰并不是结束,而是真正的开始。
墨渠和赤琰二人又行了月余,终于顺利地跨过了他们来时的那处山脉,离开了广袤的极北荒原。
而他们赶路的这个月,也曾在最初的那日听说雪狼堡的紫裳长老在找他们,这之后的日子里,便是一片风平浪静了。
但墨渠知道,顾子瞻必定已经达成了目的,只是那凌端……
“来,看一看,瞧一瞧,每样只要一两银子。”
“卖糖葫芦咯~不甜不要钱的糖葫芦~”
……
墨渠面瘫地看着前面正在小摊前挑选什么的赤琰,他万万没想到赤琰会把他带到人界来,还是人界最繁华的都市——燕京。
而且他问这人来燕京做什么,这人却不告诉他,只是拉着他来到这闹市上。
“你看这个簪子怎么样?”赤琰此时手里正拿着一根朴素的木簪,那簪子上雕着颇为精巧的竹叶。
墨渠看了一眼,便觉得这人实在不适合那一根木簪,倒是他还是子卿的时候比较合适些。而且这人一贯是披散着长发的,他实在是想象不出这人用簪子束发的样子。
“不怎么样”于是墨渠答道,然后抽走赤琰手中的簪子放回小摊上,又看着这不大的小摊上摆放的东西。
“你干什么?”赤琰气急,他记得这人最是喜欢木簪的,今日怎么不喜欢他挑的这根。
墨渠却不管他,兀自在这小摊上挑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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