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寒假(6)
泰瑞一声“赎罪!”之后,又安静下来,激愤过后是死一般的沉寂。赫尔加能看出他心情的波动不平,显然这件事在他心头埋藏已久,终于说了出来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伴随着泰瑞情绪的激化,他腿上的药效加速流失,疼痛开始回到他身上,可是赫尔加已经没有能够缓解的草药了,他看着咬牙坚持的泰瑞,站起身来,用磨破的双手一把将他放在自己背上,准备从坡上爬上去,再在这里等待,可能泰瑞的腿就要废了。
“喂,你干嘛啊,我才不需要你背呢?”泰瑞在他背上挣扎着,显然对赫尔加突然间的举动感到不适应。
“别动,再得不到救治你的腿就废了。”赫尔加用双手遏制住不断动弹的泰瑞。
“你会为什么会帮我啊?还有之前,不是我,你不会掉下去的。”被死死固定住的泰瑞轻声问到,他对自己害的赫尔加掉下来很自责。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抓紧了,我要开始爬了!”赫尔加从他们掉下来的那个坡上开始往上爬,就算因为从小就在温室里帮父亲的忙比一般同龄巫师要高大许多,他现在背着一个人爬这个坡也很吃力。
他尽量拽住那些根紧抓地面的植株,如果没有,就把自己的手指深深地插在泥土里,让自己不要滑下去,爬的速度很慢,越爬到最后体力越不支,爬一会就要拉着草茎停好一会儿才能继续往上爬,背后的泰瑞只是默默的,并不说话。
终于,耗尽最后一丝体力,他终于把泰瑞背了上去,他把泰瑞放到石头上,自己瘫倒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赫尔加,赫尔加”的声音,他连忙大喊,“我在这,我在这。”
德拉科和贾斯廷顺着声音寻了过来,看着一身黑色长袍已经完全沾满泥土的赫尔加和一旁石头上正在咬牙忍着痛的泰瑞,他们连忙问到,“怎么了?你们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我没事,主要是泰瑞,他腿断了,现在马上需要治疗。”赫尔加躺在地上,用最后一丝力气说到,然后昏了过去。
等到赫尔加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天花板再也不是熟悉的天花板,【os:又不是穿越,你非要这样写吗?!】他起身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爱丽丝的小屋,另外一边泰瑞的腿已经被包扎好了躺在床上,爱丽丝在照顾他,【os:为什么他有萝莉照顾,我就没有!】德拉科和贾斯廷正在围着一个地精问着什么。
“赫尔加,你终于醒了,看,这就是那个偷听我们讲话的家伙。”贾斯廷终于发现他的小伙伴醒了,指着那个地精说到。
“他说亲眼目睹了斯内普教授将神秘人的灵魂转移到兔子身上的过程。”德拉科情绪低沉的说到。
“那天晚上我来找爱丽丝的时候,路上看见你们说的那个斯内普教授手里拿着一个水晶球,里面是一张人脸,那张人脸长的像蛇一样,他还在念着什么奇怪的咒语,我害怕极了,就连忙跑到爱丽丝这里来了。”那个地精说到。
“那你为什么要偷听我们讲话?”赫尔加问道。
“我没有偷听你们讲话,我只是来找爱丽丝的,我是想问问她,那天那个人送给她的东西还有没有。”地精委屈的说到,显然他被赫尔加他们的追击给吓着了。
“等等,那个人是斯内普吗?”赫尔加问道。
“不是啊,那个人是……”就在地精准备说出那个人的名字的时候,爱丽丝打断了他的话,“够了,你们该回去了。”
“爱丽丝,那个人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不让我们知道他的名字?”德拉科朝着她吼道。
爱丽丝并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们。
“行了,我们走吧,不打扰了。”说着,赫尔加搀扶起泰瑞,朝着门外走去,他认为既然她不愿意说,那他们就不可能从她那里知道些什么,再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
一行人在返程的路上没有人说一句话,都陷入一种莫名的压力之中,竟然还有第三个人,第三个人到底是谁?他又来这里干什么?他跟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本来已经清晰的事情因为这第三个人的出现又陷入谜团中。
回到驻扎营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布特先生天亮时发现他们所有人都不在了,吓了一大跳,他又不敢走远,只好通知大本营的人来寻找,他自己在原地等待他们回来。
看到他们回来,布特先生长出一口气,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眉间掩藏不住的疲惫,赫尔加他们三个看着他都有点愧疚,他们让他一直担心还把他的儿子给弄成这样回来。
大概布特先生害怕他们再给他惹麻烦,直接让他们提前回霍格沃兹,而泰瑞则留了下来,他的伤势现在还需要去圣芒戈医院去治疗一段时间。
被从阿尔巴尼亚赶走的赫尔加三人并没有直接去霍格沃兹,而是一起去了对角巷,他们的长袍经过阿尔巴尼亚一行已经毁的不成样子,都要换新的长袍,而且赫尔加还要去奥利凡德的魔杖店去买一根新的魔杖,他的魔杖在那天掉在森林里完全找不到了,德拉科还要去交代他们家的商会送大量的生活物资给爱丽丝。
然后他们直接从对角巷到了霍格沃兹,马尔福家的商会有直接到霍格沃兹的飞路网,毕竟是大股东嘛。
虽然离开学还有好几天,不过他们现在可不敢回家,布特先生已经把他们夜游阿尔巴尼亚森林差点回不来的事情告诉了马尔福先生,相信如果他们现在回去的话不会有好下场的,毕竟熊孩子在哪个时代都不受欢迎。
他们来到霍格沃兹的时候只有一些教授来了,学生还来的少的可怜。德拉科本来想直接去质问斯内普教授的,但是被赫尔加拦住了,他告诉德拉科要相信他的教父,他所做的一切都有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