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十五温澜潮生
「你真以为掌柜离不开你么?」少年的声音在黑暗中萦绕,「掌柜亲口对我说的,说若不是因为你的话,她早就成亲了。」
「死到临头了,我也没必要骗你。」
「掌柜说,她未来不一定不会成亲,也就是说,在她看来你们只是暂时的欢愉,她总会找到自己的归宿。」
「哈哈哈,是不是我无所谓,但那个人绝不应该是你一个女人!一辈子以下人的身份留在她身边我愿意,但是不允许掌柜被你这样的垃圾毁了一辈子!」
说着,少年狰狞地高高举起她的手杖,猛地挥舞下来,一声闷响,砸在她的腿上。
一下一下,剧痛密密麻麻地落下来,每一下的挥舞,都带着少年一声低吼,“不允许、绝对、绝对不允许!”
鹤生浑身猛地一震,从梦中惊醒。
腿上的疼痛没有丝毫消减,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心脏几乎堵住她的咽喉。
她缓缓地平复呼吸,四下没有点灯,仅有的光是从窗外倒进来的——文卿没有把竹帘放下来,因此室内稍微可见一些幽暗的影子——她急切地环顾四周,屋内凳子桌椅已经齐整,却唯独没有女人的身影。
“文卿……”鹤生颤抖地低喃。
她不断地想起梦中的话,想起睡着前,文卿疲惫的样子。
「若不是因为你的话,她早就成亲了!」
那声音犹如鬼魅一般,带着阴森可怖的寒意,在她的耳边盘旋不散,并揪着她的心脏,她的咽喉。
他好像如自己杀了他一样,试图将自己也拖下去。
「在她看来你们只是暂时的欢愉,她总会找到自己的归宿。」
“不……不可以……”鹤生心脏跳得更加剧烈,擂鼓雷鸣一般敲击着她的耳膜,她抓着床沿爬起来,努力将破碎的嗓音把高,“文卿!”
她唤道,但是没有得到回复。她继续喊:“文卿!宋文卿!”一声比一声喊得大声,一声比一声喊得用力。
她急切地踩着鞋子下榻,却因为腿上的伤,当即便跌倒在了地上。
等文卿应声跑进来的时候,看见鹤生已经狼狈地匍匐在地上,努力地向门的方向攀爬着。
“我在,我在。”文卿抱着她的上身将她扶起来,但是还没等询问缘故,却突然被抱了住。
“文卿,你不能离开我!”鹤生用力地抱着她,幽暗中,一双眸子跟充了血似的,带着绝望的癫狂,“不可以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我知道,我不走,我不会走的。”文卿试图挣脱,却又不敢用力,只得好声哄着,“先放开我好不好,让我扶你起来,坐在地上会着凉的。”
“文卿……”不知怎么,她的语气突然急转直下,从歇斯底里,一下变得伤心欲绝,埋在她的颈间,死死地抱着她,颤颤巍巍哭着,“不要成亲……文卿,我反悔了,我不想要你成亲……就算死,你也是我的人……”
文卿感受着灼烧着她脖颈肌肤的滚烫液体流入她的衣服,她听着,一时间不觉一怔。
她不再挣扎了,而是任由她抱着,并且将双手温柔地环上她的腰。
“就算有朝一日你爱上了别人,我也不会让你嫁人的……”
片刻,文卿忍俊不禁,轻轻地笑,“我知道了,我不会爱上别人,也不会嫁给别人的。”
文卿一面说,一面轻抚着她的背。半晌,她怀里的鹤生抬起头来,不由分说便将她吻住。
她想,兴许是张大元与她说了什么,吓着了,因为鹤生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不计后果地迫切地吻她,她将她按在怀里,席卷着、吞噬着她的一切,让她难以呼吸,嘴角狼狈地流下涎液,呜咽连连。
直到她满意了,文卿将她扶上床休息,她便将她一同拉进了被子。
鹤生抱着她的身体,轻轻啜吻着她的肩膀,温吞低徊地呢喃:“文卿,想看我的身体么?”
文卿心头一颤,不知如何回答。
“想要我么?”
“……”
“不想?”
“……过阵子好不好?”文卿断断续续地答,却不由自主紧张地咽了口唾液,“我怕、怕弄疼你。”
“我那里并没有伤,而且……”她含住她的耳垂轻咬,“我相信你一定会很温柔的,是不是?”
更深露重,文卿点了一盏架子床边的灯,俯身去解鹤生身上最后一粒纽扣,亵裤已脱去了,但是衣服没有。待解罢,她只将衣服敞开,将她匀称但是遍布着乌青的身体露出来。
没过一会儿,文卿便感觉鼻头酸了起来。除去今日添的新伤,她的身上还有一些旧的疤痕,盘根错节像埋在皮肤底下的蜈蚣一样。
她实在见不得这些,解去盘扣的手一下收紧,想要将她的衣服阖上。
但是她的手腕被她抓住。鹤生拉着她躺在身侧,凑过来轻轻吻了她睫下的泪水,“不要哭了,难道还要我哄着你来碰我不成?”
文卿气得轻推了一把她的肩膀,低头去抹了抹眼泪,“已经看过了,剩下的等你伤好了再继续,好不好?”
“可是到下次的话,我怕我就后悔了。”鹤生幽声道,一面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身上,缓缓向下,“而且,你还有一处没看过。”
她在引导她,她看着烛光下她的眸子,似受了诱惑一般,呼吸逐渐变得贫瘠。
片刻,她感觉指尖滑过她小腹的肌肤,指腹轻轻地碰着绒毛,她的手一抖,她没有想要退缩,但是抓着她手腕的手却紧了紧。
“等等、”
鹤生看着她,双眸炽热的温情中,浮上了一些玩味的笑意。
文卿将手挣出来,“我自己来。”
鹤生松手,仔细抹着她的眼泪,拭目以待的样子,文卿嗔怪地睨了她一眼,继续将手向下探。
已经碰到了。
她怔了一下,坐起来,鹤生看着她惊讶的样子,自觉张开双腿。
借着烛火,文卿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看见的是一个鼓鼓囊囊的蒂子,像一粒果子一样嵌在那里,比自己的大上许多,下面的花瓣则是怪异地粘连在一起,像托着那粒果子似的,但是不知什么缘故,粘连的花瓣有些松松垮垮的,像被什么拉扯松了似的,并且颜色有些灰暗。
这看上去太奇怪了,这……这分明是女子的身体,为何花户却是……
鹤生似乎看懂了她眼中的疑惑,答道:“可能这就是我被丢弃的原因吧。”
她枕着枕头,微笑地看她,“我没他那么好的运气呢。”
文卿自然知道这里的“他”指的是鹤生。她一时间无言以对,惊慌地睁着眼珠子,手指下意识伸过去,碰了碰她的身体,以及那粒鼓囊囊的花蒂。
花蒂是有些硬的肉核,向下,粘连的花瓣像一条布,两头嵌入她的身体,她翻过布,布的底端有一个幽深的小口,文卿将指头在那里碰了碰,眼泪控制不住地滚下来。
“你知道么?他竟然还羡慕我自由,”鹤生将手掌搭在文卿的手臂上,安抚性地上下抚了抚,“真是天真的公子哥啊,他完全不知道即便是正经的道观,也都是不干不净的,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么冠冕堂皇,尤其是那么压抑的修行之下,有的是衣冠禽兽。”
“我时常在想,真该让他体验体验我的滋味,看他还说不说得出口羡慕。”她的语气依旧温柔,但是她心底的怨恨压抑不住,说出口时,将这番话平添了一番阴鸷。
文卿被她的话吓得一个激灵,俯下身去,手掌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细细地吻在她的脸上,“不要再说了……”
“你不想知道了么?”
“我已经知道了……”
文卿的吻下移,从她的脖颈到她的胸脯,吻在她柔软的乳房的时候,她的头顶传来的喘息细微地加重了一些。文卿吻在她柔软的乳房上,轻轻将她的乳尖含住,喘息声又重了些。她备受鼓舞地将她的乳房握住,轻轻地捏了捏,她没敢用力,怕弄疼了她,怕碰到她的伤口,但是鹤生见她如此小心翼翼,便道:“可以用力一点……”
她的语气十分紧绷,不能说没有迷乱,但是更多是一种让她难以理解的害怕。
文卿抬起头看她,她正双眼迷离地闭着,“害怕么?”
“没有……”鹤生口是心非道,肩膀微微发颤,“文卿,只要是你的话,我一定……”
文卿没再继续往下,也不敢继续,而是俯身吻住了她的薄唇,温柔地厮磨着,“下次好不好,求你了……”
她不是傻子,她当然明白她话中的言下之意。
什么叫不干不净,什么叫压抑修行下的衣冠禽兽,什么叫体验体验她的滋味,这些,她皆听得一清二楚。
文卿即便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世俗的事,这叁年也都听过一些。
只是她不敢细想下去。
这太可怕了。
她进道观那年才几岁,叁岁?还是四岁?
凌晨,天都快亮了,她却左右睡不着,背过身去,偷偷地啜泣。过了片刻,她感觉到身后一只手来抱住了她。
“文卿……”她腰上的手臂微微收紧,贪恋她的温暖或者胭脂粉香气一般,在她的后颈深深地吸气,“没事的……”
“嗯……”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卖惨,道长这个性发育畸形的设定,我是一开始就想好的,还有从小被猥亵这个也是(我记得之前评论有人问为什么道长这么熟练,不然道长为什么是抖s呢),只是这两个设定我原本没打算写。最后还有一点,荣卿是futa,这个设定我是真插不进来写了,直接说了算了。其实前文有铺垫,关于荣卿在跟道长说话时,声音是挺细的。还有她羡慕或者说嫉妒道长,因为她一个女人长了吊,还要混在男人圈里装男人,很痛苦很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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