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十窃玉偷香(h)
高潮过后的腿心还留着一些酸意,文卿的双腿直发软,但她此时两手的手腕已被齐齐绑在一起,绳子另一端绑在梁上,她以一种吊着的姿态跪在榻的边缘。
鹤生则站在榻前,从上到下打量着她的身体。这具漂亮的玉山已脱净了衣物,双手被高高吊举,让她的胸型显得更加圆润可爱,腹部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她的目光迷离地看着她,咬着唇,被绑束的手腕轻微地扭动。
她显然还不习惯这种姿态,并且感到不安。鹤生抬起杖端压住她的乳尖,稍作碾压,酥麻的刺激让她发出一声纤细而销魂的嘤咛。
“嗯……”她舒服地仰起脖子,胸腔的起伏加重了些。
鹤生继续滑动,从乳房到小腹,只要稍重地用力,她就会发出难受的呜咽,“唔、”小腹因为杖端的顶压而凹陷下去,腹部挤压的感觉让她的神经更加紧绷。鹤生继续向下,来到小腹的底端,在几乎要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的时候,她悠悠地开口,“姑娘现在应该看着我。”
“是……”文卿努力在朦胧中追寻她的视线,因为跪在榻上的缘故,她们此时几乎是平视的,她的眉眼微微含着笑意,能看得出来当自己被她这般亵玩着的时候,在她这层看似体面的外表下,不知道有多愉悦。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自己同样喜欢如此,喜欢被她以惩罚的名义一点一点折磨,逐渐变得淫乱不堪。当看着她清冷自持的目光的时候,文卿感觉心跳蓦地加重,感觉身体益发灼热,她忍不住去唤她:“道长……”以一种极具渴望的语气。
鹤生将手杖挤入她的两腿之间,在上面前后磨蹭着,稍微一会儿,她身体便扭动起来,“哈、哼嗯……”她张开双腿来迎合这种刺激,这种浅浅的酥麻得让她的腰眼都舒服得发酸。
蓦地一重,刺激加剧,正中花核的辗压传来一阵尖锐快感,文卿软腰一挺,身子泄了。但是这种这种高潮实在太浅,她的身体变得益发空虚,感觉瘙痒难耐,想要更多。
“嗯……鹤生……”她夹紧双腿,试图留住她,软糯颤抖地唤她,哀求一般,低头紧闭双眸。
鹤生将手杖去抬起她的下巴,警告一般在她的脖颈上滑动,最后压在咽喉的位置,用力一顶,“姑娘该叫我什么?”
“唔、道长……”文卿被迫抬起脸,双眸漫上水雾。
看上去实在太可怜也太诱人了。
鹤生踅身从抽屉中取了一件物什出来,掰开她的腿,一并哄道:“来,腿打开一些。”
文卿身上一酥,感觉腿心一件异物正撑开她的身体,“是什么?”她有些慌了。
“角先生听过么?”鹤生云淡风轻地道,一面将东西往她穴里塞,“是一些寡妇用来取悦自己的东西。”文卿因为紧张的缘故夹得太紧了,不过不妨事,只要用些力,总会打开的。
“嗯、等、道长……唔!”她的身体被迫被撑开了,彻底的进入让她难受地喘息,她想要夹紧身体,但是一直被阻隔,“道长……”她哭着唤她,心急地想要把东西挤出去。
“我在的,姑娘别怕,一会儿就好了。”她诱哄着,一面退开,打量着她此时的模样,被吊着,双腿因夹着其他物件而心急地哭泣,将杖端在腿心之间滑动的时候,能感受到轻微的硬物,她十分愉悦地将杖端抽在她的花户上。
“啊!”她的身体剧烈一抖,脖子向后折去,化合骤然的蹂躏,以及身体中异物受力一顶,让文卿嘴中发出尖叫,带着破碎的哭腔。
但是杖端上也益发湿润。鹤生继续这个动作,一下、两下、叁下、四下……文卿的尖叫越来越破碎,酸胀的感觉也益发强烈,她身体紧绷得战栗,再难以克制地哭道:“啊!道长……唔呜……不要、不要了……”
“姑娘说过我可以为所欲为的,”鹤生笑盈盈的,动作稍微温顺下来,贴着穴口,顶着她腿心的硬物慢慢地挑逗威胁,“而且姑娘似乎更湿了,应该很舒服才对吧。”
“唔呜……道长……”快感伴随着痛感的滋味让她泪流满面,梨花带雨地咬着唇,想要极力忍耐,但是呜咽总是从唇齿间溢出来。
她被这种感觉逼得更想要了。
“我可以继续么?”鹤生轻声细语地问。
“不要再……”文卿扭动着腰肢,手臂微微挣扎,她睁眼看她,欲求不满地拧着眉,“求道长……奴家想要道长……
鹤生不再抽打,而是温柔地将其蹭着磨着她的腿心,“想要什么?”
“想要……”那种瘙痒逐渐被她的动作平复下来,文卿因为暂时的快感而销魂地引颈叹息,“想要道长……哈啊……进来,想要道长插进奴家的小穴……”
鹤生被她淫荡而直白的话语弄得心口发热,她别无二话上前将她腿心的异物取出,此时那物上已经湿淋淋一片,她再次插入两指,干脆而彻底地抽插起来。
“哈!啊、啊……慢点、道长慢点……”这种状态下被进入,让她的身体比平日里抖得更加剧烈,她紧紧闭起双眼,有了之前的开拓,这次的进入十分顺利,甚至是畅通无阻,肉壁的包裹也透着软而魅惑的引诱,腿心咕叽咕叽的水声极响,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断有液体从指缝间飞溅出来。
“嗯啊、到了、奴家到了……啊、啊——”这一次的高潮实在是畅快无比。当鹤生的手离开的时候,腿心便滴答滴答地流下水来,高潮的快感传遍全身。湿意不由自主从眼角流下来,文卿发出一些带着哭腔的尖叫呻吟,小腹与臀部不受控制地颤抖,浑身虚软无力,瘫软地被吊着。
文卿在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平复呼吸与心悸。正当她想要去看鹤生的时候,她感觉手上一松,鹤生解开了绳子,她的身子随之倒下去,俯在榻上,双腿还因为高潮的酸意难以阖上。
双腿之间,猩红的小穴缓缓地吐着水,花户一片糜烂,宛如熟烂落在泥地里的果子,极富诱惑,让人想要继续探索,想要听见她难以抑制的哭声。但是此时的花户还太敏感,当缓缓将杖端探进去的时候,文卿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唔……不要……”
“姑娘实在是太说话不算话了。”鹤生无奈地笑,正想停下罢了,但她却感觉到外面院子里的脚步声。这更激起了她探索的欲望。她缓缓将纤细的杖端蛇一般钻入她的身体,一面问:“听见了么?”
“嗯……鹤生……”文卿并没有听见她的询问,她全部的神思都被腿心越来越深入的进犯弄得乱作一团,她忍不住去叫她的道号,手指揪着榻上散乱的她的衣物,不住地向后躲去,“不行……”
鹤生任她躲着,她跟着一起爬上榻,野兽一般步步紧逼,直到她靠在了身后的墙上,无处可逃,鹤生适才俯身去吻她。
“唔……”文卿迷乱中下意识地配合着她的吻,直到感觉难以喘息,她感觉她的手指抚上她湿淋淋的腿心,叁指在那里搓揉着,她的嘴唇被放过,鹤生的唇覆在她的耳边轻轻地笑,“你的‘大元’现在就在门外,想不想叫大声点让他听见?”
文卿一时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但是没来得及思考,下一刻,她感觉她的身体再次被打开。
“啊、等、鹤生……哼嗯……啊……”她慌张地叫道,高潮之后的插入带着强烈的酸意,花穴的软肉因此刺激一下一下抽缩起来。
“不、啊……等等……啊、啊嗯……”她哭得伤心欲绝,她能感觉到鹤生此时的动作变得比往常都是强势,为了让她顺利发出尖叫,次次都重重顶着她的敏感处。而她也如她所愿,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身体不断撞着身后的墙壁,双腿大张,逐渐在她的侵犯中失控,“鹤生……鹤生、嗯啊……轻点……”
快感累积得很快,没一会儿,文卿就因为过多的刺激而向后仰去脖子。脖颈不断起伏,白皙软糯的乳房轻盈跳动,鹤生在她几乎要高潮的节点,去吻住她,将她已经漫到咽喉的尖叫尽数吞入腹中。
“唔、唔呜呜……唔嗯……”文卿呜呜咽咽地呻吟,汹涌的快感几乎让她崩溃,让她仿佛备受折磨的宠物一样,在降真香气的怀里簌簌发抖,不断被亲吻、被占有,像幼稚的孩子在宣示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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