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回边缘控制 rōцωеńωц④.c
她的指腹轻轻碰了碰她腿心敏感的唇肉,一面问她:“希望我继续么?”
宋文卿咬了咬唇,没有回答。
其实她这么问是因为她不想继续了,这时只要她开口说不要,她就有理由把这次的惩罚延后,或者就这样仓促结束。
但是就像异样的自己一样,此时的宋文卿也不一样。她想她可能对自己说的话感到极度的痛苦,所以需要以另一种方式排解情绪;又或者她确实是不想要的,只是碍于对她的惧怕,所以不敢拒绝;甚至她可能只是单纯想要被折磨,因为这样她才能感觉自己还是活着的。
无论如何,她都没有开口。鹤生去取下蒙住她眼睛的丝巾,她一面看着她,一面进入她。
她的眼睛极其湿润,好像随时都要哭出来。尤其当她插进去的时候,她难受地紧闭双眼,睫毛一下就被晕湿了。
鹤生机械地在抽动起来,没有黏稠的水声。里面虽然还算湿润,但是太拥挤,所以还是显得有些艰涩。
“呃、唔……嗯、”宋文卿的呻吟同样艰涩,几乎是从咽喉间挤出来的,特别小声,可以听出她忍得很辛苦。但随着加速,她的闷哼声也变得局促,即便她咬牙忍耐,那种呜咽仍然变得高亢。
“嗯、唔!唔、哼嗯!”眼泪也因为刺激从眼角被逼了出来,高亢的呜咽加上眼泪,她发出的声音变得像哭一样。
铜铃的声音不断地响起,越来越急促,鹤生加快速度,直到她看见宋文卿终于忍不住张开了嘴,呜咽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并且夹杂着抽泣的吸气声,她的呻吟更多地被哭泣声占据。鹤生并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因为她的身体真的很喜欢这种快感。
“哈啊!啊、呃……嗯、啊……”她的脖子不由自主向后折去,身体紧绷到了极致。Ⓢěyμщěи.ⅽōm(seyuwen.com)
鹤生知道她大概快要到了,所以她在这时停下了动作。
她将手指抽出来,肉壁仍咬着她,湿淋淋的液体被她的手指带出来,她的动作变得温柔,在泥泞的花户上拍抚,但宋文卿显然不好过,当她停下动作的瞬间,她的尖叫几乎是戛然而止,然后抖动的身体很快坠落下去,突然中断的快感让她的身体没有来由地动起来,像挣扎,看上去十分难受,“唔、道长……哼嗯……”
显然她的拍抚并不能满足她,她甚至因此更加渴望。等她差不多平复了,鹤生适才再次进去。这次的进入,她的身体挺了一下,很快就起了反应,她才抽动了两下就发出了水声。
她亦复如是慢慢加快速度,宋文卿也亦复如是发出越来越高亢的呻吟,直到快到的时候,她再一次恶劣地停下。
如此循环往复了几次,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她越来越快地达到临界点,但是因为一直得不到满足,她的身体即便没有高潮,也激烈地抽搐起来,
“道长、唔……嗯哼、我……”她像被虫蚁啃噬一样扭动着身体,并且嘴里不断发出哭咽声。
鹤生一一解开了束缚她的绳子,她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不住地往她怀里钻,抱着她,缠着她,在她的颈窝、她的耳边不断用那种柔软至极的音调呼唤她的名字,“道长、唔呜……鹤生,不要这样折磨我……”
她叫她鹤生的时候,声音尤其娇媚纤细,带着湿漉漉的情欲,委屈的、伤心的,一遍一遍叫着她。
她没有说,她其实非常喜欢她称呼她鹤生,喜欢到,每当她听见,就不忍不住对她心软。但她并不想要这种心软,所以她不允许她称呼自己道号。
她自然而然地搂住她赤裸的身体,将手探入她两腿之间。
宋文卿感受到她的进入,不由自主将腿分开。她的大腿根部已经湿淋淋一片,液体流下来,顺着湿润,她将手指进入沼泽的源头,挤入时,发出一声粘稠的水声。
宋文卿紧紧地抓着她,滚烫的气息在她耳边不断回响,她听见她剧烈的心跳,她缩在她怀里的身体因为侵入而紧绷起来,甬道内的肉壁益发紧缩,鹤生感受到她的渴望,逐渐在那里面抽插起来。
“唔、呃……嗯、唔,哈……唔呜……”她的身体因为侵入而在她的怀里随之发抖,手指透过衣服几乎要陷进她肩胛骨的肉里。她被这种痛感刺激得加快速度,手腕被她的双腿紧紧夹着,因为阻塞不得不加重力道。
“唔!”她因为突然的刺激,呻吟突然被掐断了似的,“鹤生……呃、唔……鹤生……”
鹤生这次没有停下,动作逐渐变得激烈,直到她尖叫着高潮为止。
她的身体在她的怀里逐渐恢复柔软。她没有再继续,而是出去清理了手,并且拿浸湿的帕子,替她将黏糊糊的腿心稍微擦了擦。
其实每次她都有替她清理,只是每次到后面她基本都处在意识混乱的状态,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楚地看见自己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为她擦拭私处,甚至是因此害羞。
她们默契地没有多说,但直到准备睡觉,她依然觉得她这心口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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