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会议
“啪!”
木叶新营地内的会议室内,一圈的木叶高层大佬和一个黄发小萌新围绕着一张圈圈做,这些木叶高层大佬倒也没觉得在他们中间坐一个黄发小萌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些木叶高层大佬有纲手,旗木朔茂,加藤断,自来也与大蛇丸等,这五人可以说是木叶前线部队最顶尖的战力与大佬了, 而那个黄发小萌新自然是波风水门。
当然现在也没人及计较这个,因此此刻众人的脸上都带着一股悲伤的神情,正在此时,纲手似是压抑不住自身的怒气,猛然一拍桌子,震的桌子上的茶杯齐齐一颤,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纲手刚想说着什么, 自来也却抢在了她的前面对她说道:“纲手, 冷静下来, 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头脑。”
纲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身前随之起伏个不停,而后纲手果然冷静了下来,不过依旧面若寒霜:“说说吧,岩隐五土必须将之覆灭,我们木叶的忍者不能白白牺牲,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们该制定什么样的计划?”
话音落下,会议室内雅雀无声,针落可闻,竟无一人言语,纲手眉毛动了动,刚压下的怒气隐隐又有些上涌,正此时水门突然说道:
“忍者作战更多的是一种情报战,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们需要详细获得岩隐五土的情报,经过了这一轮的战斗, 想必大家对其自身的能力都有所了解了吧, 不妨先各自说一说自己所获得的情报。”
自来也赞叹的看了一眼水门,心中感慨水门这家伙不光是战斗智商高超,就连待人处事的情商也非常之高,实在是一个完美的天才。
岩隐五土的能力与战力都非常棘手,而且并不会落单,因此想要对付他们实在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不是短短一瞬间能够想到办法的,因此他们刚才都没有话说,不是不想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水门的话刚好可以让他们多一些时间来思考,因此不可谓理解人心。
“咳,我先来说说吧。”自来也轻咳了一声后道:“我主要是在跟黄土那家伙交战,那个家伙的土遁虽然不是血继限界,但却有着超乎血继限界级别的威力与范围,简直是令人不可思议,完全不知道那家伙是如何做到的。
截止到目前为止, 他使用过的土遁忍术有:土遁·土山之术;土遁·地动核之术;土遁·大地动核之术;土遁开土升掘之术......”
说了一圈后自来也最后总结道:“总之,这个黄土是一名极其擅长土遁忍术的忍者,并且似乎只会土遁忍术的样子, 并且在土遁忍术里,他好像不会土遁软化系的术。
尽管如此他的忍术能力也堪称十分全面了,并没有什么致命的短板能力。
而这个忍者本身又是一个看上去十分老成稳重的人,应该不会冒险轻进,也不会落单,更很难中埋伏,所以我不建议选择他作为突破口。”
自来也说完后水门接着说了起来:“我教过手的分别是岩隐的青土的和白土,青土的忍术能力想必大家都已经有所了解涉猎了,他身怀一种能力极其罕见的血迹限界,这个血继限界的强度极高,远超普通的血继限界。
据他自己所说,他把自己的血继限界称作为造遁,根据我的猜测,他的造遁很有可能是土遁的性质变化和阳遁的性质变化同时结合而成,因此他的土遁具备极强的生命力。
想必大家都能感受到了,那就是青土的土遁造物,无论是青石巨人还是青色石狼等,都有很强的生命力表现,就像是活的生命一般灵动有智慧。
最重要的是青土造遁在极具生命力的同时,还拥有堪称着离谱级别的防御力,以至于对常规土遁拥有克制能力的雷遁都发挥不出什么效果来。”
说到此处,水门不自觉的苦笑了起来,以前无往而不利的雷神斩竟然在青土强大的防御力面前失去了很多效用,他现在最不想对付的就是这种防御力超高的忍者。
这就显得他的攻击有些刮痧的感觉,看来日后得把提高忍术攻击力的修炼提上日程了啊,水门此刻心中想到,不过他很快就按下了这种想法,转而继续道:
“这个青土为人性格虽然傲慢,但也是心细如发的存在,很难靠什么计策谋略来坑到他,所以我也不建议选择他作为突破点。
至于白土,他所拥有的则是血继限界爆遁的能力,能够通过身体接触甚至是查克拉接触灵对方爆炸开来,所以与其近战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
但问题在于他还能配合一种特别的起爆黏土使用,他可以将这种起爆黏土捏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并且就像青土的石兽一样能动,虽然没有青土的石兽那样极具生命力,但在白土的单独操控下也堪称十分灵活了。
最重要的是,白土还能将爆遁查克拉注入这种起爆黏土中,使之爆炸开来,无论是威力还是范围都极其危险,这就使得白土在近中远三种距离下的战斗中都着非常可怕的战斗力,几乎没有任何短板。”
水门说完后,在场的一些其他忍者纷纷侧目看向水门,心中纳闷,既然你把这两个忍者说的那么厉害,那你又是怎么在于这么厉害的忍者的交战中存活下来的。
不过转念一想水门那如风似电般堪称离谱的速度又有些释然了,果然能与怪物交手并存活下来的就只有怪物了,显然水门自己其实也是一个小怪物。
毕竟小小年纪,还不到十四岁就已经能够凭借战功坐在他们中间,并且还能再与岩隐五土这样堪称传说中的忍者交手,并且能全身而退,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不能把水门当成一个普通孩子和中忍来看待了,他自己已然成了一个小怪物。
水门说完后最后是旗木朔茂接了上来:“我交手的是分别是黑土和赤土,这两个忍者一女一男,都具备非常的罕见的飞行能力,似乎是利用土遁实现这一点的。”
在场的各个忍者听后纷纷看向水门:“这个非常罕见的能力似乎你也拥有吧,所以你是在夸自己吗?”
旗木朔茂不知道众人心中在想什么,而是继续说道:“女的是黑土,是岩隐五土中唯一的女忍者,其战力十分不容小觑,他的能力是血继限界黏遁,是如同石灰一般,能够将目标粘粘并凝固,具有极强的控制作用。
而男的是赤土,他的忍术能力是血继限界熔遁,应该是火属性查克拉的性质变化与土属性查克拉的性质变化同时结合而成,特点是能发出像是岩浆熔岩一般的攻击,方式方式非常可怕和恐怖,可以说得上是沾之即死。”
旗木朔茂说完后,场中又再度陷入到了鸦雀无声的寂静之中,岩隐五土的能力如此之恐怖,并且每一个看上去都没有短板,他们这些人即便想破了头也没想出来该如何对付他们。
要知道这岩隐五土中有四个可是实打实的血继限界,并且都是最顶级的血继限界,威力与范围都堪称恐怖,根本不是寻常忍者能够轻易对付的。
即便最后不是血继限界的黄土,但其忍术能力也已经远远超过了一般的血继限界,不可谓不可怕。
比方说青土,青土身怀一种能力极其罕见的血迹限界,这个血继限界的强度极高,远超普通的血继限界。
据他自己所说,他把自己的血继限界称作为造遁,根据水门的猜测,他的造遁很有可能是土遁的性质变化和阳遁的性质变化同时结合而成,因此他的土遁具备极强的生命力。
在之前的战斗中,所有人都对青土有着极其深刻的印象,那就是青土的土遁造物,无论是青石巨人还是青色石狼等,都有很强的生命力表现,就像是活的生命一般灵动有智慧。
最重要的是青土造遁在极具生命力的同时,还拥有堪称着离谱级别的防御力,以至于对常规土遁拥有克制能力的雷遁都发挥不出什么效果来。”
以至于一般的攻击竟然在青土强大的防御力面前失去了很多效用,这些常规攻击手段在青土面前都是有些刮痧的感觉。
而且这个青土为人性格虽然傲慢,但也是心细如发的存在,很难靠什么计策谋略来坑到他,很难选择他作为突破点。
又比方说白土,他所拥有的则是血继限界爆遁的能力,能够通过身体接触甚至是查克拉接触灵对方爆炸开来,所以与其近战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
但问题在于他还能配合一种特别的起爆黏土使用,他可以将这种起爆黏土捏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并且就像青土的石兽一样能动,虽然没有青土的石兽那样极具生命力,但在白土的单独操控下也堪称十分灵活了。
最重要的是,白土还能将爆遁查克拉注入这种起爆黏土中,使之爆炸开来,无论是威力还是范围都极其危险,这就使得白土在近中远三种距离下的战斗中都着非常可怕的战斗力,几乎没有任何短板。
又比方说岩隐五土中拥有非常罕见的飞行能力的黑土与赤土,一般忍者只能在地上奔跑,怎么大能在天上飞行的这两个岩隐忍者呢?
除非是在这两个岩隐忍者还未飞行升空的时候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袭杀他们,不给他们升空的机会,但想要完成这一步是何等之难,在场的忍者中除了波风水门外,其他人根本就没有这样的速度。
另外即便拥有了这样的速度,也很难打得过这两人,因为这个两人非常厉害,即便是岩隐五土中唯一的女忍者黑土,其战力十分不容小觑,她的能力是血继限界黏遁,是如同石灰一般,能够将目标粘粘并凝固,具有极强的控制作用。
而至于赤土就更不用说了,他的忍术能力是血继限界熔遁,应该是火属性查克拉的性质变化与土属性查克拉的性质变化同时结合而成,特点是能发出像是岩浆熔岩一般的攻击,方式方式非常可怕和恐怖,可以说得上是沾之即死。
目前为止,整个忍者中听说拥有如此能力的就只有岩隐中的人柱力老紫了,据说老紫甚至还将还开发出了熔遁查克拉模式,几乎是将岩浆包裹住己身一样恐怖,无论是防御力还是攻击力,都是堪称怪物的级别。
至于那个不是血继限界的黄土,那个家伙的土遁虽然不是血继限界,但却有着超乎血继限界级别的威力与范围,简直是令人不可思议,完全不知道那家伙是如何做到的。
截止到目前为止,他使用过许多超大范围性的土遁忍术有:土遁·土山之术;土遁·地动核之术;土遁·大地动核之术;土遁开土升掘之术......”
而且在拥有如此强大战力的同时,这个黄土还是一名极其擅长土遁忍术的忍者,虽然他即便只会土遁忍术,并且在土遁忍术里,好像还不会土遁软化系的术。
尽管如此他的忍术能力也堪称十分全面了,并没有什么致命的短板能力。而这个忍者本身又是一个看上去十分老成稳重的人,应该不会冒险轻进,也不会落单,更很难中埋伏,很难选择他作为突破口。
若是让一般的忍者与他们对战,恐怕一个照面就会被秒杀,所以只能让他们这边顶尖的忍者来,所以想要打败岩隐五土,还是要需要从长计议,根本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实现的事情。
沉默了半天之后,正当纲手心中的难过即将攀升到极致之时,水门轻咳一声,在场的所有忍者纷纷看向水门,只见水门缓缓抬起头,眼中闪烁出冷冽的光芒。
“水门,你有什么计划要说吗?”纲手满眼期盼的问道,水门点了点头,脸上瞬间浮现出惊喜之色,而后便听水门缓缓道:
“我有一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