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无穷大又无穷小
    “变量制造！”
    举着报纸掩人耳目的钱德勒坐在【jojo不妙屋】的不远处。
    他看起来只是个坐在买份报纸街边小憩的青年男子，却从报纸中间扣的小洞透过去看。
    实时监测着咖啡屋里的乔巴纳和吉奈茶。
    “少了一个满头小辫儿的女孩？不管她了，能拿几个人头是几个。”
    有着控制相对力的替身能力，再加上自己高学历的物理知识，钱德勒自诩有着上帝般的操控万物能力。
    “咔嚓——”
    “撕拉——哐啷——”
    “咵啦——”
    这些店内飞起四溅的碎片保持着高速弹射，再碰到墙后依旧反弹，永不停息。
    桌子上的杯子一一被打碎，店里的几个吊灯也摔下来碎开。
    更多的陶瓷、玻璃碎片乱起飞溅。
    不到一分钟，吉奈茶和脸上、胳膊上、腿上都被刮伤剌破了几道伤口。
    “jojo！”
    “rewind：倒带！”
    还好乔巴纳可以倒带当奶妈，两人躲着碎片跑到店门口。
    店里暂时太危险了。
    看到乔巴纳将手搭在门口的门柱上准备拉开门时。
    “变量制造！”
    “cu——”
    玻璃门框上的密封条以及合页处的铰链，被钱德勒将摩擦力增加到无穷大。
    无穷大的摩擦力强度完全不亚于焊接。
    乔巴纳站在门口，用力推拉却怎么都打不开门：
    “打不开！可恶！oh no——”
    随着一声“wryyyyy——”
    整个门柱都被硬扯断了下来。
    “敌人除了能让摩擦力和阻力消失，还能增加。”乔巴纳看穿了敌方的替身能力，他透过玻璃门向外勘测。
    敌人到底躲在哪里？
    他仔细观察着街外走走停停的三三两两的陌生人，并没发现行为举止很吊诡的人。
    “jojo。”吉奈茶冷静地拍了拍乔巴纳的肩膀。
    “怎么了？”乔巴纳回头，看到吉奈茶的情况后吓得后退撞在玻璃上：
    “wtf！！！”
    一块儿陶瓷碎片斜插进了吉奈茶的右眼，鲜血直流，同时她的嘴里也杆插有一大片玻璃，割裂了嘴唇。
    小事儿一惊一乍，大事儿冷静镇定。
    “你下次能不能提前跟我说一声，你这冷静得太特么吓人了！”
    “rewind：倒带！”
    帮吉奈茶拔下玻璃陶瓷片的时候，她一声不吭。
    倒带恢复了之后，乔巴纳转过身：
    “刚刚我撞到玻璃上感觉到震动了一下，他只增加了门缝与门框的摩擦力，把玻璃打碎就行了。”
    “嘭——”
    然并卵。
    乔巴纳的拳头在碰到玻璃的一瞬间直接滑落了下来......
    力道直接被反了。
    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样。
    “啪嚓——”
    紧接着乔巴纳就摔到了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吉奈茶扶都扶不住，一碰到乔巴纳就滑走了。
    没错。
    刚刚钱德勒把乔巴纳全身的摩擦力都降至无穷小。
    在半空中飞溅反复弹射的碎片越来越多，吉奈茶受伤好歹还可以被【世界开端】倒带修复。
    但乔巴纳的替身能力对自己无效。
    好在没有摩擦力后，那些碎片碰到他的身体就往别的方向滑出去了，不会添什么新伤。
    “哐啷——”
    “嘭——”
    逐渐的，整个咖啡馆内的相对运动力都紊乱起来。
    贴在墙壁上的海报陆续掉落，吊灯、画框、杯架也都一一倒塌碎裂，整间屋子满是锋利的碎片到处纷飞。
    “jojo快躲开！”
    吉奈茶的摩擦力也被降至无穷小，瘫坐在地上蹬了一脚乔巴纳。
    这一脚，踢出了整个盛夏。
    两个没有摩擦力和阻力的人被一脚踢得到处乱滑，不停旋转滑动......
    吉奈茶帮乔巴纳躲开了水壶，刚刚她看到厨房的各种乱七八糟的器具也都滑出来到处旋。
    冒着热气的开水壶也在地上反弹滑动。
    好在乔巴纳被吉奈茶踢开了，开水壶只是撞到了玻璃门。
    看到开水壶正要反弹向别处时......
    “！！！”吉奈茶脑筋一动，她看向乔巴纳。
    两人四目对视，多次的战斗默契让两人无需交流即可神领意会。
    作为女孩子的吉奈茶有时候会懵一下，但也非常靠谱。
    只见她借由自己无摩擦阻力的特性，向前一扑棱，滑向了开水壶。
    一脚！
    吉奈茶一脚把开水壶踢向乔巴纳。
    乔巴纳也向相反方向踢出一脚。
    两个相对作用力同时出现时，没有摩擦力的开水壶的运动方向会发生变化。
    就像是洗澡的时候用湿滑的手用力捏紧湿滑的肥皂时，肥皂在受到一定作用力的时候，会从手心上方飞射出去。
    吉奈茶和乔巴纳借由自身没有摩擦力的特性，以两人为手，开水壶为肥皂。
    “cu——”
    开水壶果然像肥皂一样向上方弹射而出。
    就是现在！
    “世界开端！”
    在替身刚刚出现时，【世界开端】的双脚还没落到地面，所以即便没有摩擦力，替身此时也是直立状态。
    拉满精密度，乔巴纳操控降落中的【世界开端】用力打向开水壶。
    开水壶乍破碎开，内胆的开水满满地铺在玻璃门上。
    钱德勒：“？？？”
    两人这段滑踢打壶的配合堪称完美。
    但以钱德勒的智慧，他还没懂两人这么做的目的。
    紧接着，他眼睛一瞪，恍然意识到了乔巴纳这么做的原因，惊诧地瞠目结舌。
    纳尼？！
    难道说......
    他们想喝热水了。
    他们要喝口热水压压惊，一定是这样。
    “既然不能靠外力打碎玻璃，那就让它自己碎！”
    乔巴纳躺在地上，看着玻璃上的热水：
    “rewind：倒带！”
    玻璃这种材质，可顶不住材质表面上的温度高频切换。
    待玻璃上的开水被倒带回冷水的时候，乔巴纳打出“loop：循环”。
    让玻璃上的水在冷热间来回切换。
    “咵嚓——”
    “哗啦啦——”
    果然。
    玻璃门碎了。
    “给我一脚。”
    接着，吉奈茶一脚将乔巴纳踢出去。
    没有摩擦力和阻力的乔巴纳很轻易就滑出了店，他躺在店外。
    “wryyyyy——”
    “就是你！”
    乔巴纳从三三两两的路人中，一眼就找到了敌人，指着他。
    那个坐在长椅上假装看报纸的人！
    钱德勒透过报纸上的洞看到乔巴纳指着自己，得知暴露后，他难以置信地放下报纸，起身走过去。
    躺在地上，乔巴纳也要摆出jojo立的pose：
    “我猜你的下一句是‘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钱德勒与乔巴纳的话叠到一起，乔巴纳的预测从来没有出过错误，甚至连标点符号都没有猜错过。
    “刚刚的怪叫不是我发出的，而是我的【世界开端】在怪叫，我只是张着嘴在对口型。”
    乔巴纳一边解释，一边像是第一次穿轮滑鞋那样的脚滑，艰难地站起来：
    “所以普通人是听不到刚刚那声‘wryyyy’的，但有个专心看报纸的人却因为这声突然的怪叫打了个激灵，就是你！”
    钱德勒站在乔巴纳对面：
    “你果然很聪明，可惜跟我比还差一点，有本事来打我，变量制造——”
    “cu——”
    顿然间，乔巴纳感到双腿前所未有的疲重。
    他试图抬脚，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乔巴纳的摩擦力和阻力被增到了无穷大。
    即便【世界开端】就在旁边，他也走不动半步。
    这时，钱德勒站直身子整理了一下衣领：
    “碰到神，就该有敬仰的态度，你的jojo冒险生涯到此结束。”
    “嘭嘭嘭——”
    枪声声突然传来。
    街上的人像惊弓之鸟般吓得狂跑四散。
    枪声？
    钱德勒低头，看着自己胸部连中三枪：
    “怎么、怎么可能？”
    乔巴纳回头，还以为是吉奈茶有枪，可看到她躺在店里毫无动静，晕倒了。
    谁啊？
    那是谁开的枪？！
    紧接着，几个小黄人般俏皮可爱的声音响起：
    “哟吼——”
    “强力撞击！”
    “三号接着，看我极限打转！”
    这是......
    乔巴纳看着几个熟悉的小人在半空中飘着。
    这是......
    性感手枪！
    那熟悉的充满霉运的声音，从乔巴纳后方传来：
    “no.5不要哭了！不就是no.3趁你睡午觉的时候抢了你的午餐肉吗？”
    to be cou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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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身使者：钱德勒·阿芙罗拉·亨尼
    替身名：变量制造
    破坏力：d
    精密度：b
    速度：c
    射程：a
    成长性：e
    持续性：b
    替身能力：可以将指定物体的相对运动力（摩擦力、空气阻力等等）调至无穷大或无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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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444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