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把战火烧到了陆霆身上。
    一点好脸色都没给陆霆。
    陆霆正忙着，不知道他过来闹什么。
    “有事儿？”
    “你自己看！”
    江明没跟他废话，直接把自己查到的证据往桌上一放，让陆霆自己看，那通电话号码到底是哪儿来的？
    陆霆大忙人一个，当然不清楚每个工位上的座机号码。
    他立刻把人力资源总监叫过来，问他那串号码是在哪个工位上？
    “这……”人资总监面露难色，“陆总这恐怕要多查一阵子。”
    公共区域的电话到底是谁用了，还需要调当天的监控。
    可偏偏那个电话是监控的死角，人资总监反复查了两遍，也没看清楚到底是谁在那个时间段打了电话。
    他把前后10分钟在那座机周边经过的人全都列了出来，“陆总，这几个人有嫌疑。”
    总共被列出来的，一共有8人。
    江明直言不讳地问：“都有哪些说过顾晚卿闲话的？”
    人资总监一愣。
    下意识差点没把实话都说出来。
    在这个公司里的，哪有没说过顾晚卿闲话的？
    估计只有跟顾晚卿走得近的那个实习生吧；
    其余的……包括他自己在内，也提过顾晚卿的闲话。
    就说一个小小实习生，平白无故受到陆总的“垂怜”，就足够让gl所有人吐槽了。
    实习生空降到门店做经理哎～
    甚至还有人说，gl不就是顾晚卿和陆霆的缩写。
    再结合这个品牌创立时间本来就没几年，顾晚卿哪怕年纪再倒退几年……算下来也就是初恋的年纪。
    往好听的说，这叫甜；
    说不准陆总创建这个品牌，就是给顾晚卿铺路的。
    往难听了说……
    公司里真的说什么的都有。
    见人资经理不说话了，江明发狠地瞪着陆霆，“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
    人资经理的视线在陆霆和客人之间来回切换，猜测江明到底是什么身份？
    和顾晚卿又是什么关系？
    怎么听着，好像这个客人和顾晚卿的关系也不简单呢。
    顾晚卿到底何许人也？
    陆霆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
    如果顾晚卿那次险些受到伤害，真的跟他、跟公司里的传言有关系的话，那么他死一万次都不够。
    他难辞其咎。
    早知道就不应该允许顾晚卿以实习生的身份进入公司；
    直接公开顾晚卿就是创始人；
    那样，就不会给顾晚卿惹上麻烦。
    临近傍晚，顾晚卿终于赶了回来。
    两个男人在会议室面对面坐着剑拔弩张的气氛，她一眼便看出来了。
    “都查到了什么？”
    江明把那8个人的名单交到她手上，并把人资经理的话转述给她听。
    “老大，把这些人都交给我，稍加逼供，一定水落石出！”
    顾晚卿瞪了的一眼，“土匪吗？”
    “讲点王法好不好？”
    “稍加逼供？”
    “你给我回去面壁反思去！”
    江明不服气。
    惹出麻烦事儿的，明明就是陆霆！
    “老大，你偏心！你不骂陆霆，你骂我！”
    江明委屈ing~
    顾晚卿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名单，视线锁定在其中一个人身上。
    “常玉？”
    江明问：“老大，这个人有问题吗？”
    顾晚卿颔首。
    基本能确定了。
    旁人顶多说说闲话，跟她可没有深仇大恨。
    她把名单甩给江明，交代道，“逼供常玉一个人就够了。”
    江明愕然。
    是谁刚刚信誓旦旦让他自己去反思的？
    王法呢？
    土匪么？
    这活儿他到底是能干？
    还是不能干？
    ＊
    江明非常有手段，把常玉带走后，不出十分钟，常玉就交代了个干净。
    早知道玉面公子手腕这么多，她根本不会浪费时间挣扎，到头来受皮肉之苦的只是她而已。
    “别拔我指甲！”
    女人惨叫连连……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