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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志气地拽起一脸见到貌美爹爹十分激动的楚思瑶,立刻溜走。
“嘿嘿,玉珩,宫宴结束了啊……”秦落衣谄媚地笑笑,趁着楚玉珩神色松弛时,忽然从抓起地上的雪朝楚玉珩扔去,边扔边怒道:“竟然毁我雪人,吃我一招!”
她的手刚抬起来,已经被楚玉珩握在了手心里。看着楚玉珩似笑非笑的神情,秦落衣的心漏跳了一拍。
该死,这货又开始施展美人计了……
忽然,她眉头一皱,凑近楚玉珩左闻闻,右嗅嗅。随即,脸色大变,怒骂道:“好你个楚玉珩,竟然去外面偷腥了!身上一股女人的味道!”
楚玉珩心虚地低头。
“别碰我!”瞧着楚玉珩那心虚的样子,秦落衣大大不爽,用力将楚玉珩一推,怒气冲冲准备离开。谁知,自己右腿一软,竟向着楚玉珩投怀送抱地扑了过去,把楚玉珩压个正好。
楚玉珩是可以扶住秦落衣的,他却故意轻呼一声,柔柔弱弱地平躺在雪地上,好似秦落衣十分猴急地把他扑倒在雪地上。
束冠的墨发凌乱披散,他垂着脑袋,有些委屈地说:“娘子~你冤枉我了!刚才你光顾着自己玩,都不知道为夫被人下了药,差点被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吃抹干净了呢!”
“该死,竟有人胆敢对你下药!”秦落衣紧张地给楚玉珩把了把脉,在确定只是简单的迷幻药后,小小的松了口气。随即,怒目凶光,“他们竟然还不死心,要你纳妾,找死!”
这些年来,他们明的给楚玉珩送女人,暗的偷偷使用损招。若不是,秦落衣和楚玉珩同住在一屋里着实不好下手,恐怕春一药都要用上了!
楚玉珩能顶住压力,多年不纳妃,身为丞相的白逸辰功不可没。可最根本的方法,就是再让落衣生个男娃,堵住那群该死的人的嘴!
“落衣……”背后是冰冷的雪地,身上是温软的娇躯。这样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实在是不好受。
“嗯?”
趁着秦落衣正气鼓鼓时,楚玉珩忽然翻身将秦落衣压在身下。
他搂住秦落衣柔软若柳的腰肢,对着她的唇瓣亲了一口:“那个药性太猛烈了,我现在有些热……落衣,你说,该怎么办呢……”他朝着秦落衣抛了个媚眼,随即装作十分燥一热地扯了扯衣袍,露出白皙紧致的脖颈。
“身为朕的皇后,落衣难道不为我分担一下吗?”
“别闹,你中的只是普通的迷药,哪会热呢……”
看着眼睛十分勾人的妖孽,秦落衣脸一红,挣扎起身,唇却被人狠狠地堵了上。
清新淡雅的香气在唇齿间弥漫开来,楚玉珩的眼瞳微微凝深。原本只是想调戏下秦落衣,小小惩罚下她偷偷与别人玩乐。谁知,柔软的唇瓣带着淡淡的清香,甘甜的美味让他流连忘返,根本停不下来。
楚玉珩吻得欲罢不能时,秦落衣被吻得呼吸急促,直到看见自家宝贝儿躲在树后偷看时,她惊慌地挣扎着,手指紧揪着楚玉珩的衣襟。
现在在野外啊!
她可不想在一堆人面前上演这种限制级画面啊!尤其是自家的孩子!
秦落衣的扭动,让楚玉珩的黑眸瞬间变的幽深似潭。柔若无骨的娇躯在怀,灼一热的温度顺势点燃,使得楚玉珩禁一欲的心神瞬间荡漾了起来,突然窜起的火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咬着她的耳朵,魅惑地呢喃:“落衣这么急切,难道想在想在雪上……”
温热的手掌故意从长长的裙摆里探入,暧昧得顺着脊梁骨轻轻地游动。
薄薄的手茧带着丝丝灼一热的粗糙,惊得秦落衣起一阵阵酥一麻。她羞红起脸,轻喘着气息:“有人……”
有人?意思是没人的话就可以?
“那我们进屋去……”
好久没尝鲜的楚玉珩得逞的笑了笑。他抱起身上羞涩的秦落衣,足尖轻点便朝着落玉宫行去。
落玉宫里,已经换上了新的被单和被子。
待秦落衣躺在床上,被人剥光了衣服,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为什么她被楚玉珩哄着哄着就上了床呢?
一番耕耘后,秦落衣累得昏昏欲。自从她第一次嘲笑楚玉珩短小君和秒一泄君后,每次两人欢爱,他都似证明自己般,弄很长很长时间。后来又有一次,她嘲笑他呆板君,只会弄一个动作,总害她半路觉得无趣昏昏欲睡。于是他研读黄书,刻苦学习,变着花样将她折腾了很久,还不许她睡!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男人在床上是要夸的……
可真的好困啊!
意识朦胧间,秦落衣觉得有些热,立刻把被子提到了一边。楚玉珩看着秦落衣裸一露在外的白嫩肌肤,上面布满的欢一爱后的粉粉印迹,深邃的眼眸染了几分温柔。
他那么用功,某人都能半路睡死过去,这让他很怀疑自己的技术是不是有问题……
叹气后,他伸出强劲有力的双臂,轻轻抱着秦落衣的小腰,轻柔的吻落到了她的背部。若有似无的甘甜清香萦绕鼻端,让他魂牵梦萦。
“落衣,今天有人谏言,让我多娶几位妃子,全我驳了回去。我们再生个男孩吧!”
见秦落衣睡得迷迷糊糊,随便应了一声,楚玉珩眼角微微一弯,轻笑了一声,又接着补充了一句:“为夫会多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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