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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落衣害羞地红粉满面,原本只是让秦落衣好好休息的楚玉珩,心思立刻邪恶了起来,魔爪贼贼地在秦落衣身上游走了起来。
软软的女子娇体就在自己怀里,就算是再禁一欲的人都瞬间变成了野兽!
他轻轻舔了舔秦落衣的耳垂,诱惑般地吹了一口气:“落衣,玉珩那么乖,永不纳妾,伤又养好了,你该怎么奖励玉珩呢?”
鼻息萦绕着男子干净好闻的清香味和几乎要淡去的药香味,秦落衣的一颗心扑通扑通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胸腔。双手忍不住环住了楚玉珩,她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里,彼此的心脏在这一刻无比的贴近。
她紧揪着楚玉珩的衣襟,半响,才呐呐说:“我,来那个了……”
因为来了葵水,所以她今天的脾气特别的暴躁……
抱着秦落衣的身子一僵,楚玉珩苦着脸说:“这八字啥时候才能有一撇呢……”
秦落衣红着脸说:“再过五天就好了……”
楚玉珩一听,乐了。他高兴地左亲亲、右亲亲,眼角眉梢皆是偷腥的喜意,心里想着必要好好学习那几本小黄书,要让自家娘子知道自己在床上的威武霸气,从而离不开自己。
谁知秦落衣的下一句话,就将楚玉珩打入万丈深渊。
秦落衣憋红着脸说:“要不要我用手帮帮你?据说一直憋着不好,很容易勃一起不了,软下来的……尤其是第一次,很容易早一泄的……”
楚玉珩脸色阴霾:“落衣,你对这个倒是很了解啊!放心,为夫不会早一泄!”
哼哼,竟然怀疑我的实力!
于是,在秦落衣来葵水的这五天,楚玉珩养精蓄锐,刻苦钻研,势必要在第一次,将秦落衣干的下不了床!
但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露骨的。
作为一个活脱脱的小处一男,作为一个读万卷小黄书却没有实践过的初学者,作为一个刚刚大病初愈、初尝鲜的病弱美男,太子殿下,他……在第一次,由于实在是太爽太刺激了,于是很快就……泄了……
秦落衣只感觉一下痛就没了,很不满,非常不满。她恼怒地等着楚玉珩,为自己未来的幸福生活深深担忧了起来。
秦落衣认真地说:“玉珩,早泄得治,明天起我配个药方给你。”
太子殿下一听,郁闷地在床角画起了圈圈……
为何会这样……
当然,几日后,这位掌握要领的太子殿下,立刻翻身做起了主人,郁闷画圈圈的人就成了秦落衣……
因为这位恼羞成怒的殿下一雪前耻,以习武的健壮之躯要了秦落衣很久很久……久到秦落衣第二天瘫倒在床上,动都动不了。
泪,不该嘲笑玉珩的……不该给他吃太多壮一阳的药,似乎补过头了……
原本,楚玉珩和秦落衣该立即入住东宫,但在楚玉珩的接连抗议下,荒废的映月宫在经历了半个月的整理和打扫焕然一新,成为了新的东宫之所。楚玉珩和秦落衣于十月中正式搬进了映月宫。
成为太子后的楚玉珩,不得不花费大量的时间努力学习天天向上。三更时起床梳洗,五更时上早朝,酉时回映月宫与秦落衣一同用完膳,戌时在书房批阅奏折,一直到亥时。而空余时间皆在习阅国策和学习战略。
由于楚玉珩一直忙到子时才睡,有时候秦落衣犯困便提早歇息,两人的幸福生活日益减少,这让楚玉珩十分气闷。
呜!他幸福的婚后生活,才不要被一堆奏折淹没呢!
楚玉珩成为太子后,亲自审理了慕容家谋逆一案。虽然楚瑞帝一怒之下判了全家抄斩,但两百多口人,大多都是无辜妇人,后来经过重重考虑,男的抄斩,女的流放边疆。
有些人认为,楚玉珩应不留后悔,省得放虎归山,有些人则是赞扬楚玉珩宅心仁厚。
一时间,新太子的事迹在南楚逐渐流传了开来。
被判流放西北的楚凌寒,因五脏六肺皆碎,忍受不住这颠簸劳累的流放之旅,最终在剧烈咳血下,于上路的第三日离开了人世。而青灯常伴的秦芷萱得知慕容家全灭时,一时接受不了刺激,在寺庙里自缢而亡。
与此同时,北冥国越发放肆。趁着南楚内乱还未平息,十万精锐大军从北面直接侵入,造成大量城池被夺。这时,曾拒绝出征的楚玄奕自动请命保家卫国、出征北冥。楚瑞帝特此封他为奕王。
楚玉珩这才发现,自己着了这老狐狸的当!
十二月时,南楚突如其来下了一场十几年未见的巨大暴风雪。白雪纷纷飞扬,整个南楚到处白雪皑皑,如同银装裹素。
大雪给南楚北方带来了巨大的雪灾,一时间大批地区闹起饥荒,数千百姓冻死或饿死在大雪天内,还有数百万百姓处于饥寒交迫中。
因交通中断,救援十分困难,楚玉珩为此愁眉不展,几天几夜不吃不眠,许久未何秦落衣说上一句话。
秦落衣得知后,见楚玉珩因此消瘦下来,不免心疼起来。她努力想了想救灾之法,希望能帮助到楚玉珩。
除此之外,这段时间秦落衣亲自下厨,每晚给楚玉珩炖着滋养的汤羹。
“玉珩,我今晚熬了鸡汤。”秦落衣端着鸡汤小心入屋,在见到楚玉珩脖颈处围着的围巾时,眸光温柔得泛起了暖意。这个围巾是她曾经为了“百里辰”所织,后来他们重重误会,这围巾一直没送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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