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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他轻轻啃咬着秦落衣的嘴角,哀怨地说:“落衣,我们继续吧……”
怎么说都要死了,至少做个风流鬼再死吧……
这样想着,楚玉珩喜滋滋地摸上了秦落衣的腰,正准备那个,那个,再那个的时候。秦落衣却被自己此刻囧囧的姿势给震惊了!
被单之上,楚玉珩雪白的身体上浮现着一层淡淡红晕,秀长的乌发散乱而开,衣服更是随着他的动作滑顺下来。若是忽略那几处伤痕,白里透红的肌肤简直看起来香.艳得让人瞠目结舌。
当秦落衣以正常人的目光看待这位装傻的夫君时,才发现对方妖孽地让她狂喷鼻血,完全不是她记忆里那个清纯无邪的少年!而她的手刚才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这触感真他妈舒服!
但这女上男下的姿势,实在是……
“我……我……”
秦落衣的脸腾地红了:“我去煎药,你好好休息。”
脑袋瞬间烧了起来,她捂着发烫的脸腾腾腾跑了,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禽.兽了。楚玉珩受的伤那么重,尤其是双脚血迹斑斑,她竟然还推倒了他!竟然还想……还想……
“落衣,落衣——”到嘴的肉哪能这么就跑了,楚玉珩紧张地站起身来欲追,结果血迹斑斑的双腿一碰到地面,他顿时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刚才和秦落衣你侬我侬时没发觉,如今不止双腿酸疼,还因为秦落衣长时间的依靠变得麻木难行。
忽然,秦落衣一个激灵,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楚玉珩的腿重伤了,那不就使不上力么……
此刻,秦落衣为自己未来的幸福生活,深深地忧心了,望着楚玉珩的目光不免同情了几分。
楚玉珩一个踉跄,右脚悲剧地扭了。
不一会,秦落衣重新煎了一碗药端给楚玉珩。楚玉珩刚想接过药碗,却见秦落衣舀起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地吹拂着,并极其自然地递到了自己的面前。
“玉珩乖,喝药。”
说完,两个人皆是一愣。楚玉珩以前装傻的时候,秦落衣经常这么喂他。如今一想到眼前之人并不是个傻子,而且旁边还有人,秦落衣讪讪然地想放下手,却被楚玉珩轻轻含住了勺子。
勺子里的药汤苦涩无比,滑进唇里竟让他感到一阵阵暖意和香甜。
秦落衣见楚玉珩温顺地喝着药,那神情和曾经的他无异,无条件的信任,无条件的依赖,一时心都柔软了。
秦落衣一勺勺给楚玉珩喂着,楚玉珩一勺勺低头喝着,心中产生着丝丝甜蜜。
乖乖的样子让劝楚玉珩喝药失败一整天的离昕,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只觉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喝完药汤后,楚玉珩的身体恢复了一点元气,原本冰寒的身体稍微有了丝暖意。
药汤里有着千年人参磨成的药粉,但秦落衣明白,这只能压制住一时。如今,蛊虫已入心中,要让楚玉珩体内的蛊毒彻底驱除,难于上青天。
秦落衣给楚玉珩喂好药后,便开始为他准备清淡的药膳。
见秦落衣原谅了自己,还主动亲吻自己,楚玉珩立刻笑得想朵花一般。他听着自己怦怦的心跳声,有些轻飘飘地发着呆,回味着刚才那销.魂.蚀.骨的感觉。
离昕在旁默默腹诽着:秦落衣亲一口当真比什么补药都有用。这个见色忘义的臭小子,之前还要死要活的不理人!
安王府里迎来秦落衣的同时,京城里关于慕容兰毒杀同为秦丞相正妻的司徒清,并害其儿女的事件风风火火地传开了。似乎有人故意煽风点火般,将慕容兰如何恶毒和心如蛇蝎描述得绘声绘色,竟连秦云鹤休妻之举都添油加醋地道了出来。
与此同时,秦芷萱下毒谋害侧妃,使其小产血崩之事随之传播了开来。而变本加厉被人热火朝天讨论的是当年秦芷萱如何虚伪做作,暗中谋害其嫡姐秦落衣,甚至抢夺秦落衣的未婚夫楚凌寒。如今,她将毒爪伸向了燕王宠妃,让人忍不住唏嘘其歹毒,到处声讨着让燕王休了秦芷萱!
虽然这两桩都是秦家的事,但秦云鹤一休离慕容兰,她便不再是一品诰命的丞相夫人,而是一个人人喊打地过街老鼠。这件命案虽没有最终定论,但舆论的压力将慕容兰推向了死亡的边缘。
而秦芷萱那边,慕容月虽然百般阻拦,但楚凌寒仍铁着心将秦芷萱休弃,而她谋害未来皇嗣,已被人压入地牢。
母女二人纷纷入狱,果真上梁不正,下梁歪!
秦云鹤毕竟是受害者,于是众人都纷纷议论:慕容家的女人当真毒辣!
更有人言:宫里是人吃人的地方,慕容月能成为当今皇后,必定为了那至高无上的位子,同样干过此等丧心病狂的事情,甚至更为恶毒和疯狂。
这一言论让慕容月被感头疼,她和慕容极两人拼命压制流言,暗中捉拿那位肇事者,但那流言蜚语似长了翅膀般飞速地在大街小巷流窜开来,怎么止也止不住。
更让他们郁闷的是,慕容兰和秦芷萱都因为人证物证俱在,极难逃脱国法的惩处。下场,只有死。
自己的宝贝女儿和孙女被判死刑,慕容极如何不怒,他在朝堂上堂而皇之地抨击秦云鹤,称其治家都不擅,如何治国。应该提早告老还乡!
毕竟慕容兰会做错事,是因他而起。秦芷萱谋杀皇室子嗣也是因为他管教不力,秦云鹤无论如何都要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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