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孤独为注(求订阅!)
bj地铁站。
头顶的日光灯管散发着明灭不定的微光,令人心悸的“滋滋”声不断响起。
现在是下班通勤时间,平日里无比拥挤的地铁站此刻空荡荡的,十分诡异,别说人了,连一个鬼影都看不见,仿佛是一个被世界抛弃了的异次元空间。
“这里……就是你所说的‘尼伯龙根’了吧, 老唐。”莫时独自站在月台上,淡淡地说着,好像疯子般自言自语,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地铁站里反复回荡。
“是的,我的青铜城也是‘尼伯龙根’,这里是龙的国度……”老唐的声音直接在莫时的脑海里响起。
他们在通过莫时的“传讯术”进行交流。
“按照你的发来的火车南站坍塌照片, 造成那种破坏的应该是我们兄弟姐妹之中的‘大地与山之王’芬里厄和耶梦加得。”老唐有些感慨,“算起来我们也有几千年没见面了……”
“是啊,我和他们的关系还挺好的……”康斯坦丁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既然是你们的兄弟姐妹,那得好好谈谈才行,希望他们也像你们一样明事理吧……”莫时淡淡地微笑着说。
他和路明非各自回家后,独自一人来到了这里,造成火车南站坍塌的幕后黑手,被他感应到了,就在这里面。
就在距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存在着这样一个能造成大规模灾害的家伙,他并不打算作视不管,如果对方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家伙,那他会毫不留情地将其抹杀。哪怕他们是老唐的兄弟姐妹。
“他们的性格都挺好的。”老唐说。
“说来惭愧,其实我哥哥是兄弟姐妹里面性格最糟糕的一个。”康斯坦丁毫不留情地拆台自己哥哥的台。
“那是以前的事情了!”老唐争辩。
“先不聊了,迎接我的列车来了。”莫时淡淡地说着, 切断了通讯。
刺眼灯光将这个空间照亮,轰隆隆的声音在幽深的隧道里由远到近,然后铁轨摩擦的刺耳声音响起。
一辆宛若幽灵列车般的老旧列车停在了莫时面前,车门“滋”的一声,自动为莫时开启。里面是一片漆黑。
这要是个正常人, 都知道这列车很诡异, 是不能上的,但莫时不是正常人。
“服务还挺周到。”莫时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踏入了这辆诡异的列车。
在他踏入车厢的一刹那,车门“吱呀”一声,重新关闭,车厢内重新陷入了死一般的黑暗与寂静之中。
在这无边黑暗之中,唯有莫时那一双耀眼得发红的黄金瞳在闪耀着光芒,像是黑暗之中点燃的两支火把。
即使是这样漆黑的环境里,在他无与伦比的夜视能力下,依旧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莫时感觉到列车开始动了,速度很快的离开了原地。每当经过一个站台,都会有一点光亮照进来,远离后又熄灭,明暗交错。
四十五分钟后,列车停靠在月台边上。车门打开,莫时走了下来。
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月台,地面的水泥都已经坑坑洼洼, 边角贴着的绿色瓷砖布满了裂缝, 墙壁上的白灰剥落得非常厉害,唯有那红色油漆的几个大字仍然如血一般鲜艳, “福寿岭站,1977年。”
一盏白炽灯明灭不定地闪烁着,上面结着一层厚厚的蜘蛛网。
白炽灯下的桌子后面,安静地坐着一个披着暗褐色麻布的身影,他察觉到了莫时的到来,缓缓地抬起了头。
他竟然有九个脑袋,而且都不是人头,而是和蝙蝠的脑袋十分相似,但又有些不同,他的脑袋更加诡异、狰狞。
“九头镰鼬吗?看起来这是一个赌场,有意思……”莫时嘴角微微翘起,淡定地走到荷官的桌子对面,坐了下来。
荷官的九个脑袋齐刷刷地看向了莫时这个唯一的嘉宾,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他。
过了一会儿后,他把五枚铁皮制成的瓶盖按在桌子上,推到了莫时面前。
莫时捡起了其中一枚,看了一眼,瓶盖上印有“北冰洋”的字样,这是一种非常古老的橘子汽水的瓶盖,产自bj,曾经也风光过一段时间,甚至在国内隐隐和可口可乐齐躯并驾。
“这就是赌注吗?”莫时看向荷官问。
“赌注是你的孤独,我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孤独的人,你的孤独足够价值初始最高赌注,五枚瓶盖。”荷官竟然口吐人言,只是声音显得机械得诡异。
“孤独吗?”莫时嗤笑一声,“也许是这样吧。”曾经几千年的漫长岁月里,他确实很孤独,如今无敌于世的他,或许也是无比孤独的存在吧……
正应证了一句歌词,“无敌是多么寂寞”。
“我们赌德州扑克,只要你赢得了1000枚瓶盖就可以通过,你可以用那五枚瓶盖换取5000枚暗金硬币。”荷官说着,捡起一枚暗金色的硬币给莫时看。
德州扑克,是最少只需要两人就可以进行的娱乐项目,因为十分刺激,深受广大玩家喜爱,在电影《赌神》里面经常出现,往往赌神和大反派的最终对决都是以德州扑克来决一胜负。
“没必要,我赶时间,让我们赶紧开始吧。”莫时摆摆手,拒绝了换零钱,“我第一轮直接将这五枚瓶盖,全部压上。”
“showhand。”他将五枚瓶盖推出。
他对任何游戏,都有着绝对必胜的把握。虽然也可以硬闯,但他是来讲道理的,不是入室抢劫的,所以还是十分乐意按照这里的规矩来办事的。
“桀桀,我喜欢你的自信。”荷官发出瘆人的怪笑声,“那我们开始吧。”
他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了一副还未拆封的全新扑克,当着莫时的面拆了开来。把里面的两张鬼牌取出来后递到莫时面前让他检查牌有没有问题。
莫时摆摆手,表示没必要检查。
荷官收回手,开始熟练地洗牌,那副扑克牌仿佛粘在他的手上一样,任凭他如何洗,都牢牢地黏在他的手掌上。
那画面,和电影赌神里面的简直一模一样,又有点像马戏团里玩的杂耍。
“四条a。”莫时看都不看一眼暗牌,气势凛然地翻开了他面前桌子上的两张暗牌,和他所说的一样,明晃晃的四条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