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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是人家的私事,我又怎么好过问呢,您先慢用。”
    不想再听这个男人嘴里不停说出别人的名字,他选择逃离,站在洛初雨身后的楷祭却把他的慌乱和不满收入眼中,暗自冷哼一声。
    白米悦磐獯蟛娇缃来,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
    “洛总,哎哟喂,这次可给你带来了好消息!呃……这位,可不可以回避一下?”
    他用眼神看看楷祭,楷祭点头表示知道,识趣的走了出去。
    其实他早想出去了,看看那个送酒的家伙,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荷言的下落。
    洛初雨没见到荷言,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没心情跟白每玩笑,“说吧,什么事?”
    “干嘛这么严肃啊,一副被人戴了绿帽子的样子,好好,别瞪我,前几天你不是拜托我去找一个人吗,我有消息了,准确的说,我找到了。”
    “你说的是……齐恬?”
    “对对,就是那个叫齐恬的,你还给我看过照片,皮肤有点黑,然后长得还蛮帅的小伙子对不对?我在地下赌场看到过他。”
    白檬钦庾地下赌场的少爷,这座赌场是他爹开的,有意要传给他,经常派他去巡视。
    “他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从江一零传给他的照片上看,这个齐恬并不带着混黑道的样子,更像是个老实人,地下赌场那种地方……就算和白檬欠12。他也极少去过,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也想知道啊,不过令我吃惊的是,那小子真的有两把刷子,目前算是地下赌场的传奇人物了,我有幸看过他和人赌,哇,真是太爽了,那份淡定,那份把所有的牌都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的运筹帷幄的样子,真是帅呆了!估计老手都做不到他那个境界!”
    白冒诔鲆桓毙v生的花痴样来合掌仰天崇拜,得到一个鄙视的白眼。
    “他不可能住在赌场吧,他的住处呢?我马上给江一零打电话过来接人。”
    “别啊!”白闷斯去抢他的手机,“你这人怎么这样儿,好不容易有个有趣的人,哎哎不要给他打不要啊啊!”
    见抢不过洛初雨,白酶纱嘁膊磺懒耍坐回原位赖皮道:“好,那我也不告诉你他住哪,你打吧,让江一零那小子自己在y市找去吧!”
    吹了吹额前的刘海,一副你奈我何的痞子样儿。
    洛初雨无奈:“这本来就是他让我帮忙找的,如今人找到了,不告诉他我还算是朋友吗?”
    “你可以跟他说暂时没找到嘛,让我先去会会这个小子,先跟他赌上一局再说!”白媚φ撇寥,从小耳濡目染,就算赌术不咋的,但绝对很热衷。
    “就你?你也说了他赌技高超,能在地下赌场混的人都不是普通角色,别丢了地下赌场少爷的脸。”洛初雨不给面子的讽刺。
    “我才不在乎输赢,只要能跟他赌一局,本身就是一种荣幸,等赌完了,我会通知你的,顺便把他的地址告诉你,让江一零多等会儿死不了人的。”
    他是通过洛初雨知道江一零这个人的,不过两人并没有见过面,不然哪敢这么作弄江一零。
    “好……不过我可提前警告你,这人是江一零的,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你最好不要招惹他,赌可以,别的交集就免了吧。”
    洛初雨喝了一口味道温和的红酒,抿了抿唇,好心的提醒道。
    “嘿!怎么,他的身上难道还贴着江一零的标签儿?要是我不小心相中他,我才不会顾及那么多。”
    ☆、【112】 爱上它
    “你好自为之。”
    非常清楚江一零手段的洛初雨无意说太多,因为说了,对方也会以为自己是在夸大其词。
    反正提醒过了,过后别找他来哭就行。
    “放心啦,我有数,来,干杯!”
    有数个毛!洛初雨心里吐槽,白玫幕ㄐ氖浅隽嗣的,但愿真闹出事儿了,江一零能留他个全尸。
    他很够朋友了,对吧?
    楷祭悄无声息的跟在桐离身后,看到他把盘子随手给了别人,接着便进了休息室。
    休息室在长廊的尽头,很是安静,旁边就是wc,楷祭假装刚上完厕所,站在厕所门口低头在腰间摸索,耳朵竖的老高。
    “喂?人找到了吗?还是没有?!今天已经过去一天了,只剩下两天时间……我能不急吗,如果找不到荷言,你我的下场都不会太好过!嗯,继续找,我下班之后也会去找,好,就这样了,拜。”
    楷祭心一沉,荷言……是失踪了么?
    两个人沉默的吃完了早饭,洗漱完毕之后,齐恬一五一十的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荷言。
    荷言弧度优美的眼睛疑惑的眨了眨,“这么说,是桐离想把我输给那个大胡子?他是什么人?”
    去赌场的次数多了,里面的人自然也是知道一二的,更何况是大胡子这种。
    “很坏的人,我听说,惹谁,都不能惹他,这人好像很喜欢虐待人之类的……所以也没跟他赌过。”
    这么说来,桐离根本就是想害他!可动机是什么呢?他又没和他有仇,平日里也有听他的话好好做事,难道……他是个人贩子?
    “那……他输了么?”
    齐恬摇摇头:“我没有看下去,第一局是他赢,但大胡子说过,要直到把你赢过去为止,相信他肯定会输一局,再者,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个老千,大胡子怎么可能不会赢?”
    那也就是说,他是输给了大胡子。
    荷言目光一凝,被人如此算计若还无动于衷的话,那只能说是表面披着虚伪善良的软弱,他道:“我要去会会那个大胡子,顺便了解一些……我想知道的事。”
    齐恬显然想的更周到,“大胡子是个资历很老的老千,从他的打牌手法就可以看出来,万一他和你玩麻将,你能赢得了他么?”
    荷言也是什么牌都涉猎,唯独麻将……
    “那怎么办?”荷言揪揪后脑勺的头发,有些苦恼,让齐恬帮他去赌?估计大胡子不会买账。
    “我曾经教过你的,都会了么?”
    曾经教过的认牌,用直觉去猜一张牌,十三幺,各种番数的赢法……其实过了这么久,他没忘,只是大概生疏了而已。
    这段时间发生了那么多事,应接不暇,差点把自己老千的老本行给弃了。
    荷言一惊,自己可不能这么荒废下去了,不然枉费了师傅的一番教导,将来下了黄泉可怎么跟他老人家交代……
    “不行!我要练牌!你这儿有麻将吗?”
    齐恬懒懒一笑:“当然有。”
    小屋里不大的桌子上摆满散落倒扣的麻将牌,齐恬背着手绕着桌子和荷言走,嘴里道:“其实要掌握一副牌,就要先和牌培养感情。”
    “感情?”
    “对,你要先爱上它,费尽心思的透过它的蛛丝马迹去猜它的心思和一切,了解它的规律,像对待情人一样对待它。”
    “对待……情人?”
    荷言拨弄着手边的牌,托着腮努力想着。
    齐恬用指节敲敲他的脑袋:“你在想起你的情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是不是非常熟悉?不是刻意的去想,而是下意识,无意中就可以想到。”
    “下意识的去想……”荷言托起一张牌放在手心举到眼前,明明视野里的是一张平凡无奇的牌,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我要爱上它?好,我爱你,”他左右晃晃手,表情甚是可爱,对着牌道,“那你爱我么?爱我就把你的秘密告诉我!你是什么牌!”
    说罢放到耳边装模作样的一听,转头笑嘻嘻道:“它很害羞的说,它是东风唉!”
    掌心疾风般朝下把牌压在桌子上,正面显露,墨色的繁体|字遒劲有力。
    齐恬歪着头赞许的笑,这个人的天赋,一直都很高。
    白媒雷趴谙闾窃诙某±锪锎铮他知道那个鸭舌帽的少年一般都是七八点钟出现,所以特地来等。
    大胡子对面的位子一如既往的空着,不过他似乎习惯了等待对手的出现,大有高手总是寂寞的孤傲感觉。
    “哎,回神了!”
    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大胡子的闭目养神,张开眼,对面不知何时已经坐了一个人。
    灰色的长袖衫,灰色的鸭舌帽,和他身后站着的少年完全一样的打扮,只不过色调不一样而已。
    最近不知天高地厚的阿猫阿狗是不是变多了啊……大胡子故作好奇指着自己道:“你是……来和我赌?”
    “对啊,就是和你。”说着,脸微微一仰,遮挡在鸭舌帽下的容颜露了出来,大胡子被烟狠狠呛了一口,咳嗽不止,身后的小弟急忙上前帮他拍背。
    荷言不在意道:“见到我这么激动啊,咱们之前好像没见过面吧!”
    大胡子表情变得充满兴趣,没想到照片上的人比照片上更有看头,当然,若是没有碍事的衣服挡着,相信对比会更明显。
    自己送上门来?那两个草包有这么大能耐?
    “d|i|y的时候想的都是你,见到真人能不激动吗,跟你的艳|照比起来,我觉得还是真人更带劲,哈哈!”大声的说着无耻的话,对面的人眼神毫无波澜,仿若听不到一般无动于衷。
    有意思,真有意思,现在的年轻人心浮气躁,鲜少有沉得住气的。
    周围人的嬉笑和指指点点对他来讲如同虚设,但其实荷言心里早把桐离千刀万剐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他的艳|照?他该怎么评价桐离好?下|流龌|龊?
    “说够了么,今天来不是听你讲无聊的黄色|笑话的,我要和你赌一局,就一局。”
    “赌注呢?”大胡子觉得体内的血液都在加速流淌,对面的人美的让人屏息,一举一动中透着的沉稳气质更是让人着迷,不知道这样的人若是臣服与自己的胯|下……又是怎样的销魂蚀骨……
    ☆、【113】 四暗刻pk九莲宝灯
    这么想着,觉得浑身都热起来了,荷言说了什么,自然也没入的了耳。
    “我说完了,咱们赌什么?”
    “啊?不好意思,”他坏笑,“我没听到,再说一遍吧,”见对面的人开始皱眉,他补充道:“这次一定认真听!”
    “赌注是,你要是输了,老实回答我的三个问题,不能说谎,若是我输了,我就跟你走。”
    什、什么?混赌场这么这么久以来,还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以自己为赌注和他玩,而且想要的赌注只是不痛不痒的三个问题?
    他是个任何秘密都不怕说出去的人,哪怕对面坐着的是国际刑警也一样,于他来讲,跟没有赌注没什么两样。
    “可是……”他故作为难道:“好像已经有人把你输给了我唉,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荷言低头,帽沿挡住了对方愈发炽热的目光,大胡子以为他被问住了,桀桀的怪笑起来。
    大胡子这桌一开始赌就会被围个水泄不通,白酶本挤不进去,哪怕他是赌场少爷也没特权,不过,有个地方可以让他看的比现场更清楚。
    那就是,监控室。
    “人的身份是会随着环境而变的,”就在大胡子以为他无话可回时,对方却重新抬起了头,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有着睿智的神采,“在他们和你赌的时候,我是赌注,但他们若是输了,那要他们亲手把我奉上,才算是他们的赌注,而现在,他们不在,我便不是任何人的赌注,我只是我,仅此而已,除非你得了阿尔茨海默病,不然,你会明白我的意思。”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敢拿他大胡子的年纪来说事儿,胆子够肥的。
    “好,希望你的牌技,能跟你的嘴皮子一样伶俐,玩什么好呢,那就……麻……将……吧。”
    麻将出老千的机会太多,多到防不胜防。
    荷言捏捏帽沿,“为表诚意,大叔,可不可以把你的隐形透视眼镜,窃听器,以及站在我身后的几个卧底都清除一下?”
    大胡子的眼神一厉,这小子,倒是有两把刷子。
    “好啊,这些只是拿来对付那些小喽的,我才懒得和他们动真格。”大胡子摘掉隐形透视眼镜,拿下窃听器,挥手让隐在人群里的几个人回到他身后。
    “那看来和我动真格,是我的荣幸了,请吧。”
    “给我放大一点,对,哎?这小子在搞什么?”白蒙笛郏原本还想看看敢和大胡子玩的灰衣少年的牌是好是坏,谁知……
    人家到手的牌连看都不看,直接倒扣在桌子上,四个一排摞成摞,出牌时候更像是随手抽出的牌往下扔,这……
    有人出了张六万,灰衣少年据为己有,看来有碰牌。
    他的上家和下家全部是大胡子的人,不怕有诈?
    一开始谁都没有做牌,这是为了压低对方的警觉性,而之后,大胡子什么都不吃,万,条,东南西北,白板,发,中都不吃不碰不杠……
    他该不会是想……齐恬盯着他的牌,有点佩服这人的好运气了。
    但愿荷言能提前一步胡牌,不然想赢对方,有点难度。
    牌桌上下去的牌渐渐多了起来,齐恬心里盘算了一下,唯独四饼没有下过,这表示他猜的没有错。
    荷言开始听牌,而且听牌的形式是双碰,这种听牌方式……只能自|摸,不过这样也杜绝了会有下家盯死他的牌的现象。
    内行人开始紧张,半内行人还是丈二摸不着头脑。
    荷言要自|摸,而大胡子也快要听牌,但他必须听九张牌,否则,只能按清一色来算,为了面子,他不会这么做的,哪怕可以更快的赢。
    可每次到手的牌都不是自己想要的,荷言有些泄气,他很怕他要的那张牌上家和下家各两张,那就真的要输了。
    白天和齐恬一起练了一天的牌,牌感有了,对牌,也差不多跟对楷祭一样了,爱也爱了,还差什么?
    不晓得楷祭若是知道了,会不会吃牌的醋?
    亲爱的亲爱的……你在哪里呢,眼见着大胡子开始正式听牌,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
    齐恬不明不白的说了一句:“想它的时候还想着别人,它也是会吃醋的哦。”
    荷言心一动,鬓角边濡湿的发梢落下一滴汗水,他搓搓码着牌太久有些僵硬的手,全神贯注的重新融入牌局。
    我知道亲爱的你喜欢躲猫猫,让我来找到你好好疼爱你吧……荷言伸长手臂摸牌,此时此刻,放佛天地间只剩他和这一张牌,他深吸口气,摸到牌之后把摞起来的牌全部摊开摆好,推倒。
    “胡。”
    三张东风、六万、四条、五条,两张四饼,这种胡法的学名叫,四暗刻,64番。
    大胡子摊在椅子上,还没玩过这么酣畅淋漓张张见血的,两个人对彼此的牌都了若指掌,可攻可防,对方的牌赢法特殊而困难,却也让他无处可出老千,真刀实枪就是比搞小动作玩的过瘾!
    他跟着推了自己的牌,输也输的让人佩服――88番的九莲宝灯!
    全部是饼子,怪不得什么都不吃。
    “问吧。”
    这个人若是收作宠物,那生活可真是精彩的多。
    “第一,把我输给你的那个人,没找到我之后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给了他们三天时间,若找不到你,我就把他俩抓起来做补偿。”
    荷言沉吟一会儿,继续道:“第二,和你赌的那个人,是这里的常客么?”
    “不是吧,我没见过他。”
    “第三,我赢了,你会过后派人来找我麻烦么?”
    大胡子一愣,这人该不会会读心术吧。
    抽出一根雪茄咬着,他点头道:“会。”
    “好了,我问完了,告辞了。”
    大胡子不做回答,任由对方站起来和身后的黑衣少年一起走掉。
    白冒蚜饺说呐泼凶叛廴险婵戳艘槐椋这个半吊子也忍不住拍手叫好,见人走了,急忙出了监控室,跟了上去。
    大胡子果然说到做到,两人刚拐弯进了一条巷子,后面跟着的人就忍不住出手了。
    荷言和齐恬快速对视一眼,各自转身迎了上去。
    打架?奉陪!
    这俩瘦瘦的小子出乎几个大男人的预料,拳头落在身上不是一般的痛,而且人又灵活,一时半会儿没讨着好。
    白谜驹谙镒涌冢有滋有味的看着,身后跟着的人问道:“少爷,要不要兄弟几个上去帮忙?”
    白冒诎谑郑骸安槐兀而且,他们也不需要。”
    ☆、【114】 你是我的惊叹
    一个漂亮的回旋踢解决最后一个,那人直直朝着白玫姆较虻谷ィ白贸ね纫簧欤人被不留情的踹飞。
    荷言不停顿的就要和他动手,大概误以为他也是大胡子派来的人,白醚奂彩挚斓牡沧∷朝着门面挥过来的绷紧的手腕,眉眼一弯:“我不是敌,我只是看你们两个的赌技很好,很是佩服,能跟我玩一局吗?”
    “好啊,不过,你要和我们其中的谁玩?”
    决定重操旧业,也不怕来挑战的了。
    “都可以,或者每人来一局,更好。”
    这个少年近了看,更是耐看,两个人各有千秋,气质差很远,却都是很能吸引人的存在。
    白玫幕花肠子开始作怪,脸上的笑愈发无害:“不知道两位吃过晚饭没,一起去吃个饭吧。”
    荷言把征求的眼神投向齐恬。
    “可以,不过,你要提前做好输的准备,我若出手,绝不会小打小闹。”
    白靡簧淼拿牌已经彰显了一个很明显的信息――他很有钱。
    “那是当然,二位请吧!”
    他就喜欢这样直白不做作的,其中蕴含的气势,令他的征服欲蠢蠢欲动。
    “嗯,跟紧他们,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我。”洛初雨将手机从耳边拿下,伸了个懒腰,他实在不放心白茫所以派了人跟踪,他可不想等出事之后白煤徒一零闹起来自己变成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一同去了附近最有档次的饭店,要了包间,前来送餐的小姐几乎都有朝着白门酌难郏看来这位是常客。
    齐恬警惕起来,眼角余光看见荷言正悠闲的喝着刚被斟满的热茶,袅袅热气盘旋而上,清香怡人,似是毫无防备的样子。
    菜都上好之后,白煤苁侨惹榈难请两人开动,席间边吃边对两人的牌技赞不绝口,谁不爱听好话?可齐恬偏偏不吃他那一套,兀自低着头吃自己的,荷言只是客气的回应几句,也没放在心上。
    自傲到飘飘然是大忌,别人的赞美可以把你捧到天上去,可也别忘了,捧得越高,摔下来就越痛!
    饭后,桌子收拾干净了,白媒腥四美雌丝耍准备开局。
    “呐,先说好规矩,我呢,能和你们两个玩就觉得已经很满足很满足了,所以也不会要你们什么,这样吧,如果你们赢,一局四位数,如果我赢,就罚酒。”他指指桌子旁边摆好的一杯杯啤酒,杯子有点大,但也在接受的范围之内。
    荷言和齐恬是什么人?都是正宗的老千,哪会怕输,利索的答应了,只是不知道三个人玩扑克,要玩什么?
    白媚幕岵恢道两个人的厉害,他将一副新的扑克打乱在桌子上抹来抹去,这是最简单的能把扑克洗到乱到不能再乱的方法。
    “先摸牌,之后我再告诉二位咱们要玩什么。”
    他重新把牌码整齐,放在桌子上,摸走了第一张牌。
    一副扑克是54张,三个人平均分就是每人18张。
    “哎,记住,不要将牌进行排列,不要看牌,把牌面朝下一张张往上叠加。”
    摁住了第二张牌,白每始说规则。
    搞什么鬼?荷言点点头表示明白,齐恬虽没有明确表示,在开始摸牌时,也照做了。
    当摸完牌真正开始玩的时候,荷言和齐恬双双傻眼!
    “没错,”白眯γ忻械溃“玩法就是,三个人一起出牌,比、大、小!”
    简单的要命的玩法,房间里的灯光很亮,各个角度的灯都有,地上甚至映不出人的影子,而桌子上的一切,亦无所遁形。
    两个少年的手都随意的搭在桌子边沿上,可以想象它们的灵活超乎想像。
    只是,这种环境里,牌不在手里的前提下,该怎么出老千呢?
    白帽”〉拇焦闯黾檎┑幕《龋骸澳俏颐牵开始吧!”
    可想而知,这种完全靠运气的赌局,总会有输的时候,毕竟谁也不可能保证,自己眼前的这堆牌里的每张牌,全部都能压得过别人。
    好笑的是,齐恬和荷言两个人以前都从未接触过酒,根本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
    不过每当输一次,两个人就轮换着喝酒,而到手的支票加起来,也早已超过了五位数,齐恬硬撑着没露出醉态,荷言眼神里却有了茫然迷离的神色。
    十八次比大小,荷言和齐恬加起来赢了十二次,白糜了六次,也就是说,两个人各自喝了三大杯啤酒。
    啤酒一般度数不会很高,只是……若是提前和服务生打好招呼,在啤酒里兑白酒呢?这是一般人察觉不出来的。
    醉了?很好。
    他站起来,欲叫人把两人扶出去带到酒店开房,好久没玩3|p了,怪想念的,谁知,刚靠近两人,就被扯住了袖口。
    齐恬脑袋里已经昏昏沉沉,说出的话却字字清晰:“送我们回家。”
    白梦难的摊手:“可我不知道你们的家,在哪儿啊?”
    “我……我给你指路!”
    白靡汇叮没想到这少年醉到如斯地步依然能保持着清醒,不由得升起几分佩服。
    而在他没看到的地方,齐恬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殷红的血透过指缝滴落在大桌子底下的阴影中。
    没关系,在酒店玩,和在他们家里玩,还不都是一样?
    白眯酥虏患酰按照齐恬的指示将两人带回家,而他最后一丝清醒,也终于湮灭在被人扶进家门之后。
    荷言早已醉的不省人事,他大概终于知道自己酒量很浅了。
    白媒行〉苋ッ磐馐刈牛自己则关了门,朝着歪倒在床上的两人走去……
    脱衣服是一件很旖|旎的事情――尤其是脱别人的衣服。
    齐恬是最先勾起他兴趣的人,黑色的短发,黑色的瞳孔,黑色的鸭舌帽和衣服,放佛往暗处一站就再也寻不到他的身影,这样的人,总是带着一种冷诱惑,他明明很低调,一旦发现了他,就会不由自主的被他所吸引无法移开目光。
    黑色衣服下,是不甚白皙的肌肤,不过线条流畅,有些消瘦,带着处于男生和男人之间的青涩韵味,他手指滑过他温热的胸膛,目光专注,如同正在鉴赏一件绝世的宝物。
    将齐恬脱的光洁溜溜之后,好心的盖上了被子,转而去脱荷言的衣服。
    嗯……怎么说呢,这个就显得比较完美,身上还有清淡的香味,称为尤物也未必不可,白酶Ч他的脸蛋,今晚,就让他挨个好好来享用吧!
    ☆、【115】 没有你我真的不习惯
    “什么?!”洛初雨刚爬上大床准备睡觉,被听到的消息惊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你确定?!好,我马上联系江一零,把地址给我,你继续守着!”
    洛初雨简直要被白闷死了,就知道这个花花公子干不出好事,听说还是俩?他也不怕精|尽人亡……
    想了想,转而拨通另一个号码,看来今晚是无法睡个安稳觉了。
    很快,就在白米急竿渡淼交|爱的大业中时,手机很不给面子的响起。
    “喂?什么事?”男人最讨厌这种时候被打扰了,语气自然恶劣至极。
    那头的人唯唯诺诺道:“少、少爷,不好了!赌场来人砸场子了!”
    “什么!”
    赌场是他老爹让他管的,若是出了什么事……老爹绝对饶不了他的!
    他老爹可不管他八岁还是十八,每当他犯错误的时候都会亲自揍他――打屁股,痛不痛是其次,主要是太丢人了!尤其地点还是家门口!
    “在那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满满的兴致全部被吓跑,白棉舻羰只,恋恋不舍的给两位盖上被子,一咬牙,走了!
    z市和y市的距离除非坐火箭炮,不然很难很快赶过来,也不知道江一零会不会连夜赶路,洛初雨给他打了电话,说了找到齐恬以及他的住址之后,对方就挂了电话再无音讯。
    不过,就算对方连夜赶过来,等到的时候,也是该天明了,他在床上翻了个身,默念道,小白啊小白,哥这次不是害你,而是帮你啊,你可千万别怪哥……
    派人到赌场捣乱,让白梦薹u檬郑作为发小,洛初雨的确觉得自己过分了,但!江一零他太了解,这个家伙心狠手辣,对于自己的东西占有欲表面上虽看不出什么来,实际上敢动他的东西的人至今没成功活下来的,白萌羰堑檬郑估计就不是赌场被砸场子这点儿损失了。
    不过……听手下说是两个少年,另一个不知道是谁。
    不管了,先睡一会儿再说,脑袋里乱糟糟的,洛初雨往上拉了拉被子把自己蒙起来,昏昏沉沉的睡了。
    凌晨五点钟左右,床头的手机铃声大作,洛初雨拖着一身懒骨头爬起来,懒洋洋道:“喂?”
    “我到了,来接机。”
    声音有力,洛初雨呆了半天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看看时间,擦了!这江一零还真是连夜赶来的啊,他服了……
    “好,在那等着。”打了个呵欠满床找衣服穿,心里却在想着,看来自己这次做对了,那个齐恬对江一零的意义,果然非同一般。
    天色还未明朗,阴冷的空气直往领子里灌,从机场把人接到,江一零神采奕奕根本不像一夜未休息的样子,他直接要求去齐恬的住处,而且要自己开车,把洛初雨从驾驶座上赶了下去。
    “你急什么啊,人又跑不了,饿不饿?先去吃个早饭呗?”
    “在飞机上吃过了,是这条路对吧?”江一零头也不回的问着,目光专注,开车的速度逐渐递加。
    “是,前面记得拐弯。”开那么快干嘛,他的车又飞不起来。
    风驰电掣般赶到目的地,江一零从车上跳下来,一脚踹开门三步并作两步跨了进去。
    洛初雨慢吞吞的跟着下车,跟着进屋,只是……怎么感觉气氛有点怪怪的?
    “怎么了?”他凑过来,看清楚屋子里的情况后,深深地倒抽一口冷气!
    荷言!
    荷言光着身子与齐恬躺在一起!
    被子是盖着,可没有盖严实,露出两个人光着的膀子,衣服凌乱的散落一地,仔细闻闻,还有股子淡淡的酒味!他的脸色变得和江一零一样难看。
    脑子里快速闪过四个大字――酒后乱|性!像一根火柴般点燃了名为怒气的芯子!江一零扬手将被子掀开,顿时脸色更黑,看向荷言的目光夹枪带棍,他早该除掉这个可恨的家伙!
    凉凉的空气入侵薄薄的皮肤,蔓延至四肢百骸,齐恬缩了缩身子,被冷醒,手心还有着些微的刺痛。
    当看见站在床边的人时,有些惊讶,不过在看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时,惊讶转为疑惑。
    凉风扑面,衣服被不客气的扔到脸上,男人的声音里有着压抑不住的怒气,“穿上。”
    齐恬默不作声的先给还在沉睡的荷言盖好被子,然后穿好衣服坐在床沿,对两个男人的注目礼视若无睹。
    洛初雨是怎么也没想到另一个人竟是荷言!他和江一零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他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结合起来那么想一想……有点明白了。
    江一零大概误会荷言和齐恬有一腿,不过从昨晚小弟那里得来的消息来看,这两个人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极有可能是白玫墓劳。
    虽然是发小,但此时此刻真想胖揍他一顿啊……
    而两人身上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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