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卤蛋……啊不，那个什么局长怎么了？”
    贝蒂好奇的问。
    “叫他卤蛋就好，他生气了，因为我没用保密电话。”
    马丁笑着解释，一口干了果汁，很爽的叹口气。
    “他太霸道了，因为这个就骂人？你又不是他下属。”
    贝蒂蹙起秀眉替马丁打抱不平。
    “哈哈！你说得对，宝贝儿！”
    马丁心里想着弗瑞局长此时抓狂的样子，不由得又笑出了声。
    心里为他默哀两秒钟。
    卤蛋，心疼你哟！
    尼克·弗瑞却没有马丁想象的那么失态，破口大骂两句，听着电话断掉后，就立即强制自己保持清醒和理智。
    他拿起电话，刚要让人调查马丁的通话线路，又犹豫了一下，放下电话。
    按照程序，怀疑出现泄密，就应该立即调查可能出现泄密的环节，但他怕本来九头蛇不知道两人的谈话，这样做反而打草惊蛇。
    他再次拿起电话，想要通知保卫部加强防卫级别，手却停在按键上，想着上次调查保卫人员时出现的异常。
    他又放下了电话。
    沉思片刻，他决定采取行动，再次抓起桌子上的电话。
    不过，他又犹豫了。
    他想到这条电话线在大楼内的布线走向，最终用力的砸了下去，硬塑外壳碎裂。
    被拿起三次都没打出去的电话，就这样牺牲了。
    他拿出自己的卫星加密电话，打出一个号码：“是我，结束观察任务，立即接近托尼·斯塔克，提醒他斯特恩参议员可能是九头蛇余孽……”
    “沃特？”一个惊讶的女声从手机里传出。
    弗瑞局长对于被打断没有丝毫恼火：“你只需听着，注意保密，引导斯塔克工业尽快反击，否则可能会面临更大威胁，另外观察他的健康状况，他胸前的东西会让他慢性中毒，有问题随时报告。”
    马丁会玩借刀杀人，卤蛋局长也丝毫不差。
    但是随后的一个电话，他又犹豫起来，片刻后打给了科尔森。
    “车库里排查的怎么样了？“
    科尔森走到一处无人的角落才道：“已经发现了几个被安装炸弹的车辆，可我现在被拖在这里了，只能先继续查下去。”
    弗瑞局长一听就明白了，科尔森找不到合适的人去拆弹。
    让自己人去拆弹，万一敌人突破了信号干扰，直接引爆，岂不是损失了自己人。
    而如果用不信任的人，恐怕事情会变得更糟糕。
    “先把我的车检查一遍。”弗瑞局长低沉着语气，“这几天注意安全，我会提高戒备等级，小心皮尔斯的人。”
    科尔森心里一凛：“我以为我们就是皮尔斯的人……”
    弗瑞局长默默的挂断电话，是啊，我也是皮尔斯的人，曾经。
    随后，他没有再打电话，而是在内部系统里发布了一个召回“鹰眼”的指令。
    相比弗瑞局长的纠结和犹豫，马丁打完电话后，心里无疑要痛快得多。
    至少，他以后也不用再避讳“九头蛇”这个词。
    卤蛋已经在电话里说过这个名字。
    如果有人问自己怎么知道的九头蛇，就可以让他找卤蛋问去。
    不过，美队还没出来，九头蛇就被自己暴露，以后的剧情恐怕彻底乱套了，至少时间线已经错乱。
    不过马丁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自己在这个世界已经有了立足的资本，以后的事情再说吧。
    次日，马丁打电话给罗迪上校，想催促他安排自己的“近防炮”，却听到罗迪上校在空军指挥室里忙碌而嘈杂的声音。
    等了片刻，罗迪才拿起电话：“你都听到了？军方内部出现非授权行动，我们必须尽快查明情况，你有事就快说，如果你知道些什么就更好了。”
    “反应这么大？”
    马丁一惊，他本以为混乱仅会限于神盾局内部。
    罗迪上校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叹着气道：“你果然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直接说道：“是蛇盾局。”
    “沃特？”
    罗迪上校难以理解的问：“你说的是神盾局？s·h·i·e·l·d？”
    “也叫屎盾局，s·h·i·t·l·d。”马丁笑着道，“回头查一下历史书，看看有关九头蛇的资料。”
    “shit！”
    罗迪上校脑袋里仿佛爆炸了一般，声音突然有些沙哑：“你开玩笑？！”
    马丁调侃道：“如果是弗瑞局长问我，我会说是的，我就是开玩笑，爱信不信，但对于你来说，我还是愿意告诉你实情，神盾局被九头蛇渗透了，所以我叫它屎盾局，而且可能被渗透的很严重，足以称之为蛇盾局了。”
    罗迪上校用力的扯开衣领，避开同事奇怪的目光：“那些私自行动的军官是怎么回事？也是九头蛇？我们军方……”
    “放心吧，军方应该只被渗透了一小部分，否则你们不可能立即发现那些可疑行动，想办法尽快召回吧，他们应该被派去对付弗瑞局长了，那些士兵很可能是无辜的。”
    “该死！”
    罗迪上校听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马丁美滋滋的喝了口牛奶，他需要加强营养，几天后还有新的强化计划。
    军方的反应不得而知，至少一切都很隐蔽，不论是那些非授权行动，还是召回士兵的指令，都没有见诸媒体。
    神盾局的动作颇多，动静很大，外界也分不清哪一方是好人哪一方是坏人，媒体报道十分稀少，而且没有提及神盾局的名字，基本都是“不明原因爆炸”、“惨烈车祸”、“街头枪战”之类的标题。
    马丁还是从布朗斯基的嘴里听到的一些八卦：
    “弗瑞局长每次行动都带着一个弓箭手，很远就能看到敌人的埋伏。”
    “对方有一个铁臂男很厉害，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想跟他打一架。”
    “军方很多老牌将领都在支持弗瑞局长，还暗中排查军方内部间谍。”
    经历过二战的老将，肯定对九头蛇深恶痛绝。
    相比略显低调的军方和神盾局、甚至是九头蛇，斯塔克的反击就相当轰动。
    一些视频被曝光在网上。
    某些军火商研究人形战甲或战斗机器人的失败场面。
    某武器供应商跟斯特恩参议员商谈“分红”的录音。
    斯特恩参议员对已故九头蛇希特维尔低语的录像，看嘴型正在说：“hailhydra！”
    最后一个录像很快消失在网上，或许大家还不知道“海德拉”意味着什么，没有多少民众对此发出质疑，但对斯特恩参议员批判的声音甚嚣尘上，很快引来fbi的调查。
    马丁对这样乱糟糟的美利坚表示很满意，至少九头蛇不再烦他了。
    “近防炮”也开始安装工程。
    马丁买了很多吃喝，慰劳安装工人和工程师，热情的招待他们，但就是不让他们进实验楼。
    这时，马丁来了一个访客，西装革履系领带，那模样让他想起了上次罗斯将军请来的两个金融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