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河倾月落(微H) +γцγêsんц.
宛玥在黑暗中施施前行,面前一片虚无的黑雾中出现了许多扇门,她一扇扇推开,发现里面全都是宛清河,应该说是被她刻意选择遗忘的宛清河。
初二时班主任对座位进行大换血,英语老师亲封的班草宛清河和她做了半天的同桌。他冬季校服里没有穿棉服吗,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单薄,他冷不冷?他戴的这条黑白格子围巾挺好看,他嘴里嚼的是薄荷口香糖,校服好像也挺好闻的,他看起来真的好高冷啊还是不要找他说话吧。
高一动漫社活动比较多,宛清河漫展上cos了《刀剑神域》的桐人。他没有化妆吗?不过没化妆也是很好看的,他本人好像也和桐人一样花心啊听说。
他还cos过《四月是你的谎言》的友人A,他站在学校四月的桃花下闭眼亲吻着花朵,她收藏转发他的cos成片说说,暗地里把自己同和他一起出cp的女孩子比较。
高一的春游她第一次在中国看见樱花,她学着林黛玉埋花进土,同学们打趣称她为“葬花姐”,宛清河和基友们恰好从旁边的小道路过,他听见此起彼伏的笑声往这边望了一眼。对视上了,她手里的花受了惊吓都簌簌地飘进江水的漩涡里。
高一的运动会上,她的同班女神报名长跑,为了给女神打尻,她自愿当志愿者陪着女神跑了五千米,晚上和宛清河聊天时发现他的qq个性签名更新了:十叁分陪你跑完十四圈。
高二分文理科,宛清河随着国际班其他同学的大溜一起选了理科,他时常来文实班门口等着借文科的书。拿回书时翻开查看他有没有在书上乱涂乱画,就看见语文古诗词选修课本的扉页上多了一行鬼画符字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玥兮玥不知。
宛清河回家都是司机接送,高叁那年她却经常在车站看见他。宛清河说补习班也在她家那条路上正好可以顺路,每天和她坐的都是同一辆车。她坐在最后一排,他站在后车门旁,她想着补习班居然就在她家的前一站那里吗?
然后大二时宛清河发短信告诉她:“我每天都在等你坐同一辆车,那么争分夺秒的阶段里我却愿意特意坐公交在你家前一站下车,让司机停在那里接我回家。我哪里会是上补习班的人,我家和你家在两个方向啊。”
大二的期末,邗白下了很大的雪,宛清河说也想看雪,她彼时精神状态很糟糕,人格分裂一样心口不一恶毒决绝地发了长篇大论让他死心。
宛清河依旧好脾气地表示愿意放下,他连夜将个性签名换掉:给你,抓好了,八年份的氟西汀。她是氟西汀,没了她他会发疯。月亮从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但她的清辉一直在照亮他。
宛玥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在梦里都怀疑自己是否已经死了,因为她也像人濒死前走马观花旁观自己的一生那样看着自己的青春。
意识是被下身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给硬生生激活的,她艰难地睁开双眼,太阳穴隐隐胀痛,恍然间有点不知道自己是谁,现在在哪儿。她好像是去了宛清河的小房子,然后发现他的秘密,再然后有谁摸了她几下她就晕了……
宛清河!瞬间神魂归位,穴口那里传来的痛意不容忽视,她看见自己的裤子不翼而飞,内裤也被脱了!她半靠半坐在一个人的身上,屁股贴着他的腿根处,鼓起的一团硬物隔着运动裤已经顶在下身。那人靠在床头从背后搂着她,他的两条长腿随意岔开却把她的身体禁锢于一个小小的范围之内。
宛玥的额角突突,怒火快要撑开头颅,一连串脏话连珠炮一样急急吐出来:“……宛清河!你他妈伪装得真好啊,不然我真的以为你就是个狗呢……你的脸皮真是你身上最神奇的地方啊,可大可小可薄可厚甚至可有可无!请问我能向你要几张脸皮吗?我看你的脸皮里叁层外叁层的少几张应该没关系……啊……!”
宛玥正骂得风生水起,猝不及防的酥麻和快感代替疼痛从下体四散开来,她的语调都爽得上扬,操他妈的这是什么西八东西啊!?
厚脸皮的狗终于慢条斯理地开口说话:“正好十分钟诶。你知道嘛?我学医的叁年里最烂的手艺就是瞬间催眠术,我的其他实验对象从来没有沉睡超过五分钟的,宝贝你是梦见了什么好东西这么久都不愿意醒过来?”
宛玥根本没心思听他在狗叫什么,她只感觉变成了架在火堆上烧烤的猪,烈火焚身皮肤滚烫,小穴里像有无数细小的虫子钻来钻去痒得难以忍受,膝盖打着颤向内并拢,洞里的小溪没有任何阻挡涓涓流出,身下的裤子好像都被淫水打湿了。
“狗逼东西,你是不是在我的……那个地方抹了什么东西?哈……嗯……”宛清河听着她不成调的语句和娇吟,眼神一黯,小腹的欲火一把烧到喉咙,肉棍早就硬得不像话,此刻鸡儿不听话条件反射地向上顶了顶。
“这是‘杨妃夜夜娇’,我的一个战友按祖传秘方捣鼓出来的,我当时就想拿来给你用用,现在这个愿望终于实现啦。你这个坏女人满嘴谎话,我要惩罚你。别担心会有副作用,只是会让你尽情爽出天际,甚至少量涂抹还能滋养小逼,呵呵,虽然不用滋养就很娇嫩了……”
宛清河丝毫没有身为丰神俊逸贵公子的觉悟,嘴里自然随意地说着粗俗下流的话。
他趁着她昏睡的十分钟褪去了她的长裤和内裤,宛玥总是逢人就说自己胖还腿粗,平时出门的着装和朋友圈里发的照片永远是长裤长裙,纤细白嫩的脚踝露出一截,让人一看就想扛起放肩上看着它们兴奋摇荡。
没有长裤遮掩的双腿比想象中还要笔直修长,他发现宛玥不是腿粗,她只是上半身瘦得离谱才会显得下半身胖,但在他看来这样正好,太过于瘦削的腿骨万一做爱高潮时不小心抓断怎么办。
他轻轻把宛玥的衣服撸到乳房上方,咽口水声在安静的房间中异常突兀。白,入眼全是白,衣服下的女体因为常年晒不到太阳欺霜赛雪,真是玉软云娇,姑射肌肤洁。
她居然连内衣都没有穿,一对娇乳小巧玲珑脆生生地弹出,“操,小骚货,不穿胸罩勾引谁呢?”他带些怒意地重重揉上去,手上的触感好到头皮发麻,靡颜腻理,绵软细滑,怎么可以这么软,和男人刚硬的身体天差地别,就是有些小,一只手抓一个,像是没发育成熟的小女孩。
乳头小小一粒嫣红如梅,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里,唔,敏感得稍微一碰就硬了,手指按下去又自己鼓胀出来,弹性极佳。
他又望向那片幽蜜之林,奇怪,没有耻毛,光洁的阴阜嵌着一条微不可见的细缝,蚌壳形状的阴唇紧紧闭合,像是一块做工完美的白面馒头,难以想象里面会是怎样的曲径通幽,插进去肯定会被夹得爽死。
宛玥一世英名今天就栽在这个心机婊手里,肠子都悔青了也没办法,一阵一阵的浪潮拍打得她骨软筋酥,这什么狗屁“娇”的药性虽然不太烈,但她一个只会用手的小雏鸡怎么能受得住。
光着的屁股已经被自己的水润湿,宛清河的黑色裤子都湿了一大块,庞然巨物在布料下抵着穴口,好痒,好空,想要东西进去,但又不好意思自己动手,啊呸她怎么可以这么骚!
宛清河欣赏着她被折磨得双眼失神,脸浮红云,樱桃小口幅度小却极快地吸气,手攥紧身下的床单,玉腿反反复复打开又合上。
“想要吗?回答我一个问题,就给你揉一分钟。”宛清河发出魔鬼的邀请。
“你他妈……想屁吃……”
“呵呵,你知道你最可爱的地方是什么嘛?”宛清河腾出一只手撩拨地向下滑去,似有若无地刮蹭了阴核一下,宛玥的头拼命向后靠,阴核不争气地想要被触摸更多。
“你总是口是心非,明明想要却总是不承认,口嫌体直,可爱死了。”宛清河坏心眼地把手又收了回去,宛玥气得吐血,靠天靠地靠狗男人不如靠自己的五指姐妹。手刚准备探下去又被他的腿阻开,他的手从衣服下面伸进去搓捻茱萸,宛玥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向他低头认输。
宛清河一边揉一边无奈地叹气自顾自地说:“真是败给你了,你不想回答那我自己来猜好嘛,猜对了我就给你揉一分钟。”这语气怎么听怎么贱婊骚荡傲,妈的欠揍。
“唔这么小的奶子胸罩可能最小的都穿不上啊,你穿的都是青春期女生发育的那种小内衣吧。表面上乖巧文静背地里却是个喜欢自慰的淫娃,我在望远镜里看见你胆大包天啊,办公室里没有人就偷偷自慰。看你这么洁癖连下雨地上有水都深痛恶绝,阴毛估计是自己刮掉了……”
宛玥既尴尬又羞耻,手指差点抠出一套汤臣一品,他妈的全被他猜中了。胸罩鼓鼓囊囊又空又大贫乳根本撑不起来,冬天衣服厚别人又看不出来想着干脆就不穿内衣了……阴毛也是,黑黑的多影响形象还不如剃除……果然还是被他发现自己在办公室里找刺激!她确实色胆包天,在科长的眼皮底下看op黄文,看湿了就等他提前下班回家后自己锁死门偷偷纾解,但谁能想到对面会有一个变态在偷窥自己呢!?
“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我猜对了,为了奖励我自己,我给你用手戳戳。”宛清河不等宛玥反抗,一根手指借着泛滥的春水顺利地滑进了小穴里,紧窄的肉壁马上吸附上来让他寸步难行,只敢在阴道的入口处来回浅浅插弄。
宛玥终于明白自己自慰和别人帮你自慰完全是两回事,他的手不知道带有什么魔力,指腹的薄茧摩擦到娇软的穴肉激出无穷无尽的欲念和渴望,逼里在着火。
“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可爱多了,诚实的孩子有糖吃,诚实的小逼有手插。”感受到内壁紧紧收缩,宛清河又伸进一根手指快速地插着,淫糜的水声不绝于耳,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腥甜味。
宛玥已经抽空了大脑,新奇又陌生的快感带动着身体,本能地迎合着他的手指向上微抬屁股,嘴巴里慢慢轻哼出声,像是初生的小兽,低低吟叫。
谁能拒绝萝莉音的叫床声呢,宛清河忍不住低头舔舐宛玥的耳垂,悄悄地挺动下身摩擦,闭上眼想象他在磨着她的小逼,磨得阴唇白里泛红骚水决堤奔腾。
宛玥知道自己的性器在和宛清河的性器隔着一层裤子厮磨,此刻欲望战胜了理智,隔靴搔痒也填补不了深处的空虚。
明知道这是不可以不对的,她还是自己主动地双手撑在两边前后挪动身体去蹭身下的硬物。
宛清河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低低地哼笑,手上加快速度同时胯部也带着她一起摇晃磨蹭。
“喜欢星星吗?”
“喜欢……嗯……”
“……喜欢我吗?”
“喜欢……”
宛清河深深地看一眼快要到了的女孩,刘海已经濡湿贴在她的额头上,羽睫翕动,眼尾潮红又羞涩地紧闭着。
“以后每天中午都来好么?和我在一起,朝朝暮暮好么?”
“……好……你快一点我要到了!”宛玥将羞耻心抛到九霄云外,不管不顾地胡乱答应只想赶紧结束这种痛苦又快乐的折磨。
宛清河长舒了一口气,天知道他忍得快要鸡巴炸裂了。脸上开始毫不掩饰地显露欢愉,他吻在她的发顶,抽出两只胳膊将她紧紧箍在胸前,下身凶猛地挺动百回后重重向上顶了几下,宛玥泄得像山洪爆发,淫水落在黑色床单上晕染开来,宛清河也低吼一声精液尽数倾洒在了裤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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