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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一把把他推撞到墙壁上,力道之凶猛,动作之急躁,直把黑管家撞得後脑勺剧痛,眼前金星直冒。
“管家,是不是你强迫小影去的?昨晚我是怎样说的?你竟然敢自作主张?你竟然敢背著我,偷偷作祟?”银绝咬牙切齿地说道,每说一句,手中的力道便加深一分,黑管家渐渐喘不过气来了。
在黑管家以为自己的脖子就要被掐断时,银绝突然放开了他,黑管家双手本能地抵著颈脖,大口大口地喘气,气还没有喘顺畅,就被腹部的一阵巨痛震得他五脏翻滚,人也打横被踢飞了出去。黑管家艰难地从地板上爬起来,一手捂住腹部,喉咙的腥痒让他不由自主地张嘴吐了口鲜血。
“大帅,您,您这是要去哪里?”见银绝已经转身离开,黑管家也顾不上自己身体的疼痛,赶忙紧跟上去,对著银绝的背影喊道。
银绝脚步顿了顿,但并没有回过头来,冰冷的声音从前面传来,“管家,念在你尽心尽力服侍了奥岚汀家族那麽长时间的份上,如果小影能安然无恙地回来,这一次的账我可以不同你追究,但如果小影有什麽不测……你可别怪我冷绝无情了……”
说罢,银绝迈开步继续往前走去,却被黑管家一下拉住了手臂。
“大帅,您是要去救影少爷吗?万万不可啊,您明知道议院那边的人有多凶狠,有多残暴的,影少爷恐怕已经落入他们的手中,惨遭不测了。如果您……”不等黑管家把话说完,银绝已经一个转身,抬脚又狠狠地踢向黑管家的腹部,把黑管家踢趴在地板上。
“住口,既然你明知道议院那边的人有多凶狠,有多残暴,你还让小影去送死?管家你是活腻了是吧,还是你以为我会不忍心取你性命?”银绝说著,一下拔出了腰间的银色短枪,对准地板上趴伏著的中年男人,手指扣上了扳机。
“即使大帅真的要我死,我也会那样做的。奥岚汀家族就只剩下大帅一个人了,我不能眼睁睁看著奥岚汀家族覆灭,如果大帅真的要去救影少爷,那就请大帅先将我杀死吧……”黑管家大气凛然地说道,把眼睛一闭,抬起下巴,一副等死的模样。
“砰……”一声枪响,黑管家身体瑟瑟抖动了一下,虽然他嘴上是说著“请大帅先将我杀死”这样无畏无惧的话,但等真正的子弹射来时,那种濒临死亡时的恐惧感还是不可避免的。但子弹只是落在黑管家身侧的地板上,除了被子弹打飞起的木屑撞到他脸面上微微生疼外,并没有出现其他类似子弹钻骨入肉的剧痛感觉。
黑管家劫後余生,心怀感激,自己惹怒了大帅,而大帅还是饶了自己一命。大帅没有杀死自己,这是不是说,大帅同意不冒险去救影少爷了?
黑管家赶忙睁开眼睛,但他的眼前早就没有银绝那一身银色军服英姿挺拔的俊美身影了。
大帅还是要去救影少爷!
锦易匆匆地往练靶场走去,三步并作两步,如果不是顾及到军人的身份,又是在将军的宅邸里,他几乎要小跑起来了。心里在急躁地喊著,快点,快点,兴许还能见到他一面。
好不容易才重新和他相遇上,自己却只能混在人群中远远地看著他,锦易心中又是喜悦又是苦闷,自己满眼都是他的身影,满眼都是他穿著金黄色军服的玉树临风的俊俏模样,而他却好像完全记不起曾经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自己来般,从再见到他到现在,他都没有拿正眼看过自己。
锦易有满腹的话语要向他倾吐,而他却好像只关注接下来要执行的某项任务,自己明明要参与进去却还没有被告知的神秘任务。锦易不在乎他们即将要去执行的是什麽任务,他在意的只是能和他亲近的机会,为了能让他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多投注一点,锦易在训练时几乎是以拼了命的劲头,无论是近身搏杀还是射击,他的能力都比其他九人要强上好几倍,但依然得不到他一个赞赏的眼神,锦易有些心浮气躁,有些急不可耐了。
所以锦易在得到父亲被袭击的消息时,只草草问了两声父亲的情况,知道父亲只是受了轻伤後,他就再也没有心情去听母亲唠叨了,关了通讯仪器,急急地便往练靶场上赶,因为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少年应该还在那里练习枪法。
“徊蝶副官……”锦易一迈入练靶场的大门,就忍不住高声喊道。
但偌大空旷的练靶场上静嘤嘤的,根本就没有枪声响起。
他已经离开了?锦易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
这千载难逢的能和他单独说话的机会就这样丧失了吗?锦易垂头丧气地正想往回走,却眼尖地发现练靶场的休息沙发上躺著一个人,那人不正是那个让自己失了魂丢了魄的绝色少年吗?
一步一步地靠过去,锦易觉得自己的心紧张得快要蹦到了喉咙里,越是靠近就越是紧张,感觉自己在做著一件随时都会让自己陷入到危险境地中的却吸引著自己不得不去做的邪恶事情。
“徊蝶副官……”锦易轻轻地呼唤了一声,是试探性的呼唤,锦易在心里将龌蹉的自己鄙视到了极点,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靠过去的脚步。
脚步放得愈发的轻,锦易是怕惊醒了沙发上的那个绝美精灵。睁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少年熟睡中的小脸,精致出尘的五官,仿佛是用白玉瓷器雕刻成似的,秀美却不显得软柔,从他身上透出来的是一股傲然的英气,以及战士驰骋沙场时的浩然正气。
“徊蝶副官……”锦易又轻轻地叫了一声,慢慢地俯下身,慢慢地伸手探向那张精美绝伦的面孔,锦易发现自己伸出去的手在微微地颤抖著。
就要触到那张自己朝思夜想的绝色脸孔了,锦易的手心都渗出了汗。但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锦易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处一阵剧痛传来,他的手腕已经被人抓住,他的人也被扯跌到了沙发上,背靠著沙发,腹部被少年曲著的一条腿用力地顶著,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已经抵著了他的喉咙。
“徊蝶副官,我……”锦易被这一连串的变故惊唬得反应不过来,等他终於回过神来时,他看到的是少年闪著冷意的墨色眸子,从少年那绷紧的脸部线条以及他那紧勉成一条细线的嘴上,锦易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己心仪的人划归为敌人了。
这一认识让锦易面如死灰,比直接要了他的命还让他惊骇。
“徊蝶副官,我是,我是有很重要的消息要向您禀告,才,才来打扰您的。”锦易慌忙大喊道,避开自己刚才那点想要侵犯这个绝美少年的猥琐心思不谈,直接把自己听来的消息一个字不漏地说出,“市长和议院的长老今晚遭到一个感族少年的袭击,据说,那感族少年穿的是黑衣,会驱使红眼睛的小蝙蝠去攻击人,我想,我想,他有可能是您的同伴,您肯定很希望立刻知道这一消息,於是我就冒昧前来打扰您休息,真的很对不起。”
锦易急急忙忙地说著,几乎是竹筒倒豆子般一气呵成,眼神中满带著歉意。但他没有说明市长就是他的父亲这一点,现在少年已经对他心有芥蒂了,他不敢再把那影响自己在少年心目中形象的特殊身份禀明。
是夜?徊蝶脸色骤变,一把收回了匕首,急问道,“他现在怎样了?”
锦易知道匕首已经撤离了他的咽喉要地,但还是不敢动,“他,他已经被抓住了,好像正被移送到‘新生’那里……”
“‘新生’?”徊蝶喃喃地自语道,一下从锦易的身上起了来,马上转身走了出去。
锦易定定地看著少年走远的背影,手拿起上衣的下摆,放到鼻端嗅了嗅,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是少年身上的味道。锦易像著了魔了一样,翕动著鼻子猛嗅,另一手慢慢地从裤头里插了进去,握上胯间的那发硬的雄性物件,撸动了起来。
在没有认识那个少年之前,锦易是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自慰这一天的。怎麽说,他也是帝国市长的太子爷,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只有一招手,就会有大把的美人倒贴过来……
☆、(12鲜币)第109章 哀求(军服/强攻美受)
徊蝶走得很急,径直朝著将军的房间走去,在门口处和正从里面急匆匆走出来的一名军官擦肩而过,徊蝶左半身被狠狠地撞了一下,这才稍稍停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匆忙离开的银衣军官。徊蝶记得他,因为依蓝混入的那支黑衣军团正是由这军官带领著的。
依蓝!徊蝶在心里默默地喊了一声。不过,当前的燃眉之急是如何让陷在危险中的夜脱离险境!依蓝只能以後再找机会和他联系上了。
徊蝶很快就转过身,双手推开面前的房门。
原先站在窗前背对著房门的男人,听到响声後侧转过身来,肩膀随意地靠著窗棂,一手搭在窗台上,手指间的酒杯在轻轻地晃动著。见到徊蝶的那一刻,男人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hi,欢迎你的到来,我可爱的小猫咪。看来你的消息还是挺灵通的嘛,本将军正想著要不要叫管家去通知你一声呢,你就已经自己过来了。”将军悠悠闲地说道。
“徊蝶是特来请示罂煌将军下命令的,我要去救他,今晚就去。”徊蝶走到男人跟前,站定,仰著头看著男人,沈声说道,陈述的语气表明他坚定的决心。
“小猫咪,注意一下你说话的语气,你这种语气可一点也不像是在求人哦,尤其对象是你的上司时。”男人笑道,把身体侧歪得更斜了。
“请罂煌将军您下命令,让我前去‘新生’解救我的同伴,徊蝶感激不尽。”徊蝶立刻低下了头,恭敬地说道。
“诚意!小猫咪,诚意!让本将军见识一下你的诚意到底值不值得本将军为你下这道命令。”男人把头凑近徊蝶,两根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声音低沈而魅惑。
明知道男人是在有意玩弄自己,但事关到夜的生死,徊蝶也只得强忍著怒火,客气地说道,“请问罂煌将军,您想要怎样见识徊蝶的诚意呢?”
“小猫咪有什麽可以拿来表明诚意的,小猫咪自己不是最清楚不过的吗?何须本将军来指名?”男人两手指捏著徊蝶尖细的下巴,迫使他把脸颊仰得更高,同时男人把自己的脸靠得更近了。
徊蝶如何听不懂男人的弦外之音?但一想到自己要主动向这个自己厌恨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恶魔搔首弄姿,郁愤的抵触的情绪就压得徊蝶喘不过气来。
“小猫咪,多耽误一分锺,你的同伴就多一分危险喔,本将军可以很耐心地等下去,但就不知道小猫咪的同伴能不能等下去了?”男人好心地提醒道,挑著徊蝶下巴的手随之松了开,後背又靠到了窗棂上,唇边的笑邪魅得让人一眼就能瞧出他的不怀好意来。
徊蝶咬了咬牙,深呼吸了两口气,双手攥成拳头,用力握了一下後立刻又放了开。
罢了,就把接下来的动作当做是咬这恶魔一口,反正这身体已经被这恶魔咬得千疮百孔了,以前是他咬自己,现在只不过换为了自己去咬他而已。
虽然男人是斜著身体,但还是比徊蝶高出了整一个头,徊蝶手攀著男人的两手臂,踮起脚尖,把自己的唇贴到了男人那两瓣淡色的薄唇上,微凉的唇瓣仿佛内藏著十万伏的电压一般,徊蝶的唇一触碰到,整个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浓烈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也许还混合著烟草和香水的味道,但在这股浓烈得霸气十足的气息中,其他的一切味道都被冲淡得几乎感受不到它们的存在。
徊蝶全身的肌肉霎时僵直,唇机械地在男人的唇上轻贴了一小会,就移了开来,男人那两瓣明明透著凉意的唇却让徊蝶浑身燥热。血液里已经留下了男人的温度,暧昧的淫靡的记忆只有一碰到男人这具高大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自动开启。
“我已经表达我的诚意了,请罂煌将军下令,如果可以,徊蝶想马上去执行这项任务。”徊蝶後退了两步,离开了男人的气息包围圈,恭谨地说道。
男人伸手指触了触自己的唇,意味不明地轻笑著,许久也不见他回答。
“请将军立刻下令。”徊蝶又低下头,语气依然恭敬却拔高了语调。
“呵……小猫咪,这就是你的诚意?”男人弯低腰伏在徊蝶的耳边轻声道,“你的诚意,本将军可没有感受到哦,小猫咪,你说怎麽办?”
“你到底想要怎样?”徊蝶倏地抬起了头,怒瞪著眼前的男人,但很快他的神色又恢复到平常,“徊蝶惶恐,请罂煌将军宽恕徊蝶的愚钝,因为徊蝶实在不清楚罂煌将军口中所说的诚意是指什麽,还请罂煌将军赐教。”
“呵……”男人再次轻笑出声,睨著眼睛看到少年憋得通红的一张俏脸,知道他是憋著满肚子的火却故作无动於衷地讥讽著自己,心情愉悦到了极点。
男人的薄唇缓缓贴到徊蝶的耳垂上,用低低的声音,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把话语传入徊蝶的耳际里。
微弱的声音,但在徊蝶听来不啻於被震耳欲聋的惊雷轰炸。这个恶魔!徊蝶猛地扭头,瞠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笑意吟吟的男人,攥得死紧的拳头,指关节由於过度用力而被捏得发白,徊蝶恨不得立刻扑上去,一拳揍向男人那张邪恶淫荡的脸。
男人微微笑著承接著徊蝶愤恨的目光,身体又慢慢靠回到墙上,端著酒杯的手还如优雅的绅士一般,不时晃动一下。那神态仿似在酒宴上逗弄美人般惬意。
徊蝶瞪视了一会,突然一步冲上去,双手分别抓著男人金色军服两侧的领口,使劲往两边一扯,裂帛声传来,随即是金属纽扣被扯落蹦跳到地板上的声音,男人的胸膛顿时显露了出来,健硕的胸膛满是遒劲的肌肉,弹性十足地微微隆起,心窝处有一大撮浓密的黑毛,性感而蕴含著无穷的力量。但在徊蝶烈火熊熊燃烧的眼眸里,这健美的胸肌早就被怒焰焚烧得全无美态,只剩下一片丑陋的灰烬。
徊蝶双手胡乱地在男人裸露出来的肌肤上摸著,动作又快又急,粗暴地从男人上面的锁骨摸到下面的小腹。
男人脸上带著笑,任由自己的肌肤被少年的一双芊芊玉手蹂躏。
“想不到小猫咪竟然这样急色,难道小猫咪对本将军的玉体垂涎已久?现在有了机会,终於爆发了?”男人蛊惑地笑道,手一伸,把自己的衣襟拉得更开,身体稍稍後仰了一下,摆出一副请君品尝的姿势。
“不过,单是用手是不够的哦,小猫咪那麽快就把本将军的指示给忘了吗?”男人的笑意愈加的邪惑。
徊蝶气得捏著男人的乳头,一手一个,用力一扭。
“罂煌将军的指示,徊蝶时刻都铭记在心,怎敢忘了呢?”徊蝶一边说著,一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扭扯著男人胸前的肉粒,不撤手,“但是徊蝶知道罂煌将军有sm的嗜好,所以不辞辛劳,让罂将军先来体验一下。”
☆、(29鲜币)第110章 将军的执念(军服/强攻美受)
将军粗喘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情欲隐忍的难耐,但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低低一笑,将军一手抓住了蝶故意使恶的两只小手,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娇小玲珑的一双芊芊玉手绰绰有余。
徊蝶挣扎了一下,但一双手还是被牢牢地锁在男人的手心里,任由男人捏圆搓扁。
将军将徊蝶的手拉到自己的唇边,在修长白皙如玉的手指上轻轻地吻了吻,“一双很会讨人欢心的小手,不过……”将军停了停,眯起的眼睛带著促狭轻薄的笑意,端著酒杯的那只手已经将玻璃的酒杯碰到了徊蝶的小嘴边,“本将军更希望,给本将军带来快乐的是小猫咪的这张迷人的小嘴哦。”
徊蝶瞪著眼睛直视著满脸情欲涌动的男人,感觉被酒杯压著的两瓣唇上传来的阵阵冰凉。
“乖,张嘴……或者说,小猫咪愿意陪著本将军一直这样耗下去?”将军把杯沿贴著徊蝶淡红色柔软的唇,倾斜了杯身,想要把杯中晶亮玫瑰色的液体倒入徊蝶的口中,却被徊蝶紧紧闭合著的两排贝齿不识时务地给阻挡了住。
这威胁果然管用,只见徊蝶身体震了震,牙齿随之松了开。将军手腕一抬,整杯散发著浓烈酒香的液体就一股脑地涌进了徊蝶那张小嘴里,徊蝶被呛得咳嗽连连,少量液体从嘴角滑出,然後沿著腮帮一直滑到颈侧上,明w的玫瑰色烘托著赛雪凝霜般水嫩的肌肤,说不出的淫靡,霎时间就蛊惑了男人饱含著欲望的一双鹰眼。
男人那放著狼光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在少年精致的脸蛋上梭巡著,但徊蝶却毫无察觉,被烈酒洗礼过的他,脑袋熏熏然的,醉意涌起,只感觉到整个口腔都充斥著浓得消散不去的辛辣酒味,舌尖是一阵的麻木,神经都被刺激得“突突”乱跳。
徊蝶被呛咳得两颊绯红,好一会才止住,但两眸子已经是泪光潋滟,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也已经变得慵怠朦胧,透出一丝情迷意乱的味道来。
耳边传来一声玻璃被摔碎的声响,徊蝶随即就感觉到自己双手上的禁锢被解除了。
“小猫咪,如果你想你的同伴早些脱险,就好好服侍本将军,服侍到本将军满意,本将军心情好了,自然就会让你得偿所愿的。”满带著磁性的声音低沈暗哑,随著一股股的热气传到徊蝶的耳朵里。
徊蝶的耳垂敏感地颤了颤,耳珠上的金黄色耳钉也跟著抖动了一下,有如微风中含羞待放的娇花,衬著白瓷一般的耳垂,惹人眼球的美态,让人恨不得立刻含入口中舔舐一番。
徊蝶咬了咬下唇,两手掌抓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抓紧,自知接下来的委曲求全定然是躲不过的了,越是犹豫就越耽误时间,把心一横,徊蝶揪著男人的衣襟,把他那件华贵的金黄色军服向两侧一把扯开,一直拉到男人的上半身全露了出来方才罢休,金黄色的军服被拉到挂在了男人的手臂上,欲脱未脱,把本就性感的充满成熟男人气息的男人映衬得更添了三分的邪魅性感。
“是要用你这张小嘴来膜拜本将军的身体哦,是这张小嘴……”将军手指在徊蝶的红唇上揉搓著,粗粝的指腹慢慢地划过那两瓣樱花一样美丽的唇瓣,“是用这张小嘴……”沈哑缓慢的声音在不住地提醒著。
这一刻,别看将军还是一脸神色不变的平静,其实他内心里早已经如巨浪翻滚,激动不已。这也难怪,拥有帝国将军头衔的尊贵男人,谁人在他的面前不是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的?偏偏有个不识抬举的少年一次又一次违逆了他,一次又一次挑衅了他的权威,而无论自己使出了怎样雷霆喋血的手段来折腾他,这个明明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年却硬是不肯屈服,一次又一次的挫败之後,将军要征服这个桀骜少年的念头就愈加的剧烈了,久而久之,征服这少年竟成了一种执念,如同一道魔障般每时每刻都盘绕在将军的心头,一天不把这个骄傲的少年踩在脚下,将军就一天心心念念,不能自已。千等万等,终於是等来了这一刻,将军几乎是要失控地仰天长笑,想要捏著少年的下巴,挑著眉毛大声地告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夥,他只能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他终於是臣服在了自己的脚下……不过,还要再等等,将军忍耐著,等待那最令他兴奋的时刻的到来。
“知道,多谢罂煌将军的提醒。”淡淡的话语从少年微微翕合的嘴巴里溢出。
“知道就好,本将军可是等著你的精彩表现哦。”男人轻笑著,收回了自己的手指,看著少年的眼睛似笑非笑,往日凛然的威严全褪了去,现在的男人浑身散发著的都是浓烈的情欲气息,和那些沈浸在美色当中不能自拔的登徒浪子无啥差别。
徊蝶把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伸出软嫩的舌头舔著男人结实的胸部肌肤,深蜜色的肌肤透出健康的光泽,柔韧而极有弹性,被湿润的舌头一舔,马上在少年留下的津液映衬下,显得更加靡色性感,甚至让人催生一种被情欲刺痛的晕眩感觉来。
将军的呼吸渐次加重,被少年丁香小舌扫过的地方如同有一股轻微的电流流过一样,生理上的愉悦直追著少年的小舌移动,仿若羽毛轻撩的快意溪流在不断地汇聚,在不断地累积,在不断地向著爆发的那一刻迈进。而心理上多时的夙愿得以实现,打心底里迸发的征服快感让男人快意连连的情欲飙得是更加炽热汹涌。
徊蝶被逼著就范,心里又是怨又是恼又是恨,同时又担心著夜的安危,七窍玲珑的一颗心备受煎熬,而舌头明明是不情不愿地舔著舔著,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曾经的旖旎春色,尤其是被男人用短枪戏弄的那一晚,那一晚男人也像自己现在这样用他那条湿漉漉软黏黏的舌头舔舐著自己的全身,这样一想,徊蝶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也痕痒了起来,似乎男人的那根舌头正贴著自己的肌肤一下一下地舔著。
打住,打住,不要想了……徊蝶试图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幻觉挥去,然而那感觉却怎麽也挥不掉,反而是越来越强烈了,强烈到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栗起来,徊蝶心里烦躁,动作也不由得变得粗暴,只想快点把这些该死的都结束掉,却不知道自己毫无技巧的乱舔乱啃已经将男人送到了极乐的天堂里,让男人得到的是说不出滋味的惬意享受。
男人的小腹在急遽地收缩著,双手顺著本能抱住那颗正趴伏在自己小腹上的小头颅,往自己的腹肌上按压。少年舔啃著的力道还是太轻了,如果能再加重一点,男人相信那感觉肯定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
正在这妙不可言的当口上,男人突地察觉少年的动作停了下来,随後感觉一双纤柔的小手搂上了自己的腰际。
“下面的,能等到我将我的同伴解救出来後再做吗?罂煌将军,求您了。我现在一门心思都挂念著我的同伴安危,即使徊蝶想要好好侍候将军,也力不从心,也肯定侍候得不能让您满意的,罂煌将军请您先让我去救我的同伴吧……”徊蝶把脸贴在男人的腹部,低声央求道。
虽然明知道这恶人是拿著夜的生命来胁迫著自己屈服,自然不会那麽轻易就放过自己的,但徊蝶还是试著哀求这个恶魔。
“呵呵……”徊蝶感觉耳郭处传来一股热气,知道男人把头凑到了自己的耳边。
“小猫咪的口吻听起来那麽的可怜,听得本将军都不由得生起恻隐之心来了,本将军真的很想答应你,但是刚才小猫咪一味地使坏,把本将军的……”男人的声音低了低,“小猫咪已经把本将军的这把枪撩拨得蓄势待发了,小猫咪就此停住,是想要把本将军废掉吗?不是本将军不肯答应你哦,实在是小猫咪把本将军的枪都擦到走火了,如果不把那股火熄下去,本将军这把金贵的火枪不肯和本将军善罢甘休啊……”
徊蝶听著男人下流龌蹉的言语,身体忍不住战栗了一下,恼恨得磨牙,却拿男人毫无办法。
“小猫咪不信?你可以亲自来感受一下喔。”说著,男人双手移到徊蝶的肩膀,往下稍微用力一摁,徊蝶原就是双膝微曲著的站立姿势,本就站得不稳当,被男人这样一摁,顿时双脚失力,一下就跪到了地上,还不等徊蝶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脸颊被一阵灼热烫到,随即脸就触到了某样坚硬的火物,鼻端间闻到一股强烈的腥臊味。
徊蝶如何不知道自己触碰到的这物件是什麽东西?想要起身,却奈何肩膀被一双大手牢牢地摁住,动弹不得。徊蝶憋得脸颊红绯一片,原先环著男人腰肢的两只手转成了去推男人的姿势,但男人却在这个时候放松了对他肩膀的钳制,徊蝶立刻把头撤了出来,虽然身体还不能自由地动,但脸面已经离开了那片骇人的炽热。
“我自己知道怎麽做,不用罂煌将军赐教。”徊蝶冷冷地说道,但头始终低垂著,不望向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眼眸里传来一阵的酸涩,徊蝶几乎要咬紧牙关才能止住那在眼眶中打著转的泪珠滑落。为什麽会有泪水涌出来的?徊蝶想笑,他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恶魔前面露出一丝的软弱的,但为何眼里的酸涩感会越来越强烈的?心里也像被什麽堵住了一般,酸酸的,闷闷的,郁结难消。
“呵……”只听到男人意味不明的一声轻笑。
在模糊的视野中,徊蝶盯著眼皮底下的那刻著金鹰图像的皮带扣子,愣了一下,才把手探伸过去,他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地抖动著。
最後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徊蝶悲哀地想,这是一个仪式,一个将自己的灵魂颠覆的仪式,好像一旦经过了这个仪式,自己就会彻底地肮脏,彻底地腐化,彻底地堕落了一般。这种想法深深地攫取了他的思维,徊蝶身体不可抑制地抽搐起来,但更让他惊愕悚然的是,他突然意识到,那个恶人竟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他竟然知道!也许,那恶人就是专门等了这样的一个契机,在自己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逼得自己不得不去实行这个在自己种族里被视为禁忌的仪式。这个恶魔!
“小猫咪,你是在紧张吗?但是,你再不抓紧时间,你的同伴可能就有生命之忧了哦。”男人看似不经意地说道,实际是在给徊蝶下猛药。
夜!就用我这条残破的命来换你的命吧,你一定要等到我去救你!想到夜,徊蝶的萎靡不振顿时一扫而空,昂扬的斗志死灰复燃,在热血沸腾的胸腔里熊熊燃烧著。
不再犹豫,徊蝶双手并用,三两下就解开了男人的皮带扣子,再解了裤头的纽扣,一把拉下了裤链,深黑色的丝绸内裤便显露在眼前,隆胀起的巨大帐篷显示著包裹在里面的物件寸尺之惊人,还没有释放出来,阵阵浓郁的麝腥味已经直钻鼻孔了,被这种气息环绕著,徊蝶似乎产生了一种就要溺死在里面出不来的错觉。
想要逃开,但徊蝶知道自己无处可逃,也不能逃,只能硬著头皮,上!等夜等依蓝等自己的族人都被安然地救出後,等到一切都结束後,自己再来和这个恶人决一死战,他是宁愿死,也不愿意永久地被这恶人束缚住的。
徊蝶一手抓著男人黑色内裤的边缘,猛地往下一扯,一根狰狞丑陋的巨物就张牙舞爪地弹跳了出来,徊蝶躲闪不及,脸蛋被黑紫色的粗长巨物拍打了一下,那热度有如被烧红的烙铁触到一般,徊蝶惊喘一声,头颅条件反射般往旁侧移开。
但男人已经隐忍得额头青筋暴胀了,他胯间的兄弟如果再得不到抚慰,非爆炸不可。见少年移开了头,不知道还要磨蹭到什麽时候,心急如火燎的男人岂容少年再慢慢地来?双手固定住少年的後脑勺,胯部一挺,饥渴难耐的巨物一下就蹿到了少年的娇唇边,被少年闭合著的牙关阻挡在外,一时间进入不了,便狂性大发地在少年的樱唇上乱戳乱戟,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