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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危害。将军发胀的头脑瞬间又冷却下来,但却阻止不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悄无声息地滋生……
少年身体的扭动渐渐微弱了下去,只剩下满身止不住的轻颤,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了出来。将军松开了少年被禁锢住的四肢,他也只是微微地动了一下,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安安静静地在原处躺著,但将军知道这仅仅是表象,妖w的血玫瑰已经在这具躯体里埋下了一个个的火种,就等著自己来点燃。
慢慢俯下身体,古铜色的肌肤覆盖在粉绯色的嫩肌上,强健的体魄压迫著娇软的躯体。将军埋首在少年头顶的黑发间,细细地嗅著,一只手再次握上枪柄,缓缓地往少年的肠道内推送,再缓缓地往外拉出,模拟著雄器抽插的动作,在开拓著那紧致的甬道。枪筒比起将军两腿间的那凶器来要细小得多,在少年的肉洞里进去完全不费力气,更何况,那甬道早已经软化,只差没有融软成一滩春水。
如岩浆沸腾涌动的火山,被枪筒这样一进一出的摩擦,徊蝶体内的情欲立刻爆炸,才刚偃旗息鼓的瘙痒顿时又席卷回来,还伴随著滔天的热浪,在他的肌肤纹理血肉骨髓里喧嚣翻搅,而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从自己身上方传来的那丝丝凉意,徊蝶手脚齐用,双手攀上男人的肩膀,掌心触到男人结实遒劲的肌肉,燥热稍稍缓解了一下,但随即却变得更甚,渴求著更多的触碰,两只手本能地不断深入去摩挲,从将军的肩头摩挲到他的胸膛,再探入到将军的浴袍里面,两条玉臂像蛇一样,游走在将军的肌肤上,汲取那可以缓解体内热气的清凉。双腿也不住地蹭著将军的两条长腿,如果不是腿部被压得麻了木,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少年的两条腿恐怕早就缠了上去。被粗粝的黑毛磨刮著的痛快让徊蝶溢出的呻吟声中带上了一丝愉悦,但这种程度的纾解还远远不够释放他体内汹涌的灼热和痕痒,只渴望有更加激烈的方式来释放自己。
将军嘴角勾起一抹无声的笑意,知道自己享用这极品佳肴的火候到了,再深深地嗅了一下那柔滑的发丝,充盈鼻子间的那股带著淡香的清怡味道,令人留恋不舍。
男人的吻滑下少年光洁的额头,干燥的唇抵著微微有些发烫的肌肤,充满弹性的柔软,从眉心一直吻到少年那两瓣殷红的俏唇,唇下的颤栗,唇下的软柔,唇下火热的水润,带著点少年清新的甜香味,一切都是那麽的令人心醉神怡。
将军忍不住一品再品,将那张小嘴全含在自己的嘴里,吸吮,啃咬……长舌探进柔嫩的口腔中,翻搅,鼓弄……攫取那甘美的汁液。
美味,当真是难以形容的美味,如精心培养出的草莓,凝上了清晨的露水,丰润饱满,水嫩多汁,香气扑鼻……
被药物控制住的少年,理智早已经被被焚化干净,浑身的瘙痒炽热让他一触碰到将军的躯体,那仿若荒漠中绿洲般的阵阵凉意,让干涸到濒临死亡的身心不顾一切地迎扑上去。被情欲烧得通红的一双眼睛里,桀骜的气势不见了,连带著那点淡淡的哀伤也消失了踪影,深墨色的眼底里,唯剩下那喧腾著情潮的烈焰。
徊蝶体内的火已经彻底地被点燃……
没有了矜持,没有了骄傲,甚至没有了羞耻,徊蝶双手搂著男人精壮的躯体,扭动的腰身挺高,不断地和上面的结实磨蹭著碰撞。张开的小嘴,溢出的呻吟声,时而拔高时而低啜,是那样地魅惑。
徊蝶悲哀於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身体在淫乱情迷,而意识却完全的清醒。那伸出去的手是自己的吗?那像淫蛇一样不知廉耻扭动的躯体是自己的吗?那一声声高亢放纵的淫靡叫声也是自己吗?……
停,停,停下来啊,停下来啊……心内在呐喊,在声嘶力竭地呐喊,但这喊叫声很快就被一波接著一波汹涌而来的欲潮湮灭。
将军的头颅在徊蝶的身体不断往下移动,舌头滑过的娇嫩肌肤,留下一道道淫靡刺目的水迹。男人的舌舔过了喉结,滑过了蝶状的锁骨,连浑圆的肩头也被细细的啜吻过。徊蝶胸前的两点水色在男人的口中慢慢地肿胀,膨大,硬挺,在那条长舌的刮舔下微微的战栗,微微的刺痛掀起的欲浪带领著情潮难抑的少年攀上欲望的更高峰。
“嗯嗯……啊嗯哦哦……”徊蝶的眼眸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泪膜,透明的泪在眼眶中滚转著,顺著眼角滑下,不知是因为被情欲折腾得受不住,还是因为身体背离了自己的意志而黯然神伤。
“……”将军发现了那两行晶莹的清泪,原本埋在少年小腹处的头抬了起来,薄唇在少年的眼角处轻轻地吻著,这一刻,这个不可一世的伟岸男人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疼惜,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到初见少年的那晚,那时的少年散发著一身傲视天地的凛然,虽然陷在对他来说十分险恶的境地方里,但那双眼睛却灿若星辰,那闪烁的光亮让自己都为之一震,也许,自己就是被那双眼睛给吸引住,才动了将他俘虏回来调教的心思吧。後来遭受了累累的折磨,那墨色里面的星光却丝毫不见褪色,即使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帝国将军也不得不从心底佩服他的韧劲。
能让这骄傲的少年落泪的,定是对他很深重的打击吧。眼看著自己就要研碎这少年的一身傲骨,眼看著就要达到自己最初的征服目的,但将军竟一点也没有意想中的兴奋。
有什麽在悄然改变了,是从什麽时候开始转变的?竟没有一丝的痕迹。
“别哭了,小猫咪,本将军弄疼你了吗?”温柔的声音,在朦胧的夜色里变得很是迷离,容易让人产生如在梦里的幻觉。
将军握著金枪短柄的手一把把短枪拔出,随手往床外一抛,传来一声低声的钝响,枪支落在铺著厚厚地毯的地面上。
粗重的呼吸声和急促的呻吟声,在静嘤嘤的房间里暧昧地回响。
将军撑起自己的身体,从上往下看著金黄色丝质浴袍上瘫软著的那具染了粉色的莹白,眼睛暗得看不到底,深邃得让人无法捉摸,那里面蕴藏著的不仅仅是雄性的情欲。抚摸著少年玉体的大手渐渐变得轻柔起来,莫名其妙,却真真实实的,此刻他竟萌生起一股冲动,一股全然偏离了他风雷手段的冲动──要给这少年一场温柔的爱怜。
脱了自己的浴袍,慢慢地将自己健硕的躯体覆盖到少年娇弱的躯体上,慢慢地挺入,再慢慢地融合进去,从皮肤和皮肤的相触,一直到肉体与肉体的交融……
和记忆中毫无二致的紧致销魂,因为这刻意的温柔,将军尝到了一种别样的温香暖玉的滋味。
将军眯著的眼睛一直跟随著少年的脸部表情变化,看著他随著自己的抽动节奏而翩跹起舞,那样如水的眉眼,红粉纷飞,娇丽得令人怦然心动。见惯了少年在自己粗暴下眉头紧蹙的痛苦表情,这样的魅眼弯眉,让将军呼吸一滞,胯下挺动的动作不自觉地愈发地温柔,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一夜的情动喘息,一室的春光旖旎……
☆、(16鲜币)第94章 受伤(军服/强攻美受)
黑管家焦急地走来走去,眼看著天就快要亮起来了,还不见大帅回来,莫不是今晚的暗杀行动出了意外?那个吉尔迪公爵可是出了名的狡猾家夥,大帅不会有事吧。
黑管家正在翘首以盼,就看到滑轨的门开了,属於银绝的那艘炫银色的座驾缓缓地驶了进来。
“大帅,你总算是回来了。”一身黑色西服的中年管家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车门打开,银影率先走了下来。
“影少爷,您这是……”看到银影浑身拖泥带水的狼狈模样,黑管家不禁惊愕,作为侍候了银绝数十年的老管家,银绝对他并没有隐瞒这一系列的复仇举动。在黑管家的印象中,每次他们都是毫发无伤地返回的,怎麽这一次……
“黑叔叔,绝受伤了,麻烦您过来帮忙搭一下手。”银影说得很急,一边说著,一边转到银色座驾的另一边,开了车门,探了半个身躯进去,一会,扶著一个比他个头要高出许多的男人出来。
“大帅!”黑管家惊叫,向来处事沈稳的黑管家竟一时间不知所措地慌乱起来,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常态。
黑管家来到银绝的身边,伸手想要代替瘦弱的少年去搀扶他,但却被银绝摆摆手给制止了。
“不碍事……伤口已经初步处理过了……管家……你去把相应的药品都准备好……这里,有小影扶著我就可以了。”银绝说话的语气里带上了喘音,透出明显的虚弱来。
“是,大帅,我马上去办,影少爷,大帅就拜托您了。”黑管家深深地看了银影一眼,立刻转身急急脚地往别墅里跑了去。
银绝由於失血过多,嘴唇惨白,力气也泄了七七八八,整个躯体都倚靠在银影的身上,银影一手绕过银绝的後背,抱著他精瘦的腰,要完全承受著银绝的重量,对他来说甚是吃力,更何况,他也是厮杀了大半夜,人早已经劳累不堪,筋疲力尽了。
两人紧挨著,拖著沈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著灯火明亮的别墅大门磨蹭过去。
银绝对於这次自己的受伤并没有感到什麽意外,接二连三有公爵被人暗杀了,他不相信那只奸诈的狐狸(吉尔迪公爵)会不做防范措施。虽然银绝心里是早已有了准备,但还是中了圈套,果然是一只不容小觑的老狐狸。
吉尔迪公爵根本就不躲在他自己的府邸里,而是秘密地藏匿在他府邸周围的那片私家园林里,筑了一个地下暗堡,像缩头乌龟一样缩在里面,还是雇佣了一拨非正规军,故意让他们在他的府邸里巡逻,布置了一个迷惑银绝的障眼法!可真是绞尽了脑汁啊,只可惜,他作恶太多,注定在劫难逃,始终没有躲过银绝的暗杀。
但银绝还是著了道,虽一开始就有怀疑,不过依旧被那群端著冲锋枪的灰色士兵给迷惑住了,亦或者说是前几次的暗杀太过於顺利,让他放松了警惕。当银绝畅通无阻地闯入吉尔迪公爵的房间里,在那里等著他的却是被掉了包的假公爵,以及埋伏在房间暗处的十几个近身格斗好手和枪击好手。
看来那个老狐狸是打定主意要把自己置之死地的了,不愧是当年灭了自己家族的主谋,果然比前面几个只会瑟瑟发抖的贪生怕死之辈要高明一些。银绝愤恨地想,想必那只狐狸也猜到了那个专门暗杀帝国公爵的神秘人是什麽身份,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那人会是那个经常与他碰面的帝国副统帅──银绝。
银绝承认自己还是大意了,即使一踏进那间房,他就嗅到了杀戮的暗涌气息,马上作出了反应,但仍旧是受了伤,被一把回旋飞刀划伤了左侧的胸膛,伤口不深,甚至当时并没有出血,後来才知道,那刀锋上涂了溶血!原,那该死的溶血!原会从开裂的伤口慢慢地渗透进去,然後慢慢地融开伤口处的肌肉,在伤者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加大伤口的血液流量,等伤者反应过来,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银绝又一次大意了,没有及时处理那看似无关紧要的伤口,导致他在重新定位到那可恶的吉尔迪公爵的确凿位置後,竟没有足够的精力去应付,去手刃自己的仇家,甚至还有可能死在仇人的子弹之下,但在危急的关头,是那个一直被自己当做傀儡的少年救了他。
银绝知道那些红眼小蝙蝠在毁坏那些利用磁性建立起来的安全设施上能起到令人口瞪目呆的作用,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想不到那些小家夥还可以作为冲锋陷阵的厉害武器,看著那群扑棱著翅膀嘶叫著直扑向敌人的黑蝙蝠,银绝有点不敢置信,好长一段时间的震惊过後,才回过神来。
复仇的最後一战,只要能成功将吉尔迪那恶徒暗杀掉,缠绕了自己十年的噩梦就可以终结了……当自己用枪口对准那恶徒的额头时,银绝是兴奋不已的。
吉尔迪公爵惊恐地倒在血泊了,直到完全断了气,也没能合上他那双癞蛤蟆般鼓突起的眼睛。在那一瞬间,银绝的脑袋却是一片的空白,身体像抽空了般,漫长的噩梦终於到了尽头,折磨了自己整整十年,也支撑著自己走过了十年难熬时光的噩梦,现在终於被自己粉碎了。
是从噩梦中醒来了,但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噩梦浸淫了太久太久,久到,即使是梦醒了,也挥不去噩梦残留下来的幻觉以及──痛觉。
那个时刻,银绝想到了他,想到了那个美丽的少年,那个对自己全心信赖全心依恋的少年,想到他那双晶亮的紫瞳凝望自己时的倾慕和那充满幸福味道的甜甜笑意。
银绝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按响了自己和那少年通讯用的装置,手指一直摁在那银质的手表上,直到那少年就站在了自己的眼前,才移开。
银绝木木地看著对面的少年,他很狼狈,身上带著明显的打斗过的痕迹,那一刻,银绝的眼里只有这个娇小的少年,他突然有种想紧紧抱著这具娇柔的身体的冲动,正想迈开脚步,少年已经一下子向他扑了过来,他听到他用颤抖的声音喊著,“绝,绝,你流血了……你,你这里全是血……”
少年手抓著他胸前的衣襟,他在发抖,声音在发抖,手在发抖,浑身都在发抖,仰著头,他那双琉璃般的紫色眼眸一眨不眨看著自己,虽然那时候雨下得很大,但银绝知道从少年眼角滑下的,是泪,而不是雨水。
少年很快就从悲伤中清醒过来,搀扶著自己往那辆停在附近的银色座驾走去,座驾里有伤药,他定是想尽快止住自己的伤口。银绝知道,他表面是一个很娇柔的人,惹得人只想去好好疼爱他,但他也是一个真正的勇者,有著冷静的头脑,临危不惧也不慌。
银绝敷了药,但只能堪堪止住了血。也不知这番的暗杀动作有没有惊动了吉尔迪府邸的那群走狗,得赶快回自己的“银素花园”才是上策,但在这紧要关节,银绝想到的却是那些被敌人射杀死的黑蝙蝠,想到这些黑蝙蝠有可能会暴露少年的身份,银绝就感到莫名的心惊,潜意识里,不,已经明朗化,他真的不想让这个少年受到任何的伤害。
一想到当日在帝国西区军事基地上,不少人见过这个能驱使蝙蝠的少年来的,尤其是那个总是和自己争锋相对的冥寒,银绝就忍不住推开车门下去处理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蝙蝠尸体,不顾少年的百般劝阻。
他知道自己对少年的心思已经变了,彻底地变了,或许很早就变了,但自己一直没有承认,但经历了那麽多之後,银绝不想再欺骗自己。
来到西厅,见黑管家已经将一切疗伤的药品都准备妥当了,黑管家手里还拿著一瓶拧开了盖子的止血药,看他样子,是要亲自给银绝上药。
“管家,你先退下去吧,让小影给我上药就可以了。”银绝在沙发上坐下,对黑管家说道。
“是,大帅。”黑管家恭敬地应道,把药瓶放回到盛药的小推车上,转身走了出去,转身前,他看了银影一眼,他敏锐地感觉到大帅对这少年的转变,让他惊讶的转变。
银影解开银绝的纽扣,看著银绝胸腹部的那一大片凝固的血迹,血量之多,暗红色几乎把他的整个躯体都遮盖住了,那已经裂开有两指宽的伤口,还在不断地渗出血来。
这样的画面让银影触到银绝的手指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银绝留意到这个人儿,从银色座驾发动到现在都没有哼过声了,看著他默默地给自己惨淡的伤口清洗,敷上特效的膏药,那只纤长的手指还一下一下在自己的伤口上轻柔地抚著。
银绝抬高一只手抚上少年冰凉的小脸,斜著头看他。
银影双手一下抱住了银绝抚著自己脸颊的那只手,把自己的脸往银绝的手里靠去,微闭著眼睛,泪水慢慢地溢了出来。
“绝……”
“嗯。”
“绝……”
“嗯,小影怎麽了?”
“……”银影摇了摇头。
大厅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绝,以後,你再不要让你自己受伤了,好不好?”许久,响起一声低语,“……你能答应我吗?”
“好。”也是一声轻微的回应,却铿锵有力。
☆、(8鲜币)第95章 依蓝的谋划(军服/强攻美受)
依蓝挨在窗边,隐身在厚重的窗帘里面,现在是清晨,晨光初露,但依蓝一点欣赏的心情也找不到,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清冷地扫视著底下小巷中那些个如鬼魅般时隐时现的黑衣人,都已经过了三天了,那个淫棍军官(指冥寒副统帅)还不死心,还让他的手下在这里监视著自己?
依蓝被迫困在这栋该死的欢场宾馆里,要成功躲过底下那一大群黑衣人虎视眈眈的视线不是件易事,依蓝挖空心思,试了好几种方法,也没能找到一个神不知鬼不觉地潜逃出去的法子来。看来,那淫棍军官为了抓到自己,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啊。
房门开了一条缝,一个瘦高的男子慢慢地从外边走了进来,一直来到依蓝的身後,距离依蓝一米远的地方站定,依蓝侧了侧身体,眼睛转过去看著刚进来的这人,眼睛的余光继续警惕地注视著窗外的情况。
那人躬了躬身,才稍稍抬高头颅,但依然是垂下眼睛,不敢正视著眼前那个俊俏的少年,恭敬地说道,“蓝大人,我们今天探听到的消息真是太令人震撼了,怕蓝大人您等急了,科伦德(他另一个夥伴的名字)便招呼我赶快回来向您报告了,他还留在外面继续侦查著。”
说话的这人叫做杰菲尔,和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叫科伦德的男子,都是依蓝当日逃出那淫棍军官的魔爪,在匆乱间闯入的那间房里碰到的。要收服这样两个没有武器,只会两下三脚猫功夫的理族人,对依蓝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依蓝用那条浸过药液的长鞭,分别给了他们每人各一鞭,他们可没具有冥寒那样忍耐痛楚以及面对著逐渐僵硬若冰的身体时的强大魄力,一下子就吓懵了过去,立刻一口一声“英雄,英雄”地叫唤著,连连求饶。
控制住了他们,依蓝这才心里有了些底气,他虽然痛恨理族人,但一向不会滥杀无辜,所以他也没有太为难这两个轻易就被吓破了胆子的家夥。
依蓝用兑了水的稀释到看不到丁点红色的血液来缓解他们身上毒素的蔓延,趁机把他们牢牢地掌控住,让他们代替自己去收集帝国的情报信息。这样一来,自己不仅可以安然无恙地躲藏在这里(这是一个vip房间,换而言之,就是没有那两人的命令,连宾馆服务员都没有资格进来的专属房间),顺带解决自己的饮食问题,最重要的是,依蓝想把这里作为一个自己潜伏在帝国时候藏身的据点。
这三日来,陆陆续续收集到的信息既让依蓝稍微安下了一点心,也让依蓝对夜翩和徊蝶的境况更加担忧,因为完全没有得到他们的消息,照理,像徊蝶和夜翩这样对帝国来说极度危险的异族人,不可能不被处理掉的。
尽管知道被自己收服的那两个人没什麽太大的用处,机密一点的情报是不指望他们能探听到的,但像处理异族人这样的大事,总会泄露一点风声的吧。依蓝困惑,百思不得其解,其实只要他稍微往肉食动物世界里的那些龌蹉事情上去想,他就能找到一星半点的头绪来,偏偏依蓝是一个极度清心寡欲的雪莲般通透的人,他自身对情欲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就连思维也拒绝去想那些被他排斥在外的事情。
所以,虽然冥副统使用暴力强行给他打开一扇欲望的窗,却被他自动自觉地关闭了。既然身体已经无可避免地受到了伤害,依蓝不想自己的思维也来一次摧残。
“说。”依蓝淡淡地说道,末了又补充了句,“你只说那消息就行了。”
眼前这人说话时好半天都引不到正题上去,依蓝是领教过的,不想任由他那不著边际的乱扯虐待了自己的耳朵,於是只能出声命令了。
杰菲尔偷偷看了依蓝一眼,又赶紧垂下眼睛,说道,“昨晚吉尔迪公爵也被人暗杀掉了,到目前为止,所有有公爵头衔的人都被杀掉,就在三天内。”
依蓝听罢,沈思了半响,才问道,依旧是没有情绪起伏的清清淡淡的语气,“你害怕吗?”
杰菲尔奇怪地抬起头,看著依蓝,不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
“你不害怕?”依蓝淡淡地反问了一声。
“怕……很怕……不知道那人是不是杀人杀上了瘾了,还是,还是只是针对那些有帝国公爵头衔的人下手……” 杰菲尔低声回答道。
依蓝不再出声,他问杰菲尔的感受,实际上是想通过他,大致了解一下帝国里其他的人是如何反应来的。
好,很好,现在帝国已经乱了起来,敌人内部出了乱子,不正是给了自己一个绝好的机会吗?趁乱去营救自己的族人,胜算的几率保准会更大一些吧。
☆、(16鲜币)第96章 黑衣亲卫军(军服/强攻美受)
依蓝正兀自沈思著,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撞开了,一个长得颇为虎背熊腰的高壮男人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科伦德?你跑得那麽急,干嘛呢?”杰菲尔责备地问道。
“蓝……蓝大人,不好,不好了……”科伦德上气不接下气地对依蓝说道。
“什麽事?说。”依蓝沈声喝道,这两个人在说话时竟是一样地习惯东拉西扯,迟迟不能把要点给人说清楚,果然是趣味相投,难怪他们会搞到一起。
“那些人……人,来……来了……”科伦德喘著粗气说道,同时手指指著房门外。
“什麽人?”依蓝一问出口,马上就想到了那些一直在这楼层四周窥视的黑衣士兵,他们上来了,难道那淫棍军官拿到了搜查令?
依蓝曾从杰菲尔和科伦德两人的口中得知,在帝国这样一座高度法治的大都市里,公民的隐私权是得到极大的保护的,即使是享有显赫地位的帝国军人,如果没有搜捕令,他们也是没有权利随意对其他人的府邸进行搜查的。正因为如此,那淫棍军官在显然怀疑自己有可能就藏身在这幢大楼里的情况下,却只是命令他的那些黑衣走狗在暗处盯视著,不敢明目张胆地擅闯进来搜查。
向正要张嘴解释的科伦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依蓝从自己的衣袋里拿出两小瓶子,一扬手,给杰菲尔抛了一小瓶,再一扬手,又将另一小瓶抛给了科伦德。
“这是你们接下来三天的解药,你们现在就去给我引开他们,三天後,我们再会面。”依蓝吩咐道。
“蓝大人,请问我们到时候会在哪里会合啊?”杰菲尔问道,一边将那珍贵的小瓶子藏进自己的衣兜里,这可是直接关系到他这条命的圣品啊。
“时机到的时候,自然通知到你们的。”依蓝淡漠地说道,身体依然靠在窗边,没有动,但那条原本缠在手臂上的绿色长鞭已经自动滑落在了他的手心里。
依蓝现在也不知道接下来的三天等待著他的会是什麽情况,但他必须说得一副成竹在胸的自信模样,不稳住这两个理族人,如果他们趁乱和外面那些个黑衣士兵勾结在一起,自己就别想著再有活路了。
“那,蓝大人,我们先出去引开他们了。”科伦德朝著依蓝弯了弯身体,拉著杰菲尔急急脚走了出去。
依蓝看著他们两人匆忙离去的背影,看著那扇再度合上的房门,攥紧了手中的长鞭,摆好了迎战的姿势。
身旁的窗户拉开了一条细缝,但依蓝却不能直接从窗户上一跃而下,如往常一样潇洒离开,就算撇开底下那群黑衣士兵不说,没有了夜色的掩护,在这属於异族人的领域里,自己的行动也是不能暴露在日光之下的,依蓝深知这座罪恶都市里潜藏著的危机。
透过单向透明的玻璃窗,依蓝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那轮在高楼大厦背後冉冉升起的红日,灿然若金的光芒向四面八方辐射开,耀眼得让人叹为观止。代表著希望的曙光和黎明都在自己的眼前,像是为了自己而设的盛宴。
依蓝伸出手,手掌心对著窗户,迎接著照射过来的万道金光,张开的五指慢慢握成拳头。就把这些充满蓬勃生机活力的霞光当做是对自己的一种胜利的昭示吧。依蓝一把把拳头收在身侧。
房门处传来了声响,依蓝赶紧闪身到了门边,一个纵身,跳到了墙上的一幅浮雕上趴著。在这种专门供人欢爱的场所里,总会有一些露骨的情趣装饰,在这个房间里的,是墙上雕刻著各式各样交媾动作的彩色浮雕,用飘渺的红绸纱带隔著,营造出一种若隐若现的暧昧气氛。
依蓝趴伏的那个浮雕恰好是两人以莲花座式拥抱的姿势,依蓝就趴在其中一人的身上,用自己的躯体遮挡著浮雕上那人的身体,以假乱真,如果不仔细看,一时间还真的分辨不出来。
房门被打开,三个一身黑衣的士兵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他们手里都端著黑乌乌的短枪,一进到来,马上朝著三个方向分散开去,十分有条理地对房间的各个角落进行搜查,连床底、衣柜底等边边角角的地方都没有放过。
依蓝趴著一动不动,仔细地观察著他们,只见进来的三个人都留著长及腰际的头发,头上戴著的都是黑色镶银边的军帽,身上穿的都是黑色嵌银色条纹的军服,脚上也是统一穿了黑色的长筒军靴,就连他们的脸上,都统一戴了一张黑色的半脸面具,面具的两边向下呈半月形弯曲,把他们的脸颊遮去了大半。再看他们的身材,依蓝心念一动,他们的身高竟然和自己不相上下,这在身型普遍比较高大的理族人中,实属少见的。难道他们还是尚未成年的童子军?不过,管他们是什麽军,依蓝只是知道自己逃出去的机会来了。
三个黑色士兵在房间里搜查了一遍,见没有什麽发现,互相打了一个眼色,便开了房门,一个两个走了出去。眼看著最後一个人的身影就要从房门处消失了,依蓝知道自己不能再等,於是手中的长鞭一挥动,鞭端一下甩到最後那个人的衣尾,又立刻收了回来,但这轻微的响动以及带起的风声足以引起了那人的注意。果然那人脚步顿了顿,转身,奇怪地往後看了看,转而又朝著四周观看,这时,他的人已经退回到了房间里,智能控制的房门早就自动关了上。
依蓝轻轻地从浮雕上跳下来,落地无声,身影稍动,眨眼间便已经来了那黑衣士兵的身後,悄无声息地抬起手掌,一个刀劈,向著那黑衣士兵的後脖颈快速劈去。那士兵只来得及嘤咛一声,整个人就劈啪一下跌倒在地板上,没有了意识。
依蓝不敢耽搁,万一这士兵的同夥没有见到他的踪影,返回头来寻他,自己好不容易寻到的机会岂不又告吹了?
三两下除掉了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