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邪不胜正
( )先图想着刚才的那一幕,不由的有些走神,回想起白天的护体神光,又想起了刚才不知被哪路高人的喊声所搭救,这一切让人摸不透更想不通。
“哼,你究竟是何人?竟敢坏本君的好事?”家丁露出凶狠的目光,瞪着先图质问道。
冷不丁被这么一问,先图不觉打了个冷颤,不解的反问道:“本君?你是哪里的君?”
“管我,找死你。”家丁说着便打了过来。
“哼,你这孽畜,本爵爷早有防备,看招!”先图引动内力,将喝进肚子里的茶水引了出来,冲着家丁便喷了去。
这茶水配上先图的内力,硬生生的打在了家丁的脸上,只听啊的一声,家丁便倒在了一旁,没多久一个脸上起泡的家丁便站了起来。
“哈哈,你这畜生,没想到吧?”先图得意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功夫,竟然如此厉害?”家丁捂着被打伤的脸对着先图问道。
“滚吧你,就你这点儿道行还出来当妖精,你连本爵爷一口水的气力都抵挡不住,你还拿什么来伤害我?”先图不屑的说道。
“哼,刚才本君没有防备,被你偷袭了,不过没有下次了,你等着吧!”说完,家丁发起了再次的进攻。
先图看其没完没了的家丁,便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黑狗血泼了过去,又是啊的一声,这名家丁便倒了去,果然。妖精是怕黑狗血的,幸好张老员外别有心计,杀了自家的看门狗。这才让先图躲过了一劫。
没办法,先图身无法力,只有一身蛮力,若是于人比武比力,那还是可以的,可是和这些山精鬼怪交手,他还真有些捉襟见肘。
此时的先图顾不得想那么多。转身走向了武士越,家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没一会儿。便见到一股黑气从家丁的身体里飘了出来,屋内回荡着:“你等着,不报此仇,誓不为妖。”
先图没空搭理那团盘旋着的黑气。大步走到武士越面前。将他的胳膊拿了起来,熟练的摁住武士越寸关尺三寸脉结,细细的给他把起了脉象。
还好,武士越脉象平稳,并无大碍,看其长睡不醒,先图开始怀疑起那杯茶水来,刚才那股茶水的味道还在先图口中徘徊。除了有些干涩之外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想着便端起了剩下的茶水,将手指放进茶水里沾了沾。轻轻的放在了鼻子下闻了闻,先图大惊,原来这茶水里放着的便是那无色无味的曼陀罗,还好这妖精放了并不多,否则武士越这两杯下肚,定会永久睡下去的。
说来也奇怪,妖精手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曼陀罗原产于印度,喜欢温暖向阳及排水良好的砂质壤土,此物广泛分布在温带及热带地区,很少出现在寒冷的地方,而且善于用曼陀罗害人的皆是些南方蛮夷,如今妖精也精通此法,定不是本地妖精。
想到这里,先图便掏出随身携带的金针刺进了武士越的眉心,几滴黑色血液随着针尖儿流了出来,只见他手指微微一动,便睁开了迷糊的双眼。
“好痛,我这是怎么了?”武士越拖着疲惫的身体坐了起来,摸着被扎的额头,不解的问着先图。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刚才不让你喝那杯茶水你非要喝,若不是有高人暗中相助,你我早就入了黄泉,此时你哪还有命问怎么了!”先图有些生气的说着。
武士越晃动着沉重的身体站了起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家丁,继续不解的问道:“难道这家丁真有古怪?”
“没错,真有古怪,还好张员外准备的黑狗血暂时赶走了它,不过它走时扬言要报仇,你说这该怎么办?虽说这妖精的道行并不深,可我们这等凡人怎么会是它的对手?”先图有些犯愁的说着。
“贤弟,不行我们离开张府吧,这捉妖的事情自是道士和尚干的,我们这等身无法力之人,怎么会是它的对手,不如早早离开这里,免得到最后把自己的小命也搭了进去。”武士越有些担忧的说着,劝解着先图不要再管张府的事情。
先图听到武士越这般说,自是有些生气的说道:“武兄,做人不可以没有信用,既然小弟已经答应了张员外要帮他除妖,自然会和妖精苦战到底,虽说不是他的对手,但我相信邪不胜正。”
“随你吧,反正明日我是不再张府呆着了,刚才若不是命大,便被这妖精给害了,想想现在还有些害怕。”武士越说着,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想离开张府,或许他是被妖精吓怕了。
先图看着有些紧张的武士越,自是想宽慰他几句,但随后的一刹那,先图猛然间想到了张员外,便瞪大眼睛对着武士越吼道:“坏了,老员外出去打水,这么久都未回来,不会是被妖精害了吧?”
听到先图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声音还那么大,武士越自是浑身打着寒颤回道:“吓死我了你,不是都说了,别老是一惊一乍的,老员外的死活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他这样为富不仁,残害了那么多小生灵,即便被妖精害了,那也是罪有应得。”
武士越的一番话,先图自是没有理会,随手拿起一旁的烛台便走了出去,武士越紧张的跟了出去,边走边喊道:“贤弟,你倒是慢点儿走,为兄怕黑啊!”
“武兄,人命关天,你不要跟来了,暂且留在屋里等候!”先图边走边丢下这么一句。
“不行,你一个人过去为兄不放心,再说那张公子那么可怕,你怎么忍心把为兄独自一人留在屋内?若是妖精再来了,那为兄其不要被妖精再次给害死。”武士越紧张的跟在先图身后,不停的絮叨着。
“好吧,我错了,你赶紧的跟上。”先图无奈的说道。
听到先图这么说,武士越快步跑了过去,可还没走到先图面前,只听他大喊道:“贤弟,你快看呢,这不是张员外吗?他怎么会躺在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