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遇到了夜照。
    初见夜照时，凤沉还是个孩子，而且是个穿着小仙裙的小姑娘……
    凤沉不止一次出现在幽溟界，就算凤沉穿着小裙子，夜照也不会真的把他当做小姑娘。
    毕竟凤沉当时虽然穿了裙子，但额间的纹印却没有隐去，那纹印夜照极其熟悉，所以见到凤沉的第一眼夜照便知道他是谁。
    但那个时候为了好玩，夜照没有说破，专门逗凤沉，凤沉本就不想穿裙子，是为了哄弟弟和自己说话才穿的。
    他愿意为了哄弟弟穿上裙子，却不代表他愿意让夜照逗弄，因此凤沉一气之下出了手。
    结果可想而知，还是孩子时期的凤沉打不过夜照，夜照虽没伤他，却因此惊动了凤渊，夜照没想和凤渊交手，因此趁机离开了。
    但那之后，夜照总会出现在幽溟界边缘，看到凤沉便笑着问他今日为何没有穿裙子……
    凤沉自那以后便和夜照结下了仇，但因为打不过，便只能绕道而行，因此看到夜照就会离开。
    本以为这种事会延续很久，但后来……父亲失踪，母亲为了找父亲，将他们送给帝上，自此他们离开居住之地，便再也没碰到过夜照。
    不曾想，这一次碰到了……
    *
    脑海中的记忆淡去，凤灼看向凤沉，挑眉道：“看见他就躲的习惯还在？”
    凤沉闻言嘴角抽了抽，没说话。
    他也不想，但那一瞬间身体反应比大脑快了……
    “自然不在。”凤沉坚决不承认自己夜照就躲的习惯还在，道：“今日已不同往日，有什么好躲的？”
    “是吗？”听完凤沉说的话，凤灼笑了笑：“夜照的修为仍旧比你强。”
    凤沉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因此表情不太好看。
    夜照是整个幽溟界除幽君外最强的幽溟兽，就算他长大了，也不见得是夜照的对手！
    “沉沉，好久不见了。”就在凤沉和凤灼说话时，夜照笑着道：“你都长大了。”
    凤沉眉眼冷冽的看着他，总觉得他接下来没好话。
    事实上的确如此，夜照下一句便是：“怎么不穿小裙子了？”
    “我一直都觉得你穿小裙子更好看。”
    “轰！”
    夜照的话才落下，一道剑光便猛地飞向夜照。
    夜照身形一动，轻松避开攻击。
    “啧。”夜照落在另外一处，看向攻击的溟渡，似笑非笑道：“突然动手，可不是君子所为。”
    溟渡手握长剑，一双眼目光沉沉的注视着夜照，出口的声音冷冽之极：“再羞辱他试试！”
    听到这话，夜照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溟渡说的意思，笑了。
    看到夜照笑，溟渡的脸色更冷。
    “小朋友，你没看到过吧。”夜照一点也不在意溟渡变得更冷的神情，道：“沉沉穿裙子真的很好看。”
    未了，夜照又加了一句：“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凤灼。”
    “他也知道的。”
    问是不可能问的，溟渡冷声道：“废话少说，要打便打！”
    “这么激动干什么？”夜照笑眯眯道：“我说了要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