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一个“慈”字，范围太广了。
    特助几番调查。
    先是调查与苏嬍同期的一中高中生。
    之后，又把范围再缩小，缩成苏嬍的同届。
    再次缩小，同班。
    最后，再锁定当时可能和苏嬍来往的女生中，名字中的最后一个字带有“ci”发音的人。
    如此仔细地排除，最终确定。
    “是一个叫苏慈的女生。”
    “苏总，这是这个女生的照片。个人照没有，只有合照。就是这位。”
    数张合照中被圈出的女生。
    胖胖的。
    戴着眼镜。
    满脸痘、油。
    头发也乱七八糟。
    看得出来很自卑。
    大部分合照中，没有真的在笑，很格格不入。
    唯有一张。
    笑得有几分真心。
    和苏嬍的高中毕业合照。
    苏慈甚至主动挽着苏嬍的手，尽管两人站在一起，视觉上的刺激宛如美女和野兽。
    席总：“这个女孩儿，会是禾荷吗？”
    特助也很迷茫，他慎重回答：“只有她一个人的名字带有ci。我们特地去一中查过，苏总很优秀，班主任对她印象深刻，据她所知，和苏总来往的ci只有这个苏慈。还有几个苏总的同学我们也询问过的。”
    席野说：“调查这个苏慈。”
    特助早就派人去查。
    因为，他也很好奇。
    如果苏慈真的和禾荷是同一个人，妈呀，她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有这样的渠道，为什么不告诉他，他也想来一场这样的转身逆袭！
    知道了重要的指向，调查起来难度就没那么大了。
    苏慈家境普通。
    既不贫困，也不富裕。
    父母在菜市场卖鱼为生。
    当然，现在已经不做这行当，因为几年前苏家发财了，在农村盖了独一栋别墅，现在全家人都不工作啦。据说那个丑胖丑胖的，脾气很怪的女儿嫁给了有钱人。
    但整个村，自从苏慈高考后，就没再见过她。
    特助说：“席总，现在八成确定了是同一个人。只是毕竟没问过她的父母，如果问了，就能彻底确定了。要问吗？”
    席野说：“不问。”
    打草惊蛇。
    “暗中调查吧，比如禾荷和老家的财务联系，以及其他的。”
    席总看了看表，“我要去见嬍嬍了，先这样。”
    他开车过去。
    特助表示不放心，要不他来开车吧。
    毕竟席总可能还要和苏总小酌几杯什么的。
    席总说：“你不忙吗？很抱歉昨晚打扰你，对方没生气吧？”
    特助很不想提及这件事。
    不是什么美丽的回忆。
    他抿唇道：“生气是必然的。”
    “时间真的很重要吗？”席总说，“那她岂不是每天都很生气？你这么优秀，这种瑕疵她怎么就不能容忍呢？”
    “这么喜欢生气的话，你才三分钟，哦，两分钟……她会气死吧？辛苦了。”
    席总拍拍手下的肩。
    特助：“！！！”
    两分钟为谁！
    你说啊！你说啊！
    席总还是决定自己驱车。
    特助再三确定老板今晚不会再找自己，才放心离开。
    而月倾城和席总也很快会师。
    “嬍嬍。”
    “野野，谢谢你的花。”
    席总问月倾城带他去哪里玩。
    月倾城说，她要带他去打耳洞。
    席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