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过去，隔壁桌的一群学生缓缓坐下。
    “好哥哥，有人过去了，是那两个小姑娘的朋友吧？应该会把她带走。”
    朋友对谢灏道。
    谢灏看了月倾城几眼，极为缓慢地收回视线，按了按深邃的眼睛，道：“那可未必了，看看再说。”
    说着，又将视线飞快移回去。
    如影随形般，跟着她动。
    月倾城桌前站定。
    两个姑娘坐在中间，和她隔着人，有点距离。
    月倾城叫了两声她们的名字。
    “沬沬！”
    两个姑娘立即发出获救般的惊喜。
    月倾城说：“走了，好晚了。”
    两个姑娘赶紧点头。
    要起身，结果被其他人压回去。
    “小妹妹，你是她们的什么人啊？”
    他们用蹩脚的中文问。
    月倾城回以俄语，“放我的朋友出来，我们要回去了，还有其他同伴在等。”
    那些人一愣。
    一是她是个华国人，却会说流利的俄语。
    二是她说还有同伴。
    他们迟疑地朝她身后的群魔乱舞看去。
    “……一起喝个小酒嘛，那么着急回家做什么，不无聊么？”
    他们笑着用俄语说道。
    月倾城勾了勾唇。
    “你们最好把她们放过来，我还没成年，不如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卫员到接收未成年的酒吧逛逛？相信警卫员还没来，酒吧老板就要跑来帮我了。”
    “shit！”
    “吓唬谁，签证拿出来看看？”
    “未成年有你这样的吗……”
    他们的目光，在月倾城身上游走。
    意有所指。
    才不信她那么小。
    月倾城懒得和他们多言，在一个女孩儿着急朝她伸手时，她也伸过手去。
    一个男人要拦。
    月倾城直接将他的手拍开。
    “走远点。”
    她成功将那个女孩儿拉出来。
    还有另一个。
    那些人却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她得逞了。
    他们要让这个外国女孩儿知道在莫斯科撒野的下场。
    月倾城没耐心了。
    直接抓住最近的人，把他的手臂往后掰。
    在对方的痛呼中，她冷冷道：“少惹我。”
    “法克鱿——”
    一个人握住香槟酒瓶，就砸过来。
    月倾城灵活避开。
    那人都愣了，实在想不明白她是怎么躲过去的。
    能扭成那样？
    长腿一迈，月倾城走上沙发，拽过那个人的头就按在桌上，握住酒瓶狠狠地砸下去。
    当然没砸人。
    只是砸桌而已。
    她握住碎开的瓶子，顶在他脑袋上。
    “想尝尝开瓢的滋味？”
    “快住手！”
    其他人赶紧道。
    月倾城指了指还被困的女孩儿。
    那伙人赶紧放人出去。
    月倾城这才拍了拍手下人的脑袋，仿佛拍的不是人，而是别的什么东西一样。
    “非要这样才乖吧？”
    她松开手，从容离桌。
    带人离开这片儿。
    昏暗光线下，邻桌的学生们目瞪口呆。
    看得惊叹不止。
    “这妹子真够厉害的。”
    “好哥哥，好哥哥，你在看什么？回神了！”
    谢灏忽然起身，道：“你们接着玩，我抽根烟。”
    说着追了过去。
    而这时，月倾城带着两个受惊的小姑娘找到训练营一个姑娘，说她们先走了。
    让她跟其他人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