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秦月硬生生忍住了。
    一次两次，秦月每做错一道题，顾雪就拿圆规在偷偷在她p股上狠狠戳一下。
    因为坐的角落，附近没人，顾雪戳的也很小心避开了旁人的目光。
    所以一直没被人发现。
    第一次的时候，秦月还能忍住。
    可越到后面，顾雪戳的越用力。
    秦月虽然很能忍住不大叫，可眼泪却是一把一把往下掉。
    “月月，还是不会吗，就这样这样写，你啊......”
    秦月哭的凶，避免被人怀疑，顾雪佯装在训斥她。
    小孩子写作业不会，被训，哭。
    在外人看来，其实很正常，甚至都觉得有些萌。
    并且，和其他家长比，顾雪的语气算的上温柔了。
    所以在看到秦月哭的时候，咖啡馆的人也只是笑笑，很快便移开了视线。
    一个家长离开前更是调侃了一句，“和我家娃写作业简直不要太像了，一边写一边哭。”
    顾雪笑笑，故意无奈说，“是啊，我都怕别人要以为我欺负她了，真的是。”
    秀场活动陆续结束。
    注意到秦夏已然换好衣服准备往这边过来。
    顾雪最好拿圆规在秦月p股上狠狠戳了一下，然后警告一句，“月月啊，姐姐还有点事要先走了，别忘记你答应过姐姐的话，要是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话，你的头发可就永远长不出来了哦。”
    秦月抹一把眼泪，一脸认真说，“月月不会的。”
    “讨厌姐姐处罚你吗？”顾雪又问了一句。
    秦月摇头，“不讨厌，是月月笨，该罚。”
    “知道就好，下次长点记性，嗯？”
    手重重在秦月腰上掐了一把，顾雪收拾东西咖啡馆。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顾雪算准了时间。
    出去的时候，好巧不巧，顾雪在电梯里遇到了刚会完客的厉震鸿。
    明明进电梯的时候就看到厉震鸿了。
    顾雪却佯装低头看书，没发现。
    厉震鸿满意点点头，然后才敲了敲顾雪的肩头，揶揄一句，“这么用功呢。”
    “董......董事长。”
    仰头看着厉震鸿，顾雪佯装一脸惊讶。
    “看这么认真，别被人撞了都不知道，走路时候少看书。”
    厉震鸿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是很满意顾雪这么好学的。
    “也没有经常看，不是刚开学嘛，怕明天的课听不懂，提前预习下。”
    仰头，顾雪冲厉震鸿甜甜一笑。
    顾雪笑的时候很温柔，眼角那颗红痣更是美的不可方物。
    厉震鸿看着看着，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顾雪和她长得不像，可眼尾的红痣却是很像，温柔的样子更是像极了。
    感觉眼前女孩的样子，渐渐和那女人的脸重叠在了一起。
    “董事长，怎么了？”
    厉震鸿一直盯着自己看，顾雪佯装奇怪。
    眼前女孩都能当自己女儿了。
    厉震鸿自然不会糊涂到对她有什么想法。
    最多，也只是因为她和她像，常常分不清谁是谁。
    亦或者说，想从她身上寻找那人影子。
    “咳咳。”咳嗽两声，厉震鸿转移话题，“又在咖啡馆看了一天书吗？”
    “也没有一天，才半天。”顾雪冲厉震鸿纯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