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曦玥哭笑不得。
    换在一刻钟之前，她也万万想不到，事情竟会发展到这地步。
    “你之前为何追杀于我？”
    夜曦玥问道。
    乌金神鹭眼神躲闪了一瞬，移开了视线。
    小白瞟了它一眼。
    乌金神鹭顿时浑身僵住。
    夜曦玥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
    “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你若不想说也可以，大不了一了百了。”
    只要这乌金神鹭死了，威胁解除，她倒是也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听懂了她话语中的潜台词，乌金神鹭顿时急了。
    放在平日，区区一介灵王，它绝对不会放在眼里，可现在——她身边，可还有着那位呢！
    这是真的能直接要了它的命的！
    乌金神鹭呜咽一声。
    七品魔兽虽然有着足够成熟的灵智，但还无法开口说话。
    小白知道自家主子的想法，眼珠一转，就飞上前去。
    两只魔兽开始叽里咕噜地交流起来。
    正当夜曦玥在等小白的时候，玄海长老也走了过来。
    他显然还没有从刚才那一幕的冲击中回过神来，表情怔怔，眼底还带着几分未曾褪去的震惊与茫然。
    “......曦儿......曦儿丫头？”
    玄海长老看看她，又看了看小白，表情一言难尽，似是在斟酌着怎么开口。
    夜曦玥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
    她是原本是不想当着师父的面暴露太多的。
    无论是帝释天还是小白，身上显然都藏着不少秘密。
    虽然她信得过自家师父，但很多事的确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可惜刚才情况紧急，也来不及考虑这些了。
    看师父这样，显然是被小白惊住了。
    她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师父，您还好吧？“
    夜曦玥咳嗽一声，问道。
    方才情况危急，玄海长老也和乌金神鹭交了手，就是不知他有没有受伤。
    玄海长老愣愣地摆摆手。
    “为、为师没事儿，就是......”
    他抬手，指向小白。
    “那是你的契约魔兽......没错吧？”
    他的尾音还有些飘忽。
    没办法，任谁看到这么一小团的小东西，竟那般轻易地将乌金神鹭打得满地找牙，也平静不下来啊！
    夜曦玥硬着头皮道：
    “是。”
    玄海长老心里其实知道，这问题问的没什么意义。
    这小东西跟着夜曦玥这么久了，他也经常看见，哪儿能不认识？
    再说，这要不是自己的契约魔兽，能这么出力帮忙？
    他咽了口唾沫，才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它到底是......什么魔兽？”
    夜曦玥也想知道。
    她无奈耸肩。
    “这一点，徒儿迄今也尚不知晓。”
    玄海长老原本不怎么信她这回答，但在脑海中仔细搜索了一圈，发现的确找不到任何一种魔兽，可以与小白对应起来。
    他也算是见多识广的，高等魔兽也遇到过不少，可即便如此，他看着小白，也还是不认识。
    玄海长老看着在小白面前，瑟瑟发抖满脸敬畏的乌金神鹭，心情复杂。
    过了会儿，他问道：
    “那它的实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