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我在红沟也是打工的，我家里的老娘还没有你年龄大。我知道你一辈子不容易，都过去了，前几天我去见过丁岚姐，她在那边的生意也可以，都好起来了，不要再纠缠以前的事情了，你告的那个人都死了二十年了，就是查出来他罪恶累累，又能怎样？”
    “那就枪毙他的儿子，他四个儿子呢。父债子还。天经地义。他的儿子中间至少枪毙两个、”
    “为什么要枪毙两个？”
    “时间长了，钱存银行还有利息，多枪毙一个算是这些年的利息。必须多加一条人命。”马妞说。
    贺丰收笑了，说：“法律不允许，谁的事谁负责，现在不允许搞株连。”
    “丁岚他爹就算是白死了？”
    “大娘，你是丁岚他爹是被人害死的，有证据吗？”
    “他前一天和人吵了架，第二天就死了，不是被人害死的是啥？”马妞说。
    “我听说以前都调查过了，没有证据，把以前的事放下，开始过好日子。”
    “我过不下去。我不死就告状。”
    贺丰收听出来了，这个老太太是有心里疾病。怪不得镇政府的人提起她就头疼。
    “你吃饭吧，吃了饭，养好身体，以后告状也有劲。”贺丰收只得这样说。
    马妞好像被喷香的排骨汤诱惑了，抬起头，看看外面没有人。说道：“凭你这一句话我就吃了，都盼着我早点死，我就是不死。”老太太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没有嚼几下就咽了。看来老太太早就没有吃过这样的美味了。
    这时候，门突然开了，一股香风吹来，进来一个女人，贺丰收一看是丁岚。丁岚进屋就哭哭啼啼，“妈，你这是咋啦？”
    马妞扔下筷子，没好气的说：“我还没有死，你回来干啥？”
    “妈。我刚接到村里打来的电话，就匆匆赶过来了。”
    “没事，你走吧，不用看我。”看来母女两人的关系并不好。
    “妈，是看看你身上，砸伤了没有？”丁岚说了，上前掀开马妞的衣服。看看没有外伤。放心的松了口气。
    ‘妈，你咋会这么不小心，房子就要倒了，你就看不出来？”
    “你妈是傻子，房子啥时候要倒我会看不出来？多亏他，要不你就见不到你老娘了、”马妞指着身边的贺丰收说。
    丁岚扭头一看，瞪大了眼睛。说道：“咋会是你？”
    贺丰收笑笑。
    丁岚来到贺丰收的床前。说道：“先说好了，一码是一码，你救了我妈，我感谢你。但是你不准提拆迁的事。”
    “我什么都没有说。”贺丰收说道。
    “你身上的伤是咋回事？”
    “你就不会问问你老妈？”
    丁岚好像明白了。但是说：“下着大雨，你去俺家干什么？”
    “心里烦，去你家看看，看看你回来了没有，想你了，想让你给我介绍一个富婆聊聊。”贺丰收没好气的说。
    丁岚一笑，说道：“你慢慢的就明白了吧，是不是觉得和富婆玩着美，给你多好事情，你却跑了。要是再想富婆，就不会免费了，先跟我交押金。”
    “你一年在一个富婆身上能挣多少钱？”贺丰收故意认真的说。
    “业务没有开展起来。刚在南方学的，小地方的人不开花。我也是认识高洁没有多久，想在她身上多捞几把，谁知道你小子不配合。你跑了，我又给高洁介绍了几个壮汉，可是高洁不热乎，还一门心思想着你，你们两个是不是偷偷的勾搭，把我给这个中间人给甩了？”
    “你的设计本身就有漏洞，两人好上了，会再给你交钱？”
    “你说咋设计？”
    “叫我说，你签约一个猛男，就把他拴住，就像是农村的狼猪一样，一次一收费。”贺丰收说。
    “你的注意不错，当初我就应该在你脖子上栓一根绳子，牵着上街揽生意。有谁需要，现钱现货。”丁岚笑了。掀开贺丰收的被子，要往里面看看。
    “你是干什么？”
    “关心你呀？你腿是不是砸住了，断了没有？”
    “断了。”
    “就你一个人在这里，没有人伺候你？”
    “我是一个打工的，在红沟没有亲戚，谁会来伺候我？”贺丰收说。
    “要不我打电话让高洁来吧？高洁是我的客户，给我反馈的意见说你表现不错。我问她那方面怎么样？他给我回复两个字：骡子。是不是你的那家伙挺大。我看看。”丁岚顺着衣服就往里面摸。刚才包扎的时候，裤子已经脱光了，这时候丁岚冰凉的手已经摸到了大腿根，贺丰收来连忙把丁岚的手抓住。
    丁岚嘻嘻一笑，丝毫不顾及老娘就在身边。“你是我的客户，录用的时候我就应该检查一番，现在是补充程序。”
    “别闹，我瞌睡了，要睡觉。”贺丰收说。输液里面肯定有镇静剂，这时候真的瞌睡了。
    “瞌睡就睡吧，我不打扰你了。”丁岚说了，真的就转向了马妞。
    夜里，贺丰收被尿憋醒，勉强起来，拿起身边的拐杖要下床、看见丁岚趴在母亲的床边睡着了，贺丰收起来的响动惊醒了她。抬头一看贺丰收咬着牙在起床。就赶紧过来，说：“你要干什么？”
    “尿。”
    “你不要动，我给你把小便器拿过来。”
    “没事，我可以走路。”嘴上说着，大腿钻心的疼。
    “不要装了，我这次不是害你，你老老实实的躺好，你要是再动，我把你的拐杖扔了。”丁岚说着就要下手。
    贺丰收重新躺回床上。丁岚过来了，站在床边，说：“来吧。我给你扶着。”
    贺丰收要接过小便器。丁岚没有给，说：“你不方便动，就这样尿吧！”
    贺丰收苦笑一声，说：“你在旁边我尿不出来。”
    “我就当我是你亲姐。你伤到了大腿，我都看见了，伤口崩裂了会感染的，留下疤痕，以后就不好卖了，我还准备给你好好谈谈，以后怎样接客的事情。不行了咱俩合作，你负责女客，我负责男客人。”丁岚说了，弯下腰，手伸进被子里就抓住了贺丰收的命根子。
    贺丰收要躲，奈何腿上捆着绷带，一动就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