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发难
第七十九章:发难
面对如此对峙,蒙召是一阵头大,他宁愿去战场上厮杀一番,哪怕就算是有生命危险,总也比这里这样的气愤要强的多啊。
可惜,事与愿违,现在的蛮族大军已经暂且退去,且不说他们是不是还会不甘心的用后续手段,至少,这几天之内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有一次战争这可就不是多容易的事情了,当兵的,或许打心眼里都不渴望战争,却渴望立功的机会。
这场战争要是真的传回朝廷的话,或许,他蒙召也都会随之成为大红人,但是,这真的就是他所需要的吗?
要是说,之前的蒙召十分渴望建功立业的话,那现在那种心思已经不那般重了,保家卫国,这本身就是一个军人的职责,还用得着在那里谈条件不成?
哪怕就算是真的想要提升实力,很多时候也都还是不需要那样的啊,这一点,或许蒙召的心中已经有所觉悟了,不过,显然,并不是每一个军人都会有这样觉悟的好不好?
所谓的战争,很多时候可都是用性命填上去的,而且还不是一般人的性命,而是真正大多修士的性命,所以,这样的消耗,不管是谁,心中其实真正也都还是会有多少心疼的啊。
一个大营,数万修士的军队,这一夜之间损失过半,换成任何一个将军,估计几天也都一样睡不好觉吧?此时他的属下们还在这里剑拔弩张,要是真的这般说的话,绝对会令的那将军十分伤心的。
可惜的是,张踏月毕竟还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就连和蛮族合作这种事情都能够做的出来,还有其他什么乃是他做不出来的呢?
要知道,这乃是没证据,要是有证据的话,仅仅就是这一条,他张踏月就能够被千刀万剐神魂陨灭了,在这一点上,绝对没有侥幸心理可占据。
敌对势力,甚至于可以说是现在对大秦威胁最大的势力,不用想也都可以明白,这其中蕴含的意义是何等庞大。
“风统领,张副统领,好久不见啊。”猛然间,就在这中军大帐陷入一阵尴尬的时候,只听见徐衍的声音冒出。
不知为何,从未见过徐衍的那张踏月一看见这个家伙的脸之后,整个人就开始有些紧张了起来。
不是因为他的身份,也不是因为这小子那种实力,实实在在,乃是因为徐衍这张脸,竟然和现在坐在那位置上的男人有七分相似。
一看到这张脸,他就潜意识的将其幻想成了那个现在作为龙椅上的存在,不管是气质还是其他,那种相似程度,甚至于在无数的皇子之中,这乃属第一。
“难不成,之前的他一直真的就是在韬光养晦吗?”张踏月有一种觉得不真实的感觉,不是因为这个家伙本身的实力十分惊人,而是,那种笑容的确的让他心中颤抖。
若是严格意义上来说的话,这不过就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哪怕就算本身拥有一定的心机和实力,敢和三爷这样的存在对抗,这之中也都只能是失败。
至少,在见到徐衍之前,张踏月是这样想的,可当见到他之后,那种错觉却十分之强烈,以至于就算是他,也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难不成,他还真就有其他的能力不成?还是到现在为止自己都还没有看透他?好吧,事到如今,哪怕就算是他自己在这个时候也都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东西乃是自己所不能理解的人。
也就不过真的只是错觉而已。
“徐副统领,这次纵然是你蒙字营拔得头筹,但也不能说明一切。”眼神之中闪现出一丝阴晴不定,显然,对张踏月而言,自己现在代表的乃是自己背后的三爷。
纵然本身心中还是有些惧意的,也都绝不能表现出来。
张踏月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他却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觉不能在这个时候内心之中涌现出半分恐惧的情绪。
因为,一旦有了这样的情绪,以后回到京城的话,那自己在面对他的时候便将在无那种可能性,也在无勇气继续和徐衍对峙。
这乃是一种心里上的绝对劣势,到时候纵然自己会给出些计策,但是,那种劣势,却也是绝对搬不回来的。
“你还是好好想想,接下来该去哪吧!一旦你一走,你手下的那些人,有见识受到什么待遇,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徐衍小声的说道,那表情一直都是如此的笑容慢慢。
可是听见他这般说,一直都还没有表现出多少的张踏月却是心中一紧。
显然,这一次的事情,固然是双方的立场有所不同,但是却也还惹怒了徐衍,只要徐衍还在一天,不管他和自家主子如何争斗,估计自己都将会很难在从这泥潭之中走出来。
怕他吗?或许在立场上,他是一点也都不会惧怕面前的徐衍,但是,私人角度上可就完全不同了啊。
他徐衍要是你真的开始公报私仇,那自己将会十分被动,甚至于直接被其坑死的可能性也都还是很大的。
一想到这里,哪怕就算是他心中十分笃定的觉得徐衍或许这样做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却也不得不防啊。
很多时候,就是有些人自信心爆棚,才会真正的被坑。
他不想要这样一个结果,但是,若是面前的徐衍这般做的话,那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放著对方。
“是不是,这次做的也的确太过分了?”不知不觉间,本就良心未泯的张踏月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决策。
或许,其他的事情什么都可以做,但是,唯独联系蛮族这件事情触及到了他的底线吧?
这般长时间的打交道以来,他也算是理解了一些先。
这乃是一个十分热爱自己帝国的存在,所以,其他的任何事,他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唯独出卖大秦利益,这种事情,乃是他徐衍所完全无法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