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血符凝血体,魔修现真容
江典最近的心情很不错,自从饮溪婚礼上出现那档子事,他一直被人暗地里笑话,可现在不同了,他家祖坟冒青烟了,江饮溪要当驸马了。
“甲乙丙丁四队,巡视百花谷四周,一旦发现魔道修士踪迹,格杀勿论”
“天地玄黄四队封锁百花谷,让那些魔道修士,插翅难飞。”
“剩下的,随本官一起,进百花谷,务必保护这些吃饱了撑的看戏的达官贵人。”
百花谷内,各大门派的比试已经热火朝天,各个擂台上都有修仙者法术横飞,光芒四射。
唯有青山刀宗的一处擂台,让人提不起兴趣。
擂台上,江饮溪和对面那法华宗男子已经对峙了整整半柱香时间。
江饮溪皱着眉头,心里不敢有任何放松,修仙者手段诡异多端,谁知道下一秒对方会施展何等阴险招数。
他全神贯注的盯着对方的脸,想从这名修士身上找出一丝破绽,可对方浑然一体,根本不给他机会。
“还打不打啊,不打就下去,浪费时间”
“是啊,闹什么啊,收费这么贵就给本公子看这个”
听着擂台上观众的喝倒彩,江饮溪压下心里想吐槽的冲动,犹豫片刻,江饮溪动了,小心翼翼的靠近对方,试探的出手。
江饮溪贴住对方的胸口,一计寸拳,不曾想对方直接口吐鲜血,砸在擂台的阵法上,挣扎片刻,没了动静。
看到这一幕,江饮溪有些不可置信,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对手,就这样被自己一拳给打趴下了。
四周的阵法依旧亮着,并没有消失,宣布江饮溪获胜的声音也没有响起,擂台上为阵法补充能力的青玉突然散发出血色的光芒,擂台上,光芒褪去,青玉变得灰扑扑的,直到碎裂。
从那名法华宗的修士身体中,一团黑雾涌了出来,不消片刻,便凝聚成了人形,而它脚下的法华宗弟子,早就已经成了一具干尸,被风一吹,变成灰烬消失不见。
“多谢阁下为我拖延时间,我才能安稳的施展功法,凝聚成这具血体,为了报答阁下,我决定把阁下也变成我的血体。”
听到这话,江饮溪那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前来参加宗门大比的魔道修士,是没有参赛的名额的,而眼前这位魔道修士,就是利用邪法,占据了这位法华宗弟子的身体,从而达到进行比试的目的。
原本的百花谷大比剧情中,并没有对于这些的描写,着重都在刻画主角如何装逼,而之前为了避免自己参与剧情影响剧情,江饮溪都刻意不去了解。
现在看来那傻缺作者写的那几位和主角不相上下的人,就是魔道修士了,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冒出血光”
“一定是开打了,修仙者做出啥都不奇怪。”
就在这时,对面的魔道修士有模有样的朝着江饮溪比划。
“法华宗,季朝平,请指教”
江饮溪如临大敌,身体紧绷着,季朝平这名字他也略之一二,是在他死后替代他的一个反派,多次逼迫主角拔腿就跑。
不等江饮溪有所反应,季朝平身影动了,在视线中忽隐忽现,轻飘飘的一掌贴在他背后,江饮溪感觉五脏六腑火辣辣的疼。反手还击,季朝平一掌过后,身影一晃,消失不见,再次出现,黑光闪过江饮溪倒飞出去,撞在光罩上。
若不是江饮溪本能的护住头部,季朝平这一掌便要摧毁他的天灵盖。
“哦?小小的九品武夫,居然能挡下本尊这一掌,不差”
季朝平说完看着江饮溪痛苦的表情,很是满意,从怀中套出一张黄符,这张黄符上画满了血色纹路,行成一个诡异的骷髅,一见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饮溪起身冲向季朝平,想要打断他,否则自己极有可能又得重新来过问叶梓萱你是否爱我。
对于江饮溪的靠近,季朝平嗤笑一声,嘴里念念有词,随着季朝平的念动,黄符血光大作。
这张黄符是他季朝平的独门绝技,名为血神符,被此符击中的人,心神都会被吞噬,留下一具躯壳汇聚血体种子,只需他注入神识,就能多出一具行动自如的血体。
那名法华宗弟子,正是死在此符之下。
江饮溪见季朝平快施法结束,几个箭步上前,挥动手中的拳头,这一瞬间江饮溪闪过许多念头,有悔恨自己为何不多学点招式,只会这手王八拳,有想骂坑比系统,给他的技能学习要一年,距离完成还有十个多月。
面对江饮溪的垂死挣扎,季朝平显得格外兴奋,区区九品武夫的一拳,甚至连他的金光罩都打不破。
眼看拳头就要落在季朝平的身上,顿时金光夹杂着血光从季朝平身上亮了起来。
“咔嚓”一声,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响彻整个擂台。
江饮溪只觉得自己击碎了某种东西,耳边季朝平得意的笑声也消失了,这时他听见场外观众发出惊叹的声音。
待光芒消失不见,他身前的季朝平张着嘴,他身上的金光咒行成的盔甲此刻一寸寸的碎裂,他手中的黄符不知何时已经成了灰烬,只剩一点边角料还残留在手中。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败给一个九品武夫”
季朝平的这具血体也在江饮溪这一拳下,出现了裂痕,维持血体的种子已然破碎。
这季朝平,竟然是一个攻高血脆的魔道修士,这让江饮溪又喜又忧。
喜的是,自己不需要归档重新开始,他一个九品武夫,技能都不曾学习完毕的人,都可以打败这季朝平的血体化身。
忧的是,血体的死亡肯定会引起麻烦,而且他肯定会被季朝平的本体惦记上,不知道这季朝平本体何等修为,会何种法术,他是否应付的了。
“获胜者,青山刀宗唐三葬。”
光罩落下,江饮溪跳下了擂台,台上只剩下一滩血迹,几只木傀儡清理着擂台,其中一只木傀儡身体晃了晃,朝着场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