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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男人眼睛发红,周身肌肉迅速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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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温淑宁大吼,
    “战西爵,你敢往前走一步,我就摔死你最好兄弟怀孕的女人。
    我告诉你,战西爵,我是恨你,我恨不能对你扒皮抽筋,但我更想让你痛不欲生。
    你当初就是为了安小七这个贱女人抛弃的我,你不是最爱她吗?
    再也没有让你目睹她死在你眼前的痛快事了……”
    说着,又癫狂地干笑了两声,
    “反正我已经活不成了,所以就算死,我也得拉个垫背的,
    比起让莫大小姐陪我一道去黄泉路,我更希望是安小七这个贱人跟我一块去死。”
    战西爵眯眸,眸底渗出骇人的戾气,
    “活不成?温淑宁,我念我们从前好过一场,你有今时今日下场有着不得已的苦衷,
    只要你现在放人,我战西爵说到做到,不会追究你任何刑事责任,
    甚至会给你一大笔钱,把你送到国外,让你安享一生,怎么会活不成?”
    情绪激动的温淑宁被战西爵的话戳到了痛处。
    她眼睛通红,面目可憎的吼道:“不……,我活不成了。都是安小七这个贱人,都是因为她……”
    战西爵在这时又点了根香烟,桃花眼熏染着几缕蛊惑,
    他朝温淑宁走近几步,眸色专注的深看着她的脸。
    他说:“阿宁~”
    只这一声,温淑宁头皮都酥了一下。
    她眼泪汹涌的滚出眼眶,她情绪越发激动,“战西爵,你不要这么唤我,你不许往前一步…”
    她怒吼,在这时咔嚓一下,就把打火机打着了。
    气氛越发的剑拔弩张,燕西京在这时急的额角青筋暴突,激动的道:
    “…你别激动,别激动,我让安小七跟你换!”
    此话一出,战西爵就炸了,他冷目怒视着燕西京,咬牙道:“燕西京——”
    燕西京已经快失去了理智,他红着眼睛,怒道:
    “老战,说起来,闹出这场祸根的是你跟安小七,我们都是被受害者,事到如今,你们自己之间的恩怨,凭什么要牺牲我的女人和孩子?”
    不等战西爵反驳,安小七在这时开口道:“温淑宁,你把打火机灭了,我现在就淋上汽油走过去。”
    这话听的温淑宁无比的兴奋,她眼底大放异彩,“限你一分钟,浇上汽油,给我滚过来!”
    她吼完,就不再看安小七,而是看着战西爵:
    “战西爵,你当初无情地将我抛弃,又无情的将我尊严践踏到尘埃里……,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有多痛苦,今天,我就让你感受感受什么叫痛不欲生…”
    越说,越激动,
    “战西爵,你知道当初我答应跟你拍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跟从前的前任们分手的吗?
    我为了爱你,不要他们的爱,跟他们斩断一切联系,可你呢?
    你口口声声说要给我一个未来,承诺会娶我?
    结果,你为了安小七一次又一次地践踏我的尊严,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战西爵在她话音落下后,就将嘴里的香烟从指间拿开,喷出一团青白的烟雾。
    他一张俊美容颜,隐匿在这团青烟之下,有种不切实际的梦幻。
    温淑宁看着他,那些淹没在心底的愤恨以及浓烈的委屈在这一刻如同潮水般来袭。
    她哑着嗓音,激动无比地道:“你说过的,你会爱我一辈子,会娶我的…,是你背叛了我…“
    战西爵在这时从新将香烟咬进嘴里,嗓音温淡,似是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的说道:
    “阿宁~,当初安小七厚颜无耻的逼我扯证后,我有明确的跟你说过,给我一些时间,
    等我跟她摆脱这段婚姻关系就会娶你,我让你乖乖的等等我,
    结果…,你是怎么做的?你没有等。你非但没有等,你还背着我跟厉沉暮睡,跟燕西京睡,
    跟其他连我都叫不上名字的男人睡……,是你将我一步一步推给安小七的,是你让我失望透顶…”
    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兜头浇到脚,淋的温淑宁有短暂的清醒。
    她唇瓣颤抖的厉害,喃喃不自知的调子:
    “……是这样吗?你是因为爱我而感到失望透顶,所以才彻底跟我决裂的么?”
    战西爵见她情绪有所松动,就算他不爱她,也得说爱。
    他掸了掸烟灰,耐着性子安抚她的情绪:
    “当然。否则,我跟你拍拖的那三年,那些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情,我为什么只跟你一起做?
    我们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一起旅游,甚至是为你砸重金给你办演奏会,这些难道不是爱么?
    金外滩18号,那栋老洋房,当初也是赠予你住的,是你不争气触犯了老子的底线,
    也是你一手促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若是你当初能沉得住气,
    今时今日,我战西爵的女人永远只能是你。”
    这话听的温淑宁情绪起伏的厉害,她甚至都不禁懊悔不已,想着当初她若是能……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况且,她现在不信任任何人。
    她连忙摇头,道:
    “不对,战西爵,你自从跟安小七那个贱人在一起后,连看我一眼都嫌弃的反胃,
    现在却愿意跟我说这么多,一定是为了安抚我…,是不是?”
    战西爵挑眉:
    “阿宁~,好歹你也是跟我拍拖了三年,我战西爵何时欺骗过你?
    你能被逼到这一步,一定是遇到了前所有未有的麻烦。
    老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还那么年轻,只要你放下仇恨,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还是那句话,你放人,我战西爵说到做到,不仅给你一大笔钱,还会在国外给你安顿好一切,嗯?”
    可是,他的话没有起到任何的安抚作用。
    温淑宁情绪仍然激动:
    “不…,来不及了。温时遇给我下了基因迅速老化的药,我现在细胞衰老的速度是正常人的二十倍,我没有几天活头了。”
    战西爵打断她:“所以说,给你改头换脸的幕后是温时遇?”
    温淑宁是在跟厉沉暮最近一次通话中才得知温时遇给她下了基因衰老的药。
    所以,她彻底绝望了。
    她决定就算是死也要拉安小七做垫背,更不可能像个蠢货一样被温时遇利用。
    谁让,安小七既是温时遇的命根子又是战西爵的心尖肉呢。
    她冷笑道: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为我改头换面、改造基因的都是温时遇。
    他让我以表小姐身份潜入你们战家,就是为了想窃取战家狼图腾内部军械机密……,
    可是,他发现我身份败露后,就想弃了我这颗棋子。
    甚至为了榨干我身上最后的价值,竟然骗我说,让我帮他做最后一件事,就给我一条生路。”
    战西爵挑眉:“什么事?”
    温淑宁道:
    “他让我,有朝一日面对你们控诉我的身份时,让我把幕后操控者栽赃给温盅,
    温时遇想利用你们的势力帮他对付温盅,以此来帮他夺得温氏一族的绝对控制权。”
    战西爵眯了眯眸,又道:
    “所以,当你意识到温时遇非但没有信守承诺要给你一条生路,
    还给你下致衰老的药后,你觉得自己怎么都是死,就想在死前找最想报复的人报仇雪恨?”
    音落,温淑宁就眼睛充红的笑道:
    “不错。我有今天,都是因为安小七造成的。何况,安小七既是你的心头肉又是温时遇的心尖软,
    我若是把她给带到阴曹地府,你们两个害惨了我的狗男人,一定会痛不欲生一辈子,一箭双雕,哈哈…”
    战西爵拧眉,嗓音裹挟着残暴的戾气,冷声问道:“温时遇的心尖软?为什么,他会打小七的主意?”
    温淑宁冷笑:
    “我怎么知道?没准安小七这个贱蹄子就不是什么好货,
    说不定她背着你跟温时遇都不知道上了多少回床了,他惦记安小七床上的滋味,有什么可稀奇的!”
    战西爵忍着怒火,说道:
    “你应该知道我手上运营着东方生物集团这个公司,东方生物基地专门就是研究生物基因工程的。
    你说你被温时遇注射了导致基因衰老的药,我的生物研究基地没准就能治你的病呢?
    所以,阿宁,你听话,你放了莫念,我派最好的医生给你治……”
    温淑宁虽然心动,但是她知道她出卖了温时遇,就算战西爵信守承诺救她的命,温时遇也会弄死她。
    她拒绝道:
    “我愿意接受温时遇当初给我改头换脸的交易,为的就是给自己报仇雪恨。
    我活着,就是为了报仇。温时好的两个孩子是我弄没的,
    季暖的孩子也是被我间接弄死的,莫念现在在我的手上,现在就差安小七还没有血债血偿!”
    顿了顿,
    “所以,战西爵,我不会让你跟温时遇以及燕西京如愿的,今天怎么我都要拉个垫背的。”
    她吼完,就再次把打火机点燃,作势要去烧断捆住莫念的绳索,冲已经淋好汽油的安小七喊道:
    “安小七,我喊到三,你不过来,我就烧断绳子,让你的好姐妹当场死在你的面前!”
    “一、二……”
    安小七扯唇,淡淡的:“不用数了,我这就过去。”
    安小七说话间,战西爵整个情绪都膨胀到了极点,他几乎在安小七跨出的第一步就冲过去欲要拦住她时,燕西京挡住了他的路。
    他们两个男人眼看着就要扭打起来时,安小七已经完全走到了面目狰狞的温淑宁面前。
    她对温淑宁昂了昂下巴,道:
    “我人来了,你把打火机对着我就行了,
    只要你一点,我就算烧不死也得全身大面积烧伤或者是毁容,
    你要的不就是想让我痛不欲生吗?于一个天生尤物的美貌女人而言,
    再也没有比毁容更叫她绝望的事,这比死还要痛苦……,我痛苦了,你怎么都算是报仇了。”
    顿了顿,“所以,你把莫大小姐给放了吧,你想做什么,我都配合你。”
    安小七的话,并没有让温淑宁的情绪平复下来。
    她怒目瞪着安小七:“谁知道你会不会耍花招?”
    安小七挑眉:“我不是说了,你想我怎么配合你,我都可以。”
    温淑宁用脚踢了一根绳子到安小七的面前,“叫一个人来把你捆了。”
    安小七点点头,道:
    “你想叫谁来捆我啊?战西爵和燕西京的人,你肯定都信不过。”
    拉长调子,像是思考,
    “不然,就叫战三爷好了,好歹从始至终都没伤害过你又深爱着你的男人就只有他了,想必,他最愿意为你效劳了。”
    提到战九枭,温淑宁才惊觉五米之外果然站着战九枭的人。
    看到战九枭,她就想到了季暖,她怒道:“不……,他现在爱的人不是我,是季暖那个贱人!”
    安小七似笑非笑般的:
    “怎么会?你这可就冤枉战三爷了,从始至终,始终维护你的人只有战三爷,
    他为了你,不惜一巴掌把季暖腹中的孩子都扇掉了,
    现在季暖因为弄掉你腹中的孩子而被判了四年多的牢狱之灾,
    再也没有比战三爷更呵护你的人了,你怎么能不信任他?”
    听到这里,温淑宁就面目可憎的大笑起来,“信任?我现在谁都不信,我只相信我自己。”
    她吼道:“你们都是骗子,你们都该下地狱,你们都不得好死……”
    她说着,就一把揪扯住安小七的衣领,用点燃的打火机对着安小七还在流淌着汽油的头发丝,笑的花枝乱颤,
    “我要你现在,把我们两个捆一起!”
    安小七心下了然,温淑宁这是打算跟她同归于尽的。
    安小七没动。
    温淑宁怒红着眼,一边逼着安小七往栓着莫念绳索的地方去,一边道:
    “我数到三,你不捆,我就烧断莫念的绳子,让她先行一步!”
    安小七弯腰,捡起脚边的绳索,慢吞吞的道:“温小姐,你很不守信用么?”
    “少特么的废话——,给老娘捆,现在即刻马上!”温淑宁大吼一声。
    安小七在她情绪亢奋的最高点时,反手就打掉她手上的打火机,并在下一秒作势劈昏她的脑袋时,
    愤怒到了极点的温淑宁不知道哪来的大力,一把拽住安小七就翻出了护栏外。
    千钧一发之际,先于所有人反应的战九枭几乎是以流光之速,抢在安小七完全坠出护栏外之前,一把拽住她的脚。
    战九枭整个人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异。
    他上半身肌肉迅速膨胀,膨胀到把衣服都撕裂开,
    一双凤眸冒着猩红的火光,撑裂衣服的手臂更是长出绵密厚实的毛发,
    看的……还死死抱住安小七不放的温淑宁眼瞳都不可意思的缩了又缩。
    尚未完全兽化的战九枭,力气仍然大到惊人。
    他手臂稍稍向后一振,不仅安小七被他拉了上来,连同温淑宁都被他拉的靠向护栏边沿。
    安小七得救后,战九枭就单手拉着温淑宁,不过此时的温淑宁身体仍然悬空在外。
    她的脚下是万丈高楼,坠下去就是四分五裂,血肉模糊。
    这一刻身处悬空中的温淑宁蓦然就恐惧到了极点,
    她突然就没了去死的勇气,她不要被这么摔死,就是被一枪毙了也不要以这种惨状被摔死。
    她拼命的想要挣扎上来,可惜战九枭就只是扣住她的手腕,没有要拉她上来的意思。
    温淑宁因为身体悬空带来的死亡恐惧而奔溃到了极致,她哭着哀求:
    “阿枭,你拉我上去,你快来我上去…,我是温淑宁啊,我是你的温淑宁,我不要被这么摔死…呜呜…”
    仍然眼睛冒着红光的战九枭却纹丝不动,他望着她,嗓音很冷:
    “你先前说,季暖腹中的孩子是你间接害死的,是怎么回事?”
    温淑宁嘴唇哆嗦,结巴道:“我……我……”
    “说——”
    “是温时遇让我腹中的孩子停止了发育活不下来,我就想到了挑唆季暖,让她来造成我流产的假象,
    而你肯定会为了维护我对她大打出手…,所以才说,季暖腹中的孩子是被我间接害死的!”
    此话一出,战九枭就换了一只手直接就掐住温淑宁的脖子,把她悬空提了上来。
    温淑宁很快,被他掐着脖子悬空在他的面前,因为缺氧以及窒息带来的痛苦,她不停的挣扎跟咳嗽。
    她面色铁青的求饶。
    但战九枭就跟没听到一样,仍然怒视着她,嗓音冷冽到了极致,吼道:
    “说,你对她还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祸事,是我不知道的?”
    这种犹如被绳索吊在当空的痛苦,温淑宁根本就熬不住,
    她悬空的两条腿拼命的乱踢乱蹬,双手也不停的拍打战九枭的手臂。
    因为战九枭并没有完全掐住她的喉骨将她悬空,而是依托她的下颌骨掐,否则温淑宁早被他掐死了。
    他之所以这么掐,是让温淑宁能有喘息说话的机会。
    因此,几番挣扎无果后,煎熬不住的温淑宁就招了:
    “还有…三年前那晚在地窖里献身救你的不是我,是…是季暖。
    是我抢了她的功劳,让你错误的认为,那晚是我救的你。”
    此话一出,战九枭整个额头青筋都绷了起来。
    他嗓音又冷又狠,“给老子说的详细点!”
    “三年前那晚,我误闯关押你的地窖,亲眼撞见你当时狂躁症发作,
    发狂的你失去意识,把当时给你送晚餐的季暖扯到身下残暴侵犯……
    当时我都吓傻了,不敢出声,更不敢乱跑,
    我担心发狂中的你会把我撕碎,所以亲眼目睹了你侵犯季暖的全部过程……”
    温淑宁因为氧气稀缺,艰难的说着,
    “当时,我以为季暖会被你就这么弄死,结果,她…在被你欺辱的昏迷醒来后,
    就……就爬出了地窖…,我那时候一心想攀龙附凤,就占了她的功劳,
    所以在你快醒来的时候,故意衣衫不整的躺在你身旁的…”
    顿了顿,“还有,当时地上的那些血,都是季暖的,我身上的那些是我自己掐的…”
    战九枭在她话音落下后,狠狠的闭了闭眼,等他松开温淑宁后,那看温淑宁的目光就像是看垃圾。
    他冷冷的道:“温淑宁,你真是死一万次都不足以宣泄老子心头之恨!”
    温淑宁被他通红的目光看的连连向后倒退着,她一边拼命的咳嗽,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只是,她在倒退的过程中,脚不小心被绳子绊倒,整个人都重重的向后倒去,直接翻出了护栏外……
    ……
    **
    温淑宁死了!
    法医来拉尸体的时候,她整个躯干的骨头全部碎裂,骨头和血肉都黏糊在了一起,整个人……面目全非的叫人反胃!
    伴随温淑宁之死,季暖被盛京女子监狱接走了。
    战九枭亲自驱车两百公里,抵达盛京女子监狱。
    他表示,季暖无罪,要接她出狱。
    但季暖让这里的狱长给他带话,
    狱长战战兢兢的立在战九枭面前,传达着季暖的原话:
    “三爷,很抱歉,季小姐说了,就算她没有罪,她也不会见你。”顿了顿,强调道,“她说永不!”
    战九枭闭了闭眼,“你告诉她,我答应永不见她,但她能不能给老子从监狱里出来?”
    监狱长带着他的话见了季暖后,很快跑了出来,对战九枭道:
    “季小姐说了,温淑宁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她就是杀人凶手,她就是要坐牢,让您请回!”
    顿了顿,欲言又止,
    “三爷,我瞧着季小姐是想以坐牢的方式躲着您,
    你们中间应该误会很深,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不然您过段时间等她气消了,您再来?”
    说着,也跟着连忙表态,
    “既然季小姐没有犯故意伤害罪,我们这边也没道理真把她当个犯人,
    但可以在监狱给她一份差事,供她打发时间,
    等她什么时候气消了你们误会也都解除了,您可以随时来接人,您看行吗?”
    战九枭只觉得心脏拧抽抽的发疼,烦躁的点了根香烟,抽了好一会儿,才对监狱长道:
    “我把话撩这里,她是我战三爷的女人,她人现在在你这,若是她有什么不好,或者是跑了,你的职业生涯就到头了,你听清楚了吗?”
    监狱长战战兢兢的擦了把汗:
    “小的,一定会竭尽所能的照顾好季小姐的,她有任何的伤风感冒,小的一定都会第一时间告诉您的。”
    ……
    后来的几个月时间里,战九枭又来过好几次,每次都被拒之门外。
    他被拒,也不会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就是立在女子监狱的门口,望着面前巍峨壮观的墙头,
    有时抽一根烟就走,有时候抽一包,有时候也一根不抽,但会靠着墙一待就是一天…
    就这样周而复始,到了年关将近,战西爵跟安小七关系已经到了水火不容最糟糕的时候,城南女子监狱传来季暖失踪的消息。
    女子监狱给的说法是,季暖是避开所有监控,大概是钻下水道跑的。
    战九枭得到这个消息后,很平静,既没有派人即刻去围追堵截,也没有追究城南女子监狱的任何人。
    那晚,他只是待在季暖的房间里,抽了一夜的烟,喝了一夜的酒。
    第二天的时候,他是被家里的佣人发现胃出血,送去了医院。
    从那以后,在长达四五年的时间里,没人敢在他面前提季暖一个字,而属于季暖的房间却每天都被人打扫的纤尘不染。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
    故事拉回现实。
    温淑宁之死,似乎没有掀起任何的浪花。
    万恶的女人,死不足惜,没人会同情。
    当然,温时遇否认他是温淑宁的幕后操盘手,甩锅的理由相当理直气壮——死无对证。
    他不仅不认,还声称很冤枉,除非战西爵能拿出证据,否则他不认。
    他甩了一手的好锅,战西爵倒也没多气,
    毕竟因为他的挑拨,温时遇跟温盅的父子关系愈演愈烈,随时都能发生见血的冲突。
    总之,温氏一族,因为温时遇跟温盅关系的恶化,而出现不小的动荡。
    温时遇没精力来撬他的墙角,战西爵一颗心也稍稍稳定下来。
    他在温淑宁死后的第三天,就请了帝国最好的婚纱设计师过来给安小七量尺寸。
    那时,安小七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电脑挑选婚戒的款式。
    因为战西爵强烈要举行一个小型的婚礼,那在婚礼上肯定是要交换戒指的。
    婚戒么,婚后是要戴一辈子的,所以安小七对挑选婚戒还是很上心的。
    林妈上楼来找她,说是婚纱设计师到了时,她也没意外。
    她放下平板,穿好室内脱鞋就跟着林妈下楼了。
    只是,她人才刚刚到楼下,就看着精气神明显不如以前的战修远拄着拐杖出现。
    他身后还跟着搀扶他的南向晚。
    安小七眉头微微皱起,眸底闪过一抹凉色。
    不等她开口先发制人,战修远就在她面前摔下一沓照片。
    照片上的是夏云澜。
    战修远开门见山:
    “安小七,我已经是一脚踩进棺材里的死人了,你非得逼我这个老家伙不择手段去干一些见血的事的话,我也是能做的。”
    安小七不动声色的压下眼底的厉色,弯腰将跌落在地上夏云澜的照片全部捡起。
    她捡完照片后,就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吩咐林妈:“林妈,去泡两杯茶过来。”
    她说完,就对南向晚礼貌的笑道,“南小姐,不扶着战老坐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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