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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我挨的心甘情愿,一是因为我喜欢他,二则是因为事实上是我欠了他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遭人暗算,其实我倒下的那一刻,几乎是心满意足的,因为我知道,以他的性格估计会内疚一辈子,而我则会一直住在他心里。”
文殊说到这里,眼里闪过一抹落寞,但很快便释怀道:“清霖那个人,你跟他在一块,半天也不会跟你说一句话的,也不笑,每天都是同样一副表情,仿佛没有人可以走进他的世界,所以,他注定是孤独的。我不懂他,或许在你没出现之前,没有人可以懂他,他能遇见你,我真心地替他高兴。
他对我没有爱,所以,所谓的夺爱之恨也不存在,至于李家满门抄斩那件事情,你更不用觉得歉疚,因为,这本身是我们李家欠你的。还有就是……我的这条命是你用还魂珠换来的,我本就欠你一条命,加上现在若不是你有心替我隐瞒,李家满门抄斩当天我也已经被送上了断头台,所以,我又欠了你的。”
“文殊……”赵东篱嘴唇动了动,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颇有无奈道:“诶……你果真跟传言中的一样,像你这样的人,当真是没法让人不喜欢。”
“呵呵……可惜,适合清霖的,这个世上只有你赵东篱一个!我真心地祝福你们。”文殊脸上散开一抹浅浅的笑容,转头看向了窗外,敛去一身哀伤:“我本无意仕途,如今的生活正是我一直以来的追求,得以苟且偷生已实属不易,能寻得心中的桃源,我此生无憾了。”
赵东篱不再多言,起身道别,留下一句“珍重”,便大步走到了门外。此时正逢立春,稀稀疏疏的篱笆围成的庭院里几株桃树出奇茂盛,桃花开到烂熟,沉甸甸地挂满了枝头。
☆、番外下
想到玉门关乃通往西北的必经关隘,又是本朝重要的屯兵之地,赵东篱若是出了玉门,偌大个塞北荒漠,皇帝纵使有千军万马在手,想要在这一望无垠,茫茫黄沙中找一个人也与大海捞针无异,所以,他若是故意将赵东篱引去塞外,定会在此处设下陷阱等他。所以,沐清霖出了沐府,二话不说就直奔玉门而来,夜幕降临的时候,正好到了玉门关附近的一家客栈外面。
手脚麻利的店小二见有客人前来,立刻甩着毛巾从里边跑了出来,牵过沐清霖手中的马匹道:“请问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沐清霖看了一眼远处守将遍布,黄沙飞扬的玉门关口,皱了皱眉头道:“帮我把马喂饱,顺便准备些干粮和水,我很快就走。不用找。”
说完甩了一锭银子给店小二,小二哥立马两眼放光,手脚轻快地牵着大白马往后边走去,边走边回头道:“客官您随我来。”
沐清霖又看了一眼远处的关口,眼里闪过一抹迟疑,最终还是抬脚跟着他走到了客栈后边的马棚,刚站住脚便开门见山道:“你到底是谁?”从此人的脚步声他可以看出这个店小二不只是习武之人,而且轻功极好,内力在这个江湖上恐怕没有几个人可以超越。
“嘿嘿……”喂着马的“小二哥”突然回过头来,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换回原来的声音,一脸玩味道:“你猜。”
沐清霖先是一怔,随即便一把扣住他的腕子,将人扯到了面前,努力压抑着不断上涌的火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 “你……让我好找!”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几个字。
赵东篱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我不给你留了纸条的吗?谁让你找了?”沐清霖气结,正想发作,赵东篱猛地一手揽下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现在就走,你跟我来。”
说完还不忘在他耳边亲了一口,才从马棚里牵出另一匹马,翻身上去道:“走吧!”
“去哪?”沐清霖显然还没刚才那突如其来的一吻中回过神来,表情有些木讷,赵东篱见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怎么真的跟木头似的?不过……还蛮可爱的。”
可爱?
沐清霖嘴角抽了抽,额角有青筋冒出,也翻身上了马:“回头再收拾你!”
“喂,我开玩笑的啊……可是,真的好可爱嘛!”赵东篱说完,手中马鞭一挥,马儿便像一阵风一样往远处奔去了,方向正好跟玉门关的方向相反。
沐清霖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也赶紧一夹马腹,追了上去,与他并行走着:“竟然假冒店小二盗客栈的马…… 你不是去关外了吗?”
“谁说我这是盗了?我是那家客栈的掌柜,我做什么要盗自己的马?”赵东篱骑着马往玉门关附近的小镇走去,顺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掉,露出那张沐清霖再也熟悉不过的脸。
沐清霖脸上闪过一抹惊愕,随即又觉得这其实没什么好稀奇的,毕竟赵东篱是魔宫宫主又是曾经的禁军统领,在玉门关附近建家客栈于他来讲其实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么说来,这周围的情况,应该没人比他更清楚,客栈里边肯定都是他的人!
“你不是打算去塞北,此刻怎么会停留在这里?”沐清霖继续问道。
“皇上这回亲自过来了,就在那家客栈里边,今晚估计是不会回去了,为的就是堵我。他太过相信赵家人,他太过相信自己对我的了解,他就笃定了我会去塞外,所以,早早就让人加大了玉门关的防守,关口附近有好多伏兵,里三层外三层,几乎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赵东篱笑道。
见沐清霖脸上闪过一抹震惊,心想这木头今天的表情还真是比往日多了不少,知道他心情不妙,便不卖关子继续道:“只可惜他所认为的那些已经不能再束缚我,责任、大义、赵家人本身所具有的东西,若是从前我定会义无反顾,而如今,呵呵……关口的把守过于严密,注意力几乎全都集中在那里反而顾此失彼,我就在他身边转悠,给他端茶送水,在他眼皮底下走来走去,他都没有发现。”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沐清霖皱了皱眉头,看了他一眼,脸色有些阴暗:“那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喂,你别又乱想啊!我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我知道你必定会经过这里,你肯定会来找我,我在这里等你,可不是为了见他。”
沐清霖心里想什么,赵东篱再清楚不过,说完干脆飞身一跃,跳到了他的马上,坐到沐清霖前面,两人共骑一匹,回头讨好地在他有些冰凉的唇角亲了一下道:“你别生气嘛……我今天去见一个人了,我觉得有必要见他一面确认一下他是否过得好,他在我没有出现的时候一直陪着你,我很感谢他,无论对你还是对我来讲,都非常重要,所以,我就过来了。”
“文殊?”沐清霖低头看着他线条柔和的侧脸,双手环住他的腰握着缰绳,眼里神情微动:“你去见过文殊了?”
“嗯。”赵东篱点点头,马儿放慢了速度,慢悠悠地走在进城的官道上:“他很好,你不用担心,他说祝福我们,我很开心啊!如今我在这个世上再没什么好牵挂的了,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原来你一直在意这个。”沐清霖将他抱紧了些,脸上有些复杂:“文殊他……不是那样的人,你不用在意的。”
“我知道的,我今天终于知道,你们说的,都是真的。”赵东篱脸上闪过一抹释然,回过头去睁着一双亮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沐清霖道:“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人。”
“我只喜欢你。”
“嗯。我知道。”
……
夜很安静,凉风习习拂在脸上,带着露水的气息,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靠在一起,任马儿缓缓地往城里走去,所谓心照不宣就是这个样子。
马儿进城的时候已是三更,两人随便找了家客栈住下,吩咐店小二准备热水和宵夜,洗去一身烟尘,吃饱餍足后,赵东篱神采奕奕地趴在窗前看远处无人的街道,心里惬意无比,一点睡意都没有:“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这一切,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从今往后,我们是不是就会这样一直,永远地一起下去了?”
回答他的是一个坚定而有力的拥抱,沐清霖撩开他耳边的发丝,低头含住他的温软的耳垂,然后将舌头伸了进去。
“嗯……别……”赵东篱下意识地偏头想躲,却被沐清霖按住脑侧,舌头在他耳内极尽色地翻搅着,带着一丝惩戒的意味,声音有些黯哑:“我们该好好算算账了。”
“你……等等……”赵东篱浑身一震,眼里闪过一抹惊惧,沐清霖已经将他转了过来,霸道地扯到面前,低头压住他的唇,以一个吻开启了漫漫长夜。
“唔……我嗯……啊哈……”赵东篱想找机会说话,那人却已经一把拉下他的领子,衣服被撕开一片,露出大半个圆润白皙的肩头,沐清霖眸色暗了些,低头啃咬他纤细突兀的锁骨,在那里留下一个又一个淡红色的印记:“啊……啊哈……”
赵东篱身体敏感到不行,因为碰他的人是沐清霖,他浑身上下无论哪个地方,一旦受到那人的触碰就会止不住地轻轻颤抖,他的唇舌所到之处都会不可避免地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快感与痛感并存的感觉让他又爱又怕。
软绵无力的双手抵在那人宽阔的胸膛,想推出去却用不上一点力气,在沐清霖看来像是小猫的爪子轻轻地在胸口挠啊挠,欲拒还迎的感觉,让他更加欲罢不能。抓着襟口的手往旁边一错,衣衫便朝着两边滑开,露出整个白皙精瘦的胸膛,上边两朵粉色的小花已经盈盈绽放,在凉风的掠袭下上下起伏,轻轻颤动着泛着诱人的光泽。
沐清霖墨色的眸中立刻跃起两簇火光,猛然低头含住一颗,以牙齿轻咬,轻轻吸啜,那柔嫩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之咬下拆吃如腹,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捏住另一边,拉扯着轻轻转动,赵东篱紧紧地抱住眼前的男人,将头埋在他的胸口,重重地喘息,尽量不让自己失控发出羞耻的伸吟声。
胸前的两点被尽情地亵玩过后,男人常年练剑长着带着厚茧的大手轻轻往下,抚过那白玉般的光滑肌肤,感受它的轻颤缩动,然后没入底裤,握着早已精神勃勃的地方,熟练地滑动着:“啊啊……别……清嗯……”
赵东篱终于忍不住低吟出声,纤长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沐清霖坚韧有力的臂弯,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倾到了沐清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裤子被退下,感觉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在那人面前,他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将人推开,手腕却被抓住,沐清霖身体往下一滑,单膝跪到了地上,张口含住眼前形状姣好,颜色好看的玉柱:“唔……”
赵东篱浑身上下顿时失力,整个人软软地靠到了背后的墙上,带着晨露气息的夜风自窗口灌入,拂在脸上丝毫不能敢走燥热,反而意识到自己被抵在窗边做这种事情觉得羞耻万分,助长了火力,增加了刺激和快感:“嗯啊……啊哈清……”
那处被完全吞了进去,灵巧的舌头顺着顶端一圈圈地往下舔舐,有种会被吃掉的错觉,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意不断地朝他袭来,脑中一片空茫,理智溃不成军,一阵兵荒马乱,激起滚滚烟尘:“呜呜……不啊哈……不行了……快,快放哈……”
双手插入那人墨色的发中,身体紧紧绷成一根弦,一触即发,随时有可能断裂,男人加快了嘴上的动作,将他逼到了绝境,却又放缓速度,所有的热潮瞬间冷却,差一点点就能释放,那人却来回折磨着他就是不让他登上快感的巅峰:“唔……别再……让我,我想出来……”
赵东篱被反复折腾得语无伦次,垂下头去却对上一双暗得发紫的眼眸,像是能吞噬一切的黑洞,掉进去便万劫不复:“让我……我想……”
“不行。”他断然拒绝,语气阴寒得可怕:“这是惩罚。”说完将口里早已湿濡不堪的玉棒吐出,在湿漉漉的顶端舔了一下,惹来赵东篱又是一阵轻轻抽搐:“你……别放开啊……我做错了什么啊?”
“呵……”沐清霖低笑一声,轻舔着前端,吊着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他,那笑容让人忍不住遍体生寒:“我们成亲了的吧?”
“嘶……呵哈你给我个痛快吧!”赵东篱按着他的头,脊背低着窗台,简直快要哭出来:“昨天成的亲,我都记得的!”
“嗯。”沐清霖点点头,重新将眼前的快要到极限的硬物含进嘴里,然后一点一点地吞下,赵东篱轻轻抽气,双手紧紧抓着他的头发,难耐地扬起了头,眼睛闭得紧紧的,汗湿的长发粘成一绺贴在额头,性感而妖娆。感觉自己已经抵到了他的喉咙处,然后男人趁他不备,突然猛然一吸,赵东篱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闸门顿开,热液全部泄进了男人口里。
双腿直打颤,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软成一滩烂泥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沐清霖顺势接住,大手紧紧地箍住他的腰,将人转了过去按到窗沿上,双手分开嫩白的双丘,将粗糙的手指沾些了冰凉的脂膏探了进去。赵东篱轻轻一抖,下意识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轻声哀求道:“到床上去。”
“不行。”男人口气冷硬,将他手扯开重新按在窗台上:“这是惩罚。”
“凭什么?我做错了什么?”赵东篱脸上涨得通红,虽然是二楼,但是就这么在窗边,总归是没法安心!
“啊……”在体内探索的手指突然按上令人疯狂的那点,赵东篱失声叫出,穴口紧紧的缴住了沐清霖的手指,让他眼里的火光又旺盛了些,耐心地开扩了一阵,再也忍不住将自己硬到发疼的欲望深深地埋了进去:“啊唔……疼!”
尽管已经经过扩张,但赵东篱那里异常紧致,沐清霖进去的时候有些粗鲁,还是弄疼了他,但是男人却没有停下,不待他适应就开始动了起来,呼吸粗重地舔着他的耳廓,哑声道:“不许再让我担心!不许再离开我身边!一刻都不许!否则……我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赵东篱微微一怔,紧紧地咬住了牙关,不再说话,顺从地闭上了眼睛,承受着他近乎是蛮横的侵犯,痛感紧紧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汹涌澎湃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朝袭来,冲垮所有神智,让他忘记羞耻,时而高昂时而压抑地伸吟声:“啊啊……唔……慢……啊哈……”
体内最敏感的一点的不断地被撞击研磨,身后的男人浅出深入,每一次都进入到无法想象的深度,让赵东篱近乎疯狂,双手紧紧地扒着床沿,几乎要抠下一块木头来:“啊啊……太快了……唔……啊啊啊……”
豆大的汗珠顺着沐清霖的额头滑落,滴到了赵东篱光果的脊背上,异常色而诱惑,让他忍不住将唇印了上去,往下轻吻一直吻到敏感的腰部,赵东篱的身体随着他的频率轻轻晃动,轻轻的伸吟着,妩媚动人的神色全都赋予了月色。
眼看就要再一次攀上高峰时,沐清霖突然从他体内撤出,拉上了窗户,转过他的身体,抬起他的一条腿缠到腰间,欲望再次抵到不断收缩的穴口,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冲了进去,紧接着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动:“啊啊……啊啊啊……太……唔别……不要这么……呜呜……”
情动时晶莹的泪水不断地自眼眶冒出,赵东篱双手紧紧地攀着男人的背,无助挂在男人身上,尽力配合着那气势汹涌的进犯,却无论如何都跟不上男人的节奏,立在地上的那只脚越来越酸眼看就要站不住,身体突然被人腾空抱起,双腿缠上了男人结实的腰杆,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赵东篱猛地睁大了双眼,全身的重量顿时落到了他们接合的地方,体内的炙物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像是要活活将他顶穿,让他忍不住尖叫出声:“啊……我……别唔……我真的啊哈……会死……啊啊啊……”沐清霖全然不顾他的呼声,径直将他递到了墙上,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夜漫长得可怕,令人脸红心跳的伸吟喘息声一直蔓延到天翻白肚,赵东篱到了最后几乎是晕厥过去,全然忘了自己是怎么到床上去的,只隐约记得迷迷糊糊之间,男人似乎有在他耳边说话,他说:“这里似乎没有挑花,只有荒漠,你梦中的桃源在哪里?今夜过后,我就陪你去寻找。”
他记得,当时,他趴在他怀里,窝在他胸口,半睡不醒低声呢喃道:“我的桃源不在梦里。我的桃源,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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