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故人和愿者上钩,同夜族少主分享守玉,
可是……”守玉伸手过去,“你两只眼睛是好的呀。”
“我有七只眼呢。” 万萦道,暗淡的光线掩盖住他奇差的脸色,“那孩子自接任掌门之位那日起,就想要脱离青莲山的掌控。”
他揉着守玉胸前盈满的两轮满月,除了不发光,真的跟天上那个没什么两样,手心里的充实感似乎真的能转移身上的痛楚。
“嗯……啊,这是什么时候,你还想这个?”守玉叫他揉的身子发软,又不敢过分忤逆,缩了两下肩膀叫他捉着乳珠狠捻了两下后,就挺着胸给他摸得身子直颤。
“啊……那这洞你还出的去吗?”守玉促声问道。
“我的洞自然是关不住我。”万萦看不清她的脸,大抵也是知道人家是不高兴的,“把你也跟着关起来,是怕外头动荡,你这身子骨支撑不住,有个好歹的没法跟玉修山交待。”
说着话就埋首到她胸前,吃着乳儿。
“嗯嗯……别咬,轻些咬……疼……”
听她唤疼,万萦便用舌头在乳首边缘咬出的浅浅齿痕,来回舔了几遭。
“这不是知道疼吗,为何上回弄你那么狠也要忍住不肯吭声?”
守玉搂住他脖子,调了个姿势跪坐在他腿上,挺着腰将自己胸前两团美肉向上送,又不肯作声了。
万萦倒是没再咬她,揽着两团美乳,揉圆搓扁,亲了个遍,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抬头,两手虽不动了,却还罩在上头。
“就这么不待见我?”万萦有些挫败,闭着眼去亲她脖子。
“玉修山的双修法可以疗伤,你要不要试试?”她的手指搭在万萦后脑处,无意识地梳理着他散乱的头发。
这动作不知为何取悦了他,他忽然将她紧紧摁进怀里,守玉脸贴在他心口处,听见如擂鼓般地心跳声。
又诧异于这样的拥抱维持地过久,为何他还没将自己按在身下,掰开腿儿将兽根顶入。
那根与她的穴口中间,仅仅隔着一层衣物,被他抱在怀里的守玉,又是一丝不挂的姿态。
这般想着,守玉动腰扭臀,蹭着他裤中的巨物,只是这样的接触就使她战栗不已,难怪上回过了那么久,穴里还觉得酸涨。
“你当我看不出你身上的伤?”他按住守玉的腰,一翻身将她压下。
“这洞里黑灯瞎火的,大人眼不见心不烦。”守玉当他意动,抬腿去勾他的腰,细白的腿在窄腰上游走如蛇。
万萦享受着她这意图鲜明的讨好,脸上的波动远不如守玉拨动他头发那会儿,尽管洞内的光线并不能使守玉看清楚差别。
他在守玉眉间轻啄了几下,竟换来几个濡热的回吻。
万萦摸摸脸颊,低沉地笑了两声,忽的起身将衣披了,举步就要走。
衣袖却被抓住,“大人怎么了,可是守玉做的不对?”
万萦扳开她指头,握了一握,只说了句,“歇着吧。”
便脚步稳健地不知往哪去了,走前还给守玉盖了张薄毯。
“这活了一千年的,都是这般奇怪吗?”守玉在毯子里缩成一团,周围都是万萦的气息,她有些不适应,却也很快眼皮沉沉,安然睡去了。
她不知道,在洞中的一日一夜,十苒已经率领众女修搬离了青莲山。此时已到了法华山落脚,正待重整山门,创立新门派。
阿易陪在掌门身边,愤愤不平道:“那合欢道小女子天大的福分有与瑞兽同修的机缘,掌门该叫她将所得精元分与我们才是。”
另一名女修也帮腔道:“瑞兽灵力纯沛,不是我门中弟子受得住,她既是个好炉鼎,便该将这好处分些出来,掌门伤了瑞兽的反噬,也能减轻些损伤。”
青莲山本是万萦为几百年前殒身的白蕖做的一个墓,为着隔绝世俗,不惜祭出白蕖的本命魂玉,高悬山门之上,将青莲山做成一个困人困己的牢笼,甘愿替那身死魂灭的人守几百年的墓。瑞兽又怎么了,陷进情网里,并不比凡人更有出息。
十苒脸上一丝儿血色也无,瑞兽之眼撞破镇山门的玉匙,使她门中众人得以从山中出来,可是半身修为的毁损非同小可,守玉初见她时的清丽冷艳此时已然无迹可寻,一张脸上满是憔悴。
听了两个弟子抱不平,也只是冷冷讥道:“青莲山后明明有个温泉池子,你偏指她去林子里泡冷水,你们连澡都不跟她一道儿洗,这时候不嫌弃她污浊了,也是,没有端着碗骂娘的。”
“掌门,我……”
“万事以己为先本是长久之道,只别忘了你所修道法为何,道心与本心相悖,可是会走火入魔的。”十苒叹息着,唤她们退下。
那边在青莲山睡了漫长一觉的守玉正悠悠醒转,还犯着迷糊,就被只大手揽住腰,一个伟岸的身躯随即重重压下来。
她脸上被大力亲了好几下,眼皮也轻颤着,眸中仍是涣散的,热吻转到脖子上才有了几分清明,“神兽大人,你没事了?”
“有事。”万萦埋到她胸前,含着乳肉轻咬,下头的手利落地将一条腿儿推上去,跟着劲腰一落,硕大的兽根就顶进了深处。
守玉挣扎起来,握着拳头不住捶他,“出去……别……”
“又不是第一回,松些劲儿。”万萦对后背上那点子打击丝毫不放在心上,两手握着她奶儿往口中挤,吃得津津有味。
守玉被顶的难受极了,小穴里忽然被塞得满满当当,压着她的人却只顾捧着奶儿咬,那么大的物事愣顶在里头再不动弹,只好把腿勾到他腰上去,一点一点抬着屁股,把里头那根吐出一些,才终于好受点。
那处紧窄被这样的巨物撑开,待初时的一阵痛过,跟着的是层层不绝的酸麻,蹭到深处软肉的兽根被她自己推出去快一半。
这样的不适不该由她自己疏解,而将她的欲求不满撩拨起来的那人,她没有底气能被他好好疏解。
索性也就不再开口求了。还有什么是她忍不了的呢?
她摊开手脚,任身上的万萦插着穴舔奶儿,穴儿里难耐地流出水儿来,也不肯趁势挺腰上去,磨一番兽根解痒,就这么瘫着,只是由他摆布罢了,这么灰心丧气,一偏头却看见洞口站着个人,待那人走近,看清了他面容后,避猫鼠儿似的往万萦怀里钻。
万萦感到身下人的异样,瞥了眼不请自来的夜教少主,“要脸吗你?”
夜少主却坦然,“那玩意还是兽兄自己留着化形用,哪一日再要变个翩翩少年郎,也不至于抓耳挠腮,大半天变不出来,惹人发笑。”
万萦一翻身,不顾守玉推拒,将她抱到腰上,整个光溜溜的身子就在夜教少主眼前显露无疑。
“别呀……”守玉小声抗议着,把脸埋到他肩上,怎么也不肯抬头。
“小东西还记得我呢。”夜少主抱胸含笑,露骨的目光在守玉嫩白的肩背,不及一握的细腰以及鼓翘的雪臀上流连。
说起来守玉与他的渊源,真的是不浅。
那一年,蝙蝠妖偷袭玉修山,夺走数名女修修为,掳走了正在为要与十位师兄同修发愁的守玉。
夜教少主难得路见不平,一般来说,他才是那个不平。
那日见粗壮蝙蝠妖伏于黑森林里,身下制着一裸身的娇小少女,胯间黑大的事物往那白生生的腿心里顶。
蝙蝠妖本钱大,又不得其法,记挂着上头乳儿香甜,更想进到那蜜穴儿里去,上下的果子都没得着。
少主一旁瞧着替他难受
便挥剑斩杀了蝙蝠妖,以短痛替了他这长痛,自己欣然受之。
浓黑的腥血洒在那白玉无暇的少女身躯上,她哭得厉害,缩着身子,藏起盈白的乳儿和粉嫩的花心,精致绝艳小脸上挂满泪珠而更显妍丽可爱。
夜教少主便动了心思,那暖玉儿实在是小,被拢在陌生的怀里就不敢大声哭。
“跟我回去,洗了这臭妖血,叫本少主好好疼疼。”
一疼便是七日。
守玉被师尊找到时,腿儿被那少主折在胸前,阴户大露着,小穴里头插着一根紫黑的巨物,穴儿水与那魔物阳精混在一起被捣得白沫直翻,脚踝上还干着黑红的处子血,七日七夜,她就没被放下床过。
时隔多年再见,守玉岂有不怕她的,却不明白为何他与万萦似乎有些交情的样子,施施然走到石床边坐了,摸了摸美人雪背,就顺着胳肢窝滑进去,握住了没被万萦叼着咬的那边乳儿。
见她咬牙,便用力揉捏,“我花费了三日才教会玉儿怎样叫得好听,几年不见,竟都不记得了,真叫人伤心呢。”
他不止教她这个,守玉能够明了何时服软求饶能够使得十一位师兄明白她是当真是体力不支,这第一课就是从他那里摸索出来的。
另一项被教导就是“不要”这二字的双重意味,甚至兴致高昂时,她会故意娇声喊道不要,不行,不能碰那里。
一旦她找准了时机,说出不要,已打算偃旗息鼓的欲念,便如春日潜伏在野地里的狐火,听风便是燎原,他们会按着那比草粗不了几分的嫩腰儿再来一回,他们会使劲揉搓乳珠,会将腿心含到嘴里去,舔到她喷水,再用大棒子狠狠肏个遍。谁叫她这妖精惯会勾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