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失忆的李沧海
看着面前和王语嫣几乎一模一样的娇俏面容,秦然不由暗暗吞了口口水。
此时,李沧海精致的鼻尖上开始冒出一丝丝的香汗。几十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改变的表情也开始变化,秀眉微微的皱起,小嘴轻轻的张开。“嗯。”
吐出一声足以让任何男人发狂的娇声。
秦然再也无法忍受,心中一横,居然开始伸手去脱李沧海的衣服。
“喂!喂!”
巫行云感到十分不满,“喂,你个大色.狼,占起便宜来没完没了是吧!”
秦然嘿嘿一笑,狡辩道:“这可不能怪我,逍遥长春丹会将她体内宗师巅峰的修为毁掉的,而她的实力比我高,又同样是逍遥御风,我吸也吸不动,
为了不让她辛辛苦苦修来的实力消失,必须让她的真气循环起来才行,为今之计,只有合体(双)修,想办法将我们两人的真气连同,循环运转,这样才能保下她的一身实力!”
巫行云气恼万分,然后又叹息一声,“我就知道,小师妹逃脱不了你的魔爪,也罢,小师妹从小骄傲的像个小仙女,污了她的白裙子也好,省的她目中骄横无人!”
秦然说服了巫行云,再无后顾之忧,从储物空间拿出一些床单被子铺在身下。非常干脆的撕掉了自己的身上的伪装,于美人师叔行周公之礼。
他可不会允许一个和王语嫣容貌一模一样的美人流落在外面,若是李沧海有了心上人,嫁给他人,那岂不是变相的给他戴了帽子。
况且李沧海一身实力可谓惊天骇地,即便是现在的秦然,恐怕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这样的强者只能成为他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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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真气融汇贯通,秦然趴在李沧海的身上默默的运转着逍遥心法,全力吸收着李沧海源源不断传来的精纯逍遥真气。
五分钟之后,秦然突然意外的发现,自己竟然突破了一个小境界,达到了宗师巅峰的状态。
李沧海睁开美眸,有些失神的望着秦然的脸庞,玉手轻轻抚上了秦然的胸膛。
这令秦然心中一紧,因为李沧海按着的地方,恰恰是他的心脏的部位,若是美人真气吞吐,以她的实力恐怕用不了多少功夫,便可以轻松将秦然的心脉震碎。
“莫非,我惹恼了她?她想要杀我?”秦然脸色微变,大手悄然按住了李沧海的后心。
不过很快,他便发现事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李沧海的小手只是在他的胸膛上无意识的画着圆圈。
这个发现让他迅速放松了下来。
“你是我的夫君吗?”李沧海犹如燕语莺声,悠然婉转的声音响起,她怔怔的看着秦然,似乎有些失神。
秦然心中一动,这并不是一个女子被侵犯后正常的反应,莫非,有什么意外不成?
他不动声色,模棱两可的说道:“你为何会如此发问?”
李沧海白玉般的俏脸上,闪过一丝晕红,“我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可我们之间行的,却是夫妻之事,而我们的真气相融并会,同出一源,我又对你有一种亲切感,想来,你便应该是我的夫君吧!”
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失忆了?
至于那股亲切感,想来是逍遥长春丹的功效。
秦然眼睛微眯,计上心头,他轻轻搂着怀中美人,深情道:“不错,我们是同门师兄妹,而且是青梅竹马,自幼定情,我就是你的夫君,你之前受了重伤,被迫冰封保命,我辛辛苦苦上九天,下深海才寻找了救治你的神药,这才让你醒来。”
“谢谢你,夫君。”李沧海似乎信了,将小脸放在秦然胸膛上,清澈的凤目里浮现出温柔的眼神。
“咳咳!”巫行云不合时宜轻咳了两声。
李沧海立即警觉地坐直了身体,看着不远处的巫行云,娇喝道:“又是何人?”
“小师妹,你怎么学的和你姐姐一样,翻脸不认人了,师姐我自认,这些年对你可不薄呀!”巫行云冷笑道。
“师姐?”李沧海绣眉微颦,她感知了一下巫行云体内的真气,微微点头,“你的实力虽然弱了点,可的确与我同出一门,可你又为何在此地?莫非,你刚才都看到了?”
巫行云嘲讽道:“是啊,小仙女居然也表现的如此不堪,跟从来没碰过男人似的,不对,你的确没碰过男人…”
“你…”李沧海绣眉一挑,就要发怒。
秦然呵呵一笑,抱着她不肯让她起身,“好了,我们三人都是青梅竹马,曾立下誓言永不分离,我们三个还经常睡在一起呢,这有什么啊!”
“竟然有这种事?”李沧海怔了怔,开始怀疑人生。
“好了,这里寒冷,我们赶紧出去吧,我刚好要去见你姐姐,你大病一场,记忆失去颇多,有认知偏差很正常!”秦然花言巧语道。
连哄带骗间,他将李沧海带出天池。
在灵鹫宫短暂停留修整后,秦然带着两女,手里掂着鸠摩智和段延庆前往西夏都城。
此时,正是上午,西夏皇宫内,众文臣武将还在进行着早朝。
三人两俘虏从天而降,落在早朝大殿之中,引得西夏皇宫内的众大臣大惊,可当他们看清楚是秦然后,又都纷纷面色如常,他们深知,眼前的这个西夏摄政亲王,才是朝堂的实际掌控者,无论是当今女皇还是幕后的太后,都对他百依百顺。
“夫君!”李清露欣喜异常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秦然哈哈一笑,快步走到李清露身前,一把抱住她的娇躯,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象征着西夏至高权力的龙椅上,将这个西夏女皇抱在怀中,大手伸进她的凤服,“我的露儿,有没有想我呢?”
若是正常大臣看到这一幕,可能对此感到不愤,甚至出现厉声喝止,可这些大臣都在生死符的操控下,根本不敢有异心,一个个低眉顺眼,不敢抬头看向龙椅,也不敢有半分意见。
任凭一国之主在如此庄重严肃的场合被调戏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