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这一下,我顿时就觉得脑子里面变得一片混乱起来。<最快更新请到 >
我说:“如果董洁真的是吴亚茹和林易的孩子的话,吴亚茹自己肯定知道。那么她这样做也是可以解释的,可以用恨来解释。有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吗?爱之深才恨之切。也许是因为林易对她始乱终弃才使得她产生了极大的恨意,从而把这种恨发泄到孩子身上。当一个人恨爱交加的时候那就什么事情都可能会做出来了。其实这说到底就是一个人心理上产生了异常。”
她点头道:“好像有些道理。”
我随即却摇头道:“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情好像不对。董洁今年二十多岁了吧?吴亚茹好像四十岁还不到。也就是说,如果董洁真的是她的孩子的话,那她就应该是在十多岁就生下了董洁才对。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那时候吴亚茹还在美院读书呢。此外,那时候林易也不可能就认识了她啊?所以,这件事情或许只是一种巧合罢了。人群中两个完全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相像的事情也是有的,比如那些演领袖人物的特型演员。还有就是,董洁长得像吴亚茹这本身就很正常,因为吴亚茹是她的亲姨啊。” 医道官途:妇产科12
其实宁相如不知道,刚才我还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来,因为我与吴亚茹曾经有着那样的关系,所以我知道吴亚茹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就在刚才,我忽然想起吴亚茹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妊辰纹,而且她的**也不像生过孩子的样子。
女性生孩子之后,即使是她没有对孩子进行哺乳,但是她们的**肯定是会变黑的。这是激素作用的结果,任何人都不会例外。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可以完全否定掉宁相如的那个猜测。
宁相如自失地一笑,“看来是我多疑了,不过当时我真的是太震惊了。对了冯笑,你是有没有这样的可能?董洁其实就是吴教授姐姐和林老板的孩子?”说到这里,也许是她自己也觉得这样的事情太过不可思议,随即便笑了起来,“你看我,现在还真的变得神经了。哈哈!不过我得谢谢你,你刚才终于让我心里不再为这件事情再惊奇了。这下好了,心里舒服多了。哎!人的这种好奇心真是害人啊。来,我们喝酒。”
我顿时也笑。其实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刚才,我也从震惊与好奇中走了过来,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这件事情很可笑。
不过忽然想起董洁现在的情况来,我心里还是感到有一种愧疚和黯然。
在不知不觉中我们两个人竟然把这一瓶酒也喝完了。而这时候康德茂却打电话来了,我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已经有了很大的酒意。
他在电话里面含混不清地对我说:“冯笑,对不起。我今天临时有事情来不了。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但是我担心你误会。现在喝酒了才敢给你打这个电话。”
我顿时惭愧,因为我前边那样怀疑了他。此刻电话那头的他喝多了酒,我完全可以相信他的话应该是真实的,因为我对他的性格还算是比较了解,要知道,如今要让他向我道歉可是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也许只有在他此刻这样酒醉的情况下才可能。
我说:“德茂,我们谁跟谁啊?没事,我们改个时间再说吧。你早些回去休息。我也喝多了。”
他顿时就在电话的那头笑,“我听出来了,你说话的舌头都大了。好吧,就这样,我马上到家了。”
电话被他挂断了,而此刻的我却忽然感到有一种别样的温馨感受。这一刻我才明白,其实我心里还是很在乎我们之间的友谊的。
宁相如在看着我,脸上带着笑,“我说是吧?”
我有些愧疚,“相如,还是你了解他啊。”
她的眼里一下子就带着一种嗔怪,“冯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急忙地道:“我没有什么意思啊?我就是说毕竟你们认识得早些,还是你了解他多一些。我没有其它什么意思,真的没有。”
她的脸上越来越红了,我这才发现自己越是解释这样的事情却就越说不清楚了,于是急忙地住口不再说此事,“相如,我喝得差不多了,你好像也有些酒意了。走吧,我们回去。”
可是她却没有动,“我们?回去?”
我禁不住就笑了起来,“你呀,怎么老是和我开这样的玩笑?走吧,我去结账。然后我们分别开车回家。这下我的话没有问题了吧?”
可是她却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此刻的她竟然变得媚眼如丝起来,她依然那么漂亮,而且如今也变得更加的风韵。 医道官途:妇产科12
我的内心里面顿时就颤栗了一下,“相如。。。。。。你。。。。。。”
她忽然轻声地对我说了一句:“冯笑,我们是好朋友,是吧?”
我点头,“当然了。”
她随即又说了一句,脸上泛出一片羞红,“我实话给你讲吧,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过那种生活了。你也是单身,我们互相满足一下吧。可以吗?”
我的心再次颤栗了一下,不过我还是有着一丝的清醒,“相如,你喝多了吧?”
她点头,“是的,我喝多了。但我是女人啊,而且正是这样的年龄。我需要啊。”
其实我的心里早已经动摇,而且我忽然想去许久以前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来,而如今,我却发现那一切早已经变得模糊了,但是却在我的内心深处留下着一种旖旎的回忆。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这一刻我竟然忽然想起一种民间的说法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在地上吸土。这说的是女人对性的需求。
不过我的心里还是有着一种担忧,“相如,如今你的婚姻还算是比较幸福的吧?我不想破坏你的这种幸福。”
她摇头道:“我们是朋友,只是在身体上互相满足一下。我不会喜欢上你的,你也不会喜欢上我。是吧?这样的事情我一个女人都放得开,你是男人,怕什么?我警告过我男人了,可是他不相信。但是我真的需要啊,其他的男人我又不愿意,你不一样,我们有过过去,而且我相信你不会在以后对我做出其它的事情来,我相信你。冯笑,现在我下边已经湿透了。我们去酒店吧。好吗?”
于是我们就去了,就在这家酒楼旁边不远处的一家酒店。酒店的条件不是很好,但是我们都已经变得如此的迫不及待。酒精使得我们的情6欲极度膨胀,完全地把我们的理智淹没在欲望的海洋之中。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进入到房间后我们很快地自己把自己变成了婴儿一般,她的双腿较短的缺陷在此刻的我的眼中早已经被忽视。
我们在同一瞬间去到床上,然后相互拥抱。
她把头歪在一旁,她微张着眼睛。我的下体膨胀得像不能停息的湖水,像一朵云将我送上了从未曾目睹过的天空,苍白但是兴奋。
我如同一个永远满足不了的性6爱工具,我伸手过去,轻轻揉捏着她的下体,她不禁轻吟了起来。
我伸出舌头来弥补着前期没有完毕的工作。清如丝带的液体顺着舌头流淌出来,咸咸带点某种不知名的氛味儿,如某种危险的信号,瞬间重又点燃了我永不陨灭的巨大**。
我的下体坚挺如铁,我用手抚摸着像给病人做体温测量般准确无误地挺进去,然后剧烈的晃动起来,像个无法停下工作的电钻机。
她用酥软的手指努力去抓床单,似乎正感觉到是一片虚无。《 纯文字》
白色的床单湿了一片,我感觉自己如同年轻气盛的青春印记,还有那些无法忘记的感官体验。
房间的光线有些昏暗,她紧紧依偎在我的怀里,我的肌肉像富有有弹性的橡胶将她粘住,她用手摩挲着又双手环住我的脖颈,我们的嘴唇轻轻贴在一起。
女性的身体对我像是在走走迷宫般带着低调和极富诱惑力的兴趣,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她的肌肤是我梦里来回穿梭的锦缎,她的娇嗔的声音是我年少荷尔蒙分泌旺盛年代的幻想,如今一次次破梦的现实也让我乐此不疲。
是一道永远被生理控制的惯性,我无法让自己停下来。
“你喜欢这样吗?”我用手摩挲着她娇小的美人尖,如此娴熟,如此令她着迷。 医道官途:妇产科12
“我喜欢这样,我好喜欢。。。。。。”她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
她轻轻环搂着我的脖子,在情欲解放后得到的短暂**悸动后,是两人面对彼此的长时间的沉默,像一股清凉的水在两人的肢体间流淌,就像这种当下社会流行的关系并不能总是长久一样,在人性得到进一步的探索和**体验之后是彼此的分道扬镳和势不两立。
“我们走吧。。。。。。”许久之后我说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就像我们回家吧一样。
她说:“你先走吧。我再躺一会儿。”
随后我穿好衣服,七零八乱地作案现场让我升腾起了一丝羞愧感,或者无力与难以诉说的疲态。
然后我就这样出去了,简单的,直接的,不会有任何悬念的,留她一个人在屋子里沉睡。
我开车走了。路边的橙黄色的迷离的光线将整个夜晚衬托的如此不真实。像漂浮在空气里的灰尘揉进了她些许疲惫的眼睛里,迷失了前进的方向,当下彻底掌控了一切缺失理性的判断。
我的越野车混入到了无数种颜色交叠的车流中,回到家后的我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有了一种极度的后悔。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宁相如的电话,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幽怨,“冯笑,你应该制止住我的。现在我好后悔。”
我的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愧疚的情绪,“相如,我也后悔。今后我们不要再这样了,我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千万不要再喝酒。”
她说:“可是,我又觉得需要。你说怎么办?”
我想不到她会这样说,“相如,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你男人。你今后多和他交流吧。我不希望你们的婚姻再出什么问题。我们是朋友,我真的不希望那样。”
她挂断了电话,在电话被挂断前,我的耳朵里面还残留着她悠长的叹息声。
这一刻,我才忽然地意识到了一点:或许昨天晚上她并不是真的需要,而是一种试探,因为她对自己如今的婚姻再次感到了不满意,而如今的我却又是单身。
或许,这仅仅是我的猜度罢了。但愿如此。
今年的录取工作一天天临近,我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所以难免有一种兴奋的感觉,以至于在很多细节问题上显得有些吹毛求疵。
老主任来劝我,“有些事情你让下边的人去做就是了,你管得太细了反倒会让下边的人不知所措的。”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
老主任又说:“你只需要管大事。招生期间会有很多领导来找你办事,你一一去落实好就是了,那些事情比这项工作本身更累人。招生录取工作每年都在进行,出不了什么大事。”
我点头。
随后,老主任还提醒了我一件事情,“收费的问题,必须保证你一支笔。这非常重要,否则的话到时候就乱套了,下边的副主任都去签字减免费用,到时候就没有了统一的标准,一旦发生矛盾后所有的不满都会冲着你来的。”
他的这个提醒非常重要,所以在招生录取工作正式开始前我特地在办公会上强调了这一点。
酒楼的事情前不久那业主就已经和我一起去办理完成了过户手续,我把钱都打到了他的账户上了。也就是说,那两层楼如今就完全是属于我私人的东西了。
以前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拥有这么多的房产,包括我现在的别墅。即使是在我处理完成其它那些房产前我也不曾有过那些方式是属于自己的想法,因为那仅仅是我的一种投资行为。
如今,我心里才真正有了一种自豪感和成就感。因为我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像我这样的。
随后我去找了一家具有较高设计水平的装修公司,然后把酒楼的装修事宜全部包给了这家公司去做。我知道这样会让我多花不少的钱,但是这样一来会让自己变得轻松许多。
设计图纸出来后我请钟逢帮我提了些意见,她提得最多的倒是风水方面的建议,比如要在每个墙角处埋下康熙或者乾隆时候的铜钱什么的,她说那样才聚财。反正我也不懂,只是让装修公司完全按照她说的做就是。
钟逢私下里还责怪了我,“你呀,真是太大手大脚的了,你这样得多花多少钱啊?一点不讲成本。”
我笑着说:“没办法,我又不是专门做生意的人,也不想让父母太劳累。只是想把这里完全搞好后直接交给母亲就是了。”
她这才笑道:“倒也是。不过你这个人运气好,我以前的那家酒楼交给你,你竟然没有关门,而且还变得那么赚钱。这个世上可能也就是你能够做到这样了。”
我笑道:“我这叫当甩手掌柜。关键的问题是要选好人。选好了人,我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去管。”
她说:“那是因为你对别人真诚,所以帮你管的人也不会坑你。不过像你这样的人还是太少了,比如说我,关系再好的人我都会担心人家是不是在其中搞了什么鬼名堂。这得没办法的事情,因为我自己都管不住自己不要去怀疑。”
我大笑。
这天,我刚刚主持召开完了今年全省招生录取工作动员大会后不多久就收到了林育的短信,还是那个问号。我回复后就开车去到石屋那里。
她很快就来了,因为是白天,我们之间少了许多的情调,草草完事后我们就去喝茶。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把怀疑有人跟踪自己的事情对她说了,因为我实在担心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会给她今后带来麻烦。
她听了后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即刻开门出去看了看周围,回来后她对我说道:“冯笑,看来你还是多疑了。这里很安全。”
我有些不大好意思,“姐,我只是担心罢了。因为我实在不希望你出任何的事情。”
她柔声地对我说道:“我知道的。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今后我们都要随时注意才是。”
后来我又把自己处置房产的事情告诉了她,随后对她说道:“姐,你和洪雅的那笔钱我还是给你吧。反正放在我这里也没有用处。本来我想过把那些钱拿去到国外投资什么的,但是我想没有那个必要,毕竟我如今没有想过要移民的事情。”
她说:“你可以拿出一部分钱来让洪雅帮你打理啊。反正现在她在国外。”
我说:“可是,她愿意吗?如今她在国外开始做生意了吗?”
她顿时笑道:“这倒是,现在她在周游全世界。这样吧,过几年再说。冯笑,我觉得你的想法是对的,我们是中国人,干嘛要移民?我记得老舍说过一句话,他说:国家这个东西,你原先就知道它是个词,可真到了没有的时候你才知道它和你连得那么紧,就和皮跟肉似的。冯笑,这种撕裂皮肉的剧痛或许我们永远都不会感受到,但是我们不需要去感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的这句话让我的内心震颤了一下,因为我是第一次听到一个人对国家这样深刻的认识,这样的语言虽然朴实无华,但是却是如此震荡一个人的内心。
她随即伸出手来让我看,“冯笑,你看看我这指甲,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即刻发现她双手好几个手指的指甲上有着凸凹不平的纵纹。我去摸了一下,确实感觉到有一种凸起的感觉。
她满脸担忧的样子,“我听说一个人指甲出了这样的情况就是大病要来临的预兆。是不是这样?”
我点头,“这是中医的说法,不过这样的说法还是很有科学依据的,这说到底就是一种统计学的规律。不过姐,你这个没有多大的问题。”
她看着我,“你是在安慰我是吧?”
我笑着摇头道:“身体是大事情,我怎么可能不对你讲实话呢?何况还是预兆?预兆就应该提前治疗才是,所以就更不会骗你了。姐,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失眠?而且晚上还多梦?”
她惊讶地看着我,“对呀。你怎么知道的?”
我放下了她的手,“姐,你这指甲上的纵纹就说明了你最近的神经有些衰弱。所以才会出现失眠多梦的情况。”
她顿时舒了一口气,“那怎么办?”
我笑道:“姐,这得问你自己啊?是不是最近太忙了?或者是烦心的事情太多了?”
她叹息着说道:“是啊。最近太忙了。省里面准备在明年调整县市班子,全省那么多省管干部,现在就开始做方案,烦死人。都是各方面的关系,都要照顾到位。哎!”
我说道:“你下面不是那么多人吗?让他们多干就行了啊?”
她摇头,“领导的意图岂能让一般的人知道?必须都要由我把握。没办法,天生就是这种劳碌的命。”
我笑了笑不说话。
她看着我,“你笑什么?”
我笑道:“姐,我说了你不要怪我啊?我刚才在笑,你这是享受着并痛苦着呢。你这手上多大的权力啊,别人想像你这样忙还不可以呢。”
她顿时也笑,“这倒是。冯笑,我们别说这个,你告诉我,现在我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每天晚上才睡下去两个多小时就醒了,然后再也睡不着,第二天昏昏沉沉的,有空的时候说去睡吧结果还是睡不着,急死人了。”
我问道:“那你一晚上起来几次?”
她摇头苦笑道:“睡觉前不能喝水,喝了水就麻烦了,一晚上起码得上厕所三次以上。哎!”
我又问:“姐,你是不是经常感到口渴?”
她摇头道:“那倒不是,就是吃咸了才会感到口渴。怎么?你怀疑我什么问题?”
我笑道:“那就好。我必须排除你糖尿病的可能啊。”
她顿时灿烂地笑了,“没有那样的病。我每年都要去体检的,很正常。”
我说:“这样吧,我去给你买药。到时候我给你送来就是。”
她摇头道:“从今往后你还是少去我家里为好,现在我是一把手,到我那里来的人多。别人看见了不好。你说吧,什么药?我自己去买就是了。”
我说:“姐,你可能有些肾虚。所以应该吃些补肾的药。此外,还要吃一段时间的脑白金帮助睡眠。”
她却即刻嗔怪地道:“我又不是男人,哪里需要补什么肾啊?脑白金是老人吃的东西吧?难道你真的就觉得姐老了?”
我急忙地道:“姐,你听说慢慢说。谈到填精补肾,大多数人都会认为这是男人的事。其实,女人的大多数疾病同样是因为精亏和肾虚引起的。特别是产后及处于经期的妇女,时常会感到腰酸、腰痛,如果没有外伤及器官病变,大多也是由于精气不足和气血两虚所致。人们传统观念里,补肾就是壮阳,和男性密不可分。其实,作为“先天之本,生命之根”的肾对女人来说也同样重要。俗话说:男怕伤肝,女怕伤肾,这说明肾对于女人来说比对男人更重要。肾强,人就有精气神,在外表上就显得容光焕发。反之,肾的功能衰退,就会导致体虚和内分泌失调。实际上,肾的健康与人的精神状态密切相连。作为人生三宝的精气神是肾健康的风信标。只有精充、气足、神旺了,才能使女性精力充沛、形体健康、面色红润、活动灵敏。而女性一旦过了三十岁后,肾气就开始衰退,就会出现肾虚的各种症状,如:神疲乏力、脸色晦暗、皮肤粗糙、色斑增多和眼眶发青等症状。所以,对肾进行保养显得十分必要。”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最近我好像是长了好些斑了呢。你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
我随后又道:“脑白金里面含的有效成分是褪黑素。这以前我好像给你讲过。褪黑素是脑垂体分泌的用于促进睡眠的物质。只不过脑白金这个产品的宣传定位是在老年人罢了,因为老年人失眠的情况比较多。”
她笑道:“我记起来了,你以前好像是对我讲过。那行,我自己去买。对了冯笑,这一年之内你可千万不要出任何事情啊。姐想趁这次全省干部调整的机会把你放到下边去历练一下。”
这件事情她以前就给我讲过,不过现在我听到后还是觉得有些让人感到忽然。我说:“姐,我在这里干得正顺手呢,又换地方啊?”
她却即刻瞪了我一眼,“你啊,别人想要这样的机会都没有呢。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懒惰。你去地方上干一段时间,熟悉一下真正的政府政务,然后主政一方,这才是从政的乐趣。你是男人,得拿出男人的气魄出来好好干一番事业才是。听到没有?姐喜欢有事业心的男人,不喜欢贪图享受类型的。你应该明白姐对你的一番苦心。”
我的心里一片温暖和感动,“姐,我听你的。”
她朝我温柔地笑,“这才乖嘛。好了,我先回去了。”
后来我在石屋里面呆了好一会儿。其实对于刚才她对我说的那件事情来讲,我心里还是有着一种惶恐感觉的,毕竟是到一个新地方,所以我心里难免有些畏惧感。
也许这与什么懒惰无关,更多的是因为自己对新的陌生的环境带有一种恐惧。由此我真的觉得自己不打适合官场。但是林育对我那么关心,那么抱有期望,我却又不得不听她的安排。这其实也是一种无奈。
不过林育说得对,别人想要这样的几乎都没有呢,这对于我来讲当然是一件极大的好事。
最近一段时间来打电话来说要请我吃饭的人特别多,不过我基本上都是拒绝。不是我矫情,而是我实在不想去应酬。我心里很明白,去了也就是喝酒,然后对方就说请我帮忙什么的。这样的宴请是以喝酒为形式,而让我帮忙才是最终目的。不过既然是以以需要我帮忙为最终目的,那么我根据情况应承就是了。
对所有邀请我的人我都很客气,而且也讲了自己不能参加宴会的理由。我的理由当然很充分:现在马上进入招生录取阶段,我这里一大摊子事情忙不过来呢。
现在我完全吸取了上次在高楼市的教训,反正对任何人都尽量客气,而且都在解释了不能参加宴会后还不住道歉。
这些人找我无外乎有三件事情:高考成绩特差的希望能够上大学,一般本科想上重点本科;拿到全国名校的增添计划名额;少交甚至不交赞助费。
我都答应,不过我心里有一个底线:尽量办,至于能够办到什么程度到时候根据情况再说。
这些人都是通过各种关系才来找到我的,要么是我领导的关系,要么是我朋友或者曾经同事的熟人。
这几天办公室主任孟知人几乎都在我办公室里面,每次有人来找我的时候我都会当面吩咐她马上登记下来,同时注明委托人是谁,以及是谁介绍来的。
来人有送烟酒的,也有拿红包来的。红包我是不会收的,烟酒却被我一律笑纳。我知道,拒绝也应该有分寸,否则一样会得罪人。
“孟主任,今年我们的接待费用会减少很多了。这些烟酒都作为我们的接待物资吧。”我对自己的办公室主任说。
孟知人笑道:“冯主任,您真大公无私的。”
我忽然想到“水至清则无鱼”这句话来,心想自己太清白了也就让其他人难堪了,于是就从那些礼物里面拿出几条软中华来,“我留下一点。我家老爷子可是大烟鬼。”
孟知人于是又从里面拿出几条来放在我刚刚拿到一边的那里面,“那就多拿点吧。反正这些东西也算是您的。”
我不禁苦笑。
其实还有一部分烟酒也被我留下了,我让驾驶员拿去放到车上。小隋是要抽烟的,他跟着我至少有这样的福利。
其间,黄省长、何省长的秘书都给我打来过电话,也都是关于熟人录取的事情,而且都说是领导吩咐要让我办的。我固然相信其中肯定有两位省长的直接关系,当然也应该有两位秘书在其中浑水摸鱼。不过我没有办法,也不可能去把其中的情况分得那么清,反正我知道,名单里面的这些人是必须要按照他们的要求一一安排到位的,而且还不能收取一分钱。
而且我还必须要认识到一点:领导让我办事情,那是因为他们瞧得上我。
这种认识非常必须,否则的话就是傻子。所以,对于这一类的事情必须尽心尽力地完全办到,而且还要兴高采烈地去办。
作为领导来讲,让下属去给自己办私事那也是一种领导艺术,他们给下属传递的是一种信任与亲近的信息。而这样的事情是可以让当下属的人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的。
卫生厅的邹厅长、医大的武校长等等老朋友也都曾亲自打电话来,而且也曾邀请我一起吃饭,但是吃饭的事情都被我拒绝了,不过他们托办的事情我也一一记录在案。
我把其中的各种关系分成了几类:上级领导交办的人免费,事情必须办成;部门领导的事情必须办成,费用减半,关系特别的全免;熟人、朋友的事情尽量办,在费用上不考虑减免的问题。
现在我才发现,平日里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朋友,但是到了如今这个阶段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一下子就冒出了那么多号称是朋友的人来,仔细一想好像还真的可以算成是朋友。比如我曾经所在的医院的某些医生们,还有曾经好像在一起吃过几次饭的人。甚至还有几个多年不曾见面的中学、大学同学都在这时候冒出来了。
我很佩服这些人,因为他们竟然能够找到我的电话号码。
反而地,林育没有为了这样的事情给我打一个电话。我的理解是,她不需要在这样的事情上麻烦我,而且也不需要在我面前展示什么领导艺术。
不过有个人的邀请我却不能够拒绝,因为他是林易。
这天,林易给我打来了电话,“冯笑,晚上一起吃顿饭吧,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主要是想请你帮一下忙,我一个朋友的孩子今年考大学的事情。你到了后我们再说吧。”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答应。
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我曾经的岳父,而更主要的是我的孩子如今还在施燕妮的手上。如今,既然黄省长给我作了那样的保证,那么作为我来讲就千万不能得罪林易了。
我相信一点:林易真正想要的并不是我替他做什么事情,他应该更看重的是我对他的态度。
到了那里后我才知道,原来这次晚宴真正请客的人是省城某个区政府分管国土的一位副区长,还有下面国土局的局长、副局长作陪。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我发现夏岚竟然也在。当我猛然间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的心里顿时就复杂了起来,而在这种复杂里面,最多的竟然是一种伤感的情绪。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不过我还是首先很客气地招呼了她,“夏岚,很久不见。你什么事情到我们江南来的?”
刚才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第一眼在看见我的时候眼神里面闪过了一丝的尴尬,随后就是哀怨,同时伴随着她的脸红。不过她眼神的那种变化也就是一瞬的事情。很快地,她就朝我露出了盈盈的笑意,神态也恢复到了她惯有的端庄大方,“冯主任,我发现你越发精神了啊。我今天刚刚到,最近我和林易每周都要见面的,要么是他到北京来,要么是我到这里。”
我注意到了,她对我使用了一个词叫“精神”,而且后面的话也显得多余和故意。
这时候请客的那位副区长笑着说:“林老板好福气啊,找了这么漂亮的一位大明星当女朋友。我们都只有羡慕的份。哈哈!”
林易却笑道:“你们别羡慕我,我是苦命之人,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夏岚,这才让我重新有了开始新生活的希望。”
夏岚即刻在旁边说了一句:“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酸啊?”
所有的人都笑。
而此刻,我发现夏岚看上去真的是娇媚无限,对着林易盈盈的笑意中一片含情脉脉。我的心顿时颤栗了一下,心里不禁就问自己:难道真的是失去后才会觉得她更珍贵?
开始喝酒的时候我才知道是这位副区长的亲侄女今年考大学的事情。副区长请求我给他一个清华大学的指标。
我只是回复了他一句话,“这件事情我岳父说了算,他怎么吩咐我我就怎么办就是了。”
我这句话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让林易觉得自己倍儿有面子。因为我知道他最在乎这个。
接下来这位副区长说了他侄女的事情,这人的口才极好,很会煽情。他讲了自己的妹妹如何苦命,家庭如何困难,所以这个侄女从小就跟着自己一起长大,他也把这孩子视同亲生等等。
我听出来了,他其实真正要说的不是他侄女的事情,而主要的目的是为了显示他重情义,而且为官清廉。
作为演员的夏岚真的感情很脆弱,她竟然被感动得流下了眼泪。
我唯有在心里苦笑:这官员演起戏来可并不比你水平差。
晚餐结束后夏岚对林易说:“我有点事情想和冯笑聊一下。”
林易微微地笑:“你们谈吧。你们是老朋友,他又是我的女婿,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对他讲就是了。我把驾驶员留下来,一会儿你们就在这里的咖啡厅坐坐就是。”
随即他来看着我,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冯笑,好好照顾她。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拿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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