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冯笑,你这里成了美女窝了。<最快更新请到 >”庄晴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如此对我说道。
我尴尬地笑,“这不?又来了一位。”
“等急了吧?是不是担心我和阿珠欺负庄晴啊?”苏华笑着问我道。
我笑道:“你们欺负她?谁被谁欺负还说不一定呢。” 医道官途:妇产科13
庄晴瞪了我一眼,“冯笑,你什么意思?难道我是母老虎不成?”
我急忙地道:“得,你们都是母老虎,我是小绵羊。这下可以了吧?”
挑东西上来的农民工顿时咧嘴笑了起来,我急忙请他把东西放下,随即问庄晴:“这么多东西?还有什么?”
“还有米、绿豆什么的。你不知道,一路上累死我了。特别是那两只鸡,还是我跑到镇上去杀了带走的。没办法,我爸爸。。。。。。”她说到这里,我急忙给了她一个眼色,她顿时醒悟过来,“我爸爸说我一个人在北京生活艰苦,非得要我带到北京去。你们想想,把这些东西带到北京去的话成什么了?”
“肯定会以为你是小商贩。倒卖猪肉的。”阿珠说。
“才不会呢。哪有这么傻的小商贩?”庄晴笑道。
“应该是,哪有这么傻却又这么漂亮的小商贩?”苏华说。
我和阿珠都大笑。
“老板,你这些东西好重哦。”那位农民工这时候在旁边说道。
我问庄晴,“是你从长途车站叫过来的吗?”
庄晴摇头道:“不是,就在楼下叫的。”她随即去对农民工说道:“几步路,还坐的是电梯。叫什么叫啊?”
我急忙掏出一百块钱来递给他,“够了吧?”
农民工大喜,“谢谢老板,谢谢老板。”转身跑了。
“冯笑,你给得太多了。”庄晴跺脚说。
“庄晴,你想想你的哥哥和父亲吧。他们挣钱是多么不容易啊。你想想,这个人在过年期间都还在找钱,肯定是有什么困难才这样。”我说。
“冯笑,我觉得庄晴是对的。”苏华说。
我诧异地问她道:“难道我反倒还错了?”
“冯笑,你想过没有?你给了他一百元钱,也许在过年期间最多也就三十块吧。这样一来你就抬高了用工的价格,你无所谓,因为你有钱,不在乎这多给的几十块钱。但是这价格一旦被你抬起来了的话,其他需要搬运东西的人可就麻烦了,而其他的人并不是都和你一样有钱啊。假如说是某个商场搬运东西,这运输成本增加了,商家只好把商品的价格提高,然后遭殃的就是普通消费者了。”苏华说。
我摇头道:“你说的听起来好像有道理,但是我相信这个农民工不会对其他人也要求这么高的价格的。刚才你们都看到了,他跑得飞快,这是担心我变卦呢。” 医道官途:妇产科13
“对,他不可能去要别人这么多钱,但是肯定会把他的心理价格涨到五十块左右。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这个城市的农民工价格就会起来的。”苏华说。
我顿时不语。
庄晴道:“我倒是没想到这么多,只是觉得该多少就是多少。你刚才这样有一种施舍的意思,我觉得对于一个身体健全的人来讲不应该对他们这样。”
我心想:这样说来,我也不该给你父亲和你哥哥那么多钱了?我岂不是也是在施舍他们了?
阿珠说:“好了,丁点大个事情,怎么就上纲上线了呢?我们先来处理这些猪肉吧。这么多,怎么办啊?”
苏华顿时笑了起来,“对,这才是当务之急。我看这样,一部分先放冰箱,剩下的用酱油泡着,过几天挂到窗外晾干。今后的味道很不错的。然后留一块,骨头炖汤,肥肉熬油,瘦肉炒来吃。今天晚上我们好好喝酒。”
“肥肉和瘦肉煮熟了可以做蒜泥白肉,很好吃的。”阿珠说。
我看着苏华问道:“你不是说从今天开始看书吗?喝了酒怎么看书?”
“今天庄晴来了,我很高兴,当然得陪她喝酒啦。看书嘛,今后时间多的是。”苏华说。
阿珠也说道:“就是。我第一次见到庄晴,无论怎么的也得陪她喝酒才是。”
我去看着庄晴问道:“庄晴,你给了她们俩什么好处了?怎么都要陪你喝酒?”
“我们女人的事情你不懂。你也别问。”庄晴笑着说。
“对,你别问。”苏华笑道。
“问了我们也不会告诉你的。”阿珠大笑着说。
我百思不得其解,嘴里喃喃地道:“奇怪!”
“奇怪什么?去做饭。”庄晴瞪了我一眼后说道。
我苦笑着摇头去到了厨房。外面的她们三个人猛然地大笑了起来。
吃饭前庄晴一直在卧室里面,她把门给反锁上了,我不知道她在里面对陈圆都说了些什么。
晚上还是那些菜。不过多了排骨萝卜汤和蒜泥白肉。还别说,庄晴拿来的猪肉味道真的很不错,糯糯的,很香。这样的猪肉在城市里面很难吃到了。
家里的酒是现成的,因为给医院领导送的是购物卡,结果酒和香烟就剩下了很多。父亲离开的时候我把香烟都给了他,酒却留了下来。结果晚上我们四个人喝了三瓶茅台。
“打麻将吧。”吃完饭后苏华提议道。
“别打了。家里也没有麻将。”我说。主要是我不大喜欢打牌,而且觉得我们几个人之间输赢都不好。 医道官途:妇产科13
“刚才下去接庄晴的时候我去买了一副。顺便叫了那位农民工。”苏华说。
我不禁苦笑,“苏华,看来你还真的喜欢赌博啊?”
“我们打小点。就是为了娱乐。以前我经常打麻将,很久没摸这玩意了,手痒得很。”苏华笑着说。
“我担心你今天晚上打了今后忍不住要继续打。”我说。
“不会。”苏华说,“对了庄晴,这次你回来多玩几天吧?陪我多打几天麻将。”
庄晴来看我,“有个人都没有留我的意思。”
我哭笑不得,“庄晴,是你自己说明天要回北京的啊。”
“你不留我,我只好去北京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过了。”她说。
苏华来看我,“冯笑,你过分了啊。”
“就是,很过分。”阿珠说。
我急忙地道:“我欢迎你留在这里多玩几天啊?只要你有时间。”
“一点都不诚恳。”庄晴瘪嘴说。
“对!一点都不诚恳!”阿珠和苏华同时大笑道。
我苦笑不已,“要怎么样才诚恳嘛?得,庄晴,我求求你了,求你留下来吧。我的麻将瘾很大的,你走了我们怎么打麻将啊?”
庄晴笑道:“这还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他这是在说我!”苏华气急败坏地道。所有的人都大笑。
为了不吵到陈圆,所以我让大家去到了书房里面。没有麻将桌,苏华去把饭桌搬了进来。饭桌是可以打开和收拢的,四周被放下后圆桌就变成了方桌,正好打麻将。然后她去到她的房间拿来了一床毛毯。
“这是纯羊毛的。我父母才用过。这怎么行?”我很是不满。
“必须要毛毯,不然声音很大,会影响到周围的住家的。这里是高档小区,得有素质。”苏华批评我说。
我哭笑不得,哭丧着脸道:“这么好的毛毯用来打麻将。亏你想得出来!”
阿珠笑道:“算了。一床毛毯罢了。到时候我拿起帮你干洗了就是。”
“就是,还是男人呢,怎么这样啊?”庄晴也说。
我恶狠狠地道:“不行。我今天要赢你们的钱,明天去买一床新的回来。”
她们大笑,“谁输钱还难说呢。”
“你们说打多大?”我问道。
“五十吧。不讲其它的,什么番啊都不讲。放炮就拿五十块出来。自摸了每人五十。很简单。”苏华说。
“太大了!”阿珠说,“我以前最大打过二十的。”
“就是,太大了。”庄晴也说。
“那就二十吧。”我说道。
“好吧。”苏华有些失望地说。我顿时笑了起来,“苏华,你以前肯定是个大赌棍。”
苏华“呸”了我一下,“多难听啊。最多也就是麻将爱好者。”
我们都大笑。
不曾想我的手气报好。第一把就自摸,我朝她们伸出手去,“每人二十,快给我。”
“不行,四把打完了再算账。”苏华说。
结果接下来三把都是我自摸。我大笑,朝她们又伸出手去,“每人八十。”
阿珠拿出一百来,我不给她二十。庄晴摸出一堆零钱来,数了数,“暂时差你二十。”
我说“行”随即去找苏华要钱。苏华说:“我没零钱。”
我说“好吧,下一把一起给我。”随即便觉得不对劲,“什么没零钱啊?难道是五百的?快拿来,我有二十的。刚才庄晴可是给了我这么多零钱的。差点被你给骗过去了。”
所有的人都大笑。苏华给了我一百块,“怎么样?好玩吧?”
我补给她二十,眉开眼笑地说道:“好玩,真的好玩。”
接下来我的手气依然很好,小胡从来不胡,都是自摸。三个女人被我和牌和得脸色都绿了。庄晴大叫:“不行,你肯定作弊了。”
“肯定是。”阿珠也说。
“冯笑,我们换位置。”苏华说。
“好。”我当然不会不答应,不然她们还真的以为我在作弊呢。换了位置后苏华又说:“等等。阿珠,你帮他扔骰子。”
阿珠替我扔了,我开始拿牌。
结果又是自摸。三个女人顿时面面相觑。
“阿珠,你怎么扔的骰子啊?”苏华说道,“我来替你扔。”
结果她扔了骰子。可笑的是,结果又是我自摸!
三个女人的眼睛都绿了,苏华说:“对了,有一个说法,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在一起打牌的话,那个男人不是一个人大输就是一个人大赢。看来今天这家伙手气很好,不行,我们得想想其它办法。”
“什么办法?他手气那么好,每次我还没下叫他就自摸了。”庄晴说。
“冯笑,你去看看孩子醒了没有?然后顺便给我们泡一壶茶进来。”苏华说。
我心里暗暗好笑,随即走了出去。孩子睡得正香,陈圆依然如故。我心里顿时黯然,低声地对她说道:“圆圆,你醒了多好?可以和我们一起打麻将了。”
随即去泡了一壶茶,然后进入到书房里面。我发现她们三个人的神情有些古怪,随即笑着问她们道:“你们商量了什么办法没有?”
“不需要商量,就这样错一下你的手气。来吧,我们继续。”苏华说。
于是我们又开始打。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苏华坐我的上家,阿珠在我下家,庄晴当然在我对面了。庄晴打出一张牌来,我的上家苏华说“碰”随即却又道:“不碰。”接下来苏华打出一张牌来的时候阿珠说“不碰”但是随即去碰了。我顿时明白了:她们商量好了,就是要让我少摸牌!
然而想不到的是,结果依然是我自摸。我大笑,“你们这样不行的。该碰不碰,不该碰的碰了,只能让你们的牌更糟糕。”
她们再次面面相觑。
我洋洋得意,“这打牌啊和我们的人生是一样的。手气好的人就如同那些官运亨通的人一样,不管你怎么去阻拦都不会有效果的。与其如此,还不如该吃就吃,该碰就碰,顺其自然的好。”
苏华气急败坏,瞪着我说道:“看你那得意劲!”
我大笑,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手上赢来的钱在她们面前晃动,“怎么?本人手气好,你们还能怎么办?你们看,这么多钱,明天差不多可以买半床毛毯了。没办法啊,手气来了挡也挡不住啊。”
苏华气急,却忽然大笑了起来,“冯笑,我们不打钱了。输了另外惩罚。怎么样?”
我笑着说:“行啊。你看你们三个,输得脸都白了,眼睛都绿了。说吧,输了怎么办?本人奉陪。”
“你可是答应了的啊。”苏华说。我发现她的神情古怪,顿时有些后悔了,随即问道:“你先说说,输了究竟怎么办?”
“很简单,输了脱衣服。”苏华说。
阿珠惊叫了一声,“苏华姐,怎么能这样?他可是男人。”
苏华说:“没事,他一定会输的。”
“他今天的手气太好了,这样的话我们岂不吃亏了?”庄晴说。
“就是。那还不如输钱给他呢。”阿珠说。
我也觉得苏华的这个提议太过匪夷所思,于是说道:“苏华,别开这样的玩笑。不管是我输了还是你们输了都不好。”
“你怕了?”苏华问我。
我当然知道她这是激将法,所以根本就不会上她的当,“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是觉得这样不好。阿珠还没结过婚呢。”
“就是,这样不好。”阿珠也说。
“那这样。阿珠输了的话我和庄晴代替她脱一件衣服就是。但是你不准耍赖。”苏华说。
“好。我同意。”庄晴笑道,随即来问我:“冯笑,怎么?你真的不敢?难道连我们女人都不如?怕什么嘛,你那么好的手气。”
我哭笑不得,“不是我怕,是我不想看到你们不穿衣服的样子。”
“得,谁输还说不一定呢。”苏华瘪嘴道。
阿珠说:“你们别这样。有些过分了。”
“过年呢。好玩就行。阿珠,你不知道,冯笑以前经常和别的女人这样玩的。”苏华说。
我顿时瞠目结舌起来,“我什么时候和别的女人这样玩过啊?苏华,你这不是诬陷我吗?”
阿珠去看着苏华问道:“师姐,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冯笑这家伙很坏的。面带猪相,心中嘹亮。”苏华说。
我不住叫冤枉,庄晴在旁边大笑不止。
“好,我同意。我倒是要看看这家伙今天的手气有多好。”阿珠说,咬牙切齿的样子。我心里暗自诧异:即使我以前真的那样做过也不至于让你这样恨我吧?
这下我没有了退路,只好答应。我心想:反正自己的手气这么好,一会儿的结局我控制好就是。
第一把阿珠给我放炮,我没好意思和她的牌。结果一圈后庄晴打出了同样一张牌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和牌。结果我的犹豫被苏华发现了,她大笑着说:“我知道了,冯笑要和的牌是你们两个刚才都打过的那一张,我偏不打。你厉害的话就自摸吧。”
结果我没有自摸到,反而地,我给苏华点炮了。
她们三个人大喜,一齐拍手道:“脱衣服。”
我一边脱去外衣一边摇头苦笑道:“这人啊,千万不能发善心,结果吃亏的往往就是自己。”
第二把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今天肯定输定了:前面一圈庄晴才打了一个九索,结果这一圈我打出去就给阿珠点炮了。很明显,她们商量好了只和我的牌。
苦笑着脱去毛衣,嘴里说道:“幸好有空调。这人啊,一失足成千古恨,第一把没和你们的牌,结果就再也不行了。机会稍纵即逝,我后悔也来不及啦。”
她们大笑,“怎么?不再得意了?”
接下来我每一把都点炮,其中有一把牌阿珠自摸。我身上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了,苏华却在那里笑着说道:“这空调开得太热了,我正想脱外套呢。阿珠妹妹真理解我。”
我哭笑不得,“历史是胜利者写的。你们就得意吧。想我刚才得意的时候。。。。。。哎!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她们大笑。
接下来我打得小心翼翼,还好,这一把是庄晴给我点炮。我大喜,急忙地道:“这下我可以穿上一件了吧?”
苏华却说:“谁说的?只可以脱,不可以穿。不然的话岂不是没玩没了了?”
我大叫,“哪里来的这个道理?我和了牌,当然得有奖励啦。”
“开始说好了的规矩,不能改变。”苏华说。我看着庄晴懒洋洋地脱下毛衣,心里不住苦笑。
接下来我又点炮。这下我不干了,因为我再脱的话里面就没有了,急忙地道:“到此为止吧,里面是真皮啦。”
阿珠说:“不行。你说话得算数。刚才你手气那么好的时候哪一把我们没给你钱?”
我急忙地道:“这是在我家里,玩呢得有个分寸。陈圆还在隔壁躺在呢。”
她们顿时不再笑了,苏华随即说:“好吧,那你穿上衣服,我们又打钱。五十块一炮。”
我当然只有同意。庄晴和阿珠这次也不反对了。
不知道是怎么的,我的好手气竟然再也没有了,我一个人输得一塌糊涂。三个女人全部都赢得眉开眼笑。
这下我完全相信苏华是一位老麻将了,她竟然能够采用这样的方法改变我的手气。谁说一个人运气来了别人挡不住的?关键是方法。从刚才她使用的方法上来看,这金钱和女色可是相克的。再好的运气在女色面前都得让这种运气转弯。
幸好我不怕输钱,所以我即使输了两千多块钱也觉得无所谓。不过打麻将的乐趣在于和牌,所以我的乐趣就再也没有了,完全变成了我一个人陪她们三个人娱乐了。本来开始的时候是她们三个人陪我,结果到现在却完全变了个样。看来真的是世事无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一直玩到凌晨三点我才提议结束了,我的理由很充分,“明天总得有人照顾陈圆和孩子吧?大家都睡觉了怎么行呢?”
“明天我照顾陈圆,那是我的本职工作。孩子阿珠照顾。庄晴好好休息。冯笑做饭。”苏华随即分配了工作。
“那我睡什么地方?”庄晴问道。
“孩子今天晚上跟着我睡。苏华还是和阿珠一起睡吧,庄晴睡我父母的那个房间。”我说。
“孩子跟着我吧。你睡觉太死了,万一孩子半夜哭了你听不见。”阿珠说。
“那苏华和阿珠一起睡吧,不然的话就只有去睡保姆的房间了。”我对庄晴说。
“我就睡保姆的房间吧。我睡觉不大老实,总是喜欢翻身。”庄晴说。
这样一来大家就没意见了。但是我想不到的是庄晴要求去睡保姆的房间却别有意图。
我觉得自己刚刚睡着就有人爬到了我床上来了,顿时惊醒。
“我上厕所,发现你的门没有锁。”我耳边传来了庄晴的声音。
因为担心陈圆晚上出什么问题,所以自从她回来后就没有反锁过房门。我当然不好这样给她解释,于是急忙地对她说道:“苏华和阿珠都在,陈圆也在这房间里面。你别这样。”
“我只是想单独和你说说话。”她说,身体完全地匍匐在了我的怀里。我发现自己已经有了冲动,急忙推了她一下,“庄晴,求求你,别这样。要单独和我说话明天我们找时间。如果被苏华和阿珠发现了不好。你快离开吧。求求你了。”
我的话近乎于哀求,庄晴叹息了一声后离开,离开前她还说了一句:“冯笑,想不到我们以前那种三个人在一起的生活再也回不来了。”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无法对她说什么,只是有一种“以往的一切将不会再回来”的伤感。
接下来我很久都难以入眠。因为庄晴刚才的那几分钟撩拨出来了我内心深处的情欲。不过我很庆幸,因为自己坚持住了。在我的记忆中,这是我第一次抵御住了庄晴的诱惑。在她家里的那一次不算,因为她已经触及到了我的那个部位,而且她本身也没有坚持要和我睡在一起的意思。所以,我把自己的这种坚持当着是一种进步。
我的内心里面很欣喜。
第二天一大早苏华就来到了我的房间,她来给陈圆输营养液。
我顿时醒来了,“这么早啊?”我笑着问她,随即又说道:“我还睡一会儿啊。好困。”
“冯笑,你昨天晚上表现不错。”她低声地对我说。
我笑道:“只要你觉得好玩,输钱无所谓。”
“我说的不是那件事情。庄晴昨天晚上到你房间的时候我看见了。”她低声地道。
我顿时怔住了,一会儿后才反应了过来,不悦地道:“苏华,你竟然悄悄跟踪她?”
“哪里啊?我才没那闲心呢。我例假来了,起来换垫纸,无意中发现的。”她说。
我顿时不好再说什么。
“我早就知道你和她的关系了。没事。”她低声地笑。
“苏华,你别这样。那是以前的事情了。”我低声地说。
“你啊。哎!你想过没有?陈圆这样子,你不可能一直一个人睡觉的啊。如果你需要,我随时可以陪你的。”她说,“其实我也需要啊。”
“苏华,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陈圆面前说这样的话。”我有些生气了。
“好吧。我今后不在她面前说了。对不起。”让我想不到的是,她的脾气竟然是如此的好,我顿时有些歉意起来,“对不起,苏华,我始终觉得她能够听见。我不想再伤害她了。”
“我理解。是我不对。”她轻声地道。
我不想再说什么,随即拉过被子来将自己的头笼罩在里面。随即听到一声叹息,苏华的叹息声,似乎距离我很遥远。。。。。。
庄晴住下来了。
我白天去了医院一趟。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节假日期间科室里面几乎是处于无人管理的状态,而我的职责却是不能让科室出任何问题。
春节期间的病房更冷清了,值班的医生和护士倒是会想办法,她们在值班室点上电炉,然后煮上一锅腊肉,一边烤火一边聊天,偶尔去看看病人。我到科室的时候是上午十点过,腊肉的香味飘散在整个病房里面。值班医生和护士都热情地邀请我去尝一下她们煮的美味,我当然不会拒绝。要知道,这可是了解科室情况的好机会。
“冯主任,听说这个月彩超收费都已经超过十万了。这才多久啊?而且还是春节。真的是太感谢你了,今后我们科室的收入会大幅度增加的。”值班护士对我说。
“一定会的。”我笑着说,“前几天我和章院长他们一起吃了饭,把科室未来的发展向他们作了汇报。我的想法是,年后我们再开展几项新的检查项目,这样一来的话大家的收入就更可观了,而且还可以防备彩超项目被医院收回去的可能。”
“不会吧?医院既然答应了我们,肯定不会随便收回去的。”值班医生说。
“医院领导现在答应了,但并不表示他们永远都会执行这样的政策。现在,我们科室是全院最开始自行开展检查项目的单位,如果医院其它科室纷纷效仿的话医院肯定会陷入混乱,医院领导必定会改变政策。我们毕竟是三甲医院,是教学医院,像这样大型的检查项目迟早会被收回去进行统一管理。我们不过是在趁医院还没有醒悟过来这个问题之前先期进行了一步罢了。这就如同改革开放前期,在国家政策刚刚出台的时候一部分人首先看到了商机然后挖到了第一桶金的情况一样。”我解释说。
“那我们今后岂不是没有创收项目了?”她们问。
“上次我不是讲过吗?即使医院收回我们的彩超项目也无所谓,至少医院会把我们购买设备的成本给我们吧?那时候我们每个人早已经赚了不少的钱了。而且,医院为了补偿我们,肯定是不会收回其它小型检查项目的。”我肯定地说。
“那岂不是会减少很多收入了?”护士问道。
我在心里叹息:人的欲望总是难以满足,如果一个人过着天天吃肉的生活,一旦某一天发现必须得隔一天才能吃上肉的话就觉得很不平衡了。这其实是人的本性,这种本性就是贪婪。
“小白菜好卖呢还是猪肉好卖?”我笑着问她道。
“冯主任,我没明白你的意思。”护士真够笨的。
我笑道:“很简单,彩超的检查费用毕竟很昂贵,不可能做到让每个病人都去做那样的检查。小型检查项目就不一样了,也就是几十块钱的事情,医生让每一个病人都去检查的话病人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总量一样可以上去。当然,单一的检查项目肯定不如彩超。不过我们可以开展几样项目啊?”
“冯主任,你考虑得真长远。”她们顿时高兴起来。
“春节后吧,春节后我们抓紧时间确定新的项目,一旦医院领导同意了就马上采购设备。”我说。
“冯主任,其实呢,项目和设备你自己决定就行了,没有必要征求我们每一个人的意见的。人多嘴杂,如果意见统一不起来的话反而误事。大家都知道你有钱,不会贪图那么点回扣的。”值班医生说。
我笑道:“那可不行。至少我得和大家通通气才可以。俗话说众口铄金,我可不希望别人在我背后说我的闲话。”
“冯主任,你刚才说你和章院长他们一起吃饭的事情,是你私人请客吧?”值班医生忽然问我道。
我点头,“春节前的事情,我主要是想和他们沟通一下科室的事情。”
“这样的费用科室应该报账的,不能让你一个人掏钱。”她说。
我笑道:“那倒不用。没有花费多少。”
“不会少的。我知道呢。我老公年前也是请他单位的领导们吃饭,一顿饭下来,加上红包什么的至少也得上万。”她说道。
“别说这件事情了。有些帐不能这样算。我想,能够给科室的每个人创造一些福利,让大家工作得更快乐,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呵呵!不是我这个人有多高尚,而是我觉得大家都太不容易了,我也是充分利用政策和我们的资源罢了。其实都是大家自己在挣钱。”我笑着说。
正说着,我的电话响了起来,“冯笑,不是安排了你煮饭的吗?怎么还不回来?”是苏华打来的。
“好,马上啊。”我这才想起昨天晚上她的分工来,于是想两位值班人员祝福后离开了科室。却没有想到在医院里面碰上了章院长。
我有些诧异,“章院长,您怎么也在?”
“大家都休息的时候我们反倒休息不了。你不也是不放心科室吗?这么大个医院,我更不放心啊。”他笑着说。
我顿时明年了,随即点头道:“这倒是。你们当领导的真不容易。”
他顿时笑了起来,“你不也一样的不容易吗?还别说,我才去看了一圈,发现大多数科室的负责人都在呢。正说去妇产科看看,结果正好碰上了你。看来大家都很自觉地在管理自己的科室啊。很不错。”
“主要还是您领导得好。”我奉承道。
“小冯,我们之间就不要这么客气了。对了,庄晴回来了没有?”他忽然地问我道。
我猛然地想起他曾经对我说过的事情来,顿时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了。
其实我犹豫的时间不到一秒钟,但是我的这种犹豫还是被他给看出来了。我心如电转,即刻地回答道:“她回乡下去了。我在机场接到她后就直接送她去了长途车站。章院长,这样,我打电话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看她接下来准备在省城呆多久再通知您可以吗?”
我心里很奇怪:他为什么非得要见她呢?要知道,他可是医院的院长,以前的事情早已经过去,从安全的角度来讲早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了,他这样做岂不是自找麻烦吗?
当然,我现在最需要做的是马上悄悄去问庄晴。我可要肯定,庄晴是不会答应的。不过我刚才对章院长的回答已经留有了充分的余地。
他点头,“小冯,麻烦你告诉她,就说我很想见见她,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对她说。请她务必安排时间和我见一次面。”
我回答说:“章院长,我一定把您的话转达给她。”
“还有件事情。小冯,这样吧,你跟我去一趟我办公室,有件事情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他接下来说。
我当然只好跟着他去了。
到了他的办公室后他请我坐下,还给我泡了一杯茶,他接下来对我说道:“小冯,前几天我们医院的领导去给学校领导拜年的时候,学校那边的领导特地向我了解了你的情况,学校的党委书记让我来问问你,是否愿意去学校那边担任某个处的处长职务。”
我猛然地想起黄省长请客的事情起来,心想:看来真的如康德茂所说的那样啊。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在忽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是大吃了一惊,而且很犹豫,“章院长,我还是想搞临床。”
他顿时笑了起来,“你想搞临床不影响啊?妇产科的副主任你还是兼着,这边的门诊你还是继续上。学校那边的工作并不复杂,按部就班就是了。”
我摇头道:“章院长,我家里的情况不允许啊。我老婆昏迷在床,孩子还那么小,工作上的事情太多了我肯定照顾不过来。抱歉啊章院长,辜负了领导对我的期望。”
“这样啊。。。。。。”他轻轻地敲着他的办公桌,“小冯,太可惜了,这可是不错的一次机会。你这么年轻,到学校那边当几年处长,然后再上一步很容易的。”
“我也是没办法啊。”我说,心里却在想:那样的工作有什么意思?
“这样吧,我给学校那边汇报了再说吧。”他摇头叹息着说,“可惜了,多好的机会啊。”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了,她们都在责怪我,“等你回来做饭,我们早被饿死了。”
我心里有事,也不好解释什么,急忙将庄晴拉到一个房间里面,“庄晴,问你一件事情。”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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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华接任海川市驻京办主任,周旋于高官、巨富、花魁诸色人等之间,在北京这经济、政治的中心,他将如何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旧爱、新情难取难舍,他将如何抉择?尔虞、我诈,黑白纠缠,他又将如何立于不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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