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李世民再临
十多个技术很好的木匠,同时工作,那进度还是非常快的,三天时间,就已经有好几张桌子,被做就出来。
陈叔拿了半扇猪肉(唐称豕,乌金,糟糠氏,作者直接用猪称呼。)虽然只有五六十斤,不过还是一笔厚礼。
新桌子,新锅,人又多,弄火锅吃当然是最佳选择。王牧立即指挥人行动起来。不过今天只有三个妇女在这里,所以他也不能只说不动。
见到猪肉,做木工的也有劲多了,笑声都比前几天大声了一些。
“哟!我这是有错地方了?”李世民带着段志玄,尉迟恭走进院子,看着忙碌的人,故意装着意外的说道。
见到李世民三人,院子里说话的声音一下子就停了,从三人穿着来看,就不是普通百姓。
“几位贵人,不知道您们找谁?”泰大叔上前作揖问道。
“李大叔,尉迟大叔!您们来了。”王牧也注意到了,急忙迎上去道。
“我这是来得不是时候?”李世民笑眯眯的问道。在百姓面前,他一贯变现非常和善。
“没有,没有,三位来得正是时候,今天陈叔送了半扇猪肉,我们正在弄火锅呢。”王牧笑着说道,对于客人,表示热情,这也是骨子里的传统,很少有人把客人推出去的,哪怕是吃粥,也会邀请过门的客人一下。
“哦!那我可得尝一尝了。”李世民微微颌首。
“猪肉招待几位贵人有些不妥,我去买点羊肉吧。”泰大叔说道。
王牧这才想起,猪肉似乎在现在还是不受上层待见的肉食,因为没有煽过的猪,骚味有些重。
“无妨,无妨,我们也是过了苦日子的。”不等王牧同意,李世民就摆摆手道。
“李大叔,尉迟大叔,还有这位大叔,里面请!”不用麻烦,王牧也高兴,他还没有太将就客人的习惯。
人有些多,东西也摆放得多,王牧就把他们三人,引入自己的书房,随后拱手说道:“三位且先休息一会。”
“无妨!王小子你去忙你的。”李世民轻轻一摆手道。
王牧也不客气,他的事情确实有点多,就像刚才说的,猪肉骚味重,需要避腥味,这就需要他亲自盯着。
王牧出去,李世民好奇的打量着他的书房,说是书房,其实书卷并不多,就那么十来卷,放在那里,竹简也只有几卷。
李世民当然没有兴趣去看那些竹简,他感兴趣的是王牧的书桌,长方形的书桌,带扶手的椅子,看上去就是一套。
皇宫里面,已经做出了不少椅子,不过没有配套的案几,所以他坐着办公很不方便,这下算是解决了他的难题。走过去就坐了下去,摸着书桌,顺手打开书桌上的一张宣纸。
李世民本想写两个字,看看顺不顺手,打开才发现上面已经写了字。
刚一看到字,他的眉头就忍不住紧紧皱了起来,作为一个书法爱好者,见到犹如鸡刨的字,心头就生气。而这里主人只有王牧一个人,那么定然是他写的,他没想到王牧的字居然如此差,连带对王牧的印象,也差了许多。
其实这并不奇怪,王牧穿越而来,继承了前身的记忆,但是大脑下意识的习惯还是属于自身,写毛笔字,尤其是大多数没有简化的字,想要好看,怎么可能。
李世民正要丢下让他看着难受的宣纸,不过目光扫过的时候,却停了下来。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李世民仔细辨认,才把所有的字认全,读了一遍,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几句像五言的诗是好诗,偏偏字太难看,就像珍宝丢在狗屎上,想要丢掉又舍不得。
“真是…”李世民犹如便秘一样难受,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说不学无术吧!写的是好诗,偏偏字看着就难受。
最后李世民还是没有忍住火气,一把抓住宣纸,丢到地上,自己拿起笔,倒了一点茶水进砚台,从新写了一遍,这才眉头舒展,满意的点了点头。
心里默念一遍,总有一种欲犹未尽的感觉,恨不得立即把王牧拉进来问个清楚。
“哈哈!想不到居然有人的字,比我还写得丑!”尉迟恭拿着地上的宣纸,看了看,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边的段志玄,伸长脖子一看,也忍不住摇摇头,这才理解为何李世民刚才有些生气。他是文化功底不深,但也不是目不识丁的人,好坏一眼就能看出。作为李世民最信任的玄甲军统领,如何不知道李世民酷爱书法。
李世民嘴角一抽,尉迟恭居然在书法上鄙视别人,他也忍不住发笑。
李世民又翻了翻其它的书籍,没有发现王牧写的东西,这才略微失望的坐下来喝茶。
其实王牧写的东西并不少,他也想练字,买了一些宣纸,不过写过字的宣纸,都被他插屁股了。剩下这张,还是昨天书桌做好之后,一时兴起写的。毛笔写小子,他还不习惯,所以一张纸只写了这么几个字。
…………
“可儿!欺负你的那小子,大哥给你找到了!”一脸络腮胡的程怀默,兴奋的喊道。
“嘭!”的一声,房门被推开,露出一张宜喜宜嗔的脸,长发从背后甩到身前,可见她心情是多么激动。
“真的!在哪?”少女大眼睛忽闪忽闪,带着一丝期待的问道。
“刚刚查到,我带你去,亲自报仇!”程怀默说道。
“好!我们快去。”程可儿激动的说道。想起那天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她就恨得牙痒痒的。
“大妹!你想好怎么收拾他了没?等会二哥帮你抓住,你想怎么样都行。”除了胡子没有那么多,和程怀默长相非常相似的程怀亮问道。
“二姐,我也帮你!”虎头虎脑的程怀弼也急忙说道。
“我要…我要咬死他!”程可儿小拳头扬了扬,恶狠狠的说道,其实她还真的没有想好,怎么报复,只是心里一直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