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8章 伤心难过的唐槐(1)
唐槐不知自已是怎样回到家的。
她接到的,是唐丽的电话。
唐丽在电话里头,说了什么,她根本就没听进耳朵里。
她脑子,从小酒吧离开,到回家,都一直“嗡嗡嗡”作响。
她的三魂七魄都像被抽走了一样,整个人,看去行尸走肉的。
她只感觉到,像是掉入了深渊一样,难受,痛苦,胸闷……
家里,一群人等着她。
听到她的车子声音时,一群人从屋里走出来。
看到她无精打采,没了魂魄一样,从车上下来,大家愣了一下。
她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眼眶还红红的,很是吓人。
景敏和唐丽两个女孩上前来,担忧又关切地问:
“唐槐,你怎么了?”
“阿姐,你没事吧?”
唐槐像是没有听到她们的话,也没有看到这么多人似的,直径从他们面前走进了屋里。
大家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唐槐进了屋,直接上了楼……
“唐槐怎么了?是不是佳佳的案情不妙了?”柳肖肖担忧地问。
“不会的,后天才开庭,案情还是保持着原状,只要佳佳姐没被处决,阿姐都不会这样的。”唐丽担忧地看着楼上:“我打电话给她时,她就一直不说话,我就感觉不对劲了。”
柳肖肖说:“难道跟景少吵架了?”
“大哥那么宠她,不可能吧?”景敏不太相信景煊会跟唐槐吵架。
“我上去看看吧。”亦君也很担心唐槐,他蹬蹬蹬地跑了上楼。
他来到唐槐房门前,拍着门:“大伯娘,是我,你能给我开门吗?”
亦君等了好一会儿,没见唐槐过来开门,他又道:“大伯娘,你是不是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
“是妈妈的事吗?”
“……”
“大伯娘,你不是说过,不要气馁吗?”
“……”
“大伯娘,你开门吧,亦君跟你聊聊天。”
“……”
“大伯娘,我很想妈妈了。”
“……”
不管亦君在外面怎么说,唐槐都给他开门,他只好灰溜溜地下楼了。
楼下,一群人看着他。
亦君不悦地扫过大家,撇着嘴说:“大伯娘不理我。”
“连亦君都不理,肯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唐丽皱眉,更是担忧了。
她从来都没见过唐槐这样的……
“她不跟我们说,我们也没办法知道。连亦君都不开门,我们更不用说了。”景敏抵语。
“唉……”章母叹了一声气:“这些天,她为了佳佳的事,可是操碎了心,要是再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就真要命。”
章交突然想到了什么:“不会是医院出了什么事吧?”
“医院能出什么事?”章母看向章父。
“医院能出的事可多了,手术台死人,被病人讹,被上头查,都是事儿。”章父道。
“没有这事,我刚从医院回来。”景敏道。
大家都猜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唐槐无精打采成这样的。
如果单纯是为了谷佳佳的事,她不会连亦君都不理的。
楼下的人,个个都被唐槐这样,搞得人心惶惶,很怕唐槐遇到了什么大事情。
楼上,唐槐进到房间后,就躺在了床上。
景煊……
他和金璨璨……
他亲眼看到他们抱成了一团,吻在了一。
这两天,他早出晚晚,就是为了跟金璨璨鬼混?
唐槐绝望又痛苦,她的景煊哥,竟然跟了别的女人……
她不知道时间是怎样过的,一直到天黑,她都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躺在床上。
她现在,就像一个,没了灵魂的人。
景煊回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
唐槐一天一夜没见出过房门,唐丽和景敏他们,都担心死了。
不管他们怎么敲门,说了什么话,她都不开门见人。
如果不是她在里面淡漠地说了句“都别来吵我”,他们还以为,她在里面做傻事了呢。
景煊一进屋,就感受到屋子里气氛很不对。
他顿了一下脚,然后缓步进来,深邃的眸,扫过大家。
景敏从椅子上站在来,担心地说:“大哥,你总算回来了,唐槐也不知怎的,昨天出走一趟,一回来就把自已锁在房里了,到现在还没下楼来吃过饭喝过水,她回来时,的脸色很不好,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我们上楼叫她,她也不理我们,我们很担心她,你赶紧上去看看吧。”
景煊一听,挑眉,心口微微发紧,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过饭?
她生病了?
他朝大家点了点头,然后匆忙跑上楼。
站在房前,他焦急地敲门:“唐槐?!”
他的声音刚落,门就开了。
房里的灯被打开,灯光下,唐槐的脸色十分难看。
唐槐面无表情,目光清冷地看着他:“回来了?”
景煊看着她,声音沙哑,眼睛红肿,他蹙眉:“你哭了?”
唐槐凝视他,目光带刺儿一般盯着他的脸:“我不能哭吗?”
景煊感觉这个女人,对自已有着很大的敌意,他指了指自已:“是我惹你的?”
“去哪了?”唐槐非答反问。
“到省都去了。”
省都在A市,这里到A市,来回一趟共要花上十六到十八个小时。
他昨天早上出门的,现在回来,足够时间啊。
唐槐冷冷地看着他:“去省都做什么?”
“当然是查凶手。”他想快点找出凶手,洗清谷佳佳的罪名,他不想看到她,因为谷佳佳的事而日日发愁。
“查出来了吗?”唐槐讥诮一笑,语气也带着一股酸。
景煊听出来了,奇怪地看着她:“你怎么了?我昨天出门就跟你过了,我有可能会很迟点回来。”
“迟点回来……”唐槐脸上写满了苦笑:“我以为,你昨晚至少会在十二点前回来,没想到,你到现在才回来……难怪,省都跟K市这么远,你现在能回来,算快的了。”
景煊被她搞得若名其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你心里最清楚!景煊哥,我没想到,你这样的人!你失忆忘了我,忘了对我许下的承诺,我不怪你,可为什么你明知道我是你妻子,还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