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国能有今日的地位，能把自己家族做大到如今的模样，他身后早不知道踩着多少人的鲜血来的。
    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手上到底沾了多少血。
    余沫熙活了一，早就不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对程国这种等级的人，她自知自己跟他玩不过心计跟手段。
    所以，听到他的那话时，余沫熙也并没拿乔。
    而是只见她从口袋里掏了一下，然后就见她拿出了一支细小的透明试管，封了口，可见里面那浅蓝色的液体。
    “我看程老先生应该也有六七十了吧？这一支是用极为贵重的也药材用上特质药而研究成的药剂，功效方面，大致可以达到强身健体，或许还能延年益寿。”
    余沫熙在一边说着的同时，也就把那支药水放在了桌子上。
    很随意的放下。
    程国的目光明显停放在那药水上好几秒，才笑看着余沫熙的温和道；“我听说上京陈家可是研究出了一种可以强身健体的疫苗，国家还批量生产，虽说我这御城距离上京有些远，但是我若想要用到那疫苗，对我来说也并不困难，甚至我也有能力搞到一批过来。”
    这意思就是说，她拿这种疫苗药水来做生意，可没啥吸引人的。
    “程老先生也知道，我呢，就是一个生意人，做生意向来讲究利益跟诚信。我既然敢拿出手的东西，自然会比市面上的那些疫苗功效强效上十倍不止。程老先生要不相信，可以试试，这一支，就当做是见面礼吧。”
    说罢，余沫熙也就将那支药水微微一用力，顺着桌子直接挪到了程国面前。
    程国心一跳，下意识伸出手，忙稳住了那药水。
    十倍不止？
    真有这么夸张?
    程国调查过，自然知道眼前的余沫熙就是上京那个陈老神医的外孙女，甚至还消息还说那新型疫苗也是有眼前这女孩参与研发。
    所以对她拿出这药水时，他倒也并不算意外。
    只是让他惊讶的，却是她口说的十倍功效。
    若真是那样，那这药水的价值可就不言而喻了。
    当然了，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确实年纪大了，这几年很多事方面都力不从心，他早之前听到国家除的那疫苗能强身健体时，就打过主意了。
    但国家那边却对新疫苗控制得很严。
    他也只弄来一点而已。
    效果确实不错。
    不然他此时也不会有此时这种精神面貌。
    “若这效果真能像你说的那样能有十倍，那这笔生意倒是有点意思，不知道熙丫头你是准备跟我做什么生意？”程国此时不掩饰自己的兴趣似的。
    但余沫熙却依旧注意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精明。
    这只老狐狸，可不好算计。
    “一支药水，一个消息。”余沫熙抬眸，似笑非笑的对视上程国的那双精锐的眼眸道。
    一支药水一个消息?
    这交易听来似乎好像挺好。
    可程国那脸上的笑容却微微沉了一下，他眸子盯着余沫熙看着，似乎在猜测着她说出这句话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