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跟林笑吃了一顿饭。
    场面上的应酬，云乔如鱼得水；而林笑对她的身份，其实一知半解，只知道她跟GB总部关系很好。
    她打听了，没打听清楚。
    不过，林笑打听出一件事：云乔有能飞越大洋的私人飞机。
    这种私人飞机，在曼哈顿富豪圈也不多，他们大多数人的私人飞机都只能飞境内，不能跨洋。
    由此可见，云乔的财力和地位，超过了这世上绝大多数人。
    在餐厅，云乔还遇到了薛正东。
    薛正东打听闻路瑶，知道了云乔是闻路瑶的经纪人，故而上前打招呼：“云小姐。”
    “薛先生，你好。”
    “您是一个人出差，还是闻小姐也来了？”薛正东问。
    云乔：“我带其他艺人，闻小姐还在片场。”
    “她好像很忙。”
    “是啊。薛先生回来办事？”
    “对，我明天回去。”薛正东道，“那我不打扰了。”
    云乔道再见。
    薛正东走后，林笑低声笑道：“广铭的太子爷，你也认识？”
    “正好认识。”云乔道。
    林笑不敢轻瞧了她，觉得这个女人的人脉像海，深不可测。随便遇到一个权贵，都跟她熟悉。
    云乔和林笑交换了微信，林笑还说要给她几个资源牵线。
    云乔则给她介绍国外奢侈品的总监，还说改日一起吃饭等。
    从饭店回来，云乔吃得饱了，也有点疲乏。
    程元却还在她的房间。
    他旁边放了几套衣裳，是他挑选的，颜色以浅淡为主。
    “有事？”云乔问。
    程元：“你知道不知道，一旦出道了，白象旗下的宿鸟娱乐公司会拿我们团的合约？”
    云乔：“知道。怎么？”
    “也就是说，我接下来的两年，都不能跟着你，只能换宿鸟娱乐的经纪人？”
    “你有意见？”云乔问。
    程元：“我不同意。”
    云乔：“……”
    要不是吃饱喝足心情好，她这会儿火能蹿得三丈高。
    云乔深吸一口气，尽可能让自己心平气和：“你怎么又闹幺蛾子？”
    “我不知道这件事。”程元理直气壮，“你没跟我说过。”
    “我以为是常识。我已经在宿鸟经纪人中挑选了一个。常去苏城开会，就是为了联络人脉。
    等你以后和孙善清跟了他，两家公司捧你们，大部分的优质资源我会先送过去，公司并没有放弃你。”云乔道。
    程元沉默了片刻，道：“我要退赛。”
    云乔：“这是二十五楼。”
    “然后呢？”
    “我把你扔下去，你会粉身碎骨！”云乔咬牙，“你他妈还能不能干点人事？节目进行了一半，公司和平台砸了多少钱在你身上，你要退赛？你还是退出人间吧。”
    “不要说脏话。”
    云乔：“……”
    她给自己顺了顺，“不同意退赛。敢闹事，腿打断，我也绝不会再管你。”
    “谢小菲为什么大部分时候都在光源娱乐，而不是在宿鸟？”程元又问。
    云乔：“两家公司博弈的结果。第一，谢小菲所有的通告、商业活动，必须捆绑至少两名队友；第二，成团后两家经纪公司分成是有比例的，光源娱乐把谢小菲的经纪拿回来，分成比例上让步了。”
    程元：“我也要这样操作。”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你去跟公司谈。”程元道，“我也自愿被队友捆绑。”
    云乔：“哪怕咱们公司愿意，宿鸟愿意不愿意还两说。你在宿鸟娱乐，你的资源也会特别好。一旦回来，随时捆绑两个队友，你知道对你影响多大？
    S级综艺常驻嘉宾就那么几个，飞行嘉宾也不多。我把你塞进去，你那两个以上的队友就必须进，你觉得人家节目组会同意吗？你再帅、再有人气，也有其他艺人可以取代你。你考虑过后果吗？”
    “谢小菲怎么可以的？”程元死抓这个问题不放。
    云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