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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怎么与卓先生在一起的 作者:唐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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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比如,安子桁。

    他如今在n大做了主任,常常忙得不见人影,这会儿正在开会,过几天就要去英国陪豆子过圣诞节,便说待会儿打回来,正好一起吃个晚饭。

    他还告诉我n大今天有一场心理学讲座,关于行为主义心理学派,可以在那里听一会儿,有教授也在那边,可以聊一聊。

    我交了报告,与云舒医生打了个招呼,邀请冯真一起过去,毕竟他研究的流派一直属于行为主义心理学。

    他刚打印完一些东西,点头答应,然后告诉我楚医生找。

    “sure?”

    “yeah。”

    楚医生好一位不苟言笑的人,常常唇抿着,永远处于一种思考问题的状态。他在n大讲学,是诊所的持股人,并不是经常到诊所来。

    换句话说,我只知道他是很强,然而并不熟。

    诊所现在业务主要一部分青少年心理咨询,由杜云舒带着这个项目,提议人就是楚源。

    这人原话是,“家长总是更舍得给孩子花钱。”

    当然,苏大神的转述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现在,这位不苟言笑又极其知道怎么挣钱的楚医生,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带上最近的诊断书。

    泫雅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冯真说没事儿,楚医生是公事公办的正直人。

    然而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对付这种正直人。

    深深吸了口气,带着接受考试的心,敲门,里面传来沉静的一声,“进来。”

    我想着先伸进头还是伸进脚,反应过来已经站直了在办公室,关上门,“楚医生,您找我?”

    “坐。”他言简意赅,座位是常年坐心理病人的位置。

    楚医生的办公室我进来次数不多,印象很深,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小植物园,什么稀奇古怪的植物都有,有时候云舒医生也会从里面抱一两个出来,借用去给自家小鹿认识一下。

    收回目光,便回到楚医生身上,他刚把笔帽套起来,待会儿大概要出门,桌子上放着一副黑手套,“云舒说你情况不对。”

    我点头,“有一个病人,叫我,找不到方法。”

    这话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已经合上了笔记本,放入柜子里,这张桌子上又只剩一张照片,几个合伙人的合照,听说今年元旦就要拍有我们的,挂在咖啡室。

    “您要出去?”我觉得气氛太冷清,有点找话。

    他点点头,看着我,“林唐,心理治疗是一种买卖关系。”

    这个时候我想的是,如此铁石心肠,面上同意,心理反对的很。

    “走吧,朋友托我顺路带你听讲座。”

    他如此说。

    冬天的n大有些凄美的气息,难免让人想起金陵才子佳人的故事。

    冯真在这里读的大学,楚源在这里讲学,两人领着我,轻车熟路就到了报告厅。

    楚源径直到前排留给他的位置,我与冯真坐在后排,这里的学生当我们学长学姐,还与我们问好,苦兮兮地说被拉来凑数,其实到现在一句没听懂,手指半刻没离开手机。

    我突然有些同情他们。

    他们带着属于n大人天生的骄傲,并没有意识到其实在国际范围,自己的学校不过一个平行班,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群人从小就把英语当母语,还不知道大学是用来拼了命努力的,还不知道即便是n大出去了,也可能一无所是。

    然而我没有立场说什么,毕竟,每个人的青春与价值观都是不一样的。

    讲座是一位英国老教授,做毕业论文时候读过他关于行为心理学的论文,唯物辩证法的方式分析心理学,很容易被我这样一个学马克思的中国人接受。

    关于行为主义可以稍微介绍一下,主要观点是认为心理学不应该研究意识,只应该研究行为,把行为与意识完全对立起来.在研究方法上,行为主义主张采用客观的实验方法,而不使用内省法。

    我想行为心理学你或许不熟悉,不过华生还是比较熟悉的。

    嗯啊,就是那个华生。

    在后现代行为主义心理学兴起之前,行为心理学极大地促动了心理学的应用。

    将行为与意识对立分析,从我们中国学生常接收的观点来看,也可以说是辩证分析法在心理学上应用,专业的东西就不说太多了,读起来反而容易乱。

    讲座结束后,便是开始提问,楚源流利的英式口音,对这次讲座里关于非心理学范畴内人群的行为分析进行细节提问,展望前景。

    我不是提问的人,便是认真地听着那些回答,寻找一些对自己现在情况有帮助的信息。

    确实,我接触的一些青少年,不属于一般心理学范畴。

    这点,当初毕业论文,做青少年变态心理学专项研究时候就已经意识到。

    出来时候楚源正与几个教授说话,冯真在座位上等着。

    我说了一声出来,就见安子桁已经站在门口,他与几个教授说话,偶尔还有学生特意过去打招呼,看我出来,便与那些人告辞走了过来,与冯真简单打了招呼,便与那些人告别,与我共同随着人流出去。

    “怎么不多聊聊?”看着还挺开心。

    “无非都是些闲话,我本来还以为到了你就出来了。”

    这让我有些歉意,确实收到他的讯息说到了门口,“听到一些好像有帮助的,就多听了会儿。”

    “林医生,那你可有好好做笔记?”他摆出安教授的模样,逗我眉头一松,“老师没发讲义,就没记呢。”

    “下次补上便好,你这样听讲不认真,可是要做补考准备的。”

    他现在教宏观经济学,我11月时候曾来听过一节,简直是包罗万象,很是有趣,当时还感慨若我有这样的老师,没准当年修金融双学位就去读金融的研究生了。

    n大商院的人都知道,安教授的课到课率最高,挂科少,这人也被私下推为n大f4之首,蓦然想起,貌似还有一位就是楚源,心下感慨果然还都是和脸有关。

    一下恍然,“原来楚医生说的朋友是你呀。”

    他一张脸白白的带笑,语气倒是长辈的味道,“楚源那人脾气有点怪,能力是不错,你跟着他,可要好好学。”

    “这个世界真小。”

    “世界不小,只是圈子不大。”

    走过一段钢琴声,走过一小段交接的小路,安子桁回归到了最开始的话题上。

    “你说要问的问题,是什么?”

    这人只穿了薄呢子,确实有些有风度不要温度,说话都是一口一白气,脸白白的,如同仙人,见我瞅他发呆,便笑着,“我可不想吃饭与你谈话还要说第三个人的事情噻。”他这人回到南城说话就有些吴楚口音,软糯柔润。

    “这次是想问问你们有钱人家孩子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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