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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长 作者:秦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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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长》作者:秦挽歌
文案:
武修为报亲妹秦妙屈辱之仇前来京城,机缘巧合混入东宫成了太子的贴身侍卫长。无数次的机会能让他得偿心愿杀了当年染指妹妹的浪荡老皇帝,可是却无一例外被太子挡了回去。多年之后,大仇得报,可在此时武修才发现太子的手段不仅仅是搅弄朝堂风云,还有……人心。
内容标签:恩怨情仇 江湖恩怨 乔装改扮
搜索关键字:主角:叶承启、武修 ┃ 配角:秦舒沅、秦妙、小荣 ┃ 其它:
☆、太子侍卫
天启朝,皇都。
武修踩着一地夕阳,骑马进了京城。
飞奔来到府邸门前,武修翻身下马,浑身上下风尘仆仆。早早守在门外的小厮连忙谄笑迎了上去:“大人,太子殿下有令,让您回京后即刻赶赴东宫。”
他眉头一皱,马鞭抽出凌厉声响,可还是没能拗过太子的旨意去了东宫。
太子叶承启自幼聪慧,以七岁幼龄胜了西域胡笳众多部落“切磋技艺”的诡计,老皇帝龙心大悦,当即就下令封其为太子,入主东宫。算一算,太子住在东宫的时日,也有十余年了,多年来,太子身边的权臣侍卫走走换换死死生生,唯一不变的就只有他这个侍卫长。
武修整理了仪容,轻轻叩门。
门里传来太子的声音:“进来。”
语气平淡如三月春水,但却让武修眉头皱得更紧了。
叶承启对窗临摹前朝名家的丹青书法,那一笔“总是离人泪”写得饱蘸浓情,离人相思之情跃然于纸上。武修瞥了一眼,虽然不懂书法笔势起承,却也觉得这几个字如它主人一般清逸隽雅。
叶承启终于放下了狼毫笔,抬眼看他,平日里俊俏的相貌被窗外的火烧云色晃得如同官窑彩瓷,一双黑澈发亮的眼睛满满倒映着面前胡子拉碴的武修。太子忽然抬手,在他下颌处轻轻揉了几把,感受指腹处丛生的胡子渣,然后缓缓笑了。
“来人!”
太子一声令下,很快守在门外的小厮便送来了浴桶与热水,叶承启拆了香囊,挑着安定心神的药草倒了进去。氤氲的水汽拢在他身边,叶承启衣衫轻动,明玉色泽闪过一圈又一圈的斜阳火烧色,乍一看倒像是哪个栩栩如生画卷上飞下来的仙家玉子。
武修明白叶承启的意思,没有多说便脱掉了所有的衣衫,露出一副魁梧有力的身躯。叶承启待他进了浴桶,才挽起衣袖有一下没一下地替他搓背,边搓边打趣道:“让堂堂一国太子替你沐浴,这待遇,可是连当今皇上都没有享受过的。”
武修低眉道:“属下不敢。”
“不敢?”叶承启微微挑眉,抬手勾着他的下巴,眼底略带了几分深意,“你连老皇帝都敢动手,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武修没有开口,闭紧的双唇被滚热水汽蒸出诱人粉色,叶承启不由自主地抬起手,从下巴缓缓摸到了唇角。他忽然低下去,在武修的嘴上亲了一口,舌尖隐隐带着挑逗四下试探,武修眼光闪了闪,缓缓张开了嘴。
叶承启亲了个饱,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了挑逗,专心地搓起背来。武修如今已经年过三十,但因为自小习武的原因,浑身上下肌理匀称,不过分夸张却又分外迷人,肩宽肉紧,背脊如同嵌在锦缎当中的铁器,还带着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疤。叶承启一边擦背,一边描绘那些疤痕的走向,这背上每一条伤痕的来历他都从这个男人的嘴里撬了出来,每次分别之后他都要从头到尾再碰一遍,如同吸食五石散一般上瘾。
武修被热水中的定神药材与专人沐浴,伺候得有些昏昏欲睡,自是没有发现叶承启的手渐渐从后背转移到了前胸。他惊醒的时候,胯间的物件已经被攥住了。离京三月整日起居军营,哪里有半点消火的法子,太子的手虽然力道细微但却经验丰富,只寥寥几下便将积攒数月的他逗得硬了起来。
武修低声抽气,脸色潮红道:“殿下,您……”
叶承启笑得邪气:“侍卫长大人,咱们已经两个月又二十七日没有见过面了。”
武修闭了闭眼,道:“若非殿下忽然派遣暗卫与我前往西北边境杀敌立功,属下定会与殿下朝夕相处。”
叶承启嗤笑一声却不接话,只盯着他的眉眼,若有所思地说:“侍卫长大人,您是打算先睡一觉养足体力,还是先消耗完体力再睡?”
武修忽然猿臂一伸将叶承启扯入怀中,居高临下地说:“一切全凭太子殿下的喜好。”
叶承启半身华服被浸得濡湿,可脸上的笑却始终未散,他抬手除去扣着珍珠的腰带,勾着武修的下巴再次亲了个嘴儿。太子一身华服被扯得松散,胸前肌理被玉色锦袍所遮,却有几分丝毫不逊色的白皙。腰间的玉带早已被其主人扔到榻旁,偌大的明珠四下散落磕出细微脆响,叶承启却没有半点心疼模样。
他整个人的心神都凝在了身侧的侍卫长身上。
太子缓缓笑道:“那今晚,我就好好尝尝侍卫长两个多月来的‘积蓄’……”
叶承启念了他近三个月,如今人一回京还没来得及回府喝口热水,就被他直接拘了过来。常言道“小别胜新婚”,如今这胜似新婚的房事着实比他十四岁那年初尝人事的滋味好得多。
武修提着白玉似的腿架在肩上,腰胯猛地用力,方才还耀武扬威的太子殿下就不成器地碎出一声又一声。比之发春的猫叫,还要让人心痒痒,武修不自觉地低下头亲了他一口,含住了叶承启的耳珠细细轻磨。
满朝文武谁能想到,金銮殿上不可一世甚至连老皇帝都不敢招惹他的太子殿下,会有如此放浪形骸的时候。
武修仗着身强体壮,直接将叶承启抱起来上下颠龙倒凤,房中短短几步路之后,太子金贵的嗓子都快喊哑了。武修哑着嗓子开口,声音透着惑人磁性:“舒服吗?”
叶承启闭上眼,一脸尽情享受欢愉的销魂模样:“舒服……舒服死了……”
武修闷闷笑了两声,“还有更舒服的。”
叶承启轻声笑出声来,合着一两声水渍撞击,饶是门外那群久经此事的暗卫都忍不住臊红了脸。
五更时,叶承启依照时辰起身洗漱,武修只着单衣裸着满是印记的胸膛替他穿衣理冠。
叶承启望了一眼,打趣道:“侍卫长不愧是侍卫长,连贴身丫头的活计也做得像模像样。”
武修没有说话,半跪于地替他系上翠色流苏盘龙佩,叶承启盯着他眼里的光,先前的打趣与玩笑缓缓褪去,寒意一点一点涌了出来。
猛然间,叶承启抬脚踹开了他,这力道看似用力实则并无多大劲道,武修仰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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