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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妻狂进化记 作者:足履金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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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的帝王之气。
“都出来吧。”卫离冷声道。
一阵错杂的马蹄声,身后的树林里赫然出现了三列五行黑衣铠甲武士!他们翻身下马,单膝跪地,等候卫离发落。
“城门是你们开的?”卫离不转身,双手反剪问道。
“起禀太子殿下,确是臣等开的门。本打算进城迎接殿下,但见殿下跑过来就退下了。”武士首领回道。
“挺机灵。”
卫离冷哼一声,转身伸出一只手,武士首领立刻牵来一匹雄壮的枣色骏马,把缰绳双手呈上。
卫离握住缰绳,潇洒地跃身上马,抬头又望了眼浩淼的墨色苍穹,扯紧缰绳,调转马头,沉声下令:
“回宫。”
第35章 三十四 父母的故事
芷颖和齐光踩着旋风飞到天空,月亮在他们正前方,大银盘香雾缭绕,隐约能看见恢宏又精巧的参差楼阁,点缀其上的曲桥小榭,蟹屿螺洲莫不错落有致,美如画卷,让人心驰神往。
芷颖看入迷了,耳后传来齐光的声音:“我们要去那边。”
“月宫吗?”芷颖痴痴地说,魂已经飘了过去。
“不是。”齐光把芷颖的脸扳过来,喘着温绵的气息凑上去,双唇轻轻贴住她眉眼之间,亲了两下。
芷颖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近在眼前,一脸憨笑的齐光,不知不觉中娇羞和燥热从脖子爬上来,一直漫过头顶——“齐光你干什么!”被羞涩烧醒的少女陡地叫道,“你这个大色鬼!”边叫边攒紧拳头要打他。
齐光一手握住芷颖飞过来的两只拳头,慌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是帮你开天眼,你现在在看看那边。”
芷颖皱着眉头将信将疑地扭头一看——那边赫然出现了一座悬浮在空中的大山,像一口气就能喝干江河的远古巨人,蜷缩在巨大的月亮之前!
大山好似一堵硕大无朋的黑色磐石,在天上屹立不动。大山底部宛如锅底,点点星火在漆黑中闪烁,顶端百十个大小峰峦拔地高起,笔削险峻,下临万丈深渊。遥远望去阴云惨淡,似闻鬼声啾啾,让人毛发悚然。
芷颖惊得半晌说不出话,血液被这座挡在前方的诡异大山冻住,手脚冒出寒气,额间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齐光注意到她身体的变化,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哈口热气,愧疚地说:“现在后悔来不及了,能看到黑山已经死了一半。”
芷颖越来越冷,嘴唇一张,跑出一团白雾,她看着齐光,颤栗地说:“我不后悔,可是为什么越、越来越、冷了……”
齐光知道活人面对黑山难逃一死,他以为有自己在芷颖能够幸免,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少年表情严峻起来,把芷颖冻僵的双手塞进衣襟,捧起她冰冷的脸蛋,手指落在白梅似的唇瓣上。
芷颖第一次看到这般严肃专注的齐光,他的手指在嘴唇上轻轻摩挲,把自己的心撩拨得阵阵颤抖,她冻白的脸颊上飞出一抹红晕,扭头躲开,却被齐光捏住了下巴。芷颖慌了,直勾勾地看着他,正要说话,嘴唇被拨开,齐光的俊脸随即靠近,毫不犹豫地吻住了她的双唇。
芷颖身体僵住,眼睛大睁,鼻子以下全然麻木,只能感觉到齐光越来越滚烫的身体。片刻之后,一股灼热的气息自他口中渡来,像一蛊温润清香的琼浆玉液从喉咙滚下,顷刻间流至五脏六腑,将蚀骨的恶寒驱散得一干二净。
齐光将最后“一滴琼浆玉液”灌入芷颖口中,待她全部咽下还不愿离开,仿佛他才是被灌醉的人。直到芷颖冻僵的双手暖过来,在他的胸膛上有气无力的捣弄几下方才醒来,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红润的嘴唇。
齐光刚才还胆大妄为,现在却怂了,涨红着脸不敢看芷颖,只把她肩背揉了揉,见身体已暖和便放了心。他以为芷颖会大发雷霆把自己怒骂一通,可等了会儿没见动静,于是偷看一眼,发现她正平静地整理着头发和衣裳。
齐光沉不住气了,说:“我刚才是给你渡送真气,让你暖和起来。”
“我知道你在救我,谢谢。”芷颖抬起头,露出善解人意地笑容。
齐光觉得她话里有陷阱,但不知如何应对,只好耿直地说:“不用谢。”
芷颖捂嘴偷偷一笑,想再调侃他几句,这时脑后刮来一阵阴风,刚褪去的恶寒似乎要卷土重来。她立刻扭头,看到从黑山飞来一个又圆又大的东西,这个东西快速靠近,定睛一看,就是那个在程老爷书房里撞见的大头颅!
仝哄照样“坐”在由四只小玄鬼抬着的大漆盘上飞过来,他呲牙咧嘴地笑,眼睛睁着,泥浆一样粘稠昏黄的眼球在眼眶里晃来晃去,生蛋黄瞳孔更是到处摇荡,对不准焦点。
“齐光呀——”
还隔了老远仝哄就迫不及待地大叫起来,等飞到二人近跟前,殷勤地说:“你总算来啦,我已恭候多时!咦,还带了个小伙伴?”
齐光抱着芷颖不松手,微微颔首,说:“仝哄大人不是邀请我们去黑山吗,难道忘了?”
仝哄发出一串尖利的笑声:“没忘,只是想不到你真敢带来。”
齐光眉头一动,没有答话,仝哄也不接这茬,挪开肥硕的双下巴,说:“二位坐上来吧。”
齐光踩上大漆盘,环在芷颖腰际的手臂依旧紧张。芷颖两脚悬空,踮起脚尖才勉强够着地,她觉得有些尴尬,对齐光说:“可以放我下来了。”
“我不累。”齐光笑言,抱得更紧。
仝哄好笑地看着齐光,他那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就像捧着一尊天上天下绝顶珍稀的瓷器。
“齐光呀,你现在的样子跟你爹简直如出一辙。”仝哄说。
“齐光的父亲?”芷颖来了兴趣,看了眼大头颅,还是没法适应他的鬼气怪模样,立刻把视线撇开了。
“是呀,他爹年轻时是个多情花心的种。”
“多情和花心不一样。”齐光不赞同。
“在我看来是没差别。他爹特别钟情巫女,不光祀奉自己的巫女众多,就连其他神的巫女也不放过。”
“我父亲哪有那么猥琐!他永远爱的、唯一爱的人就是我母亲!”齐□□呼呼地争辩。
仝哄嘻嘻一笑,对芷颖说:“你要小心,说不定齐光跟他爹一样放浪不羁。”
“芷颖你别听他瞎说,我父亲不是那样的人!我更不是,除了你我从没碰过别的姑娘。”齐光对芷颖表忠心道。
“你、你瞎说什么呢。”芷颖在他胸前使劲捣鼓几下,脸上泛起好看的红潮。
“我没瞎说呀,谁规定儿子一定要跟父亲一样。”
“你真是个木头脑袋!”
仝哄在一边笑得不能自已,眼白差点从下眼皮溢出来,他伸出紫色的长舌舔舔眼睛,说:“红泥还是巫女的时候就是人间最好的舞者,她一跳舞,太青什么都不做了,只顾着看她,红泥跳一天,他就看一天,红泥不跳了,他就痴痴等她跳。”
“红泥?太青?”芷颖疑惑道。
“我父母的名字。”齐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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