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军方势力划分
整个大魏军方分为西北系、北方系、江南系、和京都系、其中实力最强的则是西北系,以秦国公为首。
其次是北方系以英国公为首、至于江南系以前是楚国公为首,但是自从先帝事变之后,楚国公府被满门抄斩,就由勇毅侯府为首了。
至于京都系那自然是官家说了算了,里面山头林立各系之人都有,当然势力最大的就是官家了。
当初也是存了西北势力最大,,儿子去了西北也比较安全这才安排在西北,当然也就默认了忠勤伯府西北系的身份。
每家安排子弟从军时,都是有势力划分的各家早就站好了,只有袁文殊他们家特殊,原来他们家是京都系的,但是被夺爵后又起复了就可以重新选了,这次袁维信选了西北。
本来只是想表个态这也是当时,袁文殊刚到西北的时候理国公态度冷淡的原因,毕竟一个刚刚靠上来的趋炎附势之辈,能指望西北系二号人物给什么好脸色?
这也是造成误会的原因,毕竟袁文殊刚来的时候理国公也没什么好脸色,自然袁文殊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在加上抚州职位的问题,袁文殊现在还以为理国公跟他们家有仇呢?要不怎么会把他派到这火坑里来。
结果谁都没想到袁文殊一战成名直接就简在帝心了,要说这军方的局面永兴帝不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了,这也是他故意放纵的结果,因为西北和北方边境必须囤积重兵的原因,永兴帝没有办法解决。
或者说历代大魏帝王都没有办法解决,因为这是外部条件造成的,既然屯兵就必有统兵之人,时间一长自然就形成了派系。
所以先帝在位时开始扶持江南大营,重用楚国公、勇毅侯等人最后江南大营做大形成了江南系,再后来先帝开始整合京营,再然后京城就是一家独大一切都是先帝说了算。
可是后来当今官家登基后先是把楚国公满门抄斩,后来打散了京营调各系人马入京统兵,重用中立的勋贵家族,这也就形成了现在京都系的势力格局,可以说是鱼龙混杂但是,也方便官家渔翁得利。
再有整个禁军把持在官家手里,这样官家能够从容的把控全局。京城内各系人马相互制衡,这样才是官家最希望看到的局面,再也不用担心前朝之乱了。
几个地方势力不需细表单说这京都一系,说之前要先了解京都的兵力分布情况,首先是禁军十万人,这一支军队是官家独立掌握的只听官家的命令,其中将领都是中立家族出身,而指挥使正是富昌候荣喜。
然后是五城兵马司、兵丁加上帮闲每城大概是一万人合起来就是五万,看着是不少可实力最差,里面大部分都是街头的地痞流氓,根本都不算在军队势力内。
袁文殊的哥哥袁文绍现在就是南城指挥使,他这二哥哥也是个有能力的,硬是从九品干到了南城指挥使,在兵马司内也是交游广阔。
接下来就是监门卫了,京都一共有十二个城门每个城门需要三千人,再加上轮换总计五万人马也是战力不高,但好歹算得上是军方承认的势力了。
接下来就是斗争最激烈的西郊大营,西郊大营共驻扎有二十万人马共分为二十个营,每营一万人马没有固定的营号,一直都是每一任主将亲自取得然后呈报官家。
虽然麻烦但是不论是将领还是士兵都非常满意,没有任何意见,之所以如此最大的原因就是,由每一任主将亲自取名会有一种私兵的感觉。
而且这些士兵在外也从不说自己是哪个营的,只说自家主将是谁家的。
在官家的有意放纵下这渐渐地成了不成文的规定,而这些执掌兵权的家族也是痛并快乐着,因为这各营的士兵都会攀比主家和待遇。
这也就导致各家的待遇是透明的,没有喝兵血的事情发生,其实之前是有的不过传开了之后,被官家撤了职。
因为西郊大营鱼龙混杂的原因事情是藏不住的,每一家势力都想扩大自己削弱对方,所以就导致一旦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都会有对手落井下石而且多是出自三大势力。
西郊大营里西北系占了五个营、北方系占了四个、江南系因为楚国公的事,当时只有一个营的位置。
后来官家因为喝兵血,而撤去了两个中立家族的职务,然后官家为了平衡势力就把这两个营都交给了江南系,至于剩下的八个营就由八家中立家族统领。
这京城的兵力分布就是这些,可以这么说当今官家不愧是上届夺嫡胜利者,这京城的一切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而这一切我们正在返程的袁文殊是一无所知,他正走在回抚州的路上一路走的是悠哉悠哉的,这是一种逃避也是无奈。
正在想的出神的时候前方探马来报,说是前面发现一队人马正在朝他们所在的地方赶来,看装束应该是夏军的。
袁文殊一听马上来了精神大声喊道:“敌军来了,都打起精神来他们没多少人看着也就几十骑而已,我们有五百人呢这要是大人物的话我们就立了大功了,到时候拿着赏钱吃酒去。”
士兵们听了袁文殊的话之后也都是大喜过望,因为敌军只有几十人他们有五百呢,这还怕什么那还不轻松拿下,到时候拿着这些首级换赏钱。
这时候对面的敌军也发现了他们,这一行人正是逃跑的于岩和方继业,当时他们逃跑时慌不择路,就跑到了丰州和抚州中间这条路上来了。
本来他们应该走的是灵州到丰州那条路,不过也幸亏他们走的是现在这条路,要不然早就被甘崇岳派去的人堵个正着。
要不说时也命也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命该有此一劫。但是对他们来说是劫对袁文殊来说就是福。
此时袁文殊还不知道对面来的人对他意味着什么,他只是觉得可能是遇到溃兵了,顺手收拾了换点酒钱。
这可能就是有福之人不用忙,自有神仙来帮忙,这不大馅饼就落到袁文殊脑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