ⅹ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漂亮少年被父亲
大家都觉得像李黎这样细皮嫩肉的人进了军营,那肯定是要吃苦的,成天和一群糙汉子们在一起,被同化也是早晚的问题,但李黎却觉得哪哪都好,只要有裴元毅在,那吸进去的空气都是甜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变成挂件,每日每日的挂在他爱的将军身上才好。
因为脸上有刀疤的缘故,大部分人见到裴元毅的第一反应都是害怕,知道他一些事迹的,还会掺杂一些尊敬,那个男人无论是认真做事,或是静静的盯着你,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压迫感,无一不让人望而生畏。
而只有李黎见过他不为人知的另一边,男人完全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正经,床上骚话尤其的多,一句接着一句,还最爱覆在耳边说,然后用下半身的力道狠狠欺负你,非得逼的人红着眼睛哭出来。
李黎每每想到这些,除了一张脸红的不行外,还独自暗暗窃喜过。
他希望这样的将军能够永远的独属于自己。
可没想到的是,这世界上像他一样懂得欣赏的还真的大有人在。
月中,军营中来了一位位高权重的人物,据说是个王爷,和裴元毅关系还不错,此番路过特意来找人喝酒。
这个王爷哪都好,就是爱在裴元毅身上找乐子。
裴元毅掀开帘账看见他,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狭促眼神,又看见他身旁一名神色娇羞,频频往自己身上的少年,顿时有些无语。
果然饭还没吃了几口,萧王爷把各自的属下都清出去不少,然后就开始不着调起来,他先是打趣裴元毅只知道领兵打仗,这两年都憋坏了吧,又表明自己这个做好兄弟的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受苦,这不,他把府里养的最水灵的一个公子哥都给带来了。
“公子”只是一个好听的称呼,实际上和陪床丫鬟一样,养来伺候主子们发泄性欲的,萧王爷带来的这个,确实嘴又甜又会讨人欢心,眼瞅着到了年纪,就差让萧王爷给他开苞。
少年本来还得意王爷对他的宠爱,幻想着要在府里过上好日子,结果就听说王爷要把他送人这回事。
对于主子的命令不敢不从,少年郁闷了一番后强打起精神,在脑中把裴元毅想象成了一个五大三粗,蛮横粗俗的糙汉子,丑不一定丑……就是肯定好看不到哪去。
正脑补着,裴元毅的大手猝不及防的掀开了帘子。
当少年闻声抬眸,让那张面无表情却轮廓深邃的脸撞进自己眼里,他头一回知道了什么才叫做心动。
用各种鱼翅燕窝养出来的少年白净水嫩,掐着一把莲藕般脆生生的嗓子,“将军,将军”的叫个不停,就差整个人都贴上去了。
裴元毅隐隐皱起眉头,烦的不行。
“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
就算对方是王爷,以裴元毅的性子忍到了现在也算是给足了面子,他转身要走,好戏没看够的萧王爷赶紧放下酒杯把人叫住,“哎哎哎!你回去不也是孤家寡人,难不成……你还真找了一个?”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谁知道裴元毅还真的看着他,点了点头,十分简洁明了的给了他个回应,“嗯”
说完不在多留,似乎实在受够了少年的聒噪。
萧王爷彻底傻了眼,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哎呀!”一声拍了下大腿,对同样愣住的少年道,“傻看什么呢,还不快去追!”。
“先别走,回来”,他又道,叫过一旁的属下低声吩咐,眼里闪过兴味索然光,“去,把人给我弄进裴将军的营帐中去”
走到半路,裴元毅想起来还有一些军事没有处理,于是他脚下转了个方向先去了副将那里,交代好后,才回了自己的营帐。远远看上去,屋子里很黑,裴元毅隐隐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他在进去时停顿了片刻,而也就是这个功夫,一道柔软纤细的身子猛的扑到了他的身上,并且试图仰头亲他的嘴角。
不是李黎。
这是裴元毅脑中第一个闪过的反应。
味道不对,身高不对,就算没开着灯,裴元毅也能瞬间认出来这人不是那个热情又大胆的小水黎。
少年还在孜孜不倦的仰起头,试图将手也揽上来,裴元毅毫不留情的扯过他的手腕刚想把人给甩出去——“将军,你回来啦,你……”,话音戛然而止,把灯给点亮的李黎目光有些怔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过了片刻,裴元毅眼睁睁的看着,站在那的李黎神情越发的委屈,然后眼眶一点一点慢慢变得通红。
本就不耐烦到极点的男人这下子连忍耐的想法都没有了,他把少年像丢麻袋一样的给丢了出去,警告的说从哪来就滚到哪去,眼神凛冽,透出浓重的杀气,硬生生把少年给吓哭了。做完这些的裴元毅转身回到屋子,和李黎对视着,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僵硬的脸上难得闪过一丝不自然。
“将军……”
“他……”
隔了好久两人同时开口,李黎顶着像小兔子一样的双眼,目露期盼的仰头看向裴元毅,见人这样,裴元毅抬起大手下意识揉了揉他的头顶,咳了一声,算是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对不善言辞的男人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李黎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立马开心过来,双手抱着男人的腰,撒着娇的要他抱自己到床上去。
这一晚无比主动的小水黎再次被吃干抹净。
这件事过去的一段时间,裴元毅和李黎之间的相处有越发和谐的趋势,就在李黎以为这样过下去也不错的时候,军营中却又突然传出了一阵风言风语——关于皇上要下旨把公主指给裴元毅这回事。
传的有鼻子有眼,还有说婚事是公主亲自向皇上求来的,就因为她对裴元毅痴心一片,将士们私下开玩笑,说他们将军马上就要变成驸马爷了。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唯有一个人笑不出来,那就是李黎。
他也不想相信这是真的,但就在前两天,他亲眼看见一名扮做男子的纤细少女进了裴元毅的营帐,穿了男装的她也丝毫没想掩饰自己是女人这一事实,那不被束缚的饱满胸脯呼之欲出,尖尖的下巴扬起,满脸的高傲与贵气,只有在看见裴元毅的时候,那高高在上才会收敛几分,反而多了些女儿家独有的娇羞。
女人,身份尊贵,能够随意进出军营,除了公主还能有谁。
裴元毅也没像对待那个少年一样,在公主靠过来的时候把人给丢出去。
李黎看着两个人越走越远的背影,突然沮丧极了。
那些勇气和憧憬好像一瞬间全都消失了一样,他不断的想着,他不是公主,不能给裴元毅带来荣华富贵,也不是女人,这幅身子能不能生出来孩子都是一个问题,那他除了暖床,还有其他的作用吗?
将军还从来没对他说过一句喜欢呢。
想到这里李黎伤心的发现,原来一切好像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人就是这样,悲观的时候容易往死胡同里钻,在裴元毅又一次晚归后,李黎突然就下了一个决心——他收拾包袱跑路了。
反正后勤兵那么多,并不缺他一个,他请个病假很轻易的就能离开,最重要的是,他才不要留下来等着被公主亲自赶走!
回到家的李黎变得沉默寡言,连他的父母都发现了他的变化,来试探的问是不是在军营里受欺负了,李黎只是勉强的笑了笑,强打起精神说他可能不是做这块的料。
夜深人静,李黎躺在床上彻夜难眠,这是他最想念裴元毅的时候。
他忍不住的就想裴元毅究竟和公主发展到哪一步了,没准等他走了,那两人就开开心心的跑去成亲了呢。
又是难过又是生气,李黎从怀里摸出那块被摩挲了上百回的方巾,扬起手想丢出去,犹豫了半天,还是舍不得的把它放回了胸口。
哎……
几天几夜的失眠终于让李黎再也扛不住,他在凌晨时疲惫的睡过去,过了不知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却又把他唤醒。他昏昏沉沉的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穿好鞋子去开门,“娘,怎么了?”
年过半百的妇人用惊讶加复杂的眼神看着他,脸上到现在都还带着不知所措的茫然,她小心的指了指外面,压着嗓子说,“那个人,带了一堆聘礼来,说是要娶你,儿子啊,他,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早上一推开门,便看见乌压压的一群人和马堵在自己家门口已经很吓人了,更别提为首那个高大的男人还语出惊人,上来就说要下聘,娶自己的大儿子,妇人捂着胸口,心有余悸的拍了拍,仍然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听完这些的李黎顿时没了睡意,他小心翼翼的侧着脑袋往外探了探,然后浑身一僵,迈着小碎步就想往屋里跑,结果还没跑几步,手腕就被重重的扯住了。
身后传来妇人的惊呼和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响,李黎紧张转头,对上了男人黑风煞气的一张脸,许久不见的裴元毅咬牙切齿道,“你跑什么!”
李黎不说话,就直直盯着那张令自己朝思暮想的脸,一边暗暗唾弃自己,一边死死的盯着,直到男人的眼神里出现了不耐,他才低下头,憋着嘴吸吸鼻子小声道,“将军不是要成亲了吗,还来找我做什么?”
裴元毅气的想笑,“我和谁成亲,你倒是说说,嗯?”
李黎茫然的抬头,又很快低下去,声音也低,“公主啊,大家都知道”
他不提还好,一提裴元毅就想扒了他的裤子揍他的屁股,“那你就不知道来问问我吗?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我都看到了!”,李黎呼吸急促,大声辩驳,“你和公主出双入对,你……你还总是很晚回来,难道你们没有在一起吗?”
“没有”,在少年越发委屈的眼神下,裴元毅深吸一口气,决定先好好说清楚在来收拾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他拽着那截纤细的手腕将人往怀里带,同时低声解释道,“公主来我事先不知情,被你看到的那几次,也是我在奉皇上的命令保护她而已,毕竟她是公主,如果在我的军营里出了事,任何人都难辞其咎”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笃定我每晚一定是和公主在一起?”
“……”,李黎回答不出,突然心虚极了。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一个不务正业的人?军中有许多事务,都需要我去处理”
怀里的小脑袋羞愧的越埋越深,半晌后传来一句瓮声瓮气的问话,“那你和公主的婚事……”
“没有什么婚事”,裴元毅打断他,“公主我已经和她说的很清楚,她愿不愿意认清事实是她自己的事,皇上也承诺过不会逼迫于我”
李黎彻底没话说,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外面的聘礼,“那个,是什么意思?”
裴元毅缓缓露出一个笑,明明是很暖和的天气,李黎却觉得后背有阵阵凉意窜出。
“接下来,我们再来好好探讨一下你不告而别这回事”
在男人的强势且不说二话下,李家当晚就给两人办了一个小型的婚礼,由于时间匆忙,布置的说不上有多么精致,但好歹两人的礼服都是喜庆的红色,传闻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更是跪在李黎的父母面前,改口叫了爹娘。李黎开心极了,听到男人悄悄覆过来,说日后回到将军府一定补给他一个更大的婚礼时,那脸上的笑怎么压都压不住。
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独处的洞房花烛夜。
门一关上,裴元毅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了大半,他扯掉身上的红绸,眼睛直勾勾的盯在李黎身上,一步一步,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朝他走来。李黎看的愣住,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想跑已经来不及,那两根红绸简直就是最好的束缚工具,他的两只手腕分别被男人绑在床头,就像是故意折磨他一样,裴元毅今晚的动作尤其的慢条斯理,扯他腰带的时候缓缓的往出抽,危险的眼神在烛火的映照下竟透出一股子风流的味道。
李黎完全招架不住这样的男人,脸红的要命,当男人的大手终于毫无阻隔的抚上他的腰,他甚至剧烈的一抖,忍不住溢出一声带着颤意的呻吟。
“将军……”
一个清脆的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娇嫩的臀瓣上,裴元毅憋了许久,早就想这么做了,他发泄般的揉着掌心里的臀肉,揉的李黎阵阵哆嗦,红着眼睛粗喘着道,“该叫我什么?嗯?”
“啊!”,疼的发抖的李黎仰着脖子恍惚了一下,哆哆嗦嗦的开口,“相,相公……”
这一叫,屋子里陡然被一股暧昧的灼热所充斥着。
李黎还以为按照男人的性子他会直接脱了裤子狠狠的操弄自己,谁知道男人竟然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瓷白的玉瓶,然后打开盖子,向下一倾,将里头的液体对着李黎大敞的腿心兜头淋下。略微黏腻的液体呈透明状,有点凉,刺激的李黎痉挛着瑟缩,鼻腔里闻到了一阵阵浓郁的花香。
“唔,这,这是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李黎突然觉得越来越热,就好像身体里有一个火把在剧烈的燃烧,小腹处酸酸胀胀的,被浇了不明液体的逼口细细蠕动抽搐,不受控制的往外挤出一股接着一股透明的滑腻汁水,他嗯的一声猛的扬起脖颈,抬起腰臀,两条雪白的腿冲着男人越分越大,“呜呜……热……好热啊……”
瞧见他这反应的裴元毅用力狠笑了一下,带着薄茧的手覆在腿心上粗暴的把那些液体向周围揉散,在肉逼附近来回滑动着上下搓弄。那艳红的阴阜,雪白的腿根,平坦的小腹,粗糙的大掌所到之处引起一片战栗,在李黎难耐可怜的哭喘声中,裴元毅又倒了些出来,指节分明的粗指凶狠地插进他被玩开的逼口之中,裹着丰沛汁水,在层叠红肉中快速的进进出出。
“啊啊啊啊啊!不!将军……啊哈!相公……不行了呜……好热……想让你插我……插我的小逼……里面好痒……怎么那么痒……啊啊!”
如果不是手被绑着,李黎早就揽着男人的脖子主动凑过去,扒开男人的裤子直接坐到那又硬又粗的大鸡巴上,但男人存心看他难受,就用沾着黏腻液体的大手在他身上到处游走,时轻时重的揉按,那雪白纤细的身子浸在一层透亮的水光中,说不出的淫靡。
李黎两条腿紧绷着死死大敞,哆嗦着张开小嘴狂流口水,“啊啊”叫唤,他甚至不用大鸡巴深插,直接在液体强大的催情作用下潮红着脸高潮了一次。
但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大的空虚,他的阴道急需被填满,宫腔想要被一根粗大的东西插进来,发了狠的顶撞,穴肉太痒了,大鸡巴,大鸡巴赶紧来磨磨他啊!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越来越汹涌的痒意逼的李黎大脑昏昏沉沉,终于忍不住崩溃,哭着叫着用双腿去缠男人精壮的腰,拼命的往自己的方向勾,那一截纤细小腿无比骚浪的在蜜色的结实肌肉上使劲磨蹭,裴元毅低喘了一声,喉结滚动,腰杆往前一挺,大龟头噗嗤的捣进了水多的都快溢出来的小逼里。
“啊!”,还没等李黎绷着小腹哭出声,裴元毅又迅速的按着他的大腿往外抽,屁股再次往前送,每次只进入一个头部的距离,被撑开反复碾磨的腔道舒服的不成样子,还在蠕动的内壁大力裹住入侵的阳物疯狂收缩,李黎哭着努力的分开腿,往前挺穴,湿腻的淫液喷泉似的向外喷洒,一股接着一股,随着大龟头拔离穴口,发出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
“呜呜呜……不行了……求你……求你……”,李黎又痒又爽的直哭,像个被玩坏的骚婊子一样彻底沉沦,满心满眼的都是让男人的大鸡巴来疼爱他,陷进肉欲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浪荡与娇媚,“相公……操我……操我啊……呜……”
他的大鸡巴将军相公也憋坏了,生生的憋的眼睛通红,但还记得要给李黎一个难忘的教训。那液体是他的狐朋狗友萧王爷送来的,有强大的催情作用,却不至于上瘾,只是在床榻上会使得感官触觉更加敏感,更容易高潮,李黎就是被它折磨着,还得不到彻底的满足,急得直掉眼泪,什么骚话都往外说。
“相公……骚逼想吃相公的精液……”
“里面好热……你插一插……插一插啊……”
“很紧的相公……呜……插进来吧……求你……”
裴元毅喷洒着粗气恶狠狠的咬在那扬起的颈子上,没收着力气,牙齿下陷,在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了深深的齿印,他像个巨型野兽嘴里叼着瑟瑟发抖的猎物,低声发问,“以后还敢不敢跑了?”
李黎眼神涣散,一波接着一波疯狂冲击着的瘙痒加上颈间的疼痛,导致他神志不清,男人说什么是什么,乖顺的连连点头,边使劲敞开大腿边呜咽呻吟,“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滚烫坚硬的巨物贴在湿漉漉的肉穴上,伴随着低沉男声的一声“骚货”,大龟头破开裹缠媚肉,强悍无比的直直干进了最深处,连着宫口也一并捣开,被撑到极致的穴口疯狂战栗,李黎哀叫一声,甚至清楚的听到了从子宫被龟头狠凿的闷响从小腹中传来。
“啊啊!嗯哈!呜啊啊!”,大床上浑身潮红的少年双眼猛然瞪大,身体突然一阵紧绷,腰腹向上挺起,背部几乎离开床铺,完成一把柔韧的弓,疯狂的颤抖起来,奶子抖成一片诱人波浪,“嗯!嗯!嗯嗯嗯!!!”
裹着男人阳具的内壁死死的收缩痉挛,从深处喷出一大波火烫的淫水,裴元毅感受着这骚货的潮吹,死死掐住他的腰,用力分开那因为快感死命往起合拢的双腿,又是死命往里一顶,将脆弱敏感的宫口撞的疯狂抽搐,收缩着吸奶一样嘬吸着插进子宫里的龟头。
那极深极狠的操干几乎把李黎操的丢了魂,腰肢瘫软在床上,没有骨头似的扭动挣扎着,牙关紧咬,红润大张的唇瓣细细的密集颤抖。他皮肤白皙,脸小小的,下巴有些瘦弱的纤细,脖颈线条优美,锁骨也很漂亮,哪儿都会让男人心里爱怜,但往下,胸前那两团高耸的雪白奶子,和腿间仿佛会吃人还水多到不行的小洞,又让男人情欲燃烧,生出狠狠凌虐的欲望。
裴元毅沉胯,用全身的重量把李黎整个钉在床上,按住他的腿根大力挺腰,男人已经忍了好久,此时不再有多余的动作,就是扣紧了钉在床上的少年,“噗呲噗呲”狠狠甩着他的大鸡巴在对方的身体里大操大干,两颗饱满的黑色囊袋“啪啪啪”打在他的粉臀上,臀部耸动得只看到惊人的残影。
随着穴口狰狞鸡巴的狂进狂出,李黎的小身子也跟着拼命摇晃,他想像以前一样去揉自己的奶子,来缓解过多的快感,可刚动了一下,发现手还被绑在床头,只有两只脚腕被男人握在手里,或是打开或是缠在腰上肆意的摆弄成各种形状,这让李黎心中隐隐生出了一种被陌生人给强暴了的错觉。
隐隐带着怒火的男人连往丁点的柔情都不见了,仿佛李黎只是个用来发泄性欲的骚婊子,他埋在他的颈间时不时的粗喘一声,然后重重的咬上去,胯下动的狠厉无比,强壮结实的胯骨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在那肉臀上,顶的两瓣臀肉剧烈的颤抖,通红的犹如被狠狠击落在地上的糜烂肉花。
李黎呜呜地哭着,头颅疯狂地摇动,双腿紧紧缠住在自己体内凶悍抽插的男人,边哭边叫:“不要……啊啊……骚逼被插得好痛……呜呜……太大了……好深……大鸡巴插得好深……呜………”
悍然抽送的鸡巴带出大量的淫汁,棒身上覆着一层透明的湿亮水光,凶残地在抽搐着的嫩逼里疯狂进出,听见他喊疼,裴元毅却更加的爽,扬起手掌一个劲的在那哆嗦的嫩臀上扇巴掌,每扇一下李黎都发出难耐的尖叫哭喘,穴口越收越紧,越收越紧,淫荡的将阴道缩成了插在里面鸡巴的形状。
“骚货,干死你,操烂你的逼射大你的肚子看你还往哪跑!”,平日里正经稳重的男人说起骚话来下流的要命,连以杀伐果决而闻名的裴将军也不例外,爽的眼睛微眯着,神情中带着浓郁的色气。
男人说着要狠狠惩罚少年的话,重重粗喘,一边摸着他两颗越发饱满浑圆的奶子,用手将乳肉挤压成各种形状,一边贴在他光滑白皙的肩膀,嘴唇厮磨着从上到下来回舔吮,同时不断沉胯在他体内蛮横挺插,将那痉挛着的嫩穴干得红肉外翻,缠在湿淋淋的大肉茎上,被凶恶地拉出体内。
李黎被体内疯狂撞击产生的快感逼的浑身颤抖,痉挛地踢动着两条腿,被粗长鸡巴操得两眼翻白,他恍惚的浪叫着,哭喘着,两手反抓住绑在手腕上的红绸,像扑腾的鱼一样在男人的胯下折腾的死去活来。
“呜啊……操死了……操死了……怎么办……怎么会这么舒服……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在男人毫不保留的攻势下,高潮累积到了顶点狂风暴雨般猛的袭来,李黎尖叫着抽搐着小腹、绞紧了裹吸着大鸡巴的淫穴,痉挛着穴内的媚肉喷了水,裴元毅撤腰往外一拔,在被操得艳红的小穴流出一波又一波晶亮的淫水时,重又“噗呲”操进去,弓着身子,掐着他的腰,臀部剧烈耸动。
淫水在体内被捣得“叽咕”作响,穴口更是被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红拍出淫靡的白色淫水泡沫,那红通通的肉臀、紧绷的大腿都在剧烈的颤动着,高潮中仍然毫无保留的操干使得李黎的尖叫声顿时连成了一片,和床铺剧烈颠簸的咯吱声混在一起,在寂静的黑夜说说不出来的心惊肉跳。
“相公!相公!啊啊啊!子宫,子宫要被操烂了!”
发狂的男人低吼狂操,压根不管这骚货是真受不了还是假受不了,只凶神恶煞的挥舞着狰狞的鸡巴往子宫里猛捅,浸着薄汗的蜜色壮腰更是无视两条雪白大腿的痉挛抽搐,开开合合,抵压着软嫩腿根往那湿烂骚逼里挤,将内壁褶皱彻底撑平,然后龟头从穴口一路重重的碾压进去磨的内壁充血泛红,爆出更多甜腻的汁水。
皮肉撞击发出砰砰砰的狂响,两颊上染满了泪水的少年仰着脖子被绑起来挨操,满脸涨红,哭叫沙哑不堪,看起来可怜无比,裴元毅恍若未闻,重重的拍打着他的小屁股:“小骚货还是这样绑起来操,才更乖点”
完全没有给李黎解开双手想法的男人直起腰,托起那对饱满的肉臀,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掐捏揉按着往胯上猛送,鸡巴次次直直的捅进去,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阴唇被撑到极致泛白紧绷,穴口形成了一个硕大的圆洞简直要咧到了腿根的位置!
“啊啊啊!骚逼要被大鸡巴操坏了!要坏了!啊啊啊啊啊!”
李黎翻着白眼崩溃尖叫,双腿挣扎乱蹬,在男人弓着腰又一次重重的抵上来后,他哆哆嗦嗦的疯狂打颤,这次不止是前穴大量潮吹,连摇摇欲坠的阴茎都喷出七八股精水,全数射在男人的腹部,又弹回自己身上,他被狂猛席卷而来的高潮冲击到脑子里一片嗡鸣,几乎要晕厥过去,但男人还没有停止,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的那根操的他如此舒服的凶器甚至比之前还要大了一圈!
“贱穴,全是你的淫水”
裴元毅舔着唇说完这句话,再次拿过那个小瓷瓶,倒了些液体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此时一丁点的小动作就能使得快感无限的被放大,李黎哽着嗓子,艰难的大口大口喘息,身子紧绷着僵硬,小脚抵在床上用力的蹬踹了两下后,从尿眼中失控的喷出无数的淡黄尿水,淅淅沥沥,边喷边缩着身子狂颤狂抖。
“啊……哈……大鸡巴……要吃大鸡巴……”,理智告诉他自己就快要到了极限,可身体上不断漫上来的瘙痒使得他不得不像个母狗一样对着男人求欢,挺起腰,晃着屁股主动去套弄男人胯间的狰狞肉棍。
裴元毅静静不动的享受了会淫浪水穴的服侍,眼瞅着那小腰晃得越来越快,李黎也大张着嘴翻起了白眼,他猛的夺回主动权,捞着少年的身子粗暴前顶,硬生生操的李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涨大的犹如兽根一样的巨屌打桩机般疯狂操逼,裴元毅抬起他的一条小腿,在那雪白的皮肉上舔舐撕咬,胯下毫不留情,硕大龟头次次捣进子宫操开骚心,做着凶残无比的宫交,李黎流着泪狂抖,又哭又叫的胡言乱语,逼简直都要被操烂了,小腹上一下下全是大鸡巴顶进去又狠狠旋转了一圈的痕迹。
肉体的撞击声响彻室内,阵阵粗喘低吼伴随着沙哑的淫荡哭喊,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浑身汗湿的少年眼神涣散,每当他浑浑噩噩的失去了神智,体内横冲直撞的巨屌都会操的他喘不过气,男人死死掐着他的腰抬高,猛的一记重操日的肚子比之前还要鼓,穴口外翻着不断喷出汁水,奶头和阴茎都亢奋的硬翘着,李黎无意识的剧烈抖动,触电一样没完没了的痉挛抽搐。
“骚货,还要不要?要不要?”
砰砰砰砰砰!强悍的速度,狂野的频率,李黎甩着汗湿的黑发,战栗着簌簌发抖,晃着两条大白腿歇斯底里的尖叫出声,“啊啊啊!要!要啊!”
“啵”!的一声大鸡巴抽离穴口,裴元毅把那个小瓷瓶整个塞进被操的嫣红糜烂的穴里,倾斜着往里倒,眼底猩红,阵阵粗喘,“要多少?这些够不够?”
“呜呜呜!全都倒进去,全都倒进去!”
粘稠的液体在穴内四处弥溅开来,熟悉的热意很快如同火烧蔓延至全身,在催情的作用下,李黎满脸潮红,眼尾更是泛上勾人的红色,一声声骚叫从那被咬的全是齿痕的嘴唇里溢出,活脱脱一个发浪的婊子。
“喝!嗯!操死你!操烂你的逼!看你还怎么发骚!”,于是男人便更加的失控,狰狞扭曲着俊脸耸腰爆操,带着强悍十足的力道,近乎肆虐的在少年体内深顶,研磨,大手掐紧了啦乱蹬着的两只雪足,鸡巴狠狠钉进扭曲糜烂的宫颈,操的身下小小的身子仿佛快要被那根在嫩逼里进出的鸡巴劈成两段!
原本雪白光滑的皮肉眼下全都是被男人粗暴揉弄下弄出来的痕迹,粗糙大手用力地握住那一团松软浪荡的白肉,狠掐猛攥,直将李黎捏得尖声哭叫,硕白奶子上的青筋都几乎被捏了出来,裴元毅咬着牙,掌心一路重重揉着一路下移,最后死死箍着那截高高翘起的细腰,用力一收。
那爆操简直无休无止,憋久了的男人持久力的惊人,他那样的粗暴的侵入,狂猛的攻袭,将发骚的小逼捣的捣的乱七八糟靡乱不堪,一下又一下的朝着一个方向死命的顶,打着桩的撞,李黎受了刺激的哭喊,从软枕中仰起了涨红的脸,微张的红唇细密颤抖,白嫩软翘的屁股在男人胯间被撞地啪啪作响。
“啊哈!啊!啊!”,失去理智的少年如同发情雌兽一般狂扭着,满脸的泪水神色扭曲,脚丫子淫荡的死死绷紧,高高的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又一次次被男人的大鸡巴撞的软软滑落。
“又要……又要……呜嗯!”
凶猛粗重的操入挤到了尽头,满穴的嫩肉如饥似渴的一拥而上裹紧了巨屌,淫荡细颤,又羞又怕的等待着最后的一击。
然而裴元毅却在这个瞬间彻底离开了他的身体。
李黎重重的摔回了床中央,狼狈的大口呼吸着,张开的雪白双腿密集的的痉挛颤动,脚趾颗颗蜷缩,“相公……呜……”
在少年无比可怜的沙哑祈求声里,裴元毅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粗粝的指腹找到了他腿间最敏感的肉粒,使劲按了按。这下李黎反应更大,哽咽着抓住了他的手臂颤抖,刺激到极点的酸麻感直冲穴心,洁白平坦的小腹急剧收缩,随着他不断的淫邪按压,他在他怀里拼命的扭动,呼吸微窒的张大了嘴,急喘中两只小脚不断蹬踹着。
“喷出来!”,他在他耳边命令着,滴着淫水的手指越揉越快。
李黎快疯了,指甲越来越深的陷进那结实的肌肉里,胡乱在男人的胸膛上,后背上胡乱抓挠,然后猛的一僵,仿佛癫狂似的掰着腿,挺着嫩逼狂喷,那水柱激烈到犹如小型喷泉,在空中射出道道弧线,稀里哗啦的淋了男人一身,然后砸回到自己的腿上,床上,红色的被褥湿了一大片,臀瓣下面全是滑腻腻的温热触感。
“骚货,今晚就让你泄死”
朦胧中听到男人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完了这句话,仍在抽搐的阴道就又被狠狠的撑开,占满了,李黎哭着猛的扬起脸,手臂挂在男人的脖子上,被他从床上抱起来,一步一顶边走边操的抵在了门上。
破旧的木门可不像军营里的那样结实,李黎绷直了腰往前挺,迎合着男人的抽送,耳边全是那门不堪重负发出的砰砰砰!咯吱咯吱激烈又暧昧声响!这个姿势比在床上还好发力,裴元毅压根没去想这么大的动静会不会把李黎的父母吵醒,也没管如此狂野的力道会不会操的门都塌了,他红着眼,咬着牙,弓着强悍精壮的腰身犹如紧绷的弓箭在少年的逼穴里不断挺进!挺进!在挺进!
逼口红肿外翻,失去了弹性的张开了糜烂的小嘴,周围一圈软肉上挂满了高强度摩擦研磨出来的白色泡沫,然而阴道里面滚烫无比,湿淋淋的滴着水,熟烂的骚逼依然淫荡饥渴的夹的死紧。
干红了眼的男人爽的腰杆都颤了,一边顶一边用手去揉按他的小腹,狠狠压着他吃满自己大鸡巴的小肚子,掌心下异状触觉,简直逼的人发狂。
那高大强壮的身躯更把少年纤细的身子往门板上压,粗黑的硕大巨屌狠命的捣弄那浪逼,一下下插满狭小的宫腔,又一下下拖着湿红黏肉“啵!”“啵!”“啵!”残忍往外拖拽。
“啊啊啊啊啊!”,李黎瞬间发出了如同小兽般濒死的哀叫,黑发被汗水打湿,胡乱甩动,那身体痉挛着滑落,又被鸡巴硬生生挑着往上顶,大刀阔斧的往里砸,带着强悍气势的冲撞几乎要把子宫干的变了形,李黎猛的张大了嘴,彻底失去了声音,唯有小脚还翘着,随着撞击在半空中淫荡的一甩一甩。
“相公要射了,射满你这浪穴,干大你的肚子,让你怀着孕也只能天天被我操!嗯!”
一声低吼,那臀部的摆动瞬间失去了节奏和规律,它抵着少年大敞的腿窝眼花缭乱的狂抽猛送,大撞特撞,皮肉拍打的声音比刚刚大了一倍不止,裴元毅嘶嘶喘气,在最后一刻猛的俯身堵住了少年的嘴唇,将那歇斯底里的尖叫全部堵了回去,然后弓着腰一撞!一撞!又是一撞!继而停住不动,粗壮肉根在撑得泛白的穴口抖动了片刻,囊袋抽搐,从开合的马眼处喷发出道道滚烫浓精,高压水枪一样突突的往被操肿了的宫壁上激射。
被死死压住内射的少年毫无反抗之力,白眼直翻,“呜呜!”涨红了脸闷声哀叫,犹如被操烂的婊子,承受着滚烫灼液喷击子宫的可怕快感,他的耳边全是男人沉重的粗喘,像野兽一样,将他全面侵占。
热流在子宫内激烈滚动着,裴元毅松开少年的嘴唇,粗喘着又艰难的往里挤进去一小段,李黎脸上的神情已经不止能用崩溃来形容,他捂着被操大的肚子,阴茎抖啊抖,溢出来的出了稀薄清透的精水外,就是淡黄色的尿水。
后来裴元毅把人压在门上又吻了会,小声说了会骚话,又把软绵绵的少年抱到了桌子上,在那里,他扛着他的一条腿放到肩膀,边慢条斯理的插进去顶他,边揉着他腿间的阴蒂,很快少年又来了感觉,呜呜哭着情不自禁的缠到了男人身上,敞着大腿任他怎么操都行。
而李家另一个屋子里的老两口,直到后半夜都没有睡意,他们听着从儿子房里不断传出来的激烈声响,面露尴尬,却是大气都不敢出。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李黎他娘才犹豫着去敲了敲门,结果开门的是那面无表情的高大男人,他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没来由的产生一种令人畏惧的压迫感。妇人赶忙不去看他的眼睛,视线不经意间落在男人的脖子上,赫然就见数道红色的抓痕和零星的吻痕遍布在附近,看上去很是色情。
妇人尴尬的说不出话,又一想到他娶的是自己儿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两人沉默了半天,裴元毅轻咳了一声,试图让面部表情柔和下来。
“娘”
这一嗓子把妇人叫回了魂,她捂着颤了颤的胸口想,这可是裴大将军啊,向来只跪皇上,昨晚却毫不犹豫的跪在自己面前,用极为认真的语气对自己说,往后会照顾好李黎,让他们放心。
心中滋味千回百转,妇人长叹口气,试探着问,“昨晚那亲事……当真作数?”
裴元毅点了点头,“待到回了将军府,我会禀明皇上,再次补给他一个正式的婚礼,该有的礼数和封位,他一样都不会少”
这样的男人向来顶天立地说一不二,妇人恍恍惚惚,呐呐应声,走路的步子都是飘着的。
又过了三日,李黎不舍的和父母还有弟弟告了别,最后几乎是被男人强行的抱到马上才肯走,那手臂勒的极紧,就好像生怕怀里的人再次跑掉。
黑色战马嘶叫着扬起前蹄,带着两人在小路上肆意奔跑,李黎感受着身后熟悉的温度,眼睛眯成一条缝,舒舒服服的把自己靠了过去。
“冷?”,男人贴着他的耳边问,下意识勒着马放慢了速度。
李黎摇摇头,转过脸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裴元毅先是一愣,继而用黑色的披风将怀里的人裹得更紧,捏住那纤细下巴,闭上眼睛毫不犹豫的回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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