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面对南柯的问题，科尔森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说道：“有些时候情报是需要互通的。”
    南柯抬眼看了一下科尔森，忽然发现这个浓眉大眼且秃头的中年男人，正在用一种‘挑衅’地目光看着自己。
    他并不介意把情报告诉南柯，但有些时候这种情报的分享，注重得就是一个‘分享’，而非单方面的给予。
    “我干掉了它们一个领袖。”南柯开口道，既然对方需要一个‘面子’，那么随意找一个就行。
    反正建立在科尔森和神盾局的无知程度上，自己所知道的消息随便报出来一个，就足以让他们反复分析揣摩。
    说实在的，自从穿越以来，南柯觉得自己的’优越感‘，其实更多地并不是系统给予的，反而是自己对于剧情的认知能够给予自己提供更多优越。
    毕竟，神的强大；
    并不但是因为它的力量强大，更多地还在于它的全知全能！
    因为能够砍死你的人，这个世界上有很多。
    但如果有人能够掌握你的人生轨迹、你的性格习惯、你的身份职业、甚至是你未来在某些情况下会做出哪些选择......
    如果这世界上真有这么一个人，那么你对他的敬畏和畏惧，绝对要超出前者无数倍！
    “一个？”科尔森听到南柯的话，愣了一下，随即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还有其他的？还有，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神盾局内部的分析里面，分析师认为黑暗应该是一种外星生物缔造出来的新科技。
    但他们还没有搞清楚这批外星人到底是什么目的，以及他们的文明体系到底是什么样的。
    同一个星球上的不同国家之间的关系尚且难以处理，所以在对待任何一个其他星球的文明时，那些拥有决策权的大佬们，往往会顾忌更多。
    “你可以把它们理解成鬼魂，嗯，就是恐怖片里面那种，而你发给我看的‘黑云’，就是一种鬼魂的培养基，有了它，就会有无尽地鬼魂被制造出来。”
    “鬼魂？他们不是外星人？它们是源自于地球的‘物种’？”
    南柯看着科尔森的脸，直白道：“你难道没看过恐怖片或者科幻片吗？这种开头的剧情，怎么可能会是科幻片的开头？”
    有关于锤石它们是来自于另一个宇宙维度的事情，南柯觉得没有必要告诉科尔森。
    因为这个事情又会引出许多后续的问题，而且除了给自己添麻烦外，对于自己没有任何的好处。
    科尔森翻了一个白眼，随即略过了南柯的嘲讽，直接问道：“那么他们的繁衍方式，不，它们是如何被缔造出来，又是如何壮大它们的队伍的呢？
    还有，如果它们是鬼魂，那么它们为什么能够在白天出来，是因为那朵黑色的‘乌云’吗？那么我们能否直接通过驱散乌云的方式来击败它们？”
    想要消灭一种病毒，最首要的任务，就是搞清楚它的传播和生存的方式。
    而作为一个优秀的特工，科尔森显然知道哪些信息才是真正的关键信息。
    “你说呢？鬼，都是什么变的？”南柯顿了顿，“至于你说的其他的问题，我就知道它们确实是依托于你说的黑云而存在，至于如何击溃黑云，我不懂。”
    “......”科尔森喉咙蠕动了一下，“我们在附近发现了一个镇，里面有七十八个死人，他们死得很奇怪。”
    科尔森说的就是南柯当初去过的那间教堂。
    那些人里面除了少许在死前因为挣扎而出了血，导致身体有损伤的人之外，绝大多数人都是直接被摄出了灵魂。
    锤石对于他们的折磨，也是直接施加于灵魂层面，也因此从外界看来，那些人里面大多数人都没有伤痕，仿佛是所有人的心脏都某一刻自动停止了跳动。
    神盾局派来的专家在对那些尸体进行了检验后，一直到现在还把自己关在尸检室里没有出来，据说头发都已经被愁掉了不少。
    但如果真是鬼魂这种玄乎的东西，那么这几位专家的头发显然是能够保住了，因为鬼魂不属于他们的专业，他们能够心安理得地下班，把这份烂摊子交给其他同事。
    “所以它们可能多了七十八个鬼魂。”
    锤石虽然没有把这些鬼魂召唤出来，但它后续召唤出来的冤魂，显然是用得这些新鲜鬼魂作为‘燃料’，所以从数量角度来算，南柯的说法没有问题。
    “应该是八十四个。”科尔森面色沉了下来，“我们派出来了一个小队，但是在黑云消退后，我们在不远处发现了他们的尸体。”
    “我替他们感到惋惜。”
    “但他们的牺牲是有价值的。”
    科尔森转头看了一下傻七，没有说话。
    但傻七却是愣了一下，随即自觉地回到了车里，同时发动了汽车，往后方退出去了十来米的距离。
    在新手特工的培训里面重点强调过，任何不符合你权限等级的事情，都需要主动回避。
    “他是个好苗子。”
    科尔森看着离开的傻七，对着南柯说道。
    “心是好的，就是脑袋不怎么好用。”南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
    “但神盾局现在就缺这种人，毕竟，以他的智商很难在伪装成间谍的同时不露出丝毫地马脚来。”
    科尔森很认真地说道。
    南柯最初的话，宛如在他的内心种下了一粒种子，而现在这粒种子已经开始生根发芽。
    在看见任何同事和搭档时，他内心都下意识地想要去猜忌和怀疑，当然，这份猜忌更多只是藏在内心最深处，作为一个特工，他有把握不让其他人看出马脚来。
    “我们还是先来聊聊价值？”
    南柯咳嗽了一下，再聊下去，很可能话题就会偏向另一个方向。
    “可以。”科尔森抿了抿嘴唇，“在这件事情上，我相信我们应该是站在一个战线上的。”
    顿了顿，科尔森继续道：“他们携带的设备采集到了那朵黑云的某种频率，按照科学来讲，如果它们下次出现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我们只需要花两个小时就可以确认它们的位置！”